[abo轮椅上的小妈]5强制发情 4p 上

小狗原来是装乖,小狗原来也会咬人。

这时候孟子周醒来了,眼睛弯弯,笑得很甜,“桉桉,早上好!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诶!”撒完娇孟子周就高高兴兴的凑近想讨一个吻,被陈桉按着脸往后推阻止了。

陈桉看着他,声音是很少见的冷淡,还连名带姓的叫他,“孟子周,你为什么趁我睡觉标记我?”

“啊…”孟子周呆了呆,然后继续是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理直气壮,“因为我喜欢桉桉啊!”

“你标记我,难道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吗?”

“桉桉……难道、你不同意吗……”孟子周小心翼翼的,但在陈桉看来,只有虚伪,他的声音很冷,“我不同意。我当然不同意。”

孟子周的眼泪掉下来了,扁着嘴显出很委屈的样子,可是陈桉才更委屈。他不信孟子周不知道标记要经过对方同意,孟子周看起来总是那么乖,那么尊重他,到最后和他的两个哥哥也没什么差别,他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而且他甚至是自己同意的和孟子周做爱,赤裸裸的由着孟子周插,还主动的给他口交。

陈桉此时此刻,不想看到他们三兄弟的任何一个,孟子周在哭,他也只是冷冷的让他出去,那双总是温柔多情的眼睛显出很少见的冰冷。

孟子周确实因为喜欢就标记了,且直愣愣的以为陈桉和他互相喜欢。他不知道陈桉之所以同意和他做爱,并不是因为陈桉心里有他,一方面是因为他把陈桉的心哭软了、陈桉可怜他,更重要的一个方面是因为接连的逼奸让陈桉产生破罐破摔的心理,那是一种对自己的报复,并不是爱情。

但是孟子周以为是爱情。所以他越发的受不了陈桉身上松木玫瑰的气味,而那时候陈桉已经被做晕过去了,孟子周贴着他磨蹭,用含糊的声音问他可不可以,陈桉根本回答不了,不可能把陈桉叫起来,而忍着这个气味和陈桉一起睡觉又让他无法忍受,孟子周就自作主张的在陈桉后颈咬了下去。

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个举动打破了他在陈桉心中的形象,陈桉原本以为他是易于支配的小奶狗,牙都没长,不会伤人,只会可爱和乖巧,所以不自觉的会宠溺,会纵容,会让步。但是陈桉现在知道了,孟子周不是狗,他也掌控不住。

孟子周原本是情难自抑的冲动之举,事后也有些担心陈桉会不会生气。毕竟标记不是小事,Alpha可以凭着标记掌控omega的情欲,引诱omega直接发情,发情期里的omega会完全失去理智,只剩下性欲,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小屄水流不止,浑身都是蓬勃的欲望气息。

但是这种担忧被孟子周凭着自己盲目的自信放下了,他觉得就算陈桉生气,也是闹小脾气,他哭一哭撒撒娇就没事了——在他脑补的互相喜欢的前提下。

所以孟子周根本没想到陈桉会是这么大反应,他第一次见到陈桉对自己的冷脸,并且他的哭求撒娇都不管用,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之前是自己一厢情愿,痛苦又崩溃,但还是哭唧唧的继续求他。

孟子周在陈桉面前一向是毫无尊严,什么都不在意,只在意陈桉,可是陈桉现在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只让他“滚”——现在已经不说“出去”,而是让他“滚”。

孟子周哭惨了,他不敢听话,他觉得陈桉对他有误会,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认为陈桉只是在逗他,他多求一求就会好,于是死皮赖脸的不走,一边哭一边和陈桉解释,但只是翻来覆去在讲因为喜欢。陈桉意识到,天真的背面其实是残忍,孟子周从来不纯良,他们都一样。

今天是周六,他们都在家,陈桉赶走孟子周之后一直在房间里,早饭根本没吃,房间门锁上了,谁也进不去。吃午饭的时候,是让人送上去的,并不出门。

孟子远和孟子博对陈桉都是强迫,自己心里也知道陈桉需要接受的时间,而且确实操的太过分了,陈桉的身体也需要休息的时间,反正跑不了,于是就没去烦他,让他自己冷静。

孟子周委委屈屈的还不死心,他不像哥哥们吃到了就已经满足,他一直都以为他们会是真情侣,陈桉对他的期待更大,所以现在更失望,大概就是伪君子和真小人的对比。

可是孟子周越是在陈桉门前和他说话,陈桉就越是烦,让他滚远一点。孟子周哭哭啼啼的,一回家就到陈桉房门前,但并没有跟着送餐的佣人一起进门,可是这样也没办法挽回他已经崩塌的形象。

陈桉不可能躲一辈子,他在房间里关了大概一周,三餐送进房间,洗澡靠佣人,其实只有进出浴缸需要佣人帮助,在浴缸里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可以自己来,只是那时候被孟子周又哭又求的架势弄的晕头转向,就由着他。

