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含了满肚子精液淫水塞跳蛋炮机刷穴榨汁蜜月结束(已替换)

精神力从费伦身上走过探查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秦非抱着沉甸甸的雌虫起身,眼角余光看到费伦垂下的尾钩随着他的动作,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啊,好想拽着玩玩。

越危险越觉得可爱怎么回事?

秦非抱着雌虫走了两步,早有两只兵虫等候在外面,他想了想,把雌虫放在门口的硬沙发上,自己重新摆出一副娇弱的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来抬虫。

不过费伦虽然被放下了,手仍抓着他,两只兵虫不过靠近了几米,意识尚处在混沌中的雌虫立刻睁开了眼。

费伦眼瞳颜色紫的发黑,冷冷看虫的时候非常吓虫。不过秦非不怕,还回了一个笑容。美虫色若春花,费伦瞪走试图上前的兵虫,在秦非身上蹭了蹭。

“压到你了?”

你不是失去意识了么?笑颜之下秦非忍不住吐槽,心里庆幸自己收手的快。摇了摇头。

整整三天的胡天胡地,弄得秦非脸上都带了倦色,被灌了一肚子的费伦甚至小腹都有了微微的起伏,屁眼塞着肛塞,挨着秦非的时候时不时就是一下轻抖。

浓稠的精液把他浇灌的满满的,粘黏着内里的粘膜,让费伦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醉酒般的甜美里面,信息素无时不刻的从后穴渗透入体内,让费伦难耐的不行。

小穴难耐的收缩抽动,既像想要把精液排出去,又像是不舍。

原来拥有一只雄虫的感觉这么好,费伦迷糊的想。到后来他也不急着满足欲望,雌虫一开荤就收不住闸,因此越是高等的雌虫越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对于军虫而言,只要没有特别刺激,他们都可以压制自己的发情期的。

也是因此,这样酣畅淋漓的做爱和发情,费伦也是第一次。他可以肆无忌惮,因为他的雄虫就在身边,用着香甜的味道把他环绕,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他,肌肤磨蹭,气味交融。

费伦的身体几乎盘了起来,尾钩高高的翘在床边。秦非的手在他后穴处的肛塞处按了按,费伦的身体一抖,前面的阴茎无力的吐出一口水。雌虫就着这个姿势歪过头,乖巧的张开嘴,并不丰润的薄唇自带有咬唇妆的效果,乖乖的收成一个o吮住了雄虫的指尖。

秦非几乎要给自己鼓掌了,他这次的持久度简直能破了这里雄虫的记录。

而且每次射给费伦他都会特意堵上,除了抽插过程中流出来的,每次都故意把精液射到里面深处去,把肠道肉壁操的烂熟再塞上。下次再把流到穴口的精液用自己的大龟头重新怼回去,让那段肉道被这样反复蹂躏,让费伦体内体外全都是他的气息,让这个傲慢的雌虫一次次变得乖巧温顺,一点点教会这个高冷上校如何服侍取悦自己。

低下漂亮的头颅,任何部位都是为了取悦他而存在。操的狠了就缩在一边不吭声,想要了就大大方方掰开屁股求欢。

这可让秦非大大的出了气,而且他也想看看到后来他能射出多少,虽然费伦现在肚子里除了精液恐怕更多的是自己的淫水。谁让费伦的小屁眼紧的很,秦非有意之下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也让他爽的不行。

看了眼一边的电子表,秦非抽出手指拍拍费伦的屁股,示意费伦起来。

费伦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俯身趴在床上,懒洋洋的将臀部对准秦非。白皙肉感的臀部上交错着红痕和手印,蝎尾高高抬起露出底下含着肛塞的穴口,以及被淫水和精液糊到看不清的艳丽虫纹。费伦是蝎王种,蝎王种的尾巴优势就在于,如果他们不想要了,尾巴转瞬就能绞杀后面操弄他们的雄虫,这样的威胁性总会让雄虫把蝎王种列为拒绝往来户,谁想玩的开开心心的,突然被捅个透心凉。

