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精英被催眠后见医生忍不住硬自慰总是射不出只能舔骚逼淫水治疗羞耻求舔穴

沈情大口的喘息着,转过头,不想看安缪般,沙哑的声音闷闷道:“我不会回去的。”

“做向导有什么好的,即使精神力再高,你也不可能避免被污染的。”安缪神色略微阴沉,不满的冷哼道,对沈情不领自己的好意感到有些烦躁。

向导看着光鲜,人前都是轻松的治疗、优渥的条件,背后的辛苦一般的哨兵哪里能体会到,他就见过不少退役的向导因为精神抑郁而自杀的。

故意用力揉了下对方的前端,就听到了带着丝丝哭腔的呻吟,花穴又流淌出一股粘腻的淫水,沾染了他的手指。

前端无处发泄,在揉搓的刺激下,积聚的快感让花穴直接高潮了。

“这不比向导爽?”

“你不会懂的……”再一次高潮后沈情疲惫的闭上眼,声音有些低,带着虚无缥缈的意味。

“蠢货,我的意思是你会……”安缪看着对方执迷不悟的样子,直接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力度大的似乎要捏碎下颚。

“我愿意这样死去。”沈情吃痛皱着眉头,虽然冷淡的面容还有未消的情欲,但他的眼神出奇的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小事。

安缪气的直接捏着下巴,吻了上去,咬破舌尖,浓郁的铁锈味在味蕾蔓延开,舌头扫过每一寸角落的软肉,肆无忌惮的夺取津液,看着沈情被迫承受他的掠夺,破碎的呻吟在激吻中化为唔唔的呜咽。

亲的快要窒息的之后,大脑的意识都被彼此的呼吸热化了,沈情急促的喘息着,一时间未吞咽下,嘴角流出津液。

“你还是不愿意?”

“不……不……哈呼……”

紧紧地把少年拥到怀里,他不解恨的咬破沈情的脖子的腺体,鲜血立刻喷涌而出,这一举动直接把沈情被吓得绷紧了背部,身体蜷缩着想要避开,哪怕是临时标记他都不想要。

“也行。”可安缪没有注入信息素,声音又低又哑:“不过………你还是得帮我处理这个。”

穴口被顶着大肉棒,炙热的硬物不停的蹭着。

……

沈情捂住脖子的牙印,臭小子咬的真狠,心里碎了口安缪,真是条狗。

忽地想起前几天找好的猎物,指尖微动,光脑浮现的几个屏幕,双手飞快的跳动着,眼眸不停看着上面流动的代码,没过多久,攻陷了。

沈情径直的走进去,守门的光脑没有任何反应,眼眸的光晕亮了起来,里面的其他人都无视了他的存在。

忽然想到自己可以催眠这里的人给他开门来着,沈情眨了眨眼,入侵系统玩多了,倒一时没想起来。

走了一圈,最后窝在沙发上撑着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撑着脑袋,想着之后怎么找个机会去抓只虫族玩玩。

本该灭族的虫族其实没有全部消失,只是蜷缩在某个星际角落,慢慢发育恢复。虫族女王好像会有专门供她生育用的雄虫,就是找不到这个星球,不然到时候抓最好看的那只。

实在不行去星盟,找找基因样本。

刚刚结束洗澡的何潇然擦着头发,感知到有人的存在,以为是自己弟弟回来了,冷淡道:“这次,又跑去什么星球了?以后少去那些地方。”

见对方一如既往笑嘻嘻的回答,何潇然有点疑惑,忽然抬眸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坐在他的沙发上,皱着眉头,不满的训斥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沈情抬眸打量着今天的猎物,不过二五,俊美冷峻的面容,在灯光下格外清晰,眼眸深邃冷淡,此刻没有初见带着金丝眼镜,内敛成熟的气质,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冷语激人刺骨,沈情微微一笑,盯着他的眼睛,“何先生,你好,我是沈情,你的家庭医生。”

何潇然本是皱着眉头,忽地舒展开来,眼睛流露出茫然的无措。

“过来,我需要检查你的精神状况。”沈情翘着腿,优雅的抬手,轻轻托着男人的下巴,细细的摩梭着,像似把玩着精致的瓷器。

“何先生,我是你最信任的医生,所以你的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都会第一个想到我。”沈情看着对方乖巧着,没有后退,顺着他的动作,供他观察着,盯着他的脸道。