一周之后,陈桉和他们见了面,是非常冷淡的姿态,很平静的让他们搬出去,这是可行的,因为这栋豪宅是由陈桉继承的,但是他们不同意。

陈桉看起来神志清醒,一点都不像是冲动,他的冷淡和平静让孟子周死了心,他这才痛苦的意识到,陈桉根本就不爱他,他们之间只有他自以为是的爱情。

于是陈桉被引导到强制发情了。

被孟子周的信息素。

陈桉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体,上身伏在桌上,呼吸很重,后背湿透了,水淋淋的衬衫贴在身上显出潮润的肉色。

他的身体不停的发颤,脸上被泪水浸湿,一股压抑不住的热从身体里烧起来,呼吸滚烫,两张屄水流不止,内裤被打湿黏进肉缝,连外裤都被洇湿了。

他根本无法从Alpha对omega情欲上的绝对压制挣脱出来,而只能被迫的溺进欲望的深海。

陈桉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的眼睛通红,浸满了泪水,牙齿咬着嘴唇,强忍着才没有对Alpha摇尾乞怜,可是他就快忍不住了,实在是太难熬了,那种被滚热的欲望灼烧的感觉,那种强烈的被进入的渴望,汹涌的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陈桉连被标记之后对alpha自然的亲近都很难忍住,更别提要忍住被强制发情之后对alpha的渴望,但对他们的厌恶短暂的压制了他的渴望,即使他还没被触碰就达到高潮,身体湿答答的抽搐,他还是在忍着,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陈桉的声音非常的微弱,尾音颤抖,“…滚…”他只说了这一个字,再多的都说不出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忍不住了,他很想被操,控制不住的想要乞求,他怕自己说出来,所以咬着唇,不开口。

但他再怎样的忍耐,当孟子周触碰他的时候,还是溃不成军,不堪一击,陈桉反射性的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泪水无知觉的滑落,他想要痛斥孟子周是个烂人、然后让他滚开,但是他什么也没说,控制不住的把脸往孟子周手心蹭了蹭。

陈桉被孟子周抱起来放到桌上,这原本是书桌,陈桉把他们叫进来,是想进行认真坚决的了断,把他们赶走,把那一团乱麻的关系扯断。

可是,他反倒被放置在桌子上摊开,像给他们分食的盛宴。陈桉此时泪水涟涟,眼尾泛红的样子也确实像在等待被享用,多情的嘴唇潮湿而鲜红,雪白的颈溢出湿淋的淫汗,他几乎浑身都是湿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艳鬼,淫润又煽情。

阴阜对着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像是失禁,他不停的颤抖,他身上洋溢出来一种浓烈的悲哀的破碎感,他被逼迫着引颈就戮,恐惧而无法逃避,甚至被迫从中汲取快感,他不想的,可是他没有办法。

陈桉的理智已经逐渐消亡了,他现在想的就只是做爱,和标记他的Alpha做爱,他纤细柔软的手臂攀着孟子周的肩背,潮湿的脸贴着他索吻,他们湿黏黏的吻在一起,陈桉湿答答的求他插进来,哼哼都带着哭腔,又软又甜。

孟子周的眼泪掉下来,“老婆…呜呜…老婆终于理我了…”他好像还很委屈,粗硬的阴茎顶开陈桉的阴唇操了进去,湿漉漉的阴道把阴茎很顺畅的含到了深处,抽插之间都是粘稠的水声,陈桉舒服的喘,湿着眼睛和他接吻,抓着孟子周的手要去摸后面。

还没摸到,孟子博的阴茎已经顶了进去,孟子博也是标记过他的Alpha,他们的标记不是被洗掉,而是被覆盖,所以对于发情期的他而言,吸引力虽然没有孟子周那么大,但还是有吸引力,所以陈桉的后穴就很乖的吃起来。

发情期的屄会主动的流水,前面后面都是又湿又软,热乎乎的,不需要扩张,直接就能插,一插进去就主动的绞紧往深处吞吃,饥渴又淫荡。

孟子博在陈桉清醒状态下会说骚话,但在陈桉被情欲灌成痴女的时候反而一言不发,毕竟他说的骚话是想刺激陈桉,而陈桉现在没有意识,并没有说的必要,于是只是闷声干屄。

只有孟子周一个劲的哭,一边哭一边操,好像能和陈桉交流一样的发嗲撒娇,但插在他阴道里进出的阴茎却又凶的很,没几下就把那粉嫩嫩的小屄磨肿了。

孟子远把他紧贴着孟子周的身体撕下来,粗热的阴茎贴着他的嘴唇,龟头顶了两下就捅进他的嘴里。

陈桉并没有太多的口交经验,只会小猫一样的舔,但因为情潮的汹涌,陈桉非常热情,吃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湿软的舌头在柱身上胡乱的舔,他垂着眼睛,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黏连在一起,看起来很乖,雪白的脸颊不时被顶出凸起,十分淫乱。

孟子远按着他的后脑就凶猛的在他的嘴里干起来,每一次都把龟头操进他湿热的喉口,陈桉有点难受,眼泪流的更凶,看起来很可怜,孟子远操的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