这让蝎王种带有天生的禁欲气质,和独特的忠诚性,很少有蝎王种乐意和第二只雄虫交配。

这样的特性玩的不开,却很对秦非的胃口。在漫长的交合中,费伦这条尾巴一直高高翘起,把底下的所有隐秘都毫无保留的露出来,再粗暴也仅会抖一抖,委屈的歪到一边去。

秦非:想撸尾巴!可惜带毒……

“差不多了,”喝口水补充补充体力,秦非手顺着臀瓣滑下去,在底下的卵蛋上掐了一把,“把遥控器拿来。”

蜷缩的身体猫儿一样伸展开,费伦侧头咬住床面上一根粉色的小小手柄,又把自己缩了回来,仰头把手柄送到秦非手心。

眼眸里含着疑惑和期待。

秦非一手接过,脸蛋在雌虫脊背上蹭了蹭,语气里含着笑:“想不想知道你肚子里存了多少东西?”

听出秦非的意思,费伦下意识的露出了抗拒的神色,看的秦非好笑,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都这么久了!精子活性早没了,能怀上早怀上了,还这么不舍得?”

费伦干涩的吞咽了一下:“你的,都不舍得。”

会哄人的雌虫有鸡巴吃。

秦非在最后一次操他之后特意往里面塞了两个跳蛋,也不知道含了一肚子精液之后能有什么滋味,总之塞了之后费伦就一直懒懒的不愿动弹。

秦非跳

下床从角落里拖出个机器,费伦瞥了一眼,以他贫瘠的知识储备也能辨认出来是做什么的,默默的期待起来。

“我来……”看机器大小费伦刚想说话,就看秦非纤细瘦弱的小胳膊往上一提,轻轻松松把横竖至少一米的架子提溜了起来。费伦把话咽了回去。

上辈子习惯了帮忙做苦力,没电梯时一箱子抗上十几楼的秦非。还没丧心病狂到让被自己操的软成一摊的虫还来帮他搬(并不沉)的机器的地步。所以忽略了普通雄虫的身娇体软。

这个小插曲并没引起什么注意,因为秦非紧跟着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费伦瞬间软了腰,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身体被缓慢的唤醒,费伦在床单上磨蹭了一下,又被在左臀上抽了一记,这次用的是皮鞭子,火辣辣的疼,警告的意味很浓,让费伦登时不敢动弹了。

架子是可调节的,在秦非操作下锁住了费伦的腰,根据虫族身体结构,侧边还有专门的锁虫尾的地方,虫尾第一次感受到这样专业的束缚,让费伦有些不安。

这代表着接下来的事可能会让费伦真的失控,在接连的调教开发下费伦的意志已经对秦非降到了最低。秦非喜欢他自制的样子,也想看看雌虫失控。

为了让雄虫更好的观赏,架子牢固但是遮挡并不多,除了圈住腰的部分,几个机械小爪子牢牢的抓住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涂成了深紫色,上面还带有凸起的软刺,在软刺之下也并不是平整的硅胶,而是一层细密的毛。

有经验的雌虫看见了就会发怂并流水,而对此了解不多的费伦还是一副茫然又期待的样子。

架子束缚住了费伦的腰腹,两条修长的大腿折叠到小腿,整个下半身都被牢牢固定,后门大开。

震动调高了一级,震的体内酥麻一片,整个甬道都被堵的满满的,半凝固的液体在里面也被搅动了。

“唔……”就好像,“被精液操了啊……费伦~被雄主的精液,在肠子里,搅来搅去的……”咬着唇,经过多次洗礼的费伦已经学会了诚实表达自己的感受。

秦非笑了笑,勾住了肛塞后面的环,往后拽去。肛塞在里面太久,出来时将里面鲜红的嫩肉都拽了出来,随着灌溉次数的增多,秦非腻烦了把精液操回去之后,肛塞也从一开始粗短的一截变了花样。

这个肛塞足足比秦非自己的还粗了一圈,只是更为柔软有弹性还是螺纹的形状,重点是特别的长。

被操服的嫩肉攀附在上面,不甘心一般被扯下,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堆在小穴的外面,上面还残留着白浊。

秦非已经拔出了一截,还有长长的一部分留在里面。堵在深处的精液淫水随着肛塞的撤出重新进入了甬道,费伦的肚子当即闹腾了起来,跳蛋被冲的也往穴口滑,痒得费伦毛都要炸了,可是下肢被固定住,自由的上肢只能加强了这种束缚感和屈辱感。

