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4被情敌尿在身上x尿射阴道

符栖垂着眼,不说话,他不知道廖远渡发的什么疯,也没兴趣知道,抿着唇,冷淡又温顺,廖远渡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和他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符栖身上那些缠绕繁复的猩红缎带,好像在他雪白的皮肉上开出糜艳的藤蔓,将他紧紧束缚,溢出被完全支配的脆弱感,带着很重的情欲气息。

因为缠的太紧,缎带扯下来之后,取代缎带的是斑驳的红痕,洇在雪白的皮肤上反而比带子更显得淫乱,衬着他越发的惨白,漂亮的不像是人,有一种易碎感,轻飘飘的好像随时会消散。

他低垂着脸,显出一种予取予求的姿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廖远渡在他面前就好像只是空气,廖远渡把他紧紧的搂着接吻,手在他覆着红痕的肉体上抚摸揉捏。

廖远渡打开他的腿,腿根有被缚出来的红痕,他的手在上面揉了揉,符栖没忍住微微的哆嗦。廖远渡把脸贴上去,温热的舌头从那一条红痕往上舔,像一条湿淋淋的蛇,舔进他两瓣肉之间的缝隙,肥润的阴唇夹着他的舌头,他重重的舔弄,含着小阴唇嘬吸,淫水淌出来打湿他的下巴。

符栖闭着眼,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他舔到流水不止,催逼出浓烈的情潮,也依旧是强忍着不叫出声,像一条死鱼,任廖远渡摆布,但没有反应。

廖远渡忙着舔逼也没有心思说话,于是只有粘稠潮湿的水声在空气里逸散,符栖即使强忍着,也克制不住逐渐急促的喘息,廖远渡重重的吸了一口阴蒂,吞下大股的淫液,然后把舌头捅进潮润的阴道里。

又湿又热的甬道淋淋的吮着他的舌头,符栖那样冷淡,底下的屄却很热情,缠绵的软肉裹着吸着,把他的舌头往深处吞吃,吃的他嘴里都是那种腥甜的淫味。

符栖的眼泪溢出来了,咬着牙也止不住急促的喘息,廖远渡埋在他下腹,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那舌头翻搅甬道,呼吸喷洒在阴蒂上的感觉,不自觉的哆嗦,廖远渡用湿热的舌头把他送上了高潮,潮吹的水全被廖远渡吞进胃里。

廖远渡对他浑身上下都有种怪异的吃欲,他好爱舔,黏糊糊的舌头哪里都钻,连脚也可以湿答答的吃起来,又吸又吮,眼睛要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在细幼的脚踝留下深深的齿痕,不是很疼,而有种顺着腿往上攀爬的麻痒。

符栖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溢出惨淡的白,被舔的通红外翻的阴唇湿漉漉的,狭长的肉缝在滴水,底下是张着的小洞,因为甬道太深,往里看便显得黑乎乎,廖远渡用手指搭着他的阴唇,粗长的阴茎抵着他的穴口磨蹭,龟头一蹭,温热的淫水就淌了出来。

廖远渡让柱身贴着那肉缝蹭弄,明明已经硬的发疼,却还要挑逗,被符栖的淫水浸的水光发亮,手里揉着他娇嫩的奶子,“想要吗?”

符栖冷笑一声,正眼也不看他,廖远渡只能看到他潮湿黏连的黑睫,脸上的潮红显出浓重的情欲,他嘴里说滚,但看起来却好像是装腔拿调的欲拒还迎,让廖远渡浑身都烧起来。

符栖双性人的肉体自然是浸于情欲,但他的理智始终是脱胎于肉体的,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对于廖远渡的情感,他宁愿忍着汹涌的情潮,也不可能对廖远渡摇尾乞怜。

他们所有的性不过是建立在廖远渡强迫、符栖被迫的妥协上,廖远渡或许对他由经由欲望而生的错觉爱欲,但他对廖远渡只有厌恶和恶心。

廖远渡捧着符栖的脸,凑上去和他湿吻,鼻尖抵着鼻尖,深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符栖,声音很低,“我滚了,你怎么办?你的屄都湿透了,不插进去能行吗?”

符栖抬起眼来,那双被泪水洇的发亮的眸子望着他,眼尾被泪逼出潋滟的潮红,廖远渡只是看着,就觉得心痒,伸手揉他眼尾那鲜艳的红,“嗯?”

符栖的眼睛是冷的,即使脸上被情潮逼得潮红,但他的眼睛始终是冷的,冷淡又疏离,即使他们贴得那样近,负距离的接触又把精液灌在屄里,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廖远渡怎样操,他也是不喜欢。

明明就被他操到射精,舒服的浑身发抖,泪流满脸,软乎乎的贴在他怀里轻喘,明明他就让符栖很舒服,可是符栖就是不要他。

廖远渡把阴茎猛地插进他的屄里,狭窄的阴道一下子被他的肉根撑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显出一点凸起。廖远渡心里积着火,操的很重,阴茎又粗长,直接顶到宫口操弄,脆弱敏感的宫颈被龟头重重的碾磨,符栖痛到失语,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脸色苍白。

廖远渡操的太重,太深,阴唇被他的抽送磨的红肿,宫口被他干出淋淋的水液,他的阴茎好像一柄肉刃,他的甬道都要被他凶狠的捅烂,符栖痛极了,比哪一次性爱都痛,粗暴而又直接,单刀直入,操的符栖晕乎乎的快要去了半条命。

