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命运从何处开始扭曲(上)

林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7被威廉带走了。

巨大的套房内灯光温暖,林锐窝在沙发上,旁边放着厨师刚做好的寿司。

一切都很完美,比林锐在国内的穷学生生活好得多,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他将窗帘拉上,外面淫靡混乱的世界与他无关,他打开房间内自带的厨房,找厨师要了点面条和牛肉,他要给自己做一碗来自家乡的饭。

面条在锅里翻滚,他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每天晚上给他做的牛肉面,想起巷子外面卖油条的大爷,想起他暑假里,母亲攒钱带他去敦煌看沙子,去厦门看海。

沈夜呢?

听说他出身农村,父母早年离婚,母亲因劳累过度在高中时期逝世,他才有了学医的想法。

他一个人做完实验的夜晚,会不会也在家里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在放寒暑假的时候,会不会去更远的地方看海?

林锐脑子很混乱。

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晚上七点十分,是国内新闻联播的时间。

如果命运的轨迹没有交织错乱,那么现在的他应该在家里给已经病重的母亲煮面条擦身体;沈夜则在实验室忙里偷闲,一边吃外卖一边看电影。

那么,命运的轨迹是从哪里开始扭曲的呢?

j有点烦。

他刚打开海绵宝宝大电影,就被林锐一个电话打断了。

林锐的语气非常急,他来到酒店时,三个电梯塞满了人,一个电梯里客人把奴隶压在墙壁上做爱,另一个电梯正在维修。

他脑子一轴,决定爬楼。

二十分钟后,j几乎以爬行的姿势推开了林锐的房门,看见这个神奇的祖宗爷正一脸沉痛的坐在沙发旁边,面前放着两碗面条。

“我不小心做多了。”林锐开口。

j看着满满当当两大碗面条,觉得林锐就是奔着二人份去的。

“来,吃。”林锐把筷子放在j的面前,j废了好大功夫才夹起一根:“您找我来就为了吃面条?”

“味道怎么样?”林锐问。

“还不错。”j点头:“就是有点辣。”

“吃完。”

“哎。”

j搞不清楚这位爷在想什么鬼,正在他认为林锐是不是纯粹为了让他来吃饭的时候,就听见林锐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27是什么时候上岛的?”

j手里的筷子没夹住面条,他抬头看着林锐皱起的眉心:“对了,27今天怎么不在您这儿?”

他问了这句话,发现林锐明显的烦躁了起来:“他什么时候来的?”

j很快识相的回答:“三年多,快四年了。”

“我看资料上,是被黑帮卖进来的?”林锐问。

“差不多。”j点点头:“反正来这儿的基本没有合法渠道。”

“他最开始不是这个个性,对吧?”林锐试探性的提问。

j裂开一张嘴:“您说的很对,他被打破了。”

“打破?”林锐有些不大理解。

“调教的一种方式,把一些骨头太硬的彻底折断掉,好处是很听话,坏处是太听话了,没什么性格。”j耸耸肩。

“我可以理解为性格扭曲吗?”

“你可以理解为被玩坏了。”j说的更直白。

林锐深吸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他还在想,他能对j说多少。

但好在,j似乎想要投诚:“艾尔克是岛上最出名的调教师,也是香槟这个区域的主事人。但在我看来……事实上我不太喜欢他……他的手段太激烈了。”

“激烈,怎么讲?”林锐问。

j放下了筷子,认真的开口:“您知道吗,27以前……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是吗?”林锐挑起了眉头。

j点点头:“我看过他的资料,他刚来的时候性格很冷清,孤高,如果能将他这份气质保留下来,那么肯定会是s级头牌。”

“嗯,你继续说。”林锐拿起了一杯酒,遮住自己面部表情。

“但您知道,越是这种人,越难以屈服,艾尔克太急于求成了,就用了最激烈的办法将他折断,然后就……”

“就变成了B级次品。”虽然是套话,但林锐还是觉得说这话时内心抖了一下。

“对。”j叹口气:“什么时候我能碰到这么个货,我肯定好好训,兴许还能攒点钱买下来。”

“调教师能买奴隶?”林锐问道。

j笑嘻嘻的:“员工有内部价,打五折。”

……折扣还不小。林锐无话可说。

“那他是这么被训练的……你知道么?”林锐询问道。

“知道啊。”j很用力的点点头:“我可是很认真看过资料的。”

三年前的初春。

很多地方的雪还没化,四季如夏的海岛上,还刮着微冷的风。

艾尔克穿着薄西装站在房间内,

他总是把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冬天穿深色,夏天穿浅色。

现在是漂亮的灰蓝色。

他的面前的椅子上,绑着一个漂亮的青年,双手反绑,微长的头发将眉头挡住,眼睛低垂在眼镜下面,雪白的肉体肌肉起伏的恰到好处,修长的腿被打开捆在椅子的扶手上。

私密处光滑没有毛发,在他人的注视下一览无遗。

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起伏,甚至会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你已经来一个礼拜了,对吧。”艾尔克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轻柔:“这个礼拜我对你很好,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还让你睡床,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你在晚上分开腿把来你房间的客人给伺候好。”

“这也叫唯一的要求。”冷清的声音从青年口中传来,他轻轻的笑了:“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

“很过分吗?”艾尔克架起了脚:“可你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自己挺起腰还能舒服一点,被绑起来上不是更难受吗?”