口中发出求饶的呻吟,菊穴口收缩个不停,自发的吞吐起来。

粗长的肛塞把整个肠子都搅动起来了,雌虫忍不住要挣扎,可是下半身被锁的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秦非故意的玩弄。

这玩意儿实在太长了,秦非拔出来大半个手掌长度,里面还留有二分之一,更别提里面活跃的跳蛋,费伦呻吟中简直带了哭腔,被撩的不上不下的,手指把床单揪成一团。

再拔出一截,再缓慢的往体内推去,肛塞头部顶着一枚震动的跳蛋,将酥麻一路带入更可怕的深处。费伦高昂起头张着嘴,结实的腹部甚至可以看到小腹鼓胀的过程,精液不止操他的小屁股小肉道,还要操遍他的五脏六腑。

过于折磨虫的操弄让费伦神情恍惚:“雄主,操我吧,我要您的鸡巴啊啊,把精液都操进来……后面受不了了啊啊啊!”

却是秦非把肛塞一推到底,捏住底下的环那么狠狠一扭!

整条塞满了肠道的粗壮螺纹随着这个动作在肠道内也整个那么一转,把肉壁全都刮了一遍,费伦当即尖叫出声,整个圆润的臀瓣都抖了起来。

不过紧接着秦非调整好了机器的角度,把整条肛塞粗暴的抽了出来,“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随着粗暴的动作,堵在肚子里的精液淫水也刷的喷了出来,不过秦非眼疾手快,在肛塞硕大的头部拔出来的瞬间,将按摩棒插了进去!

费伦的哭喊声真情实意,因为雄虫已经抛弃了之前的温柔,无情的按下了机器的开关。

机器比虫更无情狠厉,按摩棒并不如肛塞粗大,可是上面的软刺和本体的刷毛都更为恐怖。开关一打开,整条按摩棒便粗暴的操了进去,速度快的头部啪的就撞在了里面的跳蛋上,把小东西撞了进去。

“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好难受啊啊,好爽,要被操烂了!”

按摩棒上的软刺对上敏感的要命的肉壁简直就是刑具,肉壁被刺激的抽搐起来,又因为之前的扩张而失去了一定弹性,毫无还手之力。

更可怕的是软刺底下的毛,细密又偏硬,软刺推开包裹的软肉之后再阴毒的补上一记,在按摩棒抽回时刮走了一层之前留下的

精液。

“别刷了啊啊!全都啊啊,好刺激,我要不行了不行了……”

秦非并没有给费伦准备的时间,机器一开始就马力十足,迅速的如同鞭挞,只看见费伦后穴瞬间汁水飞溅,精液淫水一层层的被按摩棒刷出来操进去,穴口鲜红嫩肉堆做一团上面糊满了白沫。

秦非无视了费伦的哭喊求饶,让开位置在一侧的软沙发上坐好,早有兵虫悄无声息的送上果汁,强健的脊背微微颤抖,底下鸡巴挺翘,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馋的。

费伦就被钉死在了床上,哭喊又陶醉的痴态,扭动挣扎的下半身,被按摩棒操的疯狂颤动的屁股都呈现在秦非眼中。加上里面跳动的厉害的跳蛋被一次次撞击,深处的肠道也被操的稀软。

其实除了按摩棒的刷头以外,按摩棒顶端其实还开了一个带吸力的小洞,将费伦肚子里的污浊液体一点点吸走。

这个秦非最后赠送的“礼物”酷刑不会轻易结束,是要把这个骚货在这三天贪吃吞进去的东西通通都吐出来才会结束的。

秦非满意的看着费伦一时无法承受的小样,决定过一会儿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费伦身后的床已经被完全浸湿,前面没用的鸡巴正在滴水,被操成个没用肉洞的穴儿无力的张开。费伦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若有若无的信息素隔空按住了他的脊背。他只能被强暴一样的哭喊,高潮仿佛变成了一种责罚,还不知何时会结束。肚子里也乱糟糟的,好可怕,连灵魂也要夺去的快感,他的手下意识往旁边探去,却什么也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