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把处子穴插成大松货(尿道侵犯带刺鸡巴套操烂穴虐)

雌虫失控的挣扎,他迷蒙的眼张开,无助而苍白的脸,显示出他此时的脆弱和惊恐。他嘶声叫喊,扭曲的脸上遍布汗水和眼泪,精神力像个小炸弹一样从他身上爆开,作为这只雌虫最后的抗争。

塞度尔特爆发的精神力被秦非的精神触须完美的挡住了,它们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罩子,对于塞度尔特而言,是比身体禁锢更有效的牢笼。

没有雌虫的身体会真的抗拒雄虫的信息素。何况从未被信息素浸润过的塞度尔特。

秦非闷哼一声爆发了虫纹才勉强把发狂的雌虫按住。他脸上发了狠,一手牢固的捏住细棒末端。

细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塞度尔特的呻吟变成了尖声惨叫,整只雌虫毫无形象,双眼翻白口水横流。因为捏住细棒而突出的手骨粗暴的摩擦瘙痒肉壁,带来极其刺激的快感!

塞度尔特口齿不清的求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震动的间隙,他恍惚感到自己是在求秦非操他。

“操我吧,我是贱穴,我低贱,我下贱,操我吧!弄死我吧,操烂我的生殖腔……”他这样求饶着。而秦非狰狞的微笑着:“如你所愿。”

塞度尔特痛不欲生。又无从拒绝,他濒临崩溃,但是他已经被掀到了高空,被高高的吊着,比起身体的痛苦他更怕失去来自雄虫的折磨。

这样低贱……这样低贱的渴求折磨的躯体……

在秦非看不到的地方,红肿的腔口简直要被刷出血来,肉壁暴露在空气中,整段作为性器官的肉道都在抽搐,因为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却无法收拢。

这个刚刚还紧致羞涩的小处子,现在松垮垮的可以被雄虫的手操。“看看你烂穴现在的样子,嗯?我鸡巴插进去都含不住,只被操了一次就这样,怪不得不敢给操!”

拿细棒操够了生殖腔,塞度尔特已经筋疲力尽,一句话也说不出。秦非的话也不知有没有进入耳朵。精水和开了闸的尿水弄得身上狼藉一片,秦非也不在意,他下身硬的发疼,恨不得把这只雌虫操死在这,反正这只雌虫也只剩下被玩坏这一个结局了。

“回答雄虫的话,这是基本礼仪吧?”刷毛整个在生殖腔内转了一圈,抽出一半后对着红肿成两倍有余的腔口摩擦,无数细针似的刷毛在那小小一段上残忍的扎去,反复蹂躏。

塞度尔特小腹抽了一下,龟头可怜兮兮挤出一点尿水。自从被插入生殖腔,他的虫屌就一直在射精,现在已经发麻发痛,不过跟折磨腔口的东西比不值一提。

“回答我,我就拔出去。”秦非诱哄。

“……”塞度尔特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从未如此恨过雌虫的出色体质,不管他多么痛不欲生,针对生殖腔的折磨痛彻心扉,可是他意识清晰,根本无法晕过去。虽然有意识,但是那股能够压制秦非的强势已经没有了。他像是被殴打过的小狗,惊惧又无助,茫然的对着未知警惕着。

“你现在的贱穴有多松,知道吗?”秦非残忍的问,将雌虫虚软的双手拽到自己小穴边儿上。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塞度尔特的脸上。秦非捏住了细棒,无视塞度尔特的求饶对着腔口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才停止,捏住塞度尔特的下巴又问了一次。

“松……松的可以让你的手插进来,”塞度尔特喘息着说。“啪”又是一个耳光,雄虫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塞度尔特无奈的移动手指,勾住了张开的穴口,他的小穴暂时失去了弹性,以他现在的无力程度,也可以颤抖的扒开。

原本羞涩的一个小洞,被主人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横向拉开,中间一道一指宽的缝。

秦非又问了一遍。不懂淫语的塞度尔特茫然的看着他,在雄虫不满的将手伸下去时急了:“烂穴松的不配让你插,不配含鸡巴,唔~烂穴只配这样张着被玩,”快感冲上头顶,他啊啊的叫了起来,“烂穴没用啊啊啊,烂穴啊啊变成大松货了呜,我是大松货……”

“只配被东西撑开给,给我的下属看……”秦非终于满意,诱导“然后呢?”

“给他们看他们老大只被玩了一次就变成烂货了……被放到桌子上扒开屁股给他们看,不让雄虫操的下场~啊啊!求你!”场景在脑中交叠,以冷酷残暴贪婪为形象的塞度尔特,跪趴在他名贵的桌子上,对着满地的下属轻松的扒开松垮的不行的屁眼。

他们的眼神唾弃,对他的屁股致以最大的鄙视,用随手抓来的个什么东西抽插他的屁眼,把里面淫贱的肉都操翻出来。

秦非一口气把细棒拔出,塞度尔特的虫屌剧烈的颤抖着,不知从哪挤出来的精水射了秦非一身,溅了他一脸。

塞度尔特茫然间意识到自己把想象中的都说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最大的快感高潮。他脸上露出了痴迷的喜悦表情,滑稽不堪。

秦非被雌虫的信息素呼了一脸,伸手在被拉开的松穴里摸了一把,指尖摸到的肉壁柔嫩绵软,温度叫人垂涎,天生就该被鸡巴鞭挞宠爱。“啊啊,已经这么松了,进去也不会多爽的,怎么办呢?好吧,就用这个吧,我也没用

