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新的记忆我只爱你一个人

在客厅的地板上,洗干净的阿瞳被林锐射了最后一次。

阿瞳觉得事情还会继续,继续扭着腰邀请,林锐倒是觉得,这应该是他这三天最后一次射精了。

林锐用按摩棒堵住阿瞳的身体,频率开到最大,把他锁在床上跟他玩“放置”和“禁止高潮”的游戏。阿瞳开开心心的答应了,林锐此刻觉得发明这些游戏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十足的天才。

正让红头发法国奴隶拖着一大堆箱子进门的j靠在门边费解的看着林锐。

“你非要无时无刻满足他吗?”j认真的看着林锐:“做主人就要拿出做主人的样子来,你管他一个奴隶看什么。”

林锐看见身后的法国奴隶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去拖新的箱子。

“你的奴隶?”林锐对门口忙碌的人影抬了抬下巴,他穿着长裤,上身裸着,露出漂亮的曲线和纹身,后背纹着一只展翅的恶魔,前面和侧面用意大利文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乳钉上恶趣味的挂着两个粉红色的毛绒小球,胸口上纹着A172816。j很得意的点了头,随手捞过16脖子上的链子,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差点摔个趔趄,然后才看着不情不愿的跪下,跪直的时候又翻了个白眼,但j没看见。

林锐只是笑,也不想告诉j。

“对,我刚养的,是不是看着还成。”j拍了拍他的小腹,介绍上头的纹身:“这个字是,j的母狗。”

“侧面呢?”林锐伸手指了指侧边。

“意大利主人的法兰西骚货。”j露齿一笑。

……希望国际争端不要因为这种事情恶化才好。林锐在心中画了个十字。

“我还在他屁股上纹了朵蝴蝶,每次操他的时候都能看见蝴蝶的翅膀被我打开。”j很得意的看着林锐:“你也可以给你家阿瞳纹个身,他也漂亮,在东方奴隶里算是顶漂亮的。”

“不用了吧。”林锐并不想在阿瞳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非得留下的话,那最好也是沈夜自己的意思:“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这样干净的感觉。”

“干净。”j念叨了一下这个词:“他只是看起来很干净罢了,林锐,虽然这句话可能不太好听,但他毕竟只是个B级。”

“B级,怎么了呢?”林锐不太明白。

“B级是公共用品。”j耸耸肩:“几乎所有岛上的熟客都上过他,我怕这样会让你觉得尴尬。”

“没关系,他以后不是公用品了。”林锐说。

“我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现在对一个奴隶有着这么大的忠诚。”j有些犹豫怎么开口:“他可能会对你说很多听起来很好的话,什么主人是我的信仰,我最爱主人……但你要知道,被训练对所有人敞开身体的B级,他们每个都这么说,更重要的是——”

j压低了一点声音:“他被卖出去过,这些话,他对之前的主人也讲过。”

林锐沉默了。

说没有不舒服,是假的。

“他的主人每年都会有两个月在岛上度假,我们不提倡购买退货品,更禁止二次售卖货品离岛的一大原因,就是你很难讲这些为了讨口饭吃谎话连篇的奴隶到底忠诚于谁。”j看着林锐:“来岛上玩的人,谁没几个不能跟外人说的秘密呢。”

“他不会的。”林锐皱着眉头。

“总感觉你这话是在说自己的男朋友。”j笑了:“他不会的,他是爱我的。奴隶不知道什么叫爱,林锐,他们只知道你是主人,摇着屁股就可以得到主人的疼爱。”

“是吗?”林锐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回应哪句话。

“我支持你对奴隶好一点儿,但这种好没有必要越界。”j拍了一下自家奴隶的屁股,对林锐开口:“你别看他现在这个卑躬屈膝的样子,给他个机会他敢立马掐死我。”

“你放心吧,我不敢。”奴隶面无表情的开口:“我顶多找机会操你一顿。”

“你他妈还在别人面前顶我嘴。”j踹了一脚他的肋骨,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挺有性格啊小伙子。“林锐看着他笑了:“以前是干啥的?“

“特种部队,在维和行动的时候被俘虏了。我本来是要去烈马区做男奴的,谁知道被这个家伙拎来了这么个鬼地方。”奴隶看向j,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你放心,我鸡儿20厘米长,床技绝好,保证操的你舒舒服服。”

“怪不得。”林锐指着他看向j:“你怎么收了这么个硬骨头?“

“老子就是要睡你们法国的兵!”j踩上了奴隶的下体暴跳如雷,这个原本的特种战队成员被伤到关键处终于疼的蜷曲起身体。

j狠狠的碾了上去:“鸡巴大有什么用!大还不是乖乖趴在那里给老子操?我告诉你婊子,老子就是要操的你们法国兵服服帖帖,你知不知道屋子里面那个阿瞳,当初骨头比你可硬多了,最后还不是全岛的人操熟了,哭着求才求来这么个主子!”

