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play边走边肏画笔沾着颜料和骚逼的白浆在身上作画出门被美艳星盗头子

看着对方被亲吻的喘气喘不过来,叫他兴奋的把人抱起来,边走边肏着,突然的失重感让对方不得不主动缠上他,肏顶入最深处,小腹上隐约浮现那狰狞恐怖的鸡巴模样。

把人抵在自己的壁画上,又快又深的猛肏着。

看着对方胸前摇晃的乳浪,低头舔舐着白嫩圆润的奶子,沈情被肏的泪珠点点,战栗着抽泣着求饶,“嗯……不……嗯……慢点……太快了……”

身下肉穴里面的淫液缠满紫黑虬乱的鸡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何惜然试图连接对方的精神连接点,构建他的精神图景。

此刻厌恶的踩着他胸膛的居高临下的沈情,此刻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精神力输导,哨兵征服向导的快感在胸膛里翻涌着,对方越是难受的哭泣,他越是兴奋。

肉穴的瘙痒被恶狠狠的一碾而过,酥麻麻的快感过电撺掇席卷了全身,舒服的软化成一滩春水,少年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胯骨疯狂的撞击着柔软弹性的屁股,囊袋重重的拍打着穴口,何惜然看着对方只能呜咽的打开的精神图景。

他在想对方的图景或许会跟那双漂亮的眼眸般是星海,又或者是腰腹上的花纹般是蔓延到天际的蔷薇花。

但是在精神图景,何惜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空白。只是瞧见一瞬间,便被沈情下意识的断开了精神连接。

猛肏着几十下,感受到肉穴痉挛的收缩,便直接破开粘膜,顶入最深处的花心,迎着晶莹的淫水将白浆灌满整个玫红的骚逼,看着带着花纹的肌理的小腹微微涨起。

“啊……肏到了……骚穴要坏掉了……啊……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到雌穴的最深处,烫的沈情的意识也融化了,过于甜美的滋味,让他发出呻吟。

何惜然粗粗的喘了口气,本想问对方的精神图景,却被打断了。

见对方动作停下来,沈情睁开朦胧的眼睛,注视着他,喘着气的问道:“还有体力吗?”

这话向对男人说:你行不行?

被质疑性能力的何惜然直接把对方换成跪趴式,狠狠的将鸡巴破开媚肉,怼进花心,然后打桩机般凶猛的肏着敏感点,将大肉棒钉在最深处,让对方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行。

又是肏了好几轮,爽到不行的沈情,颤巍巍的前端被肏射,此刻铃口无力的吐出白色的液体,肏的肉穴红肿不堪,艳糜的媚肉外翻,抽搐地吐出满满当当的精液。

但还在被迫接受狂风暴雨式疯狂的抽插,受不了这样过分的欢愉,忍不住啜泣的求饶,“不要了……太满了……嗯……啊……”

何惜然咬了对方的肩膀一口,轻笑道:“骚货,我体力不行,你怎么到先说不要了。”

这兄弟怎么肏人都一个脾性,沈情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力的喘息,附和啜泣起来,“行……你很行……嗯……啊……最行了……停……嗯……”

最后沈情被肏满身的精液和汗珠、咬痕,外翻肿胀的穴口都合不拢吐出浊液。

被何惜然抱在怀里,对方一开始像恶作剧般骚挠着乳首,沾着流出的奶汁勾弄着,沈情受不了的扭动着推攘着他,似乎想要逃避着瘙痒。

何惜然瞧着腹部上红艳沾染精液,仿佛娇艳欲滴垂泪的蔷薇花,极致艳丽的花纹衬得莹润白玉的肌肤显得十分色气,他似乎来了兴致,扶着对方纤细柔韧的腰,“别动。”

不断用画笔沾染着有些浓稠的精液飞溅的颜料,在他的小腹作画般勾勒着,还沾着合不拢的骚逼流出的白浆,笔尖的毛时不时刮过红肿的媚肉,又麻又酥,痒痒的,但沈情想着最后一炮就任由对方去了。

何惜然画的很专心,纤细的手指提着画笔,垂着眼眸,似乎想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种专注认真的态度,沈情撑着头看着他作画,不由得问道 :“你在画什么?”

何惜然没有抬头,画笔还在挪动,回答:“满天星,只有这个太艳了。”

沈情挑眉,这是皇室的纹身,象征着争至高无上的权力,自是要雍容华贵的花纹,虽然他脱离了,但身上的血脉还在流动。

沈情看着地板上的颜料喷雾,用精神力凝出丝线钩住,随手在墙上喷射,白洁的墙壁溅落蓝色的颜料。

来了些许兴致,沈情按住未干的颜料抽回手,顿时墙上出现了一个手印,垂眸似乎想到什么,直接把手印涂掉。

本是艳丽妖冶的蔷薇花配着点点的满天星,倒被压住艳气,显得精致秀美了。

见对方画的差不多想要结束游戏的沈情伸出手,准备在对方的耳朵后打个响指,解除他的催眠。

“你要做什么?”何惜然像似察觉到什么,手上的画笔一丢,猛地抓住沈情的手腕,紧紧地攥住,冷然的问道。

直觉挺准的嘛,沈情如此想到,勾起唇角,问道:“你不是很讨厌我嘛?”