过呢。”秦非说。

秦非站起身,手中是一个黑色的鸡巴套,外层是海胆一般的凸起,内层则是柔滑的滚珠。

秦非舔了舔唇,把这个鸡巴套给自己套上,这是加厚加大版,正好用来对付这个松垮的烂穴。塞度尔特眼睛紧盯着被套上这可怕鸡巴套的肉棒,心知会给他饱受摧残的肉壁带来怎样的折磨与快感。

可是他想要!他的烂穴瘙痒到发疯,他的穴如此低贱,雄虫肯操他已经是谢天谢地。他褶皱的肉壁会被上面满满的尖锐凸起刮擦,把他的后面彻底操烂。

塞度尔特的大腿丑陋的大开,扒着自己屁眼。秦非轻松将这个巨大到吓人的凶器捅进了被拉开的松垮小穴。

进入一半居然又感受到了熟悉的阻力,雌虫后穴弹性不如阴道,怕是已经到极限了。

秦非冷笑一声继续插了进去,如他所想的,这根可怕凶器进入后给肉壁带来了极大的责罚,在超常的发情状态下反而爽的塞度尔特翻起白眼,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已经顶在了他的承受极限上。塞度尔特为之颤抖,可是发情期又如可怕残酷的恶魔,跃跃欲试的想把他推上去。

“慢一点,慢一点……”塞度尔特茫然的喃喃,跟只被钉住的蝴蝶一样微微颤抖,被凶器无情的拓开肉道,用那无数尖锐对淫浪肉壁施以酷刑,展开肉壁所有的褶皱。

他不敢想象被秦非抽插起来会是怎么样,雌虫无力的挂在秦非的鸡巴上求饶,要么被弄死弄哭,要么被发情折磨的失去理智再被弄死弄哭。

没有别的路。

鸡巴套内侧的滚珠也舒服的不行,刺激绵长且舒适,雌虫肉道的包裹松紧和温度也恰到好处,仅是插一下就美得不行,更加渴望接下来的甘美滋味。

秦非抓住雌虫的胯骨缓慢的抽插了两下,不等哭唧唧的雌虫适应,开始了狂暴的抽插,他忍了许久,自然是要插个痛快。完全无视了雌虫的哭喊和疯狂嘶叫。

塞度尔特感到自己被从高峰抛了出去,全身的力气都在缠着雄虫身上。整段肉道都被照顾到,快感直接且粗暴。他被抽插的叫喊连连,浑身抽搐,快感突破一条无形的界限,他分不清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秦非持久力极好,塞度尔特从一开始的疯狂到后来几乎死了一样,茫然的大睁着眼,挺高大的身躯恨不得缩成一团,只有丰满挺翘的大屁股被雄虫抱在怀中,尽情蹂躏里面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穴。肌肉抽搐的发疼。

因为戴了套子没有雄虫体液的浸润,交配的满足感被延长了,塞度尔特真的恨不得自己死了,把自己从腰中间分成两半,把带给他无尽痛苦的小穴分离出去。他恨不得对秦非磕头求饶,只要对方肯放过他……

不过就算秦非肯放过他,他估计也会重新哭着求对方插回来吧。

“你他妈射的太多了吧?老子都没射你自己倒是射的欢?”秦非对他这个状态不满。重重拍了屁股肉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从一边拿过来一根银色的尿道棒。

其实塞度尔特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连尿都在之前剧烈的生殖腔刺激中射空了。现在流的不过是雌虫发情期的精水,里面都是诱惑雄虫发情的雌虫信息素。

每只雌虫发情都是水汪汪的,除了小穴,虫屌也功不可没。

雌虫的鸡巴肥厚且柔软,摸上去手感还挺不错。秦非捏开龟头的马眼,带着螺旋纹的尿道棒顶在了尿道口。

塞度尔特一只手搭在秦非手腕上试图阻止,秦非看似单薄的手腕上全是雌虫激动时抓出来的血痕,最狠的一道皮肉翻开,现在还在流血。秦非倒是不介意,因为塞度尔特远会更惨,疼痛反而激发了秦非的凶性。

“药效快到了吗?”秦非自语“雌虫的体质真是欠操啊。”

离雌虫完全把松弛剂分解还有一段时间。秦非将尿道棒送了进去。

塞度尔特已经连挣扎反对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双微眯的黄绿色眼睛里都多了柔弱的,饱受摧残之后的怯生生的感觉。

在尿道棒插进去时塞度尔特甚至挺了挺腰,方便进入免得自己再吃苦头。

射精的快感就在于精液从精囊冲出去通过尿道的那一瞬间,可见尿道的敏感。雌虫就算这里敏感点打折,也是个值得逗弄的好地方。至少,插进去之后,这只可怜的雌虫又开始抖起来了。

秦非感到后背处人工虫纹都在发烫,鼻尖深呼吸了一口雌虫的信息素,塞度尔特能力使然,这种状态下信息素也是浓郁的要命。不过已经被秦非的信息素渗透,变成了一种古怪的融合后的呛鼻味道。

疯狂,快感,想把身下的雌虫狠狠的干死的残暴心。秦非在意识到时已经这么做了,塞度尔特高大健美的身躯被纤瘦的他扣在地上,一条腿高高举起,雌虫的肉道被大大撑开,被带刺鸡巴套刮擦操弄,在穴口插出白沫。

超量的快感让塞度尔特忘记了一切,脸上带着满足的痴笑以及痛楚的狰狞,那是一种又哭又笑,宛如被投到了地狱里翻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