林锐听到这里,眉心皱紧了。

但他没有去责怪j,只是

非常罕见的点了一根烟,继续看j和法国奴隶的闹剧。

“我告诉你婊子,我对你够客气了,你上来就是私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林锐!给我根鞭子,我抽不死这个骚货!”j跳着脚伸手问林锐要东西。

“别,你别在我这儿见血。”林锐笑了:“你家奴隶你回去折腾,我看他其实也挺听话。”

“听话个p!”j气的脸都红了。

“他也就是嘴皮子爽一下,你让他跪他不也就跪了,你踩他他连躲都不躲。”林锐看着那个脸色疼的发白但还是没拿手去挡的奴隶:“教训教训得了。”

“说错话了就掌嘴,抽自己脸,一边二十下,否则老子回去把你放木马上坐一天。”j指着奴隶的鼻子骂。

“行行行。”奴隶看似不耐烦但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一个一个耳光闪的响亮,不一会儿脸就留下了红印子。

但态度么,跟哄小孩似的。

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来,林锐有些恍惚,觉得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他跟另一个人穿着整齐的站在这里,面前跪着一个同样年龄的男子,正在虐待自己。

而他,心平气和的在这里抽烟看着,不想关心奴隶到底接受了怎样的虐待,才让一个军人有了这样的行为。甚至觉得,这并不能称为惩罚。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事情,他有些不寒而栗。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能改变多少。

林锐揉了揉脸,把过于扩散的圣母心先收了起来,决定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对了,他上一个主人对他怎么样?”

“你说阿瞳?”j反应了一会儿才回到这个话题:“不能说特别好,也不能说特别坏。”

“我看到他是想让他去做……”林锐努力了一会儿才说出那个词:“人形犬,你们为此还做了一点专门的训练。”

“对,客人嘛,提什么要求都行。”j对林锐点头:“那个客人是一国之君,来这儿也玩久了,不可能把一个被人上过的玩意儿当成宝贝。”

j无奈的开口,仿佛在暗指什么,林锐点点头:“你继续说。”

j说:“但他除了买A级奴隶回去当私宠之外,也会买一点奴隶回去当看门狗,也就是人形犬。这些人形犬当狗养,捆了手脚在地上爬,关笼子跟狗一起生活,当然,他们也要负责解决生理问题。”

林锐的弹烟灰的手指停住了:“不是人的生理问题……是狗的,对吧?”

“对,毕竟那位国王也养了不少真宠物,所以我们需要训练27号能够适应这种生活。”j点头:“所以这也是我劝你不要把他当宠物养的原因,他当过人形犬的事情,岛上权贵知道的不少,还是被淘汰的人形犬,我怕影响你的……风评。”

“这个我有把握,你继续。”

“国王对奴隶其实不差,对人形犬也还可以,他就是养来看着玩,或者扔个飞盘带出去散步,留在家里迎宾当摆设——总之就是养狗的那一套,也会当刑奴打一打,但没有听说过打死的,连打残的都没有。”

“这就算不错了,是吧。”林锐看着j。

“是呀。”j坦荡点头:“每天定时定点喂食排泄,专属笼子项圈狗盆,不愁吃不愁住。养到爬不动了不灵活了才淘汰,有点病也给治,除非是什么癌症白血病,救不回来了就给一针安乐,死之前还有人在旁边诵经愿他来世祥和。我听去过他家玩的人说,他还见过一个受伤感染整条小腿溃烂的,被发现的时候战战兢兢怕国王把他一枪毙了,结果国王只是说把四肢关节以下锯掉,继续当他的狗就行。他那儿最早买过去的人形犬活了十好几年还在,听说都快三十五六了。”

“岛上淘汰到C级是28.到实验所废弃,30岁到头了,是吧?”林锐看着j。

j笑着点头:“岛上奴隶能活成这样,算寿终正寝了。”

林锐深吸了一口气:“那既然国王对奴隶不会太坏,为什么阿瞳会被要求处理掉,他不是训练的很好么?”

“不知道。”j摇摇头:“档案只记录了在岛上的部分,具体国王那里发生了什么,你只能问他,反正写的是不听话。”

“怎么会不听话呢?我看档案那个时候他已经……”林锐很努力才把这句话说完:“他已经很听话很听话了。”

“谁知道呢,你要清楚,奴隶的表现如何,只是主人一句话的事。主人说他不听话,那就是不听话。”j看向林锐:“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林锐,你的,阿瞳只是个品质已经老化了的奴隶,他不值得你对他这么好。你也没必要为了奴隶把自己搞的那么疲惫,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以你的身份,随时可以调昙花的女奴到你床上来。”

“不用了。”林锐摇头。

j又提醒了一句:“别忘了你对你父亲的承诺,你来岛上是干什么的。”

林锐的手指这才僵住了。

j带着他的奴隶出门,箱子里的各种玩具已经被放在了客厅里摆好。什么箱子、插穴机、木马,但凡能想到的都送来了。林锐拿着档案

进门,阿瞳还被蒙着眼睛锁在床上,保持着分开双腿抬起腿的姿势,因后穴按摩棒的颤动而呻吟。

“玩的开心吗?”林锐抚摸上阿瞳的大腿,阿瞳因此颤栗着:“开心……主人……主人阿瞳想高潮了……”

