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命运的轮转与置换
“为什么啊……”
“为什么那么好的人，会被欺负呢……”
“为什么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只想跟主人在一起……好好在一起，他们欺负我也行，为什么要欺负主人？“
“为什么？”
沈夜喃喃的念着。瑞塔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顶，看着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双手垂在身边。
“阿瞳喜欢主人。”
“我知道。”瑞塔在努力的安慰他：“没事的，林锐哥哥……他会回来的。”
“人总能熬过去所有的事情。”沈夜轻轻笑了一下，过去的种种经历在他眼前划过：“但为什么要熬那种事……”
“但是没有办法。”瑞塔叹了一口气：“他是国王啊。”
皇宫。
林锐在一件一件脱衣服。
他并不是一个过分矫情的人，在小时候的时候下过北方澡堂，从六七十岁的大爷到十四五岁的初中生，站在一个浴室里洗身体。
大学的时候住集体宿舍，换衣服也都不避讳什么，裤子一脱就往床上趴，没事儿也能看见上铺溜达下来去上厕所。
这都很正常。
但现在不是。
他没有抬头，目光维持在皇帝的膝盖以下，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压在自己的脊梁上，他看着自己的状态如同看着一个新奇的玩具，一个乖巧的动物，一个用来打发时间的货品。
总之不是人。
林锐将衬衫脱掉，露出年轻的躯体时，他感觉到那个目光仿佛将他整个人给剥开。
他不知道沈夜第一次被迫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还是更恶劣一些。
应该……更恶劣一些。
他大致了解皇帝对他的意图。温顺的奴隶再有傲骨，那也只是训练出来的假象，向他这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才会让人有征服的快感。
被千万奴隶奉若神明的岛主，此时此刻跪在他脚下做最自我贬低的事，会让他衰老的神经获得更大的刺激。
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后果，不是吗？
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脱掉了上衣，没有被鞭打和虐待过的身体让他更觉美好。而就在他的手抚摸向自己裤子的时候，他看见林锐的动作一顿，这种迟钝让皇帝受到了更大的撩拨，这是一种更加强大的刺激。
“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皇帝似乎很亲切的问他。
“没、没有。”林锐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他的脸长得很小，又偏向女性，如果不是刻意往成熟上打扮自己，他会显得略有些可爱。
温顺，乖巧，可爱的外貌，但又有倔强的眼神。虽然比不上那些s级奴隶美艳精致，但只有没有被弄脏过的普通人、不，没有被弄脏过的“成功人士”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可就在他将裤子彻底脱掉，叠好放在旁边的时候，皇帝诧异的发现，他的阴茎上扣着一个禁止勃起的小环，那是阴茎锁，皇帝认得。
“你……”皇帝还没有来得及问，就听见林锐轻声开口：“您喜欢吗？”
皇帝轻轻的笑了：“你自己准备的？”
“是。”林锐点头，还补充了一句：“钥匙丢了。”
皇帝笑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他招招手让林锐过来。
林锐爬了过去，他重新跪好，老人的手杖将他的膝盖拨开，他双手垂下，看着自己柔软的性器在对方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跪姿会让身体暴露到这种地步，会让自己觉得那么羞耻。
“射不出来可不会太舒服啊，林锐。”老人伸出手，轻轻的捏着他的阴茎。布满皱纹的手掌揉捏上阴茎，让林锐觉得极其不舒服，这种被猥亵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算自我控制了也下意识想要逃开，然后，就被老人死死的抓住。
脆弱的地方被握在他的手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被人攥紧。
“真乖，乖孩子。”老人满意的看着这个锁扣，他已经过了能够射精勃起的年纪，对自己玩物的射精也非常的介意。
“既然这样，那就跟好孩子多玩几天，怎么样？”老人轻声笑了出来，他很久没有笑的这样舒心畅快。
“我已经五天没有回家了。”林锐说出了这句话，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的阴茎往人的手里送了一点，如同所有奴隶会做的那样：“请允许我跟我的未婚妻打个电话，可以吗？”
这个别扭的动作让老人更加满意，他从暗卫那里拿来了手机，放在了林锐面前，示意他在自己面前开口。
