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反击与出笼之蝶(膀胱失禁哭成一团)

颖罗尔有些心神不宁,雌虫们开始大批撤退了。没想到一向悠哉的帝国军这次好像动了真格,接连端了他们几个据点,现在还逼近了他们的老巢。

他和新来的西格的爱宠不同,在钻心虫也有好几年了 ,自然也明白一些隐约的道理。而西格老大要他看住秦非。

颖罗尔咬了咬漂亮的红唇,他一直讨厌秦非,除了要了他半条命的一枪,秦非的所有,脸蛋和姿势,做的事甚至操过的虫子都讨厌!

那双越来越幽深的眼,每次看见便汗毛直立,随后便是深深的怨恨和厌恶,他怎么可以输给这么个小虫子!

实验组正在将所有数据打包,无暇理会颖罗尔。

颖罗尔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准已经合不拢的肉穴缓缓踩了下去,细长的鞋跟没入嫣红的肉穴,让早已无力的躯体抖了一下,红肿的媚肉下意识的收缩。

雌虫歪在满地的污浊液体上,眼睛虽然睁着但已经没有光彩,挺立的鸡巴上上了套子,半透明的套子里隐隐有乳白色的滚珠。细管依旧深插入膀胱,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刚开始还有力气发浪,拼命的发出信号恳求雄虫的鸡巴,但是后来便渐渐衰弱下去,无论怎样折磨羞辱,都只能无力的承受。不求饶,不吭声,只是被欲望和永远渴求不够的鸡巴所煎熬着。

看样子已经一幅完全坏掉的样子了。

他本来就受了重伤,在接连不断的折磨和过量信息素的注射下,能撑到现在是以前的身体底子好罢了。

鞋跟拔出来时带出一道混杂血丝的白液,颖罗尔离开前,一只医疗虫拿着一个针管走了进来,颖罗尔厌恶的挥去身上雌虫的味道走了出去。

这支是高浓度的信息素,如果注射进去,早已不堪重负的躯体会在刺激下崩溃,加上肚子和膀胱里的药液,他将在永无止境的发情中在不断的强迫高潮里痛苦的死去。

医疗虫把针头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看见残废虫没有焦距的瞳孔移向了颖罗尔离开的方向。“快死了还想着雄的,算了,让你最后爽一回吧。”医疗虫说着注射完,把架子上的乳白色假阳具重新插回了破损的小穴。

残虫闭上了眼睛。

颖罗尔急匆匆的去找秦非时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他明明应该在这里的!

他去了多功能厅,因为位置的暴露,这帮强盗短时间收拾的一干二净,大部分区域都已经封锁,就和之前那个空间站被炸之前一样。颖罗尔不知为何心里发慌。

难道秦非这次又去备用飞船那里了?不对,秦非身上根本没有磁卡,也不知道密码,这飞船要比身为公共设施的空间站严密的多。

没空去管他了!秦非那小子很机灵,说不定早跟着撤了,他还是先撤离再说,老大怪下来也没办法,毕竟只是口头提醒他注意秦非而已!

颖罗尔这一来二去耽误了时间,下到撤离通道时脸上变了颜色。

门,不知何时居然关上了!

颖罗尔摸了摸身上的磁卡,慌乱的扑上去“权限不足”“权限不足”。

怎么回事!颖罗尔回头时才发现这边仅剩自己一个,这些混蛋!平时一个个的献殷勤,这种时候也没有一只来找找他!他被关在里面了啊!不对,不该这么快的。

颖罗尔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疯一样往上面跑去,飞船中层是生活区,也包括了实验室和西格的办公室!

