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 7(高H穴肉翻出些许被那长指抽插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秾艳似要融化在

舌尖触上那小巧乳头,先是软软地亲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白齿轻磨着、咬着、拉扯着。

不疼,更多的是麻麻的痒,惊刃攒紧了被褥,身子微微弓起,呼吸急促地乱了调子。

齿贝拉扯着乳尖,湿润的舌舔舐着,水声微弱,散落在寂然的黑夜之中。

原本触感柔软的乳尖,在几番折磨下逐渐坚硬,颤颤地立起,色泽愈发秾艳,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泽。

一边乳尖被唇畔伺候好了,另一边便仿佛受到了冷落般,颇有些委屈地歪着,随呼吸一颤一颤。

“…放…放开……”

惊刃喘着气,她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而出,上面深深浅浅地,已经印上了几道红痕。

一声轻笑传来,柳染堤抬起头,身子跟着依了上来,轻轻蹭她的鼻尖。

呼吸拂在面颊,湿热、温暖,柳染堤唇畔微红,弯眉笑着,慢声道:“小刺客,我之前怎么说的?”

柳染堤半撑着身子,右手则隐没惊刃身下,覆在腿心之间,在穴口处浅浅戳刺。

“喊声姐姐,”她抵着惊刃额间,嗓音绵绵柔柔,“我就放过你。”

指尖浅浅陷入花瓣之中,拨弄着闭合嫩肉,稍微挤进去了些许,在穴口轻轻描摹着。

穴肉吞吐着那一小截白指,紧密地包裹着她,缠着指节不愿她离去,但身下之人可就没这么诚实了。

惊刃的耳廓都红透了,却还是死死抿着唇,倔强地皱着眉睫,一副不情不愿的冷淡模样。

平日里好端端,没什么感觉的身子,不过被她咬了咬,碰了碰,就跟丢了魂似的,没有一处不痒、不烫。

情欲织成了细密的网,丝丝缕缕地嵌入肌骨,融入血肉,她又痒又难受,双腿摩擦着,欲望却始终无法纾解。

“不,”惊刃抿着唇,难受地蹙着眉,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不喊。”

这副模样……

可真是别扭、可爱极了。

比起平日的淡漠疏离,像是个青瓷瓶似的冰冷模样,此时的她明显更加生动、更加诱人,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一个只会盲目听从主子命令,杀人不眨眼的暗卫,也不是一个兴起时便糟蹋,用完便能随意扔掉的物件。

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继续去“欺负”她,将她欺负到双眼朦胧,身子泛红,哑着嗓子,不止地求饶,求着自己继续下去,求着自己不要停手。

柳染堤俯下身,她亲吻着惊刃唇畔,湿润的吻一路蔓延到眼角、耳廓、脖颈,极尽缠绵,极尽缱绻。

“你可想好了,”柳染堤咬着她,指节一边又没入些许,触到大片温热水意,“当真?”

最后一个字音轻而缥缈,手间动作却截然不同,长指用力往里一推,直直抵入花径深处。

“唔——!”

惊刃手背绷紧,她下意识地寻找着支撑之物,揽住了柳染堤的脖颈。

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指尖深埋在穴道中,花壁层层叠叠地紧缩着,往里收拢。

长指缓缓抽插着,每次都是拔出一小节后,再重新插回去,力道放得极轻柔,让她慢慢地适应着自己。

“你…你放开,”惊刃揽着她,拽着那如墨长发,嗓中溢着些水汽,“你在做什么……”

平稳的呼吸被打乱,身子越来越古怪,惊刃不止地颤抖着,胸腔一起一伏,在她的手间战栗不止。

一开始的微弱刺痛感渐渐消退,变成了酥麻的痒意,身子越发紧绷,索求永无止境,渴望无边无垠。

小穴逐渐适应那根手指,贪婪不止地吞食着,每次指节抽插时,都能溢出些许透明的水泽。

穴肉翻出些许,红晕晕的好似初绽花蕊,被那长指抽插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秾艳,似要融化在她手中。

见对方逐渐适应了自己,“扑哧”一声细响,柳染堤将手指拔出,覆在微张开的穴口,温柔地抚摸着。

紧密感消失,甬道中蓦然空的厉害,像是少了些什么,渴望着被拼凑,被填补。

惊刃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差一点什么,可究竟差些“什么”又说不上来,只能慢慢地去试探对方。

她身体难受的紧,像是被卡在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下意识地双腿并拢,主动去够那一小节指。

谁料那刚才乖顺听话的手指,此时此刻却不理人了,只是漫不经心地抚弄两片雪阜,拨点着那小小赤珠,就是不肯插进小穴。

惊刃身子一个哆嗦,被她玩得水流潺潺,穴道蠢蠢欲动地收缩,怯生生地吐着露。

她五指修长,骨节明晰,而那似玉般的指节上沾满了水,黏腻而湿润,滴落在被褥之上。

柳染堤低垂着头,月色覆在眉睫,一如层淡薄,冰冷的霜。

而当她弯眉笑时,那霜便悄然融化,融成细碎的光点,藏在乌瞳之中。

“乖。”

指尖揉摁着小巧花核,她动作不紧不慢,被碰过

的地方却好似起了火,将神智烧得模糊不清。

“…喊什么?”

