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4诱奸学弟 引狼入批

陈天洋都可以,没道理曲宁不可以。

陈思慎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他牵着曲宁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曲宁湿答答的望着他,贴过来和他接吻,颤抖着手解开他的扣子,曲宁的眼泪流的很厉害,他说不出话来,一边流泪一边埋在他胸前吃奶。

湿热的口腔含吮着敏感的奶头,温凉的泪水掉到他的胸口,陈思慎被吃得哆嗦不止,奶头又硬又热,曲宁紧紧的搂着他的腰,阴茎不自觉的贴着他下面顶。

曲宁笨拙又热情的本能反应让陈思慎觉得有点可爱,加上他泪眼朦胧的可怜样,陈思慎没忍住笑了笑,引导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裤子里,贴上那湿软的阴阜,指间抓着跳蛋绵延出来的线,声音很低,“扯出来…”陈思慎顿了顿,“然后插进去…。”

曲宁呼吸一重,他湿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看着陈思慎,没有顺从陈思慎的话去拉跳蛋,反而先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毫无遮掩的暴露他被跳蛋深入的下体和大腿,雪白莹润的大腿内侧带着一些湿意,是从阴阜里淌出来的淫水。

两瓣肥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的小口探出一根粉色的线,曲宁把脸贴上去,盯着那潮润的穴,滚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小穴,透明的淫水又滴了出来。

曲宁抬眼看他,明明是一副被他引诱的快要疯掉的样子,但还是红着眼睛好乖,乖乖的问他可不可以,一边问一边掉眼泪,陈思慎摸他的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声音罕见的有些温柔,“可以的。”

被阴道含的湿漉漉的跳蛋从穴里被扯了出来,陈思慎抖了抖,呼吸越发的急促,柔软的媚肉好像恋恋不舍似的往外涌了一点,露出一点娇艳的红色,但涌出来更多的是粘腻的白精。

曲宁几个小时之前才撞见陈思慎和陈天洋做爱,自然心知肚明是谁的精液,他憋着醋意,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他把手指插进陈思慎腥红丰腴的肉批,淅淅沥沥的从里面搅弄出纯白的稠精,陈思慎很配合的放松小穴,他微微仰头,雪白纤细的颈覆着浅浅的薄汗,让人不自觉的干渴。

曲宁咬着牙,垂下眼不去看他,插在陈思慎穴里的手指翻搅的更重起来,不自觉吮合的穴肉被他曲着手指破开,在他狭窄的穴里胡乱的抽插,心里越发的妒起来。

他这些天也觉得陈天洋和陈思慎的关系变得过分的亲近,因为陈思慎原本是不喜欢陈天洋这个弟弟的,但是最近却总是和他一起,曲宁想不通,可他在陈思慎面前装乖惯了,也只能认下来。

曲宁撞见他们做爱其实并不是意外,陈思慎也确实锁了门,只是又被陈天洋开了。他故意的引来曲宁看他操陈思慎,所以用的姿势也是陈思慎面朝大门的样子,让曲宁一推门就可以看到陈思慎被他操的泪水淋淋、通身晕红、批肉外翻的淫荡样子。

曲宁看不惯陈天洋和陈思慎的亲密,陈天洋更看不惯曲宁对陈思慎的亲近,即使知道陈思慎对曲宁没有那种心思,但他还是要绝了曲宁对陈思慎的觊觎。

可是陈天洋没有想过,陈思慎对他也没有那种心思。即使无数次的深吻、做爱、中出,但是陈思慎一直只把他当作解决发情期的道具,更何况,陈思慎控制不住陈天洋,陈天洋想做他就得做,这让他感到有些苦恼。

然后被曲宁撞见了。

但是曲宁很乖,看起来好控制的多。

然而他被曲宁的手指插的不停哆嗦,小穴又湿又烫,里头的精水差不多都被挖了出来,屁股底下的坐垫积了一大滩的白液,陈思慎感到有些渴,他的声音微微发抖,“插进来…小宁…插进来…”

曲宁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抬着陈思慎的腿把阴茎顶进他湿淋淋的穴里,被他手指拓的松软的小屄很顺畅的含进了他的阴茎,囊袋撞在他鲜红的阴唇上,阴蒂被他丛生的茂密耻毛紧贴着磨蹭。

陈思慎呜咽着喘息,半闭着眼把手臂缠在曲宁的肩膀上,曲宁把他抱起来,腿夹在腰侧,就着这个姿势耸胯操屄,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深深的插入,抽送,操出咕啾咕啾的湿腻水声,淌湿了他下腹的毛发。

陈思慎在床上的声音并不大,他不怎么叫床,只是带着哭腔喘息,急促的很色情,他那张总是冷淡傲慢的脸浮起情欲的红,眼尾红的要滴出血,散发着浓重的肉欲气息,荡的让人心惊。

