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奇妙物语]上:被克系睡奸

即使安辞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公司,但事业上从来没有过大的发展,存款寥寥,买不起房,也买不起车,三十七了还是蜗居在狭小的单身公寓、靠着地铁出行,怎么看都是非常失败的老男人。

一事无成,默默无闻到沉闷的地步,即使喝了酒也不是高谈阔论的类型,只会安静的睡着,被反复摆弄也只是发出含糊的呜咽。

其实并不是多好看的长相,只能说得上是相貌端正,但是给人一种干净又整洁的感觉,因为疏于锻炼,腹部有一些柔软的肉,屁股也是软而肥,他没有肌肉,全身的肉都是软的。

缠起来很舒服。

缠着他的是克苏鲁的触手,触手上的吸盘紧紧的吸附着他的肌肤,两粒娇小的奶头被吸在吸盘里,湿黏黏的把奶头吸的硬起来,红红肿肿,十分可爱。

底下那根绵软阴茎被裂开的触手含进去,模仿着性交上下滑弄,即使怎么吸都是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但克苏鲁还是很有兴趣的反复吮吸。

最被克苏鲁注意的是插在安辞屁眼里的腕足,那已经是相对于人类非常粗大的尺寸,把他的穴撑得很满,穴口湿淋淋的漏出淫水,边沿的褶皱微微透明,看起来吃的很费力。

但是这只是开始,克苏鲁的性器比腕足还要大的多,腕足的进入不过是一种扩张,让腕足带着催情的腥臊粘液插入他体内,引诱他情动的摇起屁股,即使还在昏睡,但脸上已经显出淫乱的潮红。

这是克苏鲁第三次睡奸他,因为力量没有完全恢复,特别是催眠污染的能力,所以不能保证老婆接受自己,只能趁着老婆神志不清、无法清醒的时候从瓶子里钻出来占便宜。

说到瓶子,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非完全体的克苏鲁看起来像只章鱼,还是粉红色的,从海里被捞起来的时候,即使克苏鲁有办法逃跑,但因为对老婆一见钟情,所以反而把脑袋撞进老婆手心,好像一只小狗。

老婆显然被他这样的活泼热情打动,把他握在手心里,后来把他放进盛着水的玻璃瓶里,但老婆也只是带走了他,并没有爱他。力量没有复苏的克苏鲁什么也做不了,他因为得不到老婆的爱而感到孤独,他开始自闭绝食,但很快被老婆发现,之后老婆也不再对他漠不关心,好像要开始爱他了,克苏鲁很高兴。

虽然他还是住在玻璃瓶里,还是被盖好盖子的玻璃瓶,但克苏鲁能自己偷偷拧开瓶盖钻出来,然后贴到老婆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条小章鱼,相处也只是纯情的贴贴,腕足主动贴到老婆皮肤上的时候他还会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是触手干的,不是我。”

而力量逐渐恢复,克苏鲁开始能控制身体大小,能变得大一些和老婆贴贴,但是变大之后,蓬勃的欲望就好像不受控了,他的腕足总是紧紧缠着老婆的身体,磨着他的嘴唇和屁股,蠢蠢欲动想要进入老婆的身体。

克苏鲁热衷于缠绕老婆,这是因为他能通过触手上的吸盘品尝老婆的味道,所以克苏鲁用腕足束缚他全身的时候,就是在舔舐他全身。

克苏鲁尤其热爱插入他的后穴,不管是腕足还是性器,只要克苏鲁缠着他,那他的穴里一定插着东西。第一次把性器插进去的时候,因为尺寸实在太大,老婆那张紧窄娇小的屄直接被他捅得撕裂开了,鲜血直流,但在克苏鲁触手泌出古怪的黏液治愈下没事了,只是被撑的根本合不拢,老婆第二天走路都要大开腿。

安辞当然也有过疑惑,他不明白浑身的酸痛,尤其是屁眼火热的疼痛是怎么回事。虽然他知道同性恋,但问题是他身上没有痕迹(已经被克苏鲁清除),而且他锁在自己独居的家里睡觉,房窗紧闭,也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所以想不明白这些疼痛是因为什么。

但他的生活工作比这没有原因的疼痛重要的多,作为996的社畜,他很快就忘了这件事,而投入进无止境的工作,反正除了最开始影响走路,也没有别的影响。

第三次的时候,克苏鲁多少积累了一些经验,腕足带着黏液扩张之后再插入性器,即使是大到吓人的尺寸,但并没有把安辞弄坏,只是撑起了他的腹部。安辞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痛苦,脸上的表情很漂亮,克苏鲁的触手不自觉的摸他潮湿的嘴唇,然后捅进他的口腔,口交似的猛插,直顶到他喉咙眼。