何惜然皱着眉头,紧紧的抓住对方的手,不松开,执拗道:“我现在就不放手。”

沈情挑眉,满脸戏谑道:“怎么肏一次上瘾了。如你所愿的,我把原来的生活还给你。”

“还?”看着对方的神情,何惜然的瞳孔剧烈收缩,心脏猛地下沉,心中的不安开始变得异常清晰——沈情要消除掉他们的记忆。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他死死的盯着沈情,充满怒气的嘶吼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们的。”“乖,松手。别像个小孩子撒娇。”

“不。”何惜然看着不为所动的沈情,恨不得再一次操着他发骚的身体,让他说不出话。“小孩子就小孩子。”

反正在他哥面前装的装小孩习惯了,只要能留住重要的人,这种东西无所谓。

沈情心情难得不错,眼中的柔情化成甜美的琼脂玉露,带着哄人的意味,轻声说道:“打个炮而已,别弄得太难看,要不我们现在再多来几次。”

“然后你还是会这么做?”

沈情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骚逼蹭着对方还能勃起的肉棒,暧昧的道:“嗯, 趁机再来一发。”

何惜然抬起眼,认真地看着沈情一字一顿地坚定地说出来:“我拒绝。”

沈情一愣,垂下眼眸,脑中闪过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催眠而已,非要搞得像爱情嘛。

你们的生活不该有我的,就到此为止吧。

“何惜然,”

被喊到名字的何惜然狠狠按住沈情的手腕,力度大的似乎想要捏碎,带着示弱的意味,“别——”

扬起极为浅薄的笑容,沈情语气柔和的在说情人的呢喃,眼中冰蓝色的光晕浮现转动.

虽然那光晕很美透着盈盈的星光,可何惜然只觉得如坠冰窟,脚底生寒,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他已经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仿佛周身都变得冰冷,唯有抓着对方手腕传来的温度,只能呆愣的听着对方轻缓的吐露着:

“你会忘掉关于沈情的一切。”

……

沈情心心念念着虫族,想着借着海格森考察的申请搭着运输队,看看有没有运气碰上星盗,

望着银河浩瀚的星空。

“那个,医生,真巧。”面容清秀可爱的少年注意到了沈情,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向他打招呼。

沈情看着面前的omega哨兵,眨了眨眼,努力回忆起面前的少年的身份,好像是大公爵的独子,可他们从来交际啊。

“那次我们都没说过话,肯定没有印象,”顾真见对方有些茫然的眼神,像似想起了什么,有些苦恼的挠了挠额头,解释道:“是你和贝丝小姐一起出去……”

“我记得你,那次贝丝还以为你在看她,”沈情扶了扶眼镜,从记忆角落里想起来了。

“不,我没有看她……我是在看你……不是看你……我……”

沈情挑眉看着对方有些胡乱的解释,注意到红透了的耳根,被逗得眼睛浮现笑意,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挂在胸前的铭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顾真,我记住了。”

许是向导舱被外围的哨兵船舰保护着,显得更安全,那位大公爵把顾真塞到这里。只是沈情有些疑惑,“你的保镖呢?”

顾真有些不好意思的刮了刮鼻尖,解释道:“你说阿狸啊,那个,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他现在应该还在帝都发现我不见生气吧。”

好好的帝都有人伺候着,众星捧月的生活不呆着,非要来运输物资的军舰队伍,这小家伙也不像喜欢寻觅刺激,沈情问道:“为什么偷跑出来?”

顾真微微张口,瞄了他一眼,脸上泛起红晕,不自然的转移目光,“我就是想来体验体验……”

沈清心里了然,这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会来运输队,溜出来。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只是见过一面,对方为什么对他这么执着,凭顾真的身份想要借着精神治疗见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真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医生,我想要你的光脑id。”

沈情挑眉看着对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到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痛快的给了,“以后,多指教。”

“嗯。”没有想到对方真的会给的顾真下意识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但转念又想起家族的管制,不由得心情低落了起来,闷闷的道:“我不太可能出来……”

父亲管他的外出很严,还给他安排了指定的alpha向导,想借治疗的名义见沈情都很困难。

沈情瞧着对方闷闷不乐的颓丧,同为贵族的omega自然了解对方家族的担忧。

沈情垂眸,思索着要不要安慰这个小朋友。

对方倒很快扬起笑容,轻轻扯着他的衣袖指着餐区,“医生,一起走吧。”

本来想着看看能不能遇上星盗找乐子的沈情,见这种纯真的小白兔,觉得还算有趣。

但同时对方越是如此纯真无害,沈情的心中恶意开始冒出来揣度,想着若是此刻穷凶极恶的强盗来了

,面对真正的危险,这种伪善的小白兔会毫不留情撕下面具,害怕的把他作为肉盾的推出去。

毕竟现在他只是个脱离皇族的向导平民,而对方是高贵的贵族哨兵啊。

如此想着,沈情嘴角不由得流露一丝讥讽的冷笑,但很快就会收起来,冷淡的面色更加柔和。

见对方吃着吃着,突然愣住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的筷子停在半空。

沈情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摸到,疑惑道:“有东西?”

