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定理
“你说什么？”沈夜看着他，那句话几乎没有闯进脑子里来：“你再说一遍。”
周文峰以为话语太让沈夜震惊以至于不敢置信，舔了舔嘴唇重复了一遍：“只要你帮我，我就能找人把我们救出去。”
“出去？去哪儿？”沈夜不太明白。
“去哪儿都行啊，咱们可以回家，你那个公寓我照顾的很好，我们可以暂时先住那里，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实在想，我们也可以报警，把林锐抓起来判刑。”周文峰越说越兴奋，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天降正义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让我永远离开这里？”沈夜问。
“对。”
“离开林锐。”
“没错。”
“然后将林锐抓起来，坐牢。”
“是的，怎么样？非法拘禁，他至少也要坐十年牢！”周文峰的语气都激昂了起来。
然后他看见沈夜的表情变了，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然后他看见沈夜拿起水管，把开关拧到了最大。
冰冷的水从他的头上冲下来。
“你疯了，最好冷静一下。”沈夜平静的声音传来，周文峰被浇的眼睛都睁不开。
“沈夜……沈夜你干什么！”周文峰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慌乱错愕，拼命的闪躲，可惜笼子实在是太小了。
“疯掉的奴隶会被处理掉，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不想让你死。”沈夜将周文峰浇的狼狈不堪，半天才将水龙头关上。
“冷静下来了吗？”沈夜的语气还是平和，甚至带着一些怜悯：“好好学怎么讨先生喜欢吧，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周文峰感觉有一些冷。
这个房间恒湿恒温，冷水浇在身上其实没有那么受不了，但他就是感觉发寒。
沈夜，那个跟玉一样干净到发光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跟他讲一些完全不可理喻的逻辑。
“沈夜……”他哆哆嗦嗦的几乎带着颤音开口：“你才是疯的那一个，你知不知道林锐这是绑架！是强奸！”
“主人对我很好。”沈夜打断了周文峰的话语，他甚至轻轻的笑了出来：“你好好学，乖一点，说不定也会有一个主人。”
“你在说什么沈夜。”周文峰不寒而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主人？你他妈不会还给他下跪舔他的鞋子吧！”
周文峰想起了艾德蒙，那个红色头发的欧洲男人。
背上的恶魔纹身像是撒旦派来的凶徒，但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卑微的狗。
沈夜走了过来，低下了头。
周文峰抬头看他，像是看一个看不懂的傀儡。
“给主人舔鞋子不是所有奴隶都配的。”
他居然带有了一些自豪。
“你是不是被洗脑了沈夜？”周文峰意识到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医生？你是个人，你他妈是一个自由人！你谁也不应该跪，你知不知道？”
“啊。”沈夜有些恍惚：“我是奴隶，有主人喜欢我，我很高兴。”
“沈夜你是不是已经不清醒了？”周文峰对他吼：“你该不会是斯德哥尔摩了，把害你的人当英雄？你是不是被轮奸轮傻了？”
“我……“沈夜皱起眉。
他并不太愤怒，对于周文峰的话，他一半听不懂，一半只觉得自责。
“被用多了会傻吗？”他竟然有一些迟疑的，孱弱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微微歪着头，如同思考他所有不理解的问题一样，坦诚的，询问面前的人：“沈夜很笨，是因为用太多了吗？”
周文峰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艾德蒙出现在了门口，他听见大声的交谈就知道肯定没好事，沈夜如果出了状况，林锐会生气，林锐生气就会让j不高兴，最后所有的不高兴会在自己这成倍叠加。
这被称为不管谁不开心艾德蒙就一定不会开心定理。
艾德蒙看见周文峰在笼子里张着嘴巴，而沈夜困惑的转向了自己。
“沈夜很笨是因为被用多了吗？主人会不会介意？”沈夜问艾德蒙。
“小傻子，你主人特别喜欢你。”艾德蒙揉了一把沈夜的头：“他欺负你了？”
“没有。”沈夜的脑袋里并不存在被欺负这个概念：“他想让我跟他一起跑出去，还要让主人坐牢，我正在劝他。”
“哟。”艾德蒙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踢了笼子一脚：“想跑？”
周文峰在鞭子的教育下，磕磕巴巴的英文有了一定进步：“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帮着他们关我？我们不应该一起逃跑吗？”
“跑不掉的。”艾德蒙笑了一下，将笼子门打开：“我们身上都有芯片，这辈子都是奴隶了，你也是。”
艾德蒙一把将周文峰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周文峰感觉到了不对，开始拼命的挣扎，艾德蒙将周文峰一把按住。
“而且你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我从来不出卖自己的兄弟。”艾德蒙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抽掉，那个被插了几天的口子微微的张着。
“放开我……放开我……“周文峰颤抖着挣扎，艾德蒙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巨大的力气带来了鲜红的掌印，周文峰疼的一哆嗦，低声的哭了出来。
“你不是想出来么？想出来就让我爽爽。”艾德蒙轻轻笑着，伸出手指插在了周文峰的穴里。他的后穴还没打针，只是一个普通的排泄器官，干涩的吓人，而艾德蒙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打算。
