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6被情敌蒙眼口交

符栖哭了很久,那种细碎而疼痛的呜咽像是带着锐利的钩子,直把廖远渡哭的心脏绞痛,他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起身开进符栖的家门。

他没有立场,贸贸然做出这种事只会让符栖反感,他已经不再是万事只顺从本心的时候,他想的更多的是符栖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符栖终于抬起了脸,浅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泪痕斑驳,湿淋淋的眼睛泛着浓郁的红,鼻尖也带着红,既脆弱,又可怜,他抿着嘴唇,眼睛很空,茫然的四下看了看,泪水就滴下来。

符栖没有擦眼泪,摇摇摆摆的起身下床,踢开床下的拖鞋,赤着脚走进浴室。廖远渡忙切换了浴室的摄像头,镜头里看到他雪白赤裸的身体,他看起来依旧是茫然的,呆呆的往后贴到瓷砖墙,被冰的微微哆嗦,但没有逃避的动作。

廖远渡不明白符栖怎么了,而他也什么都做不了。直到发现符栖洗完澡换上衣服要往外出发,他才如梦初醒的往外跑,推开门的时候,符栖正推门出来,他们是对门,廖远渡确认符栖看到他了,但是符栖并没有任何反应。

廖远渡心里微有些酸,但并没有表示出来,他跟在符栖旁边,符栖只当他是空气,不看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廖远渡知道符栖并不想和他说话,所以也沉默着,只是跟着,他闻到符栖身上情欲的味道。

符栖的世界只有校花是特别的,被逼奸也无所谓,更何况廖远渡现在只是跟着,所以他并不在意,即使廖远渡比之前正常很多,不再是一味的殷勤讨好,说个不停,而是一种他适应的安静出现。

符栖去吃饭,廖远渡坐在他对面,依旧是很安静,没有交谈,也没有让符栖感到压迫的亲密,好像一切都正常了,符栖不自觉的有点安心。

符栖依旧是空下时间就去找校花,廖远渡则是一直跟着符栖,又是一段时间的三人行,但是校花的情绪却有些转变,她开始总是看手机,露出一种甜蜜的笑容,这让符栖感到恐惧,可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得到他不想要的回答。

符栖佯装自然,好像没有发现校花的少女怀春,如果是以前的廖远渡,他一定会捅破这件事,赤裸裸的告诉符栖,校花有自己喜欢的人,尖锐的逼迫他看清事实然后操他,把他操服,逼着他承认他只有自己。

但现在的廖远渡不会这样,符栖不想知道,他装作不知道,廖远渡就配合,还会主动的给符栖台阶,在校花忽视他们的时候用别的事转移符栖的注意力。

符栖当然知道廖远渡是在不怀好意的讨好他,可是他没办法自己捱过校花那种投入别人怀抱的甜蜜,他装不下去,他只能装作被廖远渡吸引了注意力,装作没有看出校花泄露的甜蜜。

符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校花总会交到男朋友,毕竟她又漂亮,性格又好,不可能交不到男朋友,他又不敢把畸形的自己表露在校花面前,他只是她的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即使符栖勉力催眠自己,但他对校花的痴恋已经看到凋败的结果,这让他很痛苦,在夜里变本加厉的用情欲来逃避,一边抚慰一边哭,甚至插着按摩棒睡觉,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唾弃自己的软弱,唾弃自己装作冷漠高傲实际上却连情爱的磨难都无法度过,他不想再哭,可他总是忍不住。

符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廖远渡注意到了,但校花没有发现,因为她已经开始重色轻友,把她的关注都分给了还没对他们介绍的男友。

符栖抗拒廖远渡的关切,抗拒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只是捧着一颗心等着校花回头,即使知道无望,也依然等待。

他早就知道结果,他其实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而且是反复的做,他想在校花宣布恋爱的时候给她祝福,就像以往校花的任何好事发生之后。

可是他做不到。

符栖那么多年的暗恋早就已经深深的埋进骨子里,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痛苦,校花兴高采烈的说和人正在交往的时候,符栖的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

校花的话戛然而止。

符栖垂下眼,他不敢去看校花的表情,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校花张口结舌,不知道是怎么了。廖远渡从旁边把符栖搂到怀里,用眼神示意校花先走,把符栖淌着泪水的脸按在胸口,符栖不自觉的挣扎,但听到校花离开之后,就只抓着廖远渡的衣服不动了。

符栖哭的很小声,动作也很轻,但廖远渡能感觉到那具纤细的肉体在不停的颤抖,他轻轻的拍着符栖的后背,一言不发,让他静静的发泄。

符栖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符栖红着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和他道歉的时候,廖远渡忍不住心里发软,他说没关系,然后控制不住的用手指擦他脸上的泪痕,符栖颤了颤,强忍着没躲,“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廖远渡瞳孔一缩,“你在说什么?”

符栖很坦诚,他望着廖远渡,声音又冷又湿,“我现在想做爱,但是不想要按摩棒,你愿意吗?”