安辞的口腔被迫吞咽着触手,克苏鲁的触手有味觉,可以替代舌头品尝味道,所以几乎是舌吻一样的感觉,含吮他阴茎的触手湿黏黏的把他的精液榨干,后穴里插入的性器耸动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安辞的穴被撑得很大,克苏鲁射精之后还合不拢,圆圆红红的洞穴往外流出古怪颜色的液体,粘稠腥臊。

安辞还在昏睡当中,湿红的嘴唇半开,雪白绵软的肉体被他缚出深重糜艳的痕迹,奶头肿胀鲜红,阴茎湿湿软软的耷拉着,屁股的洞根本合不拢,小腹被精水撑到鼓起,像是被他搞怀孕了。

克苏鲁忍不住又缠了上去。

安辞醒来的时候,觉得连骨头都在痛,头皮发麻,因为前晚正好宿醉,安辞把自己勉强糊弄过去,略微收拾了一下,给章鱼换

了水就出门工作。

但实在是太累了,安辞痛的没办法忍受,还突然发烧了,非常疲惫,忍了又忍还是请了假,先是买了药,然后才回家。

但安辞不知道的是,在他吃了药昏沉沉睡过去之后,克苏鲁又把他翻来覆去的弄了好久,安辞越睡越累,睡觉像打仗,连呼吸都费劲,茫然的张着眼,他甚至觉得不睡比睡觉还轻松些。

小章鱼摆在他旁边的桌子上,贴在玻璃瓶壁直勾勾的盯着他,但安辞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克苏鲁越发的克制不住情欲,其实是能力在恢复的表现,他的性欲和力量是成正比的,而安辞也在他日复一日的摆弄下变得越发的疲惫。即使克苏鲁有意识的给他喂一些补充体力的液体,但没办法抹灭他身上那种被欲望消磨的易碎感,他看起来很苍白,很瘦弱,但是比之前更漂亮。

而在克苏鲁恢复污染能力的第一时间,他就把安辞污染了,让安辞清醒着接受他,虔诚乖顺的对他打开身体。克苏鲁面对的再也不是失去意识的安辞,安辞张着眼睛,因为被他捅进喉咙口而双眼潮湿,他发出呜呜噜噜的吞咽声,嘴巴被撑到痛了,但还是很努力的往深处吃,一点也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些享受的样子。

一边吃,一边在克苏鲁的暗示下抬起屁股,把他粗壮巨大的性器含进身体,大量的润滑液体消解了插入的疼痛,即使被撑到小腹隆起,屁眼也并没有撕裂,只是克苏鲁的性器实在太大,安辞摇腰吞吃之间感受到腹部传来的沉沉坠痛,有些涨的难受。

安辞雪白光裸的身体被紧紧的缠绕着,克苏鲁细致的品尝他的肉体,这一次他留下的痕迹不需要清除,斑驳的堆叠在他白皙的皮肉上,青青紫紫,说不上痛,但是看起来非常的淫乱。

安辞被他污染之后渐渐的有些神志不清,不是变成弱智的那种,而是心甘情愿被他束缚在家中,不去上班,也不进食,饱腹靠他喂食腥凉的液体,这样一来,只需要排尿,屁眼只进不出,不是插着他的腕足,就是插着他的性器,湿黏黏的往外漏水,漏得大腿根湿答答。

去人格化之后就更陶醉的沉浸在和克苏鲁的性爱之中,克苏鲁没有插入的时候,安辞甚至会主动翘起屁股掰开批往下坐,哪张嘴都要被塞着,吃的水声粘稠,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纤薄的奶子被磨的红红的,深暗交加的捆绑痕迹印在他雪嫩的皮肤上,微有些软肉的腹部被顶的一颤一颤,下腹的阴茎被顶的微微摇晃,安辞脊背发汗,汗津津的缩在克苏鲁铺天盖地的怀抱里,搂着他和他湿吻。

克苏鲁大多是用原形和他做爱,这样克苏鲁也更舒服,但偶尔克苏鲁会变成人形,奇妙的捏的很英俊,但阴茎依旧是大的吓人,安辞无所谓他是什么样子,反正就是会湿淋淋的投怀送抱。

人形也不影响克苏鲁放出腕足,把阴茎插入安辞的穴里耸动,其余的触手依旧贴在他身上吃他的味道,他们亲密的拥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安辞被他不知道灌了多少精卵,但是怎么样都不能活,射精之后退出,湿黏黏的穴道里喷出湿黏黏的体液,依稀可以看到未成熟的空卵。

十分淫荡。

安辞看着腿心乱七八糟的体液和空卵,微微的有点恍惚,他隐隐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