“好的，当然，让你的家人放心比较好。”皇帝意有所指的开口，暗卫的手指划开屏幕，林锐想要自己拨打电话，但他的手抬起的那一刻，就被人扣住了。
“来，你报个号码。”皇帝的声音传来，林锐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一副性奴用的手铐扣在他的手腕上。
“如果一切顺利，下一次东方拍卖行股东大会，在十天后
举行。”皇帝说：“你觉得怎么样？”
“好。”林锐点头，他的手指绷直，僵硬的关节被暗卫用更大的力气扣住，他听见了锁扣咔哒的一声响：“林锐知道了。”
林锐宅院。
瑞塔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瑞塔一惊，沈夜抬起了头，他们都感觉到这个电话来的不对劲。
接了起来，那边传来的声音十分沉默，过了将近一分钟，瑞塔终于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是林锐吗？”
“嗯。”一个简单的声音，瑞塔和沈夜都紧张了起来，沈夜仔细的听着那边林锐的话语，他的语调是一种强装的平静。
“我在皇宫，有一点事要处理，你们不用担心，皇帝非常重用我。”
他说的言简意赅，但沈夜听出了这里的潜台词，林锐继续开口：“我电脑里的文件，你暂时转交给阿东，第二个硬盘里放有财务报表，可以用电脑左边抽屉的密匙打开，如果一切顺利，十天后我就回家了。如果不顺利，可能就……”
他停滞了一会儿，沈夜的眉头皱紧。
“还有。”
林锐沉默过后补充：“冰箱里有一块蛋糕，记得吃。”
“是一块提拉米苏。”
来不及等瑞塔回应，电话就啪的一声挂掉。
瑞塔也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直跪在地上的沈夜站了起来，他转过身，要往楼上走。
“阿瞳，你怎么了？”瑞塔问他。
沈夜转过身，看向瑞塔：“您知道，提拉米苏在意大利原意里，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带我走。”
皇宫。
林锐第一次这么深切的体会，什么叫无力。
四周的一切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他仿佛被压在海底，连呼吸都带着困难。
电话挂断之后，这十天的游戏正式开始，他看见老人站了起来，极为满意的站在他面前，用手杖拨弄着他的阴茎，开始攀谈。
“林锐，你这么优秀，应该跟很多人上过床吧？”
“上过。”林锐点头，他不想在这种事上解释什么。
“那你试过玩这里吗？”老人话音刚落，暗卫就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当他背对着老人时，他感觉到了更大的不安。
“没有。”他硬着头皮回答，感觉到坚硬的手杖从他背脊向下，一点点触碰到了他的臀瓣之间。
“但你应该知道是个什么顺序。”皇帝笑了，敲了敲他，似乎很温柔的开口：“应该先洗干净，然后慢慢扩张。林锐，我通常没有什么兴趣陪着奴隶一点点来，但是你是个可爱的孩子，我可以慢慢教你。”
“陪伴陛下是我的荣幸。”林锐低垂着头，任由他处置自己的身体。
当然，不任由也没什么办法，他肩膀上暗卫的力量之大，仿佛是一种警告。
他想起来当年对卓扬玩笑说的话，如果是自己，一个礼拜就跪了。
应该不需要一个礼拜，对方一警告，自己就会很识趣的洗好屁股呈上来。
“不要用那么生疏的称呼，既然是玩，就要玩得尽兴。”老皇帝很久没有这样的兴致，他在林锐的身后走了两圈，最后绕到了他的面前，带着戒指的手托着他的下巴，林锐终于得以抬起眼睛看向皇帝的面孔，他是一个两鬓斑白，脸上爬满皱纹的看似普通的老人，但从那双眸子里，他能看到一个捕捉猎物已成习惯的狮王。
一个应当被地藏菩萨镇压，而事实上紧握住所有佛陀命运的阎罗。
“你知道吗林锐，你看起来很温顺，但我能从你的眼睛里读出来，你不服气，你满脑子只想着闭着眼睛熬过这几天就好了。”皇帝的话让林锐一怔，他张了张嘴，想辩解，但知道根本无从辩驳起。
他还太年轻，面对一个能够在三军之中平衡的君主，他装不出什么太大的花样。
“您说得对。”林锐承认了这一点，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几乎坦荡的对上了人的目光：“但我也知道，如果这十天没办法让您高兴，您什么都不会给我；如果这十天能让您高兴，那将不止是十天。”
“你很聪明林锐，像一只骄傲的小狐狸，在试图巧妙的把握自己的命运——让我既能够满意，又不对你保持太长久的兴趣。”
他松开了林锐的下颚，轻轻的笑着：“但是，我对你最大的兴致，就在于如何打破你的幻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靠一点小狐狸的聪明并不能做到。”
他说完，能够看见林锐的身体明显的轻轻战栗起来。
猎物在他手中，他感到欢欣雀跃。
“换个称呼怎么样，小狐狸，你知道该叫我什么能取悦我。”
“……”林锐闭上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主人。”
“哈哈哈……真乖。”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旁边的盥洗室指了指：“那我们先从浣肠开始，一点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