“是吗?那你高潮吧。”在林锐的许可下,阿瞳发出了一声极长的呻吟,他笑着倒在了床上,往林锐身边蹭过去。

林锐轻轻抱住了阿瞳,手指抚摸着他的乳环,铃铛轻轻响着,阿瞳在他怀里战栗。

你不是他第一个主人。

他对你说过的话,也对别人说过。

他只是想求一个人买他,求一个安稳的地方。

他被岛上所有人都上过,还在别人那里当过狗,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你如果把他变成私宠,对你的风评也不好。

林锐的鼻子有些发酸,他有些难过。

但他看见了阿瞳那张只露出来半张的脸。

被眼罩遮住了的脸,漂亮的嘴唇和下颚骨线,与以前那副戴着眼镜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这两天无数次登上学校论坛,还能看见当年那张被同学们奉为经典的,有着沈夜模糊照片的帖子。

时至今日,还有学妹学弟在下面留言。

A:哇这是谁啊,好帅啊,我怎么没在学校见过他?

B:那是很久以前的学长啦,人帅气质也好,人也好。因为太帅了照片放在这里镇场用。

A:真的吗?我的天,就这么模糊的照片也……他要出道还有现在小鲜肉什么事儿啊。

C:他可不只是花瓶,我记得我们有本教材还是他编的吧,还是个博士来着。我听说当年他因为自己靠颜值上榜还有点生气,说:我是医生,不是靠脸吃饭的。

A:那他现在去哪儿啦?怎么查不到了?

C:不清楚,问过教授了也不知道,好像去东南亚那边参与一个研究了。

A:是秘密研究吧?

C:那肯定,沈夜学长那么厉害的人。

A:希望他总有一天带着所有名誉脚踏祥云出现在我的面前……

d:楼上冷静啊,他就算回来也不可能娶你的[抠鼻]

A:缘分的事情谁说的定呢,反正信女愿吃素三年等他回来。

d:又疯一个,埋了吧。

B:把我也埋了吧,记得葬的离东南方近一点。

C:实不相瞒,我也想……

e:虽然我是男的,但我也……

阿瞳还沉浸在高潮后的眩晕里。他在林锐的怀里拼命的嗅着他的味道,他在林锐的怀里摩擦,希望能唤起林锐的性欲,让他再给自己一点什么东西。但他突然感受到了另一种液体。

有点咸,凉凉的,一滴一滴的落在自己脸上。

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项圈连着床头的锁,他没办法去触摸,也不能解开自己的眼罩,只能带着一丝疑惑和难过询问:“主人……主人你是……哭了吗?”

那是眼泪的味道。

他尝过自己的。

可是,主人为什么会哭呢?

他微微挺起身,虽然非常冒犯,但依旧大着胆子,亲吻上了林锐的侧脸,上面果然有一排眼泪落下来。每次林锐亲吻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安心而幸福,他希望林锐能有这种感受。

“主人,主人难受的话,要不要打阿瞳玩?”阿瞳尽可能用自己想到的方式让林锐开心:“阿瞳不怕疼,很耐打的,就是不太有反应……主人可以用鞭子啊,那个打起来很爽,情绪发泄出来了,就不难过了。”

“阿瞳。”林锐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带着颤抖。

很无助。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无助的林锐。

“我在,我在。”阿瞳跪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主人今天不是问阿瞳怕不怕狗吗,阿瞳不怕,主人想看,阿瞳可以玩给主人看,狗的性器会成结,操多了会把奴隶的肠子翻出来,只能一点点塞回去,很好玩的。”

“阿瞳。”林锐的声音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主人。”

“阿瞳,你不要说这种话……”

林锐伸出手,抱住了他。

阿瞳虽然被抱住了,但却觉得林锐比他更加弱小。

“主人不喜欢吗……阿瞳只是想让主人高兴……”他的声音很低,温柔的像水,但阿瞳自己不知道。

“可是那样你真的高兴吗?”一声质问,带着哭腔,阿瞳愣住了。

“只要主人高兴……”阿瞳不知所措的回答。

“不是这个答案。你能不能用不是奴隶的回答,回答我一句话……”林锐的声音很虚弱,阿瞳几乎找不到了。

“不是奴隶的回答……”阿瞳不明白,他睁大了在黑暗中的眼睛,他似乎在敲一扇玻璃房,但怎么也打不开。

“沈……”林锐喊了一个声音,欲言又止。

“什么?”阿瞳问,他感觉那个房间微微的撬开了

“沈夜……”

钥匙咔哒一声转开,滔天巨浪袭来,阿瞳感觉自己被恐惧和窒息淹没,但那个玻璃房子里的人,终于坐了起来。

“啊……”他发出了一个声音,在林锐紧紧的怀抱和黑暗里。

“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林锐的声音传来:“但你能不能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当然,主人。”他在迷离中回答,有一只手,从天空中伸下来,抓住了即将被淹没的他。

“你也只爱我一个人,是吗?”一个从未有过的问题同样从天空落下来,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问谁。

“是的,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肯定的答复,回答的有他,还有那个雪白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