可是颖罗尔一路跑过去,只看见旁边的舱室一一锁定,只留下一条通往中层的路,好像就等着他走一般。跑到中层时和下面相反,左右舱室的门都大开着,里面空无一虫。

颖罗尔握住了枪,穿过多功能厅时发现周围乱糟糟一片,只剩下一条通往实验室区的路。

他来到这条路上时小心许多,帝国军不知何时就会到来,他偏偏被锁在飞船里,连通讯都无法使用。会是秦非吗?一只雄虫?还是帝国军已经找来了?如果找来,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来到实验室门前,不过短短十分钟,之前他还想着离开飞船后去哪里购物,怎么才能教训秦非一通再勾引到西格,可是现在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

大批的雌虫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很多都已经没有了气息。一股淡淡的杏仁香味还留在这里。

颖罗尔手脚酸软,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他也是见过血的,可到底也是软弱的雄虫,没有见过这样无声的死亡景象。可是骨子里的坚强让颖罗尔还是一步步往里面走去。

有很多仪器的大厅,还有里面,因为实验要求而做成密闭空间的,那个关着残废虫的透明小房间。

头发养长了点的雄虫单膝半跪在地上,没有在乎满地污浊,用一种奇异的冷酷和温柔混杂的神色看着怀里伤痕累累的躯体。

这里的风扇很足,秦非在他进来后有所感的抬起头,漂亮到虚假的脸蛋上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秦非把残虫小心的放下,残虫用胸腹在他脚踝上不住摩擦。

颖罗尔这才发现,秦非

身上也有血迹,上半身赤裸。

门滑开了,颖罗尔下意识举起枪。

“你……是你?是西格老大让你干的?”颖罗尔身体发沉,勉强瞪圆眼睛。

秦非脸上嘲讽意味更重:“雄虫对于雄性的信息素不敏感,但雌虫恰恰相反,加上一点点毒气,非常容易的。”

什么?颖罗尔无法开口,他不敢,他也不想相信。这只雄虫刚刚被绑来时单蠢的可笑,连生活常识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点点夺了西格的心,然后从实验室的研究工具成为其中的一员甚至执行者,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

“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一点,但是不碍事。”秦非俯身把插在残虫屁股里的假阳具拔出。“太冲动,让你转移注意力也太容易,本来你是唯一一个特别警惕我的。”

“怎么可能!”颖罗尔身体越来越沉,只能无能的喊叫,他明明可以开枪,却被恐惧控制的无法动弹。

秦非俯身时颈后的发滑落,后背露出的东西让颖罗尔目眦欲裂。秦非身上的血迹就来自于后背,在那里,蓝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对美丽的蝶翼,振翅欲飞。

虫纹?这时候他脑子里闪过一个词。

“知道纹身吗?多亏了这家伙,我的研究就差那一环,雌虫强大的秘密,我已经得到了。”秦非居然还耸了一下肩。“激光纹身,其中原理说了你也不懂,真的很疼的,也不敢用麻醉。不过我已经忍耐的足够久了,疼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

秦非重新坐下,木质香逐渐覆盖了不住颤抖的残虫。

绝望的眼泪不住流出来,颖罗尔明白了自己面对秦非时的不适,那双平静的蓝眸,看他时仿佛在倒数他的死期。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软在了地上。太可笑了,他还以为这不过是普通的一只雄虫,他只算计着面前一点点,却没想到这只名为秦非的虫子,算计的是他们所有虫。从他们看轻了秦非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输了。

秦非冷漠的看着打扮花哨,在这个虫族世界如同一颗小辣椒的颖罗尔倒下去,不甘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还没有死透,但是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机会。

他有些惊奇的发现面对这些虫族的死亡,他的心冷静的没有波动,就像看屏幕里的小怪倒下一样。

离帝国军抵达这里还有些时间,秦非捧起残虫狼狈的脸,低声道:“我来了,来救你了。”

“青宇。”

“这个名字你喜欢吗?我想这么叫你,想要个东方化的名字。我希望我没有晚。”

青宇的眸子里印出秦非的影子,但这只残废只是不断的挺腰,发情实在太过折磨虫,细管插在膀胱里,里面药液涨的像是要炸掉。可是这点疼痛无法阻止淫贱的身体,他想要被操,想要抚慰。