即使是被廖远渡第一次强暴的那次,符栖也没这么痛,他能感受出来廖远渡心情不好,但他根本不在乎,他不可能去哄廖远渡,就算很疼,也强忍着。

符栖感觉像在受刑,恍惚间觉得底下的阴道应该是被廖远渡的驴屌操烂了,操的鲜血淋漓,但低下

脸却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只有阴唇红肿一些。

疼痛比快感更让人清醒,符栖清醒着品尝痛苦,感觉被撕裂开来,被搅的乱七八糟,脊背惊惶的溢出汗来,廖远渡摸了一把,符栖就条件反射的发抖,廖远渡安抚着,搂着符栖和他湿吻。

廖远渡总是内射,滚热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肉壁,会刺激的他落下泪来,浑身都在发抖,有时候快感累加的过分了,阴茎没有被触碰也能射精。

符栖的肚皮薄,没射几次就被灌的圆鼓鼓了,廖远渡偏爱他被操的像是怀孕一样的狼狈情态,会很有兴味的摸他隆起的小腹,好像里面真有孩子一样的和他说话,说的符栖都恍惚了,以为自己真是在孕期还在挨操。

刚开始廖远渡是积着火要发泄,但操久了,气也就消了大半,符栖不反抗的装死态度在他看来就是顺从,不自觉的被哄好了,又黏糊糊的凑上去湿吻。

廖远渡既然被哄好了,操逼便不再是只顾自己爽,把关注重点放到符栖身上,又揉奶又摸阴蒂,把符栖喷水喷精,一身湿漉漉,廖远渡干的太久,符栖被他弄到射不出来,阴茎湿答答的半勃着,射无可射,但廖远渡还是在他屄里继续猛肏。

然后符栖被他操出了尿。

廖远渡的阴茎正插在符栖的阴道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符栖颤抖着被操尿的时候,腥黄的尿液就淌到他们身上,又湿又热,满溢着情欲的腥臊气息。

符栖整个人都懵了,显出脆弱而不知所措的表情,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他原本以为任由着廖远渡操干就已经是极点了,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廖远渡干尿。

符栖控制不住尿出来的时候,直接就崩溃了,再也端不住,像是被打碎了,虚弱的呜咽出声,他去伸手推廖远渡,但推不动,廖远渡俯身下去捧着符栖的脸和他接吻。

一边接吻,一边摸他,温热的手隔着鼓胀的肚皮往下按压,穴里的精水从他的逼和廖远渡的阴茎之间的缝隙溢出来,雪白的糊在阴唇上,随着阴茎抽送的动作被操成沫,穴泥泞一片。

廖远渡抬起他的腿,把阴茎往更深处埋进去,又去和符栖接吻,吮他的唇舌,模仿性交把舌头往他的喉口深处去捅。符栖的挣扎不过是勾起他更加强烈的性欲,他紧紧的搂着符栖,阴茎陷在潮热的洞穴耸动,混着粘稠的水声,囊袋被淫水濡的湿答答了。

廖远渡的手停在他的胸口,揉着一边微微鼓起的奶子,奶头小小的被揉硬起来,符栖喘的很厉害,哭的也很厉害,湿的更厉害,廖远渡被他痉挛着的穴肉夹射了,射过之后略显疲软的阴茎往里顶,插的很深。

廖远渡贴着符栖的耳朵吸吮,符栖微微的颤抖,眼睛一眨就掉下泪来,廖远渡于是对着他被舔的湿红的耳朵吹了口气,符栖红着眼睛偏过脸,廖远渡笑起来,“宝宝,我尿在你里面好不好?”

符栖先是一僵,然后便扑腾着挣扎了起来,“滚啊…!”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和哀鸣,颤抖着,就像他的身体,他被廖远渡很轻松的制住,抓着两条细瘦的手臂抬高束缚到头顶,阴茎往阴道里灌进了尿液,又热又烫,符栖被烫的直颤,恶心又想吐,非本愿的感受到比精水温度更高的尿液、比射精更久的射尿。

符栖脸上都是惨白的,他干呕了一声,眼睛恍惚失神,廖远渡这时候感受到迟来的一点恐慌,只有一点,但让他的心针扎一样的疼起来,他摸着符栖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廖远渡是慌张之下没办法思考,问出了弱智的问题,但在符栖看来,就是他故意的,是明知故问的挑衅,符栖觉得烦透了,觉得廖远渡烂透了。

符栖没什么力气,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狼狈不堪,但还是轻轻的露出一个冷笑,一字一顿,“少装了,廖远渡,我操你妈。”

其实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因为符栖的样子实在是太淫乱了,那种狼狈的淫态很大程度的消解了他的愤怒和冷,但廖远渡还是感到些微的慌乱,特别是在符栖摆出完全抗拒的姿态,闭着眼反对交流的时候。

廖远渡贴上去亲他,低声的哄他,符栖很快就理他了,偏过脸,躲不开就放弃了,“廖远渡,滚吧。”

符栖在被射尿之前,即使一直被逼奸,但因为和校花无望的爱情,对这段畸形的性关系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即使厌恶廖远渡,但要摆脱廖远渡太过麻烦,所以就算了。

可是,现在,廖远渡在他阴道里射尿实在是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没办法忍受,他觉得太过了,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眼睛被生理泪水浸的红肿,他被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