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课间辅导（2）林锐的决心
卓扬在晚上六点半推开了别墅的大门。她大包小包的拎着一堆东西，还有一块提拉米苏蛋糕。
林锐道了声谢，将卓扬买的衬衫给拿出来，他给沈夜一点点扣上扣子，卓扬在旁边看着笑：“还是穿白色好看。”
沈夜看着林锐笑的温和的眼神，到了卓扬身上就变得无比冷漠。
鼻子里透出一个哼哼。
卓扬笑嘻嘻的凑过来：“前辈，以后不会了。”
林锐揉了揉沈夜的头，拿手指给他亲亲。
沈夜有点儿得意的看着卓扬，嗯了一声，大发慈悲的原谅了她。
衬衫偏长，刚刚盖住下体，穿裤子多半暂时没戏，但身上能披点东西，怎么也比赤身裸体强。沈夜完全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卓扬则一副医者仁心的表情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然后冷不丁问了一句：“林锐，沈夜的那话儿是不是比你大？”
林锐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啥……啥？”
“唧唧。”卓扬眯着眼睛笑。
林锐脸腾一下子红了，卓扬转头看向沈夜，沈夜点头：“比主人的大。”
林锐抱着沈夜无地自容，沈夜不明就里的拍着林锐的呗。
卓扬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
等吃饭的时间，林锐下了面条，邀请卓扬跟他一起吃。林锐的手艺一般，唯独煮面煮的特别好，听说是得了母亲的真传。旁边沈夜端着他的蛋糕，想要趴在地上吃，看见卓扬跟林锐面对面坐下，非常的不满。
奴隶可以上桌吗？
沈夜又有点气了。
卓扬跟林锐交换了一个眼神，林锐指了指连自己更近的一把椅子：“在二楼奴隶可以上桌，你要不要过来吃？”
沈夜正犹豫，看见卓扬伸出手指，轻轻的在林锐手背上划了一下。
沈夜连忙走过去，坐在了林锐的身边，他坐下时发出了一声微妙的声音，林锐知道他不舒服，就将他拉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穴的位置悬空，靠在了林锐的身上，沈夜有些不好意思。
“不喜欢？”林锐问。
“喜欢。”沈夜点点头。
林锐将勺子递给沈夜，抱着他将蛋糕上的奶油刮尽。甜味在沈夜的味蕾上散开，林锐抱着他，亲吻了他的嘴唇，他的后穴兴奋的分泌出了更多液体。
把能吃的吃完，林锐让他自己去冰箱里拿可乐，然后去起居室窝着看他喜欢的纪录片。
沈夜一步三回头的提防着卓扬是不是又要勾引自己主人，林锐无奈，把他招手叫过来，将他后穴按摩棒的震动幅度调大。
“不许高潮知道吗？”林锐叮嘱，沈夜轻轻颤动着点头，确认自己还在主人掌控者之中。
“去吧，主人待会儿就去上你。”林锐亲吻他的肩头，他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卓扬认认真真吃面条，无视了旁边的活春宫。林锐在沈夜走后尴尬的脚趾抓地脸涨得通红，三筷子也没吃下去一口。卓扬把汤喝了个七七八八，撑着脸在旁边看林锐：“今天相处的不错？”
“嗯。”林锐点头：“跟你说的一样，去引导他就好。”
卓扬的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圈，今天她涂了一个黑色的指甲，林锐不大明白为什么女生喜欢这样的颜色。
“刚刚你说你待会儿去上他？”卓扬问，林锐脸又红了：“啊……怎么了？”
“我不是对你的性生活有意见，我是单纯问一下，你跟他一天做几次？”卓扬说的很露骨，但表情很严肃。
林锐知道这个问题有一些过于尴尬，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至少两三次……可能多的有五次。”
卓扬的表情更严肃了：“你身体吃不消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林锐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榨干的按摩棒：“但是……我跟你说过，沈夜有很严重的性瘾，生理和心理都是，他以前是……是按公共用品培养的。”
“我知道，你说他需要靠被插入获得安全感，身体的躁动也必须时刻得到缓解。”卓扬很认真的看着林锐：“但是林锐，这不是长久的办法，你不可能永远迁就他病态的习惯。难道你要把自己搞到累死，或者找一大群人来每天满足他？”
林锐哑口无言：“但是……”
“林锐。”卓扬一字一句：“你作为病人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同时也是个医生，你要给他治疗，而不是一味的……纵容。”
“但我担心他害怕。”林锐显得有些焦虑：“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如果再有一点动荡，我怕他真的疯了……”
卓扬看着林锐：“是你怕，还是他怕？”
“我……”林锐总是被学姐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卓扬又问了一遍：“是他真的不够勇敢坚强，还是你，以为他会不坚强？”
