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课程（2）羞耻与认知
当夜，林锐将沈夜死死的抱在怀里，直到他因为伤口被拉扯而发出痛呼。
林锐慌忙挣开了手，沈夜却因为恐惧而迅速跪在他面前低头致歉：“对不起……奴隶……奴隶不是故意的……”
他身上鞭痕交错，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青紫。
“没事，不怪你，是主人不好。”林锐尝试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
然后问出了那个他几乎不敢问的问题：“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27……”
“不是的，你有一个名字。”林锐慢慢的问他。
“阿瞳？”沈夜抬起眼睛，黑色的瞳孔发光。
“是沈夜……”林锐轻轻的、无助的叹了一口气。
发现自己回答错了问题，沈夜表情有些忧伤：“对不起，奴隶很笨。”
“没关系，没关系。”林锐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只有身体接触才能让他感觉到，沈夜是存在着的。但他总觉得有些灵魂在远处飘荡，似乎要被无边的海水吞没：“你现在在主人怀里就够了，让主人好好的抱着你。”
林锐亲吻沈夜的眼睛，插入他的身体，让他高潮。
在“被使用完”之后，沈夜顺从的爬下床，要蜷在他的床脚休息，林锐感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中溜走，抓都抓不住。
“沈夜，你上来吧。”林锐看着他，沈夜抬起那双清亮的眸子：“可是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奴隶的规矩，性玩具的规矩。
“你不想跟主人在一起吗？”林锐问他。
沈夜很明显被说动了，可他张了张嘴，动作还是僵住：“可是……奴隶配不上。”
他垂下头，空气中安静的令人窒息。
林锐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沈夜。
他有些害怕。
床铺空旷，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他要将沈夜拉入怀抱。
第二天早晨。
八点，周准时按响了门铃。他带来了一个新的箱子，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西装和皮手套，在林锐的点头之下，进入了游戏室。
沈夜在里面跪好，身上的鞭痕交错，背脊挺直恭敬而温顺。
“今天跪的很好，奴隶。”周夸奖他，他低头亲吻周的脚边：“谢谢先生。”
温顺而有规矩。
周看见林锐一直站着，还很贴心的为他找来了椅子，林锐如坐针毡的坐在那里，他想看又不敢看，周则将此认为是新主人对调教课的新奇。
“调教课有两种，普通课程的话，我会按照一般奴隶的规格教他；您也可以定制课程，这样我就会在具体操作上有些许调整。”
“它们有什么区别吗？”林锐问。
“唔……区别很多，但都是小差距，比较重要的是……”周看向林锐：“定制课程一次多三万欧，高级定制再加三万。”
“……”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微微一笑也避免了尴尬：“您可以先看看普通课程再做决定，如果您满意的话，这样就不错。”
“好。”林锐点头。
他除了点头，能有什么办法。
第二堂课，教的是羞耻。
不是记住羞耻，而是忘记羞耻。
“你是什么？”周用一贯的提问开启了课程。
“是主人的性玩具和肉便器。”
“你最没用的东西是什么？”
“自尊和羞耻心。”
“你最喜欢被称作什么？”
“母狗、荡妇和婊子。”
错乱的提问冷静而笃定的进行，反复在沈夜的灵魂上拉扯。
就在林锐几乎要忍不住转过头去的时候，他听见周多问了几个问题。
“把你的手抬起来。”
沈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他的指尖在颤抖。
周的声音像是一根根刺：“你的手，怎么样了？”
“是废的，先生。”他的眼睛逃避一般的闭上，声音同样微颤。
“看着我说，这种错误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周的声音拔高了。