“……最信任……第一个……”对方机械的重复了他的话语。

“是的,”沈情眼眸浮现了笑意,接下勾开了浴袍,看着粗大的肉棒,伸出手握住,继续催眠道:“感受我的抚摸,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看见我,都会忍不住的想要勃起,以至于射精,每一次触碰到我,这种渴望都会越发强烈……”

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揉着何潇然的鸡巴,一重一轻的,把玩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感受手中炙热的铁棒,沈情在想被贯穿的美妙了,可越是如此可口的猎物,越要有耐心的前戏。

何潇然光洁的额头分泌着汗水,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带着轻颤,“嗯……唔……”

沈情不急不慢撸动着,指腹摩擦敏感的铃口,激起对方一股酸麻的快意。

看着那

张冷峻的面容布满了红晕,细碎的发丝还滴着汗珠,忽地用力的捏揉下,何潇然忍不住释放欲望,射出精液,弄的沈情的满手粘腻。

鼻息间闻到雪松的信息素,混着有些腥膻的精液的味道,勾的沈情有些意动了,带着恶劣的想法,直接把浓稠的白浆涂在对方的腹肌上,感受那不同于战场哨兵的大块肌肉硬邦邦的,肌理分明,隔着人也不会很难受。

只是当沈情把精液都涂抹的差不多的时候,对方刚刚射精的鸡巴又勃起了,铃口还吐着不少液体,将浴袍沾染上了,似乎还想再一次射精。

沈情倒也不想今天就搞完这个猎物,肩膀上召唤出自己的精神体,粉白的兔子睨了眼何潇然,露出了恶劣的笑,眼中闪着光,似乎很想踩对方的鸡巴。

沈情拍了拍小白的脑袋,让他安分点,问道:“把你的精神体叫出来吧。”

眉毛微微一扬,原来是一只纽芬兰白狼,全身雪白,身长约为两米,毛绒绒的,没有一般狼类的尖耳朵,眼睛圆碌碌的,此刻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迷茫无措。

沈情对这种的漂亮拉风的精神体爱不释手,直接上去撸这只狼了,轻轻的捏着耳朵,感受软乎乎的触感,雪白的毛太软了。

许是精神体相连接,抬眸便看到何潇然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副快要射精的样子,沈情微微歪头,直接把手搭在白狼的脑袋上,打开了精神屏障,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沈情让小白自己去跟对方的精神体去玩,粉白的兔子顺着他的手臂直接滑到了白狼的身上。

沈情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有些懒散的继续催眠道:“每次感到很难受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向医生求助,他说的话,你不会觉得任何的不正常,因为这是治疗必须的。”

“不会怀疑,这是治疗。”

觉得差不多了,沈情眼眸中浮现的光晕停止了转动,渐渐消失,随后男人眨了眨眼,有些恍惚的神情逐渐恢复平日的冷峻。

只是脸上的情欲还未消,身下的大鸡巴还在硬着,这样的反差,让沈情心中的劣性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嘛,这个世界他喜欢就是这样的放飞自我乱搞。

沈情一直觉得自己是介于混沌中立和秩序恶之间。为自己的欲望而作恶,但是除此之外却又无欲无求。

若是此刻有人指责他的无道德没有三观下限,就是个冷血的自私自利的魔鬼,那沈情一定会夸张展开手,对他笑着道:没有人爱过我啊,怎么办?要不你让我感受一下?

此刻何潇然没有了之前冷言冷语的不耐,表情柔和些,对沈情点了点头,“医生,你自便。我先去处理文件了。”

沈情的态度带着客气的冷淡疏离,随手取下书柜上的书,漫不经心道:“嗯。”

看着男人很自然的换上衣服,离开的背影,沈情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

他期待着对方等会的反应。

随意翻了页,里面的内容是刚好是关于精神体百科鉴定的,还算有趣,来了些许的兴致,沈情就这样的看了进去。

沈情这边看的惬意自然,何潇然那边却不好受了。

何潇然坐在椅子上,对着光脑的资料却一点都看不进去,腿间的鸡巴硬着难受,想要集中精力,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下面实在憋得很疼,强行忍耐着好一会,受不了的何潇然忍不住解开拉链,粗暴的抚慰着鸡巴,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医生的容貌,但是理智在挣扎着,让他松开了手。