起居室里，电视机的声音传来。
沈夜记得主人跟他说尽量不要跪在地上，但又不方便坐，便靠在沙发脚上，将自己的后穴露出来，抱着可
乐杯看纪录片。
纪录片这次讲的是猫，宠物猫从出生到饲养，毛茸茸的团子让他脸上时刻保持微笑，他还将格萨利抱在了怀里，他轻轻的亲格萨利的额头，听着旁边暖暖的火炉生，放松的哼着调子。
餐厅。
“他很坚强。”林锐点头，对这一点十分确认：“他一开始就是太刚强所以导致被打破，打破之后，他还相信着爱这个东西……遇见他以后，虽然我曾经对他冷漠，对他食言，甚至被迫让他去死。他都从来没有迟疑，依旧对我敞开怀抱。”
“他很坚强。”林锐叹了一口气：“是我太软弱了。”
“也不能这么说啦。”卓扬笑了：“在那种地方心理多少会受到冲击，你作为最尊贵的客人，没有在这么有利的情况下践踏他，反而一直在尊重他的灵魂。林锐，你虽然是有点心太软，但这也是你的优点之一。”
卓扬开口：“1970年，斯坦福大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招募了一百个学生，五十个扮演狱警，五十个扮演囚犯，狱警有权力对囚犯行驶一切行为。最开始，他们的行为还算正常，但在一次‘囚犯’的不服管教行动当中，狱警们为了更好的管理，无师自通的第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
“是剥夺了他们的名字，开始用编号称呼他们。”林锐犹记得课堂上老师严肃的教诲：“后来还包括剥夺衣物、强迫他们清洗马桶、不让他们入眠，短短的十四天内，就已经出现了囚犯心理崩溃的情况……”
“是的。”卓扬点头：“在权力被无限放大的地方，人的恶意也会无限放大，大家会形成一种扭曲的认知和社会秩序，并自然而然的觉得自己享有这样的权利。他们对沈夜无端的虐待，以及毫无道理的惩罚就来源于此。而你没有，你知道吗？你居然没有。”
卓扬看着林锐，那张温和的、有些像孩子的脸上向来充斥着温柔。他不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人，优点和缺点都不甚明晰，在人才济济的医科大学内只是最普通的一员，但他的确是个好人。
当年林锐也问过卓扬，为什么要跟他当情侣，卓扬也是这么回答。
林锐以为是在发好人卡，但其实不是。
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到，也最难做到的事情。
“我记得你在海岛上还是有特权的？”卓扬也开了一瓶可乐：“看来建立海岛的那个活该全家暴毙的畜生对你还不错？”
“是啊他是我爹。”林锐有些颓丧的看着卓扬：“他让我继承那个海岛来着。”
卓扬的可乐差点喷在桌子上。
“你……你以后还管那个地方？”卓扬声音都拔高了：“不会吧林锐，人干事？”
“运气好的话，归我。运气不好。”林锐看着卓扬：“反正海岛上没有能带着秘密出去的普通人，我上头还有五个哥哥下面三个弟弟，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哟。”卓扬扬起眉毛：“你该不会跟沈夜当难兄难弟吧。”
“可能吧。”林锐也开始天马行空：“到时候麻烦你把我也治疗一下，不过我这人没那么勇敢，救不回来就算了，当个狗挺好的，就是狗粮里记得加辣。”
“那不会。”卓扬摇头：“我很清楚你，抗不过第一个月就主动给人跪下了，我遇见你的时候估计还能混个头牌。”
卓扬越说越想笑。
林锐也轻轻笑了。
“你得相信沈夜，有些事他扛得住。”卓扬把喝光的可乐扔进垃圾桶里：“而且他没那么笨，你跟他说你的计划，他能听懂。有些事，他也扛得住。”
林锐点点头，想要去拿一罐可乐，被卓扬拦住了。
“这是奴隶吃的东西，你一个主人动什么动？”卓扬一笑，点着脚去了起居室，沈夜的下体大咧咧的露在外面，卓扬面不改色的坐在他身边。
沈夜看了她一眼，没反对。
林锐则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听卓扬与他对话。
“前辈，原谅我好不好，我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主人说您特别听话，特别大方。”
“嗯。”沈夜说是原谅了，但鼻子里还透着点不高兴。但主人夸他，他都认。
他又不是爱吃醋的狗。
“听说主人这两天给您专门安排上课～”卓扬说话的每个尾音都发着嗲：“上什么课呀，我就没上过。”
沈夜将吸管从嘴里拿出来，看着卓扬：“调教课。”
“那是干什么的？”卓扬问。
“学怎么伺候主人。”沈夜回答。
“那学的怎么样？”卓扬问他。
沈夜想了想：“不怎么样，主人不喜欢，以后不听他的了。”
林锐看向了沈夜。
卓扬在沈夜旁边也摊成一团：“不听调教师的能行么？”
“要主人喜欢。”沈夜言简意赅，他的语言系统还在重构。
“主人喜欢最重要是吗？”
“对。”沈夜想了想，看着卓扬说的很认真：“
主人买你很不容易，不要让主人烦，要让主人开心。”
像是一个认真教导的前辈。
他背脊挺了起来，调整了姿势，跪坐在地板上，看着身边漂亮的“女奴”：“主人喜欢女人，如果他什么时候想要，你……你……”
欲言又止。
还是说不出口。
明明是大方的。
“您舍得吗前辈？”卓扬看向他笑了。