艾德蒙的性器此刻怒张着，他刚刚看完了一部热辣的电影，磨地板已经不够他发泄的了。
就在周文峰哭喊着挣扎的时候，沈夜突然出了声：“等一下。”
周文峰还没来得及感谢，沈夜就说出了下半句：“要不要先跟你主人说一下，万一他生气了呢？”
“他生气就生气。”艾德蒙满脸无所谓：“了不起打一顿。”
“香槟区的规矩，如果奴隶擅自上了任何东西，是要阉掉的。“
沈夜一句话还没说完，艾德蒙就冲到了书房，给j拨了一个语音电话。
j的那边正有男人的喘息声，j一接电话就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你不老老实实等我回家，你要干嘛？”
“在操人呢？”艾德蒙问。
j在一瞬间竟然有些心虚，但他很快硬气了起来：“老子操人还得跟你申请？”
“我也想操人。”艾德蒙挠了挠鼻子。
“你想操就能操？”j冷笑了一声：“我让你操人是为了我自己看的开心，不是为了让人享受的。”
“他刚刚质问沈夜，问他是不是被轮奸轮傻了。”艾德蒙开口：“你说在不给他点教训，他会不会让沈夜不高兴？”
j陷入了沉默。
一分钟后。
“别玩死了。”j开口。
“可以射吗？”艾德蒙觉得气血上涌。
“让他终生难忘。”
j挂掉了电话。
艾德蒙一步三蹦的冲到了游戏室。
周文峰看见艾德蒙进来陷入了极度的恐慌，而沈夜则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被弄脏了，可能就是B级公器了。”沈夜微微垂下眼睛：“我还是不希望你成为公器的。”
“那是什么……？”
周文峰察觉到了含义当中的危险。
“就是谁都可以上你。”沈夜的嘴角依旧是微微翘着，但眼睛里却有说不清的哀伤：“包括人、奴隶、狗甚至是马。”
他说话的时候，周文峰明显看见了他锁骨下方的字母B。
“沈夜……你……”周文峰的声音开始发哑，他看见艾德蒙再次出现，试图往后退缩，却根本无处可逃，
艾德蒙将他按在了地上，他自己的阴茎环跟尿道堵被取下，巨大的性器插进了身体里。
裂开了。
穴口直接裂开，周文峰疼的像一头将死的鱼一样挣扎，可毫无作用，艾德蒙就着血液的润滑抽动。
“要听先生的话。”沈夜依旧在温和的叮嘱他：“如果实在成了公器，记得乖一点，不要怕疼。多讨先生开心，万一能找到主人呢？”
周文峰已经听不进沈夜的劝说，他全部的心力都用来抵抗身体下方的剧烈疼痛，
他哀嚎痛哭，自己觉得已经凄惨的难以形容，可沈夜只是在旁边看着。
只是一场常规的使用。
出血很正常，没有大出血问题就不大。
而且后穴出血，是他自己不好，还不够湿，也不懂得放松。他还扭动着乱叫。
一看就很难讨先生喜欢了。
先生怎么会有错呢？都是奴隶自己不应该。
所以沈夜的目光当中没有任何愤怒和悲悯，只有一点儿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希望你今年还没到二十八岁。”这是沈夜最后的祝福了。
艾德蒙则没那么多想法，只是他一年多来第一次插进人的身体里，虽然只是直肠，但好歹是个温暖的肉洞。他爽的将性器整个塞在了对方的身体里，手下虽然用力但语言却很温和：“宝贝儿，放松，放松点，舒服吗宝贝儿？”
周文峰都快晕过去了，哪里知道舒服不舒服。
艾德蒙的理智还剩最后一根弦没有断线，他在将周文峰后穴插烂了的时候终于想起自己不能把人弄死，于是转过身来将性器塞进了人的咽喉。
“别咬啊，乖。”艾德蒙轻轻笑着，一只手卡住人的下巴，将自己的性器塞到对方喉咙里，直到人窒息到翻白眼才抽出来。
他心情很好的将积攒多日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胃里，然后拍了拍他翻白眼的脸：“别人喂你精液你要说什么？”
周文峰感觉腥臭的味道从胃里窜起来，他痛哭着喊：“谢……谢谢……”
“真乖，以后别欺负小傻子了，知不知道？”艾德蒙轻轻笑了一下，再次将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周文峰像个破袋子一样兜住了他的性器，发臭的黄色液体从口腔里溢出来。
“尿人嘴里这么爽啊。”艾德蒙笑了出声。
艾德蒙操了个爽，直到林锐回家的时候，他还在游戏室里试图将昏过去的周文峰再次唤醒。
林锐匆匆的回到卧室，发现他的沈夜跪在地上，一副请罪的姿态，将鞭子举在了头顶。
“怎么了？”林锐将沈夜抱起来，把鞭子扔在了一边：“发生什么了？“
“沈夜没做好……”沈夜低着头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决定诚实：“沈夜不仅没控制住发情，还……”
“还高潮了？”林锐问他。
“嗯。”沈夜几乎要哭了出来，牙齿咬着嘴唇。
柔软的牙齿并不足以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仔细能看出那些硅胶制品在力量之下微微向里弯曲。
林锐拍着他的背，一点点安慰。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自慰了吗？”
林锐真心当做一种进步在询问。
沈夜摇了摇头：“闻到了主人的味道。”
“闻到了味道？”林锐没想过这个答案。
“嗯。”沈夜脸红的一塌糊涂，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字过度的淫乱：“闻到主人衣服的味道就会……就会发情，然后会想起被主人用的时候。”
“然后就会高潮？”林锐用目光抓住了他躲躲闪闪的眼睛，沈夜终于点了头。
“嗯。”
细弱蚊蝇的一声嗯。
被林锐的吻停住了。
“那这样呢？”林锐伸手摸到了他的臀，轻轻再往下一点，穴口紧紧吮着按摩棒发抖，两腿之间全是淫液。
“会发情……”沈夜的声音难以控制：“但还……还忍得住。”
“不用忍。”林锐将他推在了床上，沈夜倒在柔然的被子里，顺从的分开双腿。
按摩棒几乎夹不住了，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一个人高潮太辛苦了，要在主人的怀里高潮才行。”林锐亲吻着他的小腹，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差一点高潮，但他忍住了。
他要跟主人一起走上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