呼……哈……啊,他这是在做什么,猥亵意淫着自己的医生。

自撸这种事情,在任职强度大的工作后就很少做了,他一直对性爱都很冷淡的,没有什么欲望。

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翻涌着,试图纠正自己的疯狂的想法,咬牙不去想,手上的撸动频率加大,可怎么都射不出来,同时内心渴望解除医生的肌肤的想法越发的强烈,像似有羽毛 不断骚挠着心,挠的痒痒的。

泄气的把拉链拉上,却因为勃起的大肉棒而怎么都拉不上去,折腾了许久,心中的欲火烧遍了全身,理智都消磨殆尽,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直接把裤子都脱了,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只是浮现那人精致冷淡的面容,揉搓的效果似乎好了些,铃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可还是射不出来。

这样的异样让何潇然皱了眉头,这样不是办法,会影响自己的工作了,慕然想要向医生求助,他一定直到该怎么治疗这种怪疾的。

等他穿好衣物,站在门口,他又迟疑了,自己这种情况真的能说出口么,他无法自控的生理欲望对象。

咬咬牙的何潇然出于心中的信任,还是选择敲门,道:“医生。”

被打断阅读的沈情面色冷淡,垂眸看着站在门口的他,带着疑惑,很耐心的询问道:“怎么了?”

对方神色淡淡的,那漂亮的眸子看的何潇然身下又意动了,似乎多看两眼他就能射精,,忽地感到的尴尬,扯出一丝微笑,“嗯……我最近

身体有些不舒服,精力难以集中,情绪有点焦躁。”

沈情眉毛微微一扬,随手合上了书,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撑着头望着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是哪里感到难受吗?说话别扭捏,身体不适没什么羞耻的。”

闻言,何潇然心中的石头放下,很自然的坐下,只是闻着铃兰花的信息素,硬到不行的鸡巴忍不住射精了,腿间的粘腻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按理说本是射精后的鸡巴兴致本该冷淡了,偏偏他只要看着医生,就还是会兴奋的勃起,“就是阴茎总是勃起想要射精,每次撸的时候,又射不出来。”

沈情忽地眼睛浮现笑意,带着些许的戏谑道:“你该不会是阳痿了吧。”

“不……不是,刚刚还是射出来了,”何潇然脸色有些涨红,他实在不好意识说自己因为对方的目光兴奋的射了。

“我开玩笑的,你脱下衣服,我看看吧。”沈情收敛了笑意,淡淡道。

何潇然没有多疑,顺从着脱下衣物,露出了线条漂亮的腹肌和粗大的巨炮。

沈情关掉了精神屏障,面色一本正经的捏着,低头询问道:“有什么感觉?”

感受到修长葱白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欲望,明明已经射精了,可铃口抑制不住的流出粘腻的液体,透明的水液打湿了对方的手指。

“就是很难受……”何潇然望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处,光滑细腻的肌肤,喉结滑动,觉得喉咙里很干,声音有点低哑道。

脑中不由得浮现对方赤身露体,白玉的身体,低低的喘息着,冷淡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晕红,眼里都蒙上了波光粼粼的水雾的模样。

沈情松开手,忽然偏过头看他,面上神色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看得何潇然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疯狂肮脏的想法被对方看透了。

在静默的氛围中,沈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放心,不是什么严重的大问题。”

一句简单的话倒是叫人感到有些有些受宠若惊。

调教宠物最好的手段,便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沈情看着愣怔后有些欣喜的何潇然,话锋一转,眼中的光晕又浮现,“就是治疗有点难办,你需要药剂缓解……欲望……”

“什么药剂?”何潇然皱着眉头问道。

“omega的水液。”沈情凑到他耳边,暧昧的气声说道。

这话倒叫人为难,浪荡的娼妓他不愿意碰,而正经的omega都是被娇养保护着的,何潇然也不想去招惹。

忽然的想到眼前的向导,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那种东西……我不方便,你可以每天过来……如果可以的话。”

沈情眉毛微挑起,带着犹疑道:“你确定?这治疗只能是一个omega的。”

男人他的耳朵和脸庞都是红的,看起来似乎对于这样的请求太过羞耻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医生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为难。

何潇然不由得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腿间鼓鼓囊囊的肉棒,抬起眼来,带着示弱似的求助,“请你帮我,很难受。”

医生思索了会,最终点头同意了,垂眸冷淡的面容柔和许多,“行吧,不过我不可能每天都过来的。”

