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乳射奶

“那试试看,就知道了。”夜离挑眉,像似来了兴致,一副要求实求真的模样,转瞬褪去表壳的藤曼附上了酥肉,湿热的内壁吸附在乳尖,像似柔软的舌头,吮吸着挤压着想要吸出汁水。

“不要……嗯……痒……”乳头传来快感让敏感的雌穴更加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沈情喘息的更急促了。

前端颤巍巍的勃起,铃口吐着粘腻的液体,后穴也不满的收缩着。

电流撺掇的酥麻,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胸膛,把不断发胀的奶头迎合藤曼,让它更好的搓揉。

忽地一股热流向酥肉涌去,乳汁真的从乳晕喷溅而出,沈情的雌穴咬合的更厉害,含着乳头的藤曼不断吞咽着溢出的奶水,过多的汁水还是溅了些许出来了。

“若不是知道你没被夺舍,我以为你的芯子就是女人,胸也能肏爽到流奶?”带着恶劣的笑意,夜离调侃道。

“滚……都是……你害的……”沈情脸上更红了,泪眼朦胧,恶狠狠的瞪着他,开口就是止不住带着哭腔的低吟。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骚?”夜离一脸无辜,笑眯眯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骚的。

心里这么想,面上气的沈情手指去用力抓他的脖颈,试图让夜离流血受伤。

夜离虽然情欲缠身,可理智一直都在,早防着,托着他的手力气一松懈,突然的失重感让少年面上不由得慌乱,急忙抓住对方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来。

夜离一把搂住少年的腰,有些无奈的语气带着调笑,“你这都第几次了?”

然后用力拍打白嫩挺翘的臀部,臀肉肥软富有弹性,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捏了几把,在上面留下通红的印子。

“嗯……要你管…”沈情被突然的抽打吓得背部绷紧,听到啪啪啪的声音,面上更加羞耻,偏过头,咬牙切齿道:“…迟早要杀了你这个变态……”

少年皱着眉头,忍耐着不落泪,配着烧红的面容,极尽凶狠的放狠话,可配着软绵绵的力道,像是一只奶猫在挠爪子,夜离觉得谜之可爱。

“那我们不是更配了,骚货对变态,”夜离也不气,少年除了骂几句,挠挠人,也反抗不了什么,还是乖乖挨肏。

比起他活着这么久了,听到的污言秽语,都算不上什么。

夜离指尖沾了些许,把手指沈唇塞入沈情的微张红,在口中搅合着,笑吟吟道:“尝尝?”

沈情面色酡红,被迫仰起头,舌头舔过汁水,一股奶香味,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流出,“呜……呜……”

夜离抽出手指,又沾了乳汁,舔着湿漉漉的指尖,琥珀色的眼睛柔和着醉人的笑意。“还有灵力啊。”

这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在沈情看来,却过于色情。

“不要脸!”沈情被他的羞的,脸烧的通红,话还未说完,便被吻了。

每一寸的软腭都被舔过,被迫舌头跟对方交缠,被动的接受肆无忌惮的侵略,身体不断的发颤。

沈情被吻的意乱情迷,这种自己产乳喝下奶水的行径,带来的羞耻和惊恐在快意的碾磨下,全部化为了欲望, 他觉得自己要热的窒息。

软肉被往死里的撞击,肏的发麻的雌穴还在绞紧,诉说着主人欢愉的满足,爱欲的本能毫不掩饰回馈,躯体因为欲望而更高热。

不知道吻了多久,沈情的理智湮灭,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忘记了凌云,忘记了凌清,脑中只想要更多的快乐。

“不行……嗯……”沈情的眼神迷离,红艳的舌头半吐着,手恬不知耻的主动缠上男人,无声的讨好。

夜离直勾勾的看着少年动情,欣赏着对方那张美的令人心碎的容颜,沉溺于欲望的欢愉,眼眸迷乱,愤怒的挣扎全然消失,比娼妓更勾人的放浪形骸。

“真是淫荡,”夜离愉悦的笑了起来,让藤曼退下,发胀的奶头喷射的汁水,溅到了沈情的胸膛,抬手拇指将乳汁涂抹在他的薄唇上,“突然不想杀你了。”反正那人还没发话,就放仍着吧。

被放过一马,无所察觉的少年呻吟更加高亢,湿热粘腻的浴液到达高潮,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好棒…太烫了…嗯嗯……啊”

夜离轻抚着沈情散落在光洁背部的乌发,心想,若是入魔,定会更加美不胜收。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夜离有预感,沈情是那个意外,至少会魔化的,就像他一样。

雌穴一阵收缩,滚谈的精液射在阴道,沈情被刺激的脚趾蜷缩,头向后仰,绷紧背部,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小腹微微凸起。