沈夜皱紧了眉头：“主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奴隶，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就……总之……你……如果要用你，你就……你必须……”
“我听说有奴隶也能讨主人欢心到，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卓扬打断了他的话，沈夜惊讶的抬起了头，不由得问出声：“真的？”
“真的。”卓扬说的笃定，跟真的一样：“只要你足够坚定的相信你的主人……”
“我相信的，我相信。”沈夜语气有些激动：“我……虽然……可能配不上但是……”
“你要相信你的主人爱你。”卓扬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不要怀疑，你的主人对你充满了掌控欲。”
“是……是吗？”沈夜低下头，阴茎上的银色铃铛还在透着光。
“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卓扬弯起眼睛：“主人在用的时候，喊的是你的名字。”
“啊。”沈夜一顿。
笑的弯了眼睛。
卓扬走了，又被司机送到了酒吧。
林锐牵着沈夜下楼，光着屁股的样子在司机面前晃了一圈，才将他又带上去。
林锐将沈夜抱进了被子，暖和的被子里两个人相拥而眠，灯关上了，只有月光挂在天边。
“沈夜。”林锐伸手玩着沈夜的乳头，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主人要用沈夜吗？”沈夜轻轻的问，习惯性的去触摸林锐的性器。
“今天用过了，明天早上再用吧。”林锐察觉到沈夜微微的失落，他的手抚摸上沈夜的肚子，里面现在空空的，只有一个橡胶质地的按摩棒在轻轻的转。机器在他体内反复碾压，他太渴望被肉体填满。
沈夜抬起眼睛轻轻看他。
林锐想了想，将沈夜用力的按在怀里。
“沈夜，主人有个计划，可能要你帮忙，你如果可以做到，主人就在你身体里排泄。”林锐开口。
“可以做到。”沈夜毫不犹豫的回应。
林锐这才反应过来，沈夜为了他，什么都不怕。
“明天的课是痛感，对吧，是不是要你获得疼痛高潮？”林锐问。
沈夜的沮丧写在了脸上：“沈夜……沈夜……可能做不到……”
“没关系，就是要你做不到。”林锐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他教不好，咱们要让他走，好不好。”
“好。”主人说要让他走，那他就得走。沈夜也觉得他教得不好，真讨厌。
“所以，痛感这个课，他怎么教都没办法把你教会。这样就可以证明他的失职。”林锐亲亲沈夜的脸：“不过沈夜可能会挨打的多一点，怕吗？”
怕可以不答应。
林锐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但沈夜说出了那个并不让他意外的答案，沈夜笑着回应：“我才不怕挨打。”
主人的怀抱温暖至极，只要没有打死，就能缓过来。
沈夜的疼痛阈值向来很高，从小跟随母亲在农村干活，他远没有看上去那样娇气。而在成为奴隶以后，过分的训练将他性格忍耐的一面极端提升，只要没有疼到熬不住，就是不疼。
哪怕打晕了，最后给一针止痛剂，也不算疼。
而如果加上了主人的叮嘱，打到剥皮见骨、打到血流了一地，那都不算疼。
他在脑海内过滤了一遍所有的东西，电击棒、木马，中东那个将骨头都要抽断的鞭子。
都无所谓，都不要紧。
只要主人还喜欢他，他愿意拿生命和灵魂毫不犹豫的换。
他答应了主人的要求，现在分开双腿，哼哼唧唧的等主人的承诺。
林锐轻笑了一声将他按摩棒拔出，命令他肠道不要绞动，平和的，等着他插入，然后排泄进来。
林锐觉得自己几乎都快忘记小便池长什么样子了。而身体底下这个所谓的肉便器正用体温温暖着他。
排后面也比排上面强……林锐叹口气安慰自己。
按摩棒重新插入他的身体，被装满的沈夜这才心满意足的往林锐林锐怀里钻，像一只抱不住的大型犬。
“赶紧睡觉。”林锐叮嘱他：“不过别人问起来，就说你睡笼子。”
“主人。”沈夜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同伴”：“卓扬睡哪儿呀？”
林锐噎住了：“她啊，她被我送到别的先生那里去了，可能先生正在用她吧。”
“啊。”被送出去了啊，看来她是用来待客的。而我是私宠。
沈夜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
与此同时。
卓扬在宾馆里深深的打了个喷嚏。
装修旖旎的宾馆摆满了粉红色的道具，她的面前跪着一个看起来乖巧的大学生。
“来，你不是抖m嘛，教教姐姐你们是怎么玩的。”
大学生笑着抬头：“您可以先把我绑起来，然后用鞭子抽。”
“这也能硬？”卓扬看着大学生。
大学生耸耸肩：“可以啊，抽硬了然后我来给您舔脚，求您让我插进去，差不多是这么个流程，您看要改哪儿也行？”
卓扬一时语塞，决定哪天去找沈夜讨教一番。
“得了得了，先按你说的来吧，不过你得活好才行。”卓扬穿上高跟鞋踩在大学生的头顶，看着大学生恭顺的低下头有点儿没来由的爽。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我上了海岛？
还会记得救人？
那岂不是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