秦非轻柔的拨开他的双腿,捏住了插在尿道的细管,晃了晃引出哭腔后拔了出来。

雌虫下意识的挺腰,可是没有东西在里面射出来。

“没事,没事,很快会好的。”因为体型差,秦非只好自己跪坐着,让青宇靠在自己身上。给他做手活,抚慰可怜的小东西。

肉穴一碰就疼,可是还想要。青宇试图翻过身,可是都被无情镇压,哭叫着立起阴茎。

“我曾经过得一帆风顺,不算多富足也是随性自在。大学也报了喜欢的专业,继续学也没有压力。有过女朋友,分手后还能做朋友那种。不是很喜欢交际,但也有好朋友。

我对自己的人生没多大要求,也一直相信会这样顺逐的活下去。直到突然到了这里,被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才发现我居然沦落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青宇的臀部被托了起来,一根火热的鸡巴破开了小穴,粗暴的直通到底。“啊啊!”好疼,要疼哭了,也爽到飞。握在秦非手中的鸡巴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雄虫温热的手按在了膀胱的位置,那里鼓成了一个小球,一按便惹得雌虫哭叫不止,顾不得后面的疼痛让龟头去磨里面的软肉,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许多液体。他疲惫不堪,心脏跳的飞快,可是体内的信息素几乎是鞭打着他,让他去求欢。

熟悉的信息素混着精神力,像阵温柔的雨浇灌树苗,带着不可思议的镇定将他体内的信息素镇压下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干咳的唇舌已经唤出了那个名字。

“秦非……”

“我还是心软了。”秦非说。雌虫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被折磨的红肿的肉壁,隐藏在里面已经肿起来的生殖腔口,都被这样粗暴的操法照顾到。

青宇脑子里断了弦,只知道疯狂的浪叫,不需要再渴求,因为身后他的雄虫已经狠狠责罚了淫浪的媚肉,这苛责把他带到巅峰,鸡巴如坏了的水笼头一样一股股的出水。

膀胱的压力减轻带来舒爽,还没等喘两口气,按在膀胱上的手施压,尿道口也被堵住,他眼泪顿时下来了,乖觉的翘起屁股也不敢图自己爽,用滚烫的肉道去伺候雄虫的肉棒,送上几乎被拉出来撑爆的生殖腔去给雄虫操。不管多疼,刺激的电流一条条的窜也不敢

躲闪。

狼牙棒加甜糖,已经把这小残废驯服了。

秦非拿过一边的细管,捏开他的尿道口一点点送了进去。雌虫全身绷紧,细管在尿道里抽插几次,对准膀胱口磨了一圈,伴随着惨叫一样的呻吟猛的抽了出去。

青宇在秦非怀里扭动,膀胱里的药液冲破阻碍射了出来,秦非一边给他揉肚子一边插他的小穴,前后夹击让青宇溃不成军,身体失控了一样不停的尿了出来,随着秦非的抽插一股股的射。

秦非喘着气把雌虫按住,后背上阵阵的疼,做人工虫纹时秦非并没有犹豫,却不代表他不怕疼。只是如他所言,这点疼痛对他紧绷了近三个月的神经,每日的忍耐和辛苦,差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危机,算是什么呢?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骄傲如秦非,能够重新拥有自己的自由,是最大的奖励。

只是,虽然讨厌所有雌虫,对于这只同样从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的雌虫,这只没有伤害过他,不想苟延残喘只想坚强赴死的雌虫。秦非竟产生了同命相连之感,从一开始便不断心软,直到最后。