夜离尽兴的抽出欲望,给自已施了一个净身术,然后好奇的瞧着收不住淫液的花穴,流出晶莹的液体,像似肥美多汁的鲍鱼,有些想要把玩,便让藤曼去戳弄了。

过分敏感的身体,即使已经高潮好几次了,在粗粝藤曼的玩弄下,还是起了反应。

少年被肏的神志不清,乌发湿漉漉的,冷淡的面容,晕染上情欲,像极了寒冬绽放的红梅。

感受冠饰带着老朋友熟悉

的气息,本来想逗逗的,一看原来是凌云的啊。

见这小猫不仅炸毛,还对凌清那个老家伙,死心塌地的还带着暧昧的感情,觉得有趣。

四界之内,如此笨的,倒也少见。

若是日后能活着下来,到时候带到那人面前,想必他会很喜欢的。

夜离摇着扇子,心里的算盘啪啪啪的作响。

刚刚从高潮缓过来,沈情被藤曼勾弄着麻麻的,回想起方才荒诞淫乱之事,睫毛微颤,生理性泪珠扑哧落下,张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气的他牙根痒痒的男人。

四目相对,夜离微微一笑,把藤曼收回来,磁性的声音带着戏谑,听的人心头一颤,“别这样看着我,除非你想再被肏一次。”

沈情表情一僵,红艳的嘴唇微动,想要说点什么,绕了很久,把想说的话语都吞下去,却还是垂下眸子,只是眼中的水雾更多了。

该不会要哭出来了吧。

看着少年天生傲骨,不像是那种软糯可欺的哭包,夜离恶劣道:

“回去藏好,别让凌清看见。”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情哭了出来,泪珠子断线般不停落下。

暗恋的忐忑,抗下凌云一切的委屈,身处首席的孤独,所有阴暗的想法,不断被强压在心里小小的柜子里,被锁上,不让任何人触碰,只为了追逐那无望的爱。

现在这副身体变得如此不堪,最后一丝希望碾碎了。

打不过的愤恨,变性的惊恐,强上的羞辱,让压抑的感情一泻千里,各种复杂感情在胸腔里翻滚着交织着,都爆发了。

不想在意别人的眼光,什么凌云规矩,什么仙族尊严,他都不想管,只想大哭一场。

少年突然落泪,像似被欺负狠了,不断的抽泣,让夜离微微蹙眉,“哭什么,被肏不爽吗?”

沈情:有一说一,确实挺爽的。新玩法虽然很爽,但我怕怀孕啊。嘤嘤嘤,我不可以,我不想生子啊。

夜离见少年哭的可怜兮兮,让他产生了微妙的愧疚感,难得出言安抚。

“放心,你不会受孕的。”

顿时精神一振的沈情:我又可以了!mua,我爱你,小离离!

少年没有理他,只是哭了好一会,然后渐渐的停下来,像是把所有涌出去的感情收回来,表情变回了原来的冷淡,十分冷静处理好自己,衣冠整洁,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凌云首席。

本着打不过就苟着的原则,沈情没有之前敌视的态度,恭恭敬敬的道:“谢谢前辈,礼物我很喜欢。只是任务在身,晚生还需要回去复命,可否先行离开?”

夜离有点惊奇,沈情冷静的速度,若不是眼角还要哭后的绯红,简直判若两人,但同时心里的浮现一丝满意,真有趣。

眼眸一转,展开扇子,带着恶劣的道:“下次见面,我可要你的冠饰了。”

沈情垂下眼眸,忍耐克制的攥拳,没有理会试图激怒他,而抓住脚踝的藤曼,认真道:“此是我珍视之物,前辈何必夺人所爱,若看上凌云其他宝物,晚生必双手奉上。”

夜离微微眯眼,摇了摇扇子,思索了一会,最后像似有些嫌弃,“算了,凌清那些破玩意,我还看不上。”

沈情脸色一沉,这人什么来头,连师尊的东西都敢这般不屑。

“对了,我的名字夜离。”夜离懒洋洋的摇着扇子,话刚落,便消失了。

好在凌云的白袍够宽大,沈情看着有些鼓起的胸部,心中的石头微微放下,倒叫人看不出来。

回去之后,沈情又开始指导路天泽,几天不见,觉得对方变得更古怪了,对他动手动脚的。

实战对打的时候,动作相撞,路天泽又一次不小心压在沈情身上,两人面面相觑。

少年的白皙冷淡面容,此刻泛着红晕,因为战斗,胸膛剧烈起伏着,皱着眉头,带着隐忍不满,冲淡平日的冷静自持,抹上了浓墨重彩的色彩,过于艳丽,路天泽有些口干舌燥。

沈情死死盯着跨坐他身上愣怔的少年,微微蹙眉,刚想呵斥,就被打断了。

路天泽的手刚好抓在沈情的胸膛,感受到手中棉花般的触感,软乎乎的,手感极好,这让路天泽下意识的抓了抓。

带着茧子的粗粝指腹隔着布料抓揉,一阵酥酥麻麻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生理上很舒服,但沈情沉浸在被潜在的情敌羞辱的情绪中。

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人揉搓着,而且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路天泽,沈情眼中不由得烧着怒火,举手忍不住要扇他一耳光,可理智回笼,一想到还有其他弟子在练武场,实战相碰本就不可避免,自己反应过激倒像是被调戏的女子,就硬是停在空中。

对方却得寸进尺搭住他的手,好像在安抚撒娇挠人的猫儿。

这样的认知让沈情更加不爽了,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来,“路天泽你发什么呆,还不快起来。”