顾真急忙摇头,红着脸,声音到后半句小声到几乎听不到了。“不是,就是觉得你太好看了……”

闻言,沈情愣了一下,眯了眯眼,身体前倾靠着对方,看着顾真越发紧张,轻笑的道:“你也很可爱。”

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铃兰花的信息素包裹着鼻息,让顾真脑中像有无数的烟花炸开。

逗完的沈情怡然自若自顾自的吃饭,而对面的顾真一直低着头像鸵鸟埋首般,这个人红的似乎能冒出白烟。

运气真的很好,星盗袭击了他们这队运输物资,许是因为离帝都很近,一直以来这条航线都没有出现问题。

谁也不会想到谢伊真的有胆子敢在帝国的眼皮下袭击,护卫的哨兵都松懈了,加上这次运输都是高级药剂,外围的哨兵舱已经全军覆没了。

作为战力的哨兵基本都死了,剩下的向导治疗的精神力完全发挥不了作用,面对持着原始枪支的星盗们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沈情打量着为首的男人谢伊,病态苍白的脸,面容艳丽,右眼的眼角下血红的泪痣,红艳的仿佛能滴出血。

身为beta哨兵却比任何alpha都来的危险,领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恶徒,建立了第三势力的尼城,不断袭击自由联盟和帝国领地。

他打量着舱里的人,目光扫过顾真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觉得无趣的移开了目光。

沈情看着物资艇上的其他向导就像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有些因为反抗或者逃跑而被子弹贯穿了头颅,飞溅的鲜血蔓延了视野。

“老大,这些向导怎么处理?”

“你们要玩就玩吧,玩了之后杀掉。”谢伊看着那个手下的眼中兴奋的欲望,摆摆手让他们随意,自己带着其他下属转身去储物舱室看看物资。

一群控制不住欲望的废物,找个机会,把他们清理掉吧。

“别怕医生,我会保护你的。”

顾真挡在沈情的面前,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咬着嘴唇,恐惧死亡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转过头,让医生看到自己的害怕的样子。

“喂,小子让开。”

沈情很清楚的看到冰冷的枪口正对着他们,不,准确来说是顾真的头,救他吗?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脑海中浮现同样的话语的沈情,抬眸看着明明是哨兵却意外弱气的顾真,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害怕的腿都在颤抖的动不了,还在安慰自己。

非亲非故的,他也没有催眠。

这时候,不应该把他推出去么,还挡在他面前,真是傻瓜一样的行为。

要救他们吗?

反正都会死的,他也会脱离这个世界的,这些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救呢?

“嘭!”

鲜血飞溅到沈情的脸上,他突然觉得很冷,原来银河是这么寒冷的存在吗。

不要死……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他死过……

又是一声枪响,沈情掰开了顾真的手,直接手刀打晕了他,被血腥味刺激的眼眸开始一点点的泛红,做出了选择。

他讨厌血。

谢伊划开皮舱看着里面都是蓝盈盈的高级安慰剂,随手取出一支灌了一口,欢愉蔓延至全身的神经,舒爽的眯了眯眼。

听到痛苦的哀嚎和求饶的声音,谢伊微微皱眉,把手上的药瓶摔在地上。

太吵了,这次哪些倒霉蛋嗓门也太大了吧。

闻着愈来愈重的铁锈味,烦躁的一脚踹开门,谢伊想让他们安静些。

本来以为看到向导被玩弄沾满精液,强行的精神连接,身体都被肏烂的,失神绝望挣扎哭喊的场景。

但没想到,眼前的场景,让星盗头子意外的感到愉悦。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高大的哨兵,他们面上都是扭曲的痛苦,脖子都被扭断了,身上的肋骨都被踢断,像是被玩坏的人偶。

那些帝都的弱者都被打晕了,而唯一还在站立的向导刚好折磨完最后一个哨兵,精神力凝出的匕首直接划破他的脖颈,衣服都喷溅上血液,脸色淡漠,镜片上还带着艳红的血渍,整个人像极了恶鬼,透着危险的气息。

“哈哈哈哈,”谢伊眼中浮现了满意的光彩,兴奋极度地拉扯嘴角,肆意地大笑起来,像是难以自抑般,身体微微发抖。

向导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镜片折射出了诡异的光,踩着尸体

,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液,飞溅的鲜血点点滴滴落在地上勾出扭曲的痕迹。

终于笑够的谢伊,眼睛泛着红光,看着皱着眉头的沈情,嘴角极致上扬,嗓音带着深深的兴奋,“我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