沈夜的身体顿了一下，他抬起头，带着哽咽的语气看着来人：“奴隶的手是废的，没有用，全都断了。”
“还有呢？”周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膀上，林锐看见沈夜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极易破碎的灵魂重新被撕开一道伤。
“奴隶的耳朵也是聋的。”
“所以你是个废物，是吗？”
“是……”沈夜轻轻低下头。
“而且你的身体也很淫荡。”周不是在问，是在肯定。
“是的，奴隶两个穴都必须有东西插进来，否则就会受不了。”
“奴隶不会排泄，尿道是失禁的，需要堵上才能保持干净。”
他知道。
他身体每一寸问题他都知道，他不是完全的不清醒，他只是在无数次教育中
，接受了一种事实……
他微微俯下身，林锐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哭了。
但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在周的语句之下匍匐求饶。
“所以你是什么？”周问他。
“奴隶是一个淫荡的废物……”他开始呜咽，周用鞭子抽在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哭泣。
这就是他接受的事实。
一个淫荡的废物。
他很难过吧。
可这重要吗？
“但你现在有了主人。”周话锋一转，沈夜颤抖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你仁慈的主人，让你有了存在的价值。“
“是的，先生。”沈夜微微支撑起身体，他轻轻点头。
周转过头，看向了林锐，并把鞭子递给他：“林先生，您可以鞭打他几次，宣示您的所有权。”
林锐接过鞭子，他的手在微不可查的发抖。
“所以，你要用你全部的生命和意志去报答你的主人，明白吗？奴隶？”
“明白，奴隶明白。”沈夜不停的点头，他带着微微的哭腔，转向林锐跪着。
林锐看见他跪在自己的脚下，光洁的背上脊柱一根根突起。他的肩膀宽而平，肌肉锻炼的刚刚好，腰肢纤瘦，双腿修长。
穿着衬衫时，很好看。
“您可以打他了，如果您打他，他会很高兴。”周对林进行“课外辅导。”
沈夜在他的身体地下哀求：“奴隶……奴隶能求您赏奴隶鞭子吗？”
“可以。”林锐点头，他抬起手，呼吸急促。
终于落下一道鞭痕在他的背上。林锐还不会把握力度，他以为自己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却看见一道红痕浮了起来，沈夜发出声音：“一，谢谢主人。”
声音带着真心实意的感激与激动。他是在认真感谢的。
“您可以告诉他您将打他几鞭。”周笑着看林锐。
“三鞭吧。”林锐感觉喉咙发紧，他的鞭子落在了沈夜的背上。
三道痕迹。
三声，带着感激的谢谢主人。
“看来你的主人喜欢你。”周做出一些肯定，沈夜抬起身体恢复跪姿，微微的笑了。
“那么，你就应该用更认真的训练去报答你的主人。”
“是的，先生。”
“现在，开始认知你自己的身体，这是你唯一能够取悦主人的东西。”
周命令他转过身去，用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然后将自己的后穴扒开。
他的手指其实不能将自己的臀瓣分开，只是搭在那里。
因此他努力将双腿分开，将插着按摩棒的淫靡的洞露给人看。
“你的身体属于谁？”周问他。
“属于主人。”
“你禁止触摸自己的什么地方，为什么？”
“所有地方，因为身体是主人的。”
“你可以获得快感吗？”
“不可以，因为快感是奴隶不配得到的东西，除非主人恩赐。”
“你可以获得痛感吗？”
“可以，因为这是主人表达对奴隶喜爱的方式。”
对答如流。
林锐听的恍惚。
虽然所有的对话都包含了他，但是他觉得充满了一股不真实感。
“你喜欢哪里被鞭打？”周问他。
“全身。什么地方都喜欢。”沈夜开口，他将两腿分开，指着自己的穴口：”尤其是奴隶的搔穴，没有用的废根，以及发浪的乳头。“
周察觉到了林锐的恍惚，对他微微点头：“您放心，一些不良用语只是用来培育他的自我认知，在真正为您服务的时候，他不会这么说。
“啊。”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发出一个声音。