曲宁和他接吻,湿黏黏的喊他思思,阴茎却顶的一下比一下深,即使曲宁床技一般,但是因为尺寸惊人,所以依旧没多久就把陈思慎操到喷了。

陈思慎高潮的脸很漂亮,眼往上翻,嘴唇微张,一副被操到昏了头的样子,曲宁又和他接吻,吸他的舌头,陈思慎整个人都被他操软了,像水一样。

曲宁被他漂亮的发晕,克制不住的显露出凶态,插在他批里的阴茎像是鞭挞一样的插入,从批顶到小腹,把他纤薄的腹部顶出凸起,顶的陈思慎那张淫荡的脸上流下眼泪。

曲宁红着眼睛去舔他的眼泪,用一种很委屈的腔调撒娇喊他,眼神却阴沉极了,陈思慎没有发现,反而诱哄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背,收紧穴肉夹他的阴茎,带

着一点安慰意味,“…别哭了…小宁…。”

陈思慎被曲宁哭的有点心烦意乱,曲宁贴着他的鼻尖,湿汪汪的眼睛清澈又干净,眼圈是红的,眼白也是红的,他哭的很厉害,声音都有点哑了,像是乞求一样的语气,“可以射在里面吗…?”

陈思慎怔住,“…是因为这个哭吗…”

曲宁看着他,一行泪从湿红的眼眶里涌出来,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心碎又可怜的样子,“…不是…”

曲宁捧着他的脸贴上去亲他,声音放的很软,“是想和哥哥在一起…所以才哭的…”曲宁的泪水落下来,“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可是真的忍不住…”

“好喜欢哥哥…只要想到…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心痛的就快要死掉了…”曲宁看起来可怜惨了,眼睛红,鼻子红,像只大兔子,但是他插在陈思慎批里的鸡巴还是很硬很热,让陈思慎有些恍惚的错乱感觉。

但曲宁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一边哭着撒娇告白,一边已经把精液射到了他的阴道里,滚烫的精把他烫的背后发汗,曲宁吃他的嘴,用一种黏糊的古怪的撒娇腔调,“我在哥哥屄里射精,哥哥会怀孕吗…?”

陈思慎有点茫然,他觉得曲宁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曲宁没有听到回答,一边顶弄阴茎,一边蹭他的鼻尖,压着声音重复了一遍,“会吗?”

陈思慎本能的回答,“…不会…”

确实不会,因为发情期改造出来的批只是批,深处的子宫也只是为了性刺激而没有任何生育作用。

但曲宁不知道是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陈思慎原本是个男人,他现在的认知是陈思慎双性人装男人,陈思慎说不会怀孕他心里只是信一半。

曲宁吸他的耳朵,声音很轻,好像刚说出来就消散在风里,“会的。你会怀孕的,哥哥。”

“我会把你干怀孕的。”

陈思慎被曲宁干的昏沉沉,即使曲宁的技术没有陈天洋好,但他太会哄人,陈思慎被他灌了一肚子精,然后被曲宁哄着自己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进。

陈天洋今天只插了前面,所以后面并没有扩张过,曲宁用手指揉了两下就把脸贴上去舔。

被舔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插入的玩具很多,但有吮吸功能的玩具怎么做都比不上舌头。陈思慎趴在桌子上,曲宁舔他的屁眼,湿厚的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穴口的褶皱,又舔又吮,舔出一种很响的水声,曲宁的声音含混不清,他问,哥哥,陈天洋有操过这里吗。

陈思慎没有回话,只是喘息,后穴被舔的湿软放松,女穴也自然放松,夹不住被曲宁深深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漏出来,就像是被曲宁舔失禁了。

曲宁把舌头伸进他的后穴,手指摸到前面揉他湿淋淋的批,捻弄他的阴蒂,擦弄狭长的肉缝,就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玩他的批,前后夹击,玩的他不停的发抖。

后穴已经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流水,曲宁的舌头被湿滑肠肉吮住,舔了又舔才弄开、能更往里探,翻来覆去的把陈思慎舔到求饶,才乖乖的往外退出,把鸡巴抵上去。

粗热的龟头抵着他的后穴蹭弄,好像调情一样的磨蹭,男人对于性爱似乎是无师自通的,先前曲宁还显得笨拙。现下就有些如鱼得水了,粗长的阴茎从他的屁眼往下蹭到阴阜,贴着肉缝磨过去,湿漉漉的淫液沾满柱身。

曲宁俯下身贴着陈思慎的后背,鸡巴抵着陈思慎的批磨了又磨,就是不往里插,明明鸡巴已经硬的像铁一样了,但还是蹭着,假惺惺的含着陈思慎的耳朵撒娇,直到陈思慎不自觉的翘起屁股去蹭他的鸡巴。

陈思慎蹭一下,曲宁的阴茎马上就顶进了他的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