要不是理智紧紧告诉自己要忍耐克制,这里是凌云,沈情恨不得把对方揍成奄奄一息的猪头

“抱歉抱歉,师兄!”回过神的路天泽,似乎有些慌乱,急忙起身,手撑着要起来,却无意中乱蹭到沈情的腰肢。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沈情忍不住闷哼一声,又细又哑的。

听到两人一愣,沈情眉头皱的更紧,眼中带着点水光,恶狠狠的瞪着他,抿着唇,一副忍耐又气恼极的模样。

路天泽只觉得嗓子更干了,还是急忙起来,聋拉着脑袋,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色,很诚恳的道歉。

终于起来的沈情看他过分认真,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压下心中的毛躁,冷冷道:“无事,下次别发呆。”

可接下来路天泽一脸单纯说出的话,让沈情更加火大。

“沈师兄,我真的不知道你胸部受伤,鼓胀这么严重,定是伤口裂开,要不我替你上药。”

被戳到痛点的沈情,愤恨的转过头,顾不得什么形象,一字一句道:“闭嘴,我——没——受——伤。”

“可,可是……明明……”路天泽一脸委屈,在沈情几乎要弄死他极度愤怒的目光中,自觉吞下想说的话,面上一副替沈情着想,想要检查伤势的担忧的表情。

沈情气的发抖,真的想把路天泽掐死,几天不见,这小子说话真的要气死他。

这么死脑筋,难不成真的要扯开衣,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给这脑子没跟筋的家伙,告诉他自己只是被揉的涨大了。

不想理这个小子,沈情呼吸急促,闭上眼,告诉自己,静心静心,路天泽没几天活头了,不值得他动怒。

沈情看着路天泽,语气和缓,淡淡道:“无事,你不用担心。”

见沈情真的恼怒了,声音都带着颤音,路天泽将信将疑的回了哦,心里有点可惜和失落。

难得沈情也受了伤,涂抹玉脂膏治伤的时候,路天泽又一次挖多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在他的手背上。

“失手了,师兄,你帮我分担些。”

因为夜离的事,此刻陌生的触碰让沈情不由得炸毛,瞪了路天泽一眼,对方笑吟吟又无辜的神色,让他不好发作,只能呵斥几句。

“啧啧啧,你也会偷偷占便宜了。”路离在识海里看着,调侃着。这小子,罪恶的意淫自慰几天后,终于想通了。这一通操作,该说他无心,还是天然骨子还是带着魔的恶劣性。

路离也乐着,反正,不意淫硬着,他两都遭罪。不过还是太墨迹了,亏他能忍得住。

“下次注意些,我们是凌云,自然要感化妖族,哪怕……”沈情正跟路天泽说着说着话,对方盯着他的眼睛看,突然笑着向他伸出手,取下夹在发间的桃花瓣,手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脸。

沈情思绪一下被打断,愣怔的望着路天泽,轻柔的肌肤接触被搞得像触电般,心里毛毛的。

对方像似无所察觉,自然的坐在他身边,笑着歪头,眼睛闪亮,“沈师兄,你继续。”

距离过于亲昵,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沈情觉得脸有些烫,受不了,便往旁边靠了靠,含糊道:“别靠这么近。”

这小子,怎么回事。他越呵斥,倒粘着越紧了。

莫不是他表面功夫做的太好,这傻小子真的觉得他就是面冷心热的好人吧。要不是时机不对,追求谨慎,沈情恨不得把他丢在历练的魔窟里自生自灭,自己作壁上观看他倒霉。

路天泽眨了眨眼,似乎没看懂沈情的表情,又坐着往他靠近些,“沈师兄,你昨天给我说的心法,我还是没懂,你再和我说说。”

沈情已经靠在墙上,移动不了,目光不自然的转移,咳了两声,故作镇定,表情冷淡,可声音还带着些许紧张的颤音,“今天到这,你好好反思。”

然后迅速起身,落荒而逃式的离开。

路离在识海中笑弯了腰,戏谑道:“你的好师兄,还不知道你碰他的时候,硬了。”

见沈情走了,路天泽笑意盈盈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来,呵斥,“不想被我掐脖子,就闭嘴。”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要不是一个身体,我早就弄死你。”又被怼了的路离,气的跳脚。

关上门,路天泽套弄着自己的欲望,不理会路离的叽叽喳喳。

回想着刚才少年害羞慌乱的神色,心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忍不住想去抱他,占有他,亲吻他。

沈情不在的这几天,乱麻般的思念让他抓狂。

明明是只是月余的相处,总记得对方待他的各种好。

早训时,师兄总是在人群一眼看到他,笑着问好。

初下山除魔,在阵法外,守着他一刻也不休息。

误入险境,不惜修为,拿自己的精血喂给给他疗伤。

见他终于回来,才知道得而复失这次浓重的含义。

理智却让他按耐住想要诉说的情意,温水煮青蛙般慢慢靠近。

呼吸越发气促,上下搓揉,想着对方的各种模样,笑的,生气的,害羞的。

就这样带着粘腻的罪恶感和渴望,手上沾染上射出的精液,饱含爱意的低语着,“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