“你喜欢被怎样鞭打？”
“鞭子抽在奴隶的搔穴和废根上，奴隶就会浪叫，下面会湿哒哒的滴淫水。”
周突然没有问了。
他抬起鞭子，突然抽在了沈夜的穴口。
鞭挞声吓了林锐一条，沈夜也疼的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努力跪趴好：“谢谢先生的教导。“
他的后穴张合着，并没有更加兴奋。
“你在说谎。”周冷冷的开口。
房间里仿佛凝固了，沈夜因恐惧而绷紧了脚趾。
“奴隶……奴隶……”
“你不会因为鞭打而发情，是吗？”周质问他。
“先生……”沈夜哀求着，他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
“快说！”
“不会……奴隶不会因为鞭打而发情……奴隶没有用……”他终于呜咽着哭了出来，身体因哭泣而抽动，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一股巨大的悲伤将他淹没。
“奴隶没有用……”
他哭泣着，因为这种事哭泣。
没有用三个字，是对他最残忍的责骂。
“别哭了
，废物。”周也皱起了眉周无可奈何的看向了林锐，林锐呆滞着，如同一个雕塑。
“实在是抱歉，他的品相不太好，按理说岛上不应该出售这种品质的奴隶……”
他说到这里，沈夜的哭泣声即使被压制，但林锐能感觉到他双眼当中的绝望。
主人……知道了。
他知道了我是个废物。
没有用，一点都不好玩。
打都打不痛快。
“这种瑕疵品我们可以随时给你退换，如果不用退换的话，建议专门安排痛感课程。”周开口。
林锐对痛感课程这几个字觉得恐慌，他微弱的开口：“不……不用吧，我不是很爱鞭打。”
“这样吗……”周想了想，他不会多考虑客人选择的原因，只是点点头，然后用鞭子拨开了沈夜的双腿：“不过他的受虐体质还是有的，在被羞辱的情况下他会更兴奋，您看……”
他让沈夜的身体转过来。
后穴的淫液变多了，滴落在地上。
“您辱骂他，他就会更淫荡。奴隶就是这样，您如果不用鞭挞的话，用其他的方式，他也会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您上他。”
周平静的陈述着，沈夜分开腿，颤栗着，带着一丝期待给主人看他的后穴。
他想让自己稍微显得有趣一点。
“好。”林锐点头，听不出语气的好与坏。
主人不满意吗？
沈夜觉得呼吸都有点短促。
是的，不满意是正常的，毕竟自己只是个废物……但是，主人能将自己买下来就好，这就很好了。
一定要尽可能报答他。
周结束了这段关于鞭打的问话，开始让他做各种各样的行为。
周解释，昨天的惩罚有很多鞭打，因此他今天需要休养伤口——非常科学的课程安排。今天的课程相对简单，基本不会犯错，尤其是对自尊心已经抹杀的成品奴隶而言。
的确很简单。
只是同狗一样在地上爬，尽可能用淫荡下贱的话语去形容自己的性器，并扭着腰，求周将假阳具插进来。
“先生……先生求您操奴隶吧……奴隶是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想您操进来……”沈夜说着，眼神朦胧。
没有任何羞耻感。
“你想被插吗？”
“想……奴隶做梦都想，奴隶生来就是给您玩的，奴隶一天不被玩就难受……求您了，操进来吧，拿什么都可以……”
在反复哀求之后，性器放进了他的身体，沈夜发出舒服的呻吟，他的身体微微颤动。
他似乎享受着快感，但依旧禁止高潮。
嘴也一样，他将那里形容为先生的尿壶，哀求先生将尿液或精液射给他。
“求求您了……没有尿的奴隶什么都不是……奴隶相当您的尿壶，求您让奴隶有点用……”他双手背在身后，干净的五官蒙上了一层绯红。
“通常来说，我们这个时候会赏他一点尿。”周看向林锐：“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
林锐看着沈夜转过来，跪在他的身下。
如同每次哀求的那样，不，比以前每次还要更加浪荡。
“奴隶能喝主人的尿吗？奴隶想当主人的肉便器……奴隶求求您了……”他张开嘴，停在林锐的胯下。
林锐的手指僵硬着，拉开自己的裤子。
“以前我们上课，会让他出去求。”周风轻云淡的开口：“在先生们面前介绍自己的骚穴，以及求路过的客人们赏他精液或者尿液。”
“现在他是私有品。”林锐的语气有一点凶。
周顿了一下：“当然，他现在只是您的，您放心，他不会被其他任何人使用，甚至不会被别人看到。”
周说完，林锐看见沈夜微微的笑出来。