指尖寻到穴口,浅浅没入半截,在边缘处逡巡着,挑逗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小刺客,喊什么?”柳染堤贴着她耳廓,指节在腿心抽插着,嗓音亲昵,“喊对了就帮你。”

惊刃搂着她脖颈,眼中溢着水意,好半晌,才拼凑起几个零碎的字眼:

“…姐、姐姐……”

她声音颤得厉害,被欺负哭了般,委委屈屈的,“姐姐……”

长指并起两根,没有丝毫犹豫地捅入了花穴中,直直顶到了深处位置。

身体蓦然被填满,惊刃喘着气,唇边漏出声娇娇的唤:“嗯……”

那嗓音又软又糯,不复往日的冷淡音色,粘人的很、勾人的紧,勾的长指拔出半截,又往里捅去,尽数插入花穴中。

这次她带了些力道,将花穴完整填满不说,指尖还撞到了一小块柔软的嫩肉。

触到哪儿的瞬间,酥麻的快感冲上脊骨,惊刃呼吸一颤,身子软了半截。

她仰着头,手臂揽紧了柳染堤的肩膀,花穴层层叠叠地绞紧,用力吮吸着指节。

“唔…啊,”这感觉莫名其妙,惊刃又茫然又无措,只得颤声恳求说,“别……”

掌心下的身子滚烫不已,腿心止不住地战栗,穴瓣被抽插的双指带出一点,又紧接着被捅回去,完完整整、不带缝隙的填满。

柳染堤眉睫微垂,眼眶微红,神色温软无比。

她低头去吻惊刃,啄过眼角、啄过耳廓,似一条小小的贪食的鱼,细细弱弱——

温柔的、诱骗的虚像。

她俯着身,曲着手,臂上的薄薄的一层肌肉绷紧,线条流畅细巧。

手隐没在腿心之间,加重了些力道,一下下地攻击着穴道深处,用力撞着那块软肉。

一下接着一下,连贯而快速,不带任何的余地,不留片刻的喘息。?

惊刃倚靠在肩膀上,身子被撞得摇晃不止,五指尝试着拽住她衣衫,却又无力地滑落,松松搭在肩颈处。

“轻、轻些…”惊刃断断续续地喘着,花穴向里收拢,“重些……”

她脑子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太清楚,声音全变成了软而娇的糯音。

身体被抚摸着,亲吻着,长指不止入着花穴,那点虚无缥缈的感觉似凝成了实体般,聚拢在她脊骨之间。

越堆越高、越积越满,直至最高顶峰后悄然崩塌,强烈地好似贯穿了身子。

惊刃呼吸猛地一顿,战栗的身子绷紧,露液汩汩涌出,漫延地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衣物。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浪潮般将她吞没其中,让惊刃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她呆呆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情欲散去了大半,只余几缕烟雾般裹着身子,她才捡起写意识,细细地去品尝那余韵。

无法形容、古怪至极,却又令人着迷。

惊刃半睁着眼,慢慢地眨了一下,身子绵绵软软的,感到有点困了。

视线像是蒙着层水雾般,朦胧地望不真切,只能看见个模糊的人影,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

指腹覆上手腕,带着些湿润的水汽,顺着肌骨一点点爬上来,与她十指相扣。

掌心紧紧贴合着,相触的肌肤滚烫,像是整个人都被拥入了怀抱之中。

衣裳窸窸窣窣,有人在她身侧躺下,唇边抵着耳廓,嗓音轻柔:“睡吧。”

惊刃醒来时,天还半明半昧,隔着窗棂的纱纸,透进些迷蒙的光来。

她头疼的厉害,身子也像是被拆散架了一样,又倦又累,腿心还有些黏腻。

昨晚因药汤的关系,神智迷迷糊糊,说实话惊刃不太记得多少,只记得自己在床榻上打坐,然后……

然后……

惊刃猛地醒了,脑子霎时间空白一片,像是被桶冰水从头浇下。

她干咳了声,勉力想直起身来,可动了动后,才蓦然发现自己身侧还躺着个人。

柳染堤依偎着她,细密的睫闭着,长发随意散落在肩颈,好似一副泼墨的画。

她似乎睡得很沉,自己一番动静都还未醒来,长睫轻颤着,唇上泛着淡淡的红。

若是仔细去瞧的话,她下唇上竟有着一道细细的血痕,像是什么咬破了皮。

更加诡异的是,她被漆黑长发遮着的脖颈上,也同样印了许多红痕。

那些红痕有深有浅,在细白肌骨上尤为刺眼,而其中还有些淡到望不出颜色,却还是能看出点痕迹来。

武法高深莫测,轻功出神入化,连挑十几门未尝败绩的“天下第一”……

究竟,能被谁咬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