廖远渡不可能拒绝。虽然他心里确实有点失望,他以为符栖是爱上他了。

廖远渡终于又来到了符栖家里,在他们结束关系两个月之后。他们要做爱,但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是符栖主动的,所以廖远渡在一开始就硬了。

符栖把廖远渡推到床上,廖远渡很配合的往后躺倒,符栖坐在他的小腹上,廖远渡直勾勾的盯着他微红的泪眼,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眼睛,符栖没有躲,反而低下脸和他接了一个吻,轻轻软软。

符栖没有闭眼睛,廖远渡也没有,他的唇往后退的时候,廖远渡不自觉的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压下来,他们又接了一会吻,符栖才退开,他用手指按着廖远渡的唇,盯着他幽深的眼睛,“你不要这样,让我来做。”

廖远渡说好,然后问,“我可以舔你的手指吗?”

符栖摇头,他的手指摸到廖远渡的眼睛,那双在之前总带给他恐惧的眼睛,现在看来只有平静和温柔,符栖蹭了蹭他的眼尾,“我想蒙上你的眼睛。”

廖远渡说好,伸手摸了一下符栖的手腕,对他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可以。”

廖远渡的眼睛被蒙上了,他看不到,但是感受却更加的鲜明和突出,他能感受到符栖的手正在摸着他的鸡巴,粗长的肉棍在他柔软的手心越发的狰狞,青筋和血管缠绕茎身,漫出浓重的雄性荷尔蒙,龟头饱满深红,用指腹蹭弄就会流出透明的体液,带着腥臊的气味。

符栖没有看廖远渡,他把廖远渡的眼睛蒙上就是因为不想看见他,他其实只是把廖远渡当作按摩棒。他的问题更严重了,按摩棒无法很好的满足他的情欲,他在情绪崩溃之下自然而然的向廖远渡寻求帮助。

符栖看着手里握着的阴茎,又粗又大,柱身笔直,底下垂着的囊袋也很大,阴毛很浓密,每次被插的很深的时候,底下总会贴着他的阴毛,被搔的又痒又烫,有一种很古怪的刺激和快感。

符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他低下头去吃了廖远渡的阴茎,湿软的舌头碰到龟头的时候,廖远渡的反应很大,他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把眼罩摘下,手不自觉的摸到符栖的后颈。

符栖的手滑到阴茎底部,他垂着眼把这根熟悉的粗大鸡巴往嘴里含,湿滑柔润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舌头在龟头舔舐,或往下舔弄柱身的经络,符栖吞的很深,明明是第一次,但他却做的很热情,带着一种痴乱的热情,把阴茎整根吞进了口腔。

符栖的脸已经埋进廖远渡阴毛浓密的下腹,那种淫乱而腥臊的气味充斥鼻间,符栖莫名的感到呼吸发热,眼底也是热热的,他觉得有一点恶心,但他并没有吐出来,而是更深的去舔,吃出粘腻腻的水声。

廖远渡的呼吸很重,他强忍着才没有直接挺胯在符栖的嘴里抽插,他算作交往的那段时间里,他从来没有被符栖口交过,符栖即使被他操爽了也不会像这样的主动,他的心情很复杂,他很想看一看符栖含吮他阴茎的样子,但是他知道符栖不会愿意的。

所以才会一开始就让他带上眼罩。

廖远渡已经不是会盲目糊弄自己的时期,他知道符栖和他发生关系仅仅是因为没有别人,而他不想要按摩棒,但,廖远渡看重的是结果,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而符栖只要选择他,他就有把握被他一直选择。

符栖无可避免的面对了自己的淫荡,他的眼睛微微的发湿,底下碰都没碰,只是因为给廖远渡口交,就已经湿透了,内裤贴进肉缝,他的呼吸越发的热起来。

符栖把阴茎从嘴里吐出来,直起身脱下裤子,把已经湿淋淋的逼凑上前去,用那缝窄窄的嫩红贴着粗长的紫红阴茎磨蹭,发出粘腻腻的水声,符栖不停的发抖。廖远渡不自觉的摸上他的腰,两手握着,因为符栖的腰过于纤细,他的手指能在背上碰到,廖远渡的阴茎硬的发疼,但他只是摸着符栖的腰,一句话也没有说。

符栖掰开湿答答的阴唇,阴蒂肿胀,底下的阴道口也是湿汪汪的,溢着淫润的水光,但并没有人看见,他抬着屁股把小穴对准龟头,即使吃过很多次,空窗期也会用按摩棒安慰自己,但再看到廖远渡这根尺寸惊人的阴茎,符栖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符栖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对准之后就往下坐,感觉到狭窄的甬道被撑大、撑满,符栖的呼吸不自觉的重了起来,他眼底发热,阴茎只含了半根进去。

符栖不自觉的缩了缩穴,廖远渡被他夹的不自觉喘了一声,安抚性摸了摸他的腰,即使符栖每次使用按摩棒、廖远渡都会借着按摩棒体会到他的逼,但和真的插入还是不一样,更何况这是符栖心甘情愿让他操的。

廖远渡只要想到这一点,就控制不住心中的雀跃和兴奋,他的声音轻轻的,“不要怕,慢慢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符栖的声音冷冷的,“好像进不去。你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