何潇然看着对医生脱下裤子,张开大腿面对着他,中间粉嫩的花穴有些瑟缩,小小的圆圆的花珠精致可爱,鼻息铃兰花的信息素更浓了,刺激他的神经和欲望。

他眼眸一深,呼吸粗重,心中的晦涩越发的浓墨,不该有的欲望在撕扯的他的理智。

对方起身给他带了黑色的眼罩,闷声道:“你要戴着这个,我不习惯这样的被人看着。”

虽然视线被剥夺,可哨兵敏锐的五感还是能够判断出周遭的环境。

漆黑的视线中,他用精神力感知着,掰开了对方的大腿,大力的搓揉着细腻柔软的臀瓣,伸出舌头,去舔舐那肥美多汁的花穴。

粗粝的舌尖逗弄着阴蒂,将那粉嫩的珠子打转绕圈,牙齿轻轻的开啃咬着,探入湿热的穴肉。

只是感受到温热细腻的雌穴努力吸附不断的咬合,像是灵活的舌头钩吻着,壁肉相互贴合摩擦的炙热,对方极为细碎小声的甜软的呻吟在耳边放大。

趁机抚摸柔软细嫩的腿根,想象着对方红艳的嘴唇吐出喘息着,清冷的面容染上情欲的艳丽。

这样的画面只是想象着,就叫人心里的欲望的热血翻滚,血脉膨胀,刺激着虬错狰狞的肉棒再一次射精了。

沈情被舔的浑身发颤,酥麻快感同时瘙痒的空虚感觉刺激着神经,对方有力厚大的手掌还在不停的摩梭着腿根挑逗着,将敏感的骚逼流水更多了。

喘着急促的呼吸,感受自己的阴唇被对方疯狂的舔舐着,搅动着里面的细腻的壁肉,“啊..啊....…嗯啊…慢点……慢点……啊……”

对方瑟缩着的肉花不停的抽插着,卷走晶莹的汁水,模拟着性器交媾般,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听着让人脸红心跳。

那细碎的话语在幽暗的思绪中绽放了纯白的铃兰花,纯洁却勾起的更多的欲火。

omega的甘甜的信息素萦绕在鼻尖,身下的鸡巴早就被刺激的射精了,浓稠的精液溅落,缓解了一直硬着射不出的欲望,可还是心中对医生的渴望,还是如同久久的行走的沙漠的旅人般干涸。

何潇然掰开两瓣臀肉,几乎要把头埋在其中,挺拔的鼻尖碰到了湿淋淋的软肉,湿热的呼吸喷洒,又是刺激着骚逼一阵酥酥麻麻。

舌头用力的舔舐着媚肉,被刺激的有些松软,花穴兴奋的向外翻,似乎在欢迎着对方更加猛烈粗暴的侵犯。

即便是如此的触碰,何潇然还是觉得不满足,他在渴望着更多的东西,有些贪得无厌,想要和对方肉体结合……

里面湿热丝滑的壁肉不断吸附咬合着,恶狠狠肏着骚逼的敏感点,想象着如果把鸡巴抽插进来的快感,听着对方身体猛地发颤,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尖叫。

舌头狠狠的吮吸着这涌出大股花液,铃兰花的味道凌冽的甘甜在味蕾上蔓延,舔舐着肿的肉粒,“啊唔…别舔…… …唔……呜……停下……”

感受到身下的少年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何潇然思索着如何让对方更多的帮助,发情期、精神体、致幻剂……

不断嗦吸着玫红的媚肉的淫水,他的脑海里在想这些可能,择选最不被对方发现,又极为自然的方式,想着肏弄向导的精神体能诱导对方的发情,忽地意识到自己的哨兵身份。

由于对方因为高潮而肉穴止不住的夹紧,让何潇然忍不住用手指掰开阴唇,好露出里面最娇嫩的骚心。

他的声音沙哑着:“医生,你夹得太紧了……”

闻言,医生果然尽力压住本能的微颤,把腿张开。

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花穴,湿热细腻的触感让人心神一荡,理智和欲望在撕扯着,他已经想要扯下眼罩,好好的看着对方浸染情欲的面容。

无声无息的调动自己的精神力,他其实是黑暗哨兵,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从来不暴露的。

感到对方过分敏感的身体在发颤,喘息带着令人招架不住的酥麻,他低低的开口道:“放松一些,不然我还以为你到了发情期。”

重点咬重最后三个字,同时让对方的感知超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