“我是个男、人。”青年将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艾尔克笑了:“你觉得在这里我是会把你当男性,还是当人?”

“沈夜。”艾尔克喊了他的名字:“你的个性和长相都很好,我才给你这些优待,你不要太固执。”

“你也不要太固执。”沈夜微微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人。他的性器在小腹上蜷缩着,即使现在,他看起来还是不可亵渎:“你如果不把我当人,可以随便干点什么?”

“比如呢?”

“比如你可以一枪把我杀了。”沈夜说的满不在乎:“我知道这是个孤岛,我逃不出去,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杀了多没意思。”艾尔克抚摸着自己的下颚:“还不如把你四肢砍了做成一个花瓶。”

沈夜听见这话血液停滞了一下,他看着艾尔克的眼睛,知道他的确在思考这件事。

“把你放进一个陶罐里,下面掏空用来给人上,上面张着嘴插花。”艾尔克看着沈夜:“你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

“……”沈夜沉默了。

沉默是好事,艾尔克觉得这至少说明他无从回答。

“不过。”艾尔克站起来,他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沈夜知道他每当这种时候就是要对自己下手,这种下手不限定于是虐待还是精神侮辱。

他总是很有办法挑战沈夜认知的底线。

“不过,我们不需要一个没意思的花瓶,就算是只剩下下面一张嘴能动,你也要学会好好含着放进去的所有东西。”艾尔克抚摸上沈夜的大腿内侧,沈夜感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无比熟练的一点点抚摸滑动,最后落在了沈夜的后穴上,轻轻的揉了两下,轻松的伸了进去。

沈夜的背脊绷紧了,而艾尔克笑了出来:“已经开始松了,放一根手指一点压力都没有。”

“滚出去。”沈夜的声音在喉咙下面翻滚。

“不舒服吗?”艾尔克真的将手指拿出去了,但沈夜知道这绝不是好的征兆。

“放心,很快就让你觉得舒服。”艾尔克很恶趣味的拍了拍沈夜的头:“来到这里的人,以后都会觉得被上比上人舒服,我会向你保证,你的后穴以后一插入就会高潮,里面的肉比女人的阴道还软。”

“你疯了吗?”沈夜低着声音询问。

“你觉得不可能?”艾尔克的声音轻轻笑着:“说不定还永远都合不上,永远在大张着滴水,如果里面不插进什么东西你就觉得浑身难受。”

“你不信吗,沈医生?”艾尔克拿来一个金属扩张器,一点点深入沈夜的后穴,然后一点点打开。

紧致的肠肉被撑开,沈夜忍不住开始挣扎,最终在三指宽的时候停止,沈夜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几乎有血液要流出来。

“之前每晚都会裂开吗?”艾尔克抬头问周围的助理。

“会。”助理回答:“大概第三个人开始就会出血了。”

“那要好好做扩张训练。”艾尔克说的轻巧:“毕竟你的身体以后一天可能要承受三十个人也不一定。”

沈夜听着头皮发麻,他看见艾尔克取来一管针剂,针剂离流动着不知名的淡蓝色液体,像是恶魔的血。

“这是岛上最贵的药,沈医生自己尝试之后,可以评价看看。”艾尔克说完,将针头一点点伸进沈夜的后穴里,柔软的肠壁被挑开,沈夜疼的几乎弹了起来,但他很快被两个助理压住,冰冷的液体刺入肠道。

很快灼烧感升腾而来。

“这是对你直肠改造的药物。”艾尔克又拿起了一支,再次刺了进去:“以后每三天打一次,一次三针,大概只用一个月,你的后穴就会跟女人的阴道一样潮,一样软。”

“这不可能。”沈夜冷笑了一声:“没有这种药物。”

“看来沈医生孤陋寡闻了。”艾尔克说的客气,但他手下的动作不停:“所以,你知道的,没有人会用阴道排泄,所以我们会给你用

点新的食物,它会确保你只用前面这个东西排除尿液就够了。”

艾尔克打完针,站了起来:“有什么感觉吗,沈医生。”

“没有。”

“真的没有吗?”