秦非让雌虫重新跪好,集中进攻红肿的生殖腔,这就是在对那用刑。

雌虫上半身软在地上,无力的摇头求饶,那里真的好疼,碰一下就会高潮,可是他经历了太多高潮,实在受不了了。

这点委屈对于秦非来说只是欲望的催化剂,可怜的腔口被撞开,吸饱了药液的粘合剂居然还卡在那里,生殖腔被涨的满满的,难怪青宇会难受成这样。

涨满了的生殖腔被撞击,像有个水球在肚子里撞,生殖腔旁边的肌肉都酸酸的疼。

可现在先把膀胱里的药液射出去再说,秦非仍旧对生殖腔百般折磨,在高潮的冲击下鸡巴几乎无法止住,把药液通通都射到了地上。欲潮退了又涨,一旦停下秦非就会把鸡巴捉住,不顾雌虫的推拒用细管抽插尿道,强迫他再次尿出来。

如此几回青宇嗓子都要喊出血,鸡巴坏了一样半软下来,药液不断的往出流。

但也因为如此,膀胱轻松了许多,倒使后面的感觉清晰起来。这时候青宇体力都透支掉了,惨兮兮的样子颇叫人心疼。

他残酷的雄虫主人对他笑了笑,拨开脸颊上的碎发:“再坚持一下哦。”停顿了下“反正我也不会停手的。”

这才是这家伙恶劣的本性吗?

雌虫想缩起来被雄虫阻止,作为惩罚,秦非的指甲在蛋蛋上刮过,大力揉搓起来。

饱满的两瓣屁股被拉开,属于秦非的信息素从肠肉进入,强势的驱走了其他信息素,生殖腔承受了几次撞击后乖乖打开,让龟头撞到里面的粘合剂。

秦非没有太大感觉,只有生殖腔口紧密的吸吮无比之爽,差一点便要丢精,秦非干脆十几个深插享受够射给了他,生殖腔的连续撞击同时也是连续的高潮,撞的雌虫翻起了白眼,脸上一片空白。

秦非体力消耗也很大,他把表情空白的雌虫扯过来,手指擦擦他脸上的泪痕:“坚持住,我带你走。”

……

“放弃吧,把他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遥远的太空,费伦耗尽自己最后一丝耐心发出最后通牒。

西格坐在驾驶座上吐了口烟,眼前出现秦非的面容,不愧是帝国新星费伦带领的帝国军,他的后路都被切断了。这样的虫选择的雄虫一定非比寻常,可惜,他将再也得不到了。

西格把烟抽完后接通了视频,费伦倒是了解这些强盗的性子,并没管那些小兵而是揪住他这个头不放,现在没有开火,主要是担心秦非还在他的船上会被殃及。

可惜,实在太可惜了。“你们都退开,”西格说“他不在我的船上,但是我在他身边安装了炸弹。”

费伦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挥手让舰队散开。西格默默看他动作,忽然狰狞的笑了:“哈哈哈哈,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看好了!”他对着镜头举起手中的遥控“你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他的!他到最后都会恨你!”

根本没等费伦反应,西格直接按下了按钮,然后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费伦的开火晚了一步才抵达,他完全呆住了。因为他的失误,难道又要再一次的伤害到他吗?西格那么惜命的一只虫?怎么会?

面对袭来的炮火西格反而放松下来,对不起了,小雄虫,我不会让你属于他的。

好像有点不对?在飞船爆炸的前两秒,西格忽然打开了遥控盒取出磁卡。熟悉的表面连刮痕都无比相似,但是重量有些不太对……在爆炸前一秒,西格捧着磁卡突然再次大声笑了出来,眼泪刚流出来便被爆炸的热浪蒸发。

费伦没有死心,他带军去了钻心虫的主舰。然而这里的大部分虫都已经撤退,可笑的是西格的死给了他们逃跑的时间。费伦脚步不稳的踏上主控室的地板,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再一次害了雄虫。发现这里没有爆炸时他的心提的高高的,在心里祈祷那只雄虫能机灵点,能命大点。

直到……“费伦上

校,我们发现了三十五具雌虫的尸体,和……一具烧焦的雄虫尸体……”

轰。

虫生三十多年,费伦头一次感觉到天旋地转和胸口窒息一样的痛苦。

雄虫秦非,雌虫费伦,再一次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