那是一种发现自己被拥有之后，安全感涌上来的笑。
谦卑，而幸福。
“主人……奴隶能当你专属的尿壶吗？”他轻声呼唤，看着林锐将性器塞进自己嘴里。
林锐看着他熟练的，无比珍视的含住自己的性器。
沈夜感觉到尿液冲入自己的口腔，林锐的味道散开来。
林锐……
主人……
他唯一的主人……
他兴奋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他有用，他对主人来说还有用。
“高兴吗？奴隶。主人使用了你。”周微微的笑，沈夜在将尿液饮尽之后舔干净了林锐的铃口，爬回他自己的位置，开口笑了。
露出洁白的牙齿，弯弯的眼睛。
“高兴，奴隶很高兴。”
“如果你表现好，说不定主人还会赏你一点精液。”周笑着：“你知道，那是主人对你最高的奖赏。”
沈夜转过头，渴求的看着林锐，林锐对他挤出一个笑容，点点头：“可以。”
沈夜兴奋的直发抖。
他几乎就要
高潮，但还是自己克制住了。
时值进中午，周让他抬起一边腿，像狗一样排尿。在食槽中吃饭，一边吃，一边用按摩棒插进他的穴里，让他收缩着肠壁，一边呻吟一边进食。
“你是一个性玩具，随时随地被取用是你的价值。”
“你不是人，所以不能跟人一样排泄，如果主人允许，那是主人的仁慈，并不代表你就是一个人了。”
“就算是在吃饭的时候，也必须做好被主人使用的准备，记得，被主人用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在第二。”
“奴隶明白，奴隶是主人的性玩具。”
“奴隶一定会好好被主人使用，奴隶非常感激。”
意识不断的强化。
最终周满意的点头。
他让沈夜将满地自己流的淫液舔掉，同时让他将屁股抬高，踩在了他的按摩棒上。
沈夜一边忍耐着性冲动，一边舔食着地上冒着腥气的液体。
“骚吗？”周问他。
“骚。”沈夜点头，喊了出声：“先生不要再踩了……奴隶的骚穴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还是冷清的。
听起来有一种异样的别扭。
“可先生想玩你，你不高兴？”周笑着开口，脚又按下去一寸。
“高兴……高兴……先生玩烂奴隶吧……奴隶的骚穴好痒……先生……”
沈夜终于忍耐着焦灼的情欲，在全身战栗的情况下将地板舔干净，他尽可能的抬起屁股，防止更多的淫液流淌。
“虽然你是个淫荡的废物，但在这堂课表现的还不错。”周做出总结：“希望你能有多有一点价值，让你的主人满意。”
周笑着收拾箱子，并将亲吻自己的脚作为奖励，奖赏给沈夜。
“中午休息吧，允许你在笼子里睡一会儿。”周说完，提着箱子走了出去。
严格有序，他只是一个来上课的调教师而已。
“不打扰您休息了，下午两点我在过来。”周看了看表，中午十二点刚过，他向来守时。
“好。”林锐将他送出门，他不知道周要去哪里吃午饭，他也没有留人的打算。
“这两天下午是比较简单的性欲培养，您不用担心，他已经比一般奴隶做得好了。”
“那……”林锐考虑着措辞：“这个课必须上吗？他的身体已经很……很合适了。”
“也不是必须……”周想了想：“如果您想换成别的课的话，可以付费定制高级课程。”
周露出了一个微笑。
跟健身房努力卖课的教练如出一辙。
“那先这样。”林锐将他送出了出去，关上了门。
三天，六节课。
如何成为一个奴隶的六节课。
林锐走上了楼，推开游戏室的门，笼子里，沈夜正在休息。
他双手背在身后，身体缩成了一个小圈，两根按摩棒都被他自己插了回去，看见了主人来，他连忙跪好，但嘴里发出呜咽。
他很守规矩。
守到连爬过来蹭蹭主人都不会。
“乖。”林锐的手穿过笼子，抚摸着他的头发，沈夜兴奋的战栗。
被主人稍微触碰就会兴奋至极的奴隶。
被完美培养的性玩具。
“你上午是不是没有高潮，很辛苦吧。”林锐看着他两个穴里震动的按摩棒：“你可以高潮，好不好？”
沈夜高潮着呻吟出来。
仿佛一个听命行事的玩偶。
“睡吧，你可以休息了。”林锐说，沈夜这才重新躺下，但林锐感觉到了沈夜的视线。
“要主人留在这里？”林锐问。
沈夜没说话，他沉默着。
想要他留在这里，说明……还好。
“那主人陪着你吧。”林锐说。
沈夜再次兴奋的高潮了。
主人真好。
沈夜想。
虽然我只是个没用的废物，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肉便器。但是……主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