“没有。”

说没有是假的。

从第一针开始,沈夜就感觉一阵瘙痒从直肠壁窜起,几乎烧到胃里。那不是一般的瘙痒,更多是如同性器一样渴望被摩擦的饥渴。很快,他感觉肠壁在一点点分泌液体,那些液体越积越多,瘙痒也越来越盛。

他难以抑制的蠕动自己的肠壁,但他还在克制自己的动作。

“没有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了。

皮肤泛出一阵绯红的颜色,额头也开始出现冷汗。艾尔克微笑着看着他,像是一只狡猾的狼。

肠液疯狂的分泌着,瘙痒灌入身体,沈夜的呼吸加重了,他的手指一点点抓着自己,腰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然后被克制住,后穴被金属环打开的疼痛已经消失,巨大的空虚感攀爬在神经上。

想……

呃——!

他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头一口,血从嘴里流出来,他忍住了想被插入的想法。

这一切被艾尔克看在眼里,他很满意。一般人这个时候 已经会哭着求上了,沈夜还在忍,他的确很了不起。

“没感觉也无所谓。”艾尔克假装没看出来,让人将沈夜从椅子上放下来。他依旧保持着双手反绑的姿势,大腿则被分腿器给打开——这是沈夜这个礼拜以来正常的拘束,他只要不被固定在某个地方时,分腿器一定会永恒存在着。

他几乎要习惯这个待遇了。

那些人的手若有似无的擦过沈夜的臀,沈夜感觉身体酥麻的一颤。

而就在这个时候。

沈夜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大腿根上留下来。

是肠液。

他难堪的试图夹紧,可巨大的扩张器无情的将后穴翻开。

“真骚啊,这就流水了。”旁边小声的议论出现,沈夜的脸涨得通红,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与身体的饥渴对抗,已经没有功夫挣扎。

“你确定不需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嘛?”艾尔克走上前来,恶意的揉搓着他的臀。

“啊……”沈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柔媚的呻吟,旁边的笑意更深,而他被迫分开的两条腿开始抖动,他的饥渴已经从肠壁开始向外蔓延,他的眼神开始无意识的朝他人两腿直接撇过去。

那里有男人的性器……

可以抑制他体内的瘙痒。

“用了药以后,你必须被插入才能够缓解不适。”艾尔克像是个下医嘱的医生:“最好是男人的性器,因为尿液和精液才能够让你饥渴的身体放松下来;其次是震动的按摩棒,它最起码可以让你的身体稳定,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沈夜低垂着身体,他紧闭着双眼,让自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手指几乎将手心划破。

“我的意思是。”艾尔克掐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没有按摩棒的抚慰,你甚至会饥渴到走不动路。你会永远被各种各样的东西贯穿身体,而对此表示感激。一旦有男人的性器放在你面前,你就会开始兴奋的流水,摇着屁股求他插进来。而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沈夜,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沈夜拒绝睁开眼睛,但艾尔克的话冲进了他的耳朵。

“你根本就不是个人,你是一个肉便器,飞机杯和性玩具,你以后所有的价值就是让插你屁股的先生舒服。我向你保证沈夜,你总有一天会脏到自己扒开屁股也没有人愿意上你,而你会因此感到难过。你会哭着求所有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

“我向你保证,你一定有这么一天。”

另一边

七点三十分,威廉的卧室里。

27跪趴在他面前,一点点扒开自己的后穴。

从游戏结束到现在为止,他的后穴都没有插任何东西,水液流出将大腿浸的发亮,在地上几乎形成一个小湾仿佛失禁。

那个穴里肠肉涌动,比女人的阴道还要柔软,威廉将他的裤子在27面前解开,露出巨大而粗挺的性器。

“先生……”27的声音沙哑低沉,他扭动着身体,将屁股抬高腰部压低,尽可能将自己送到他人面前。

一个柔顺的,乖巧的玩具。

“想让先生上你吗?”威廉手指揉着27还带着伤痕的屁股,27扭动着身体发出淫靡的呻吟。

“想……想啊……”性瘾如跗骨之蛆,在将近两个小时的空虚之后,27只希望能被东西贯穿插满:“求求先生了……求您插进奴隶的身体吧……”

“小骚狗,你太脏了。”威廉无不可惜的说着,但还是将性器的顶端放在了27的后穴上。

“奴隶知道……奴隶脏……求先生……求先生不要介意……”27尽可能说着讨好的话,他的眼前朦胧着

,似乎看到了什么久远的过去。

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

肠肉裹了上去,威廉与他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声音。

过去是什么呢?

不重要了。

他被使用了,他现在应该专心伺候先生。

他只是个肉便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