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与旧的记忆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1)

林锐射在了阿瞳的身体里。

尿液灌进去的时候,阿瞳依旧颤栗着。

他将阿瞳的尿道堵拔出来,阿瞳就这么一边接受他的灌入,一边不受控制的失禁。然后发出高潮之后的舒服的呻吟。

他的宝贝阿瞳蜷在他的身下。

但他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就是不对的地方。

他拔出性器,阿瞳的后穴依旧娴熟而乖巧的合上,他重新把按摩棒插进去,阿瞳也是发出了熟悉的嘤咛。

是以往的阿瞳,但他觉得有点微妙的变化。

他让阿瞳转过身,将阿瞳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他听见阿瞳主动的问:“主人,主人喜欢我吗?”

“喜欢。”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但他突然愣住了。

他对上了阿瞳的眸子。

那双眸子清澈而带着哀伤。

林锐几乎颤抖着问出了一句话:“你是谁?”

阿瞳轻轻地笑了:“我是沈夜,是吗?”

这句反问像是长夜里的一道闪电,让两个人都这么呆立着。

林锐一点点从他的身上退下来,带着愧疚、恐惧、不寒而栗以及不知所措,他脑内所渲染的计划一条条全部宕机,他只能跪坐在地上,平视着他。

林锐的长裤被染湿,阿瞳,不,沈夜也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样跪坐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沈夜身上的项圈和乳钉。

按摩棒的震动声传来。

极不和谐。

“想起来了?”林锐的声音在发抖。

“一点点。”面前的人垂着眼睛,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林锐想象过一万次沈夜会什么时候找回自我,他甚至有防止沈夜大哭大闹、激动自杀的应激方案,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平静的,像是两个阔别已久老友的对谈。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林锐避免着沉默与尴尬,他只能硬着头皮提问。

“忘了,大概几小时以前。”他的眼睛还是垂着。

“那……那这几年的事情……”林锐不确定人格之间记忆是不是共享着,他看见沈夜抬起头,发出了那个熟悉的“啊。”,然后看他微微的、带着撕裂般的痛苦笑了起来:“都记得。”

林锐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无可作答。

他想了想,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出现在沈夜面前刺激他,站了起来,想要从浴室走出去。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裤脚被人抓住了。

很小的力气,差一点裤子就从对方的手掌里滑开。

“主人别走……”那个人的声音传来,胆小而怯懦的声音。是阿瞳的声音。

是阿瞳找回了沈夜,还是沈夜承认了阿瞳?

“好,我不走。”林锐重新跪在了他身边,伸出手,将这个人抱在他怀里。

抱紧怀里时,林锐才注意到,他在微微的发抖。

“主人。”沈夜的声音小的他几乎听不见。

“乖,我在呢。”他轻轻抚摸着沈夜的背脊,他感觉到沈夜终于一点点的放松下来。

“主人,我想起来了好多事。”他轻轻的说着,林锐将他抱在怀里点头:“嗯,你说,我在听。”

“你知道吗?但凡岛上你见过的东西,都上过我……”他的语气平静,仿佛没有在评价自己。

“没关系。”林锐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死死的抱在怀里:“这不是你的错。”

“不只是人……还包括狗,马,但凡能硬起来的……”

“没关系。”林锐不断的重复,沈夜的声音毫无波澜,他似乎在陈述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事实,而林锐的声音在不停的颤抖:“这不是你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沈夜将他推开了。

林锐感觉怀里空了,面前的人跪在他面前,轻轻的歪了歪头。

像是阿瞳在跟他打招呼。

可眼神却又带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奴隶很脏的。”他带着冷清说的:“你知道吗?岛上有一个犬舍,犬舍里养着客人们寄养的狗,他们有一条共用的母狗,你知道是谁吗?”

他伸手,指着自己,手指刚好戳在了那串编号上:“是我,B510627.”

他轻轻的笑着,笑的越温和,眼瞳里的黑色就越多:“可我连母狗都当不好。我去了中东,住在他的院子里,他养了好多母狗和好多公狗,我只是其中一只……”

林锐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名字,他们叫我猎狼犬,主人把我们放在犬舍里,很少才来一次,平时我们就负责给公狗上,它们很有力气,几乎不停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中东。

天气干燥而炎热,四周的风里仿佛都飘着沙子。

国王的犬舍建在郊外

,一排排房子像仓库一样空旷,几十只猛犬跟五条母狗被豢养在这里。

被称为猎狼犬的沈夜就是其中一只。

他是新来的,漂亮的黑色头发引人注目,在这里,养犬人会给他们带上口枷,他们的嘴都大张着迎接着公狗的入侵,同时也避免他们交谈。

“狗和狗之间用叫的就好了。”主人抛下这么一句话,用拐杖敲了敲沈夜的脸:“好好跟你的丈夫们在一起,要听话。”

他就走了,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沈夜都没见到他。

沈夜每天早晨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找到母狗的公狗在外面狂吠。他此时对被狗上,或者当着养犬人的面被狗上没有任何抵触,他身边的“前辈们”,爬出笼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张着腿,然后那些狗熟练的操了进去。

狗炽热的性器疯狂的动着,他的嘴上带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咽呻吟声,然后他看见格萨利出现在他面前。

“啊……啊……”他呼唤着格萨利,用张开的口去含格萨利的性器。

相比被别的狗上,他更喜欢格萨利在他口里搅动。

格萨利的性器插进他喉咙里,他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在伺候格萨利的时候,他也会更加卖力一点,他希望格萨利更舒服。

身后不知名的大型犬趴了下去,格萨利的浓精也射在他喉咙里,他将那些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又一只狗插入他的后穴,再次动起来。

格萨利似乎发泄完要走了,沈夜喊他。“啊……”格萨利听见他的声音又转过了头,沈夜也弯起了眼睛。

他呜咽着含着格萨利来玩,格萨利于是便陪在他的身边,可格萨利想做的次数不多,母狗的嘴又很难空着,养犬人牵着一只猎犬绕到了他嘴前,插进了他的嘴里。

格萨利在旁边看,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也不满,他想,至少嘴是属于格萨利的就好了。

可当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脊背上。这是一种最简单的警告,他只能闭上眼睛,将猎犬的性器含进嘴里。

“你只是公用的母狗,新来的,你别想多了。”养犬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他有些失神。

是的,他是公用的母狗。

连专属的都不是。

夜深了,外头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养犬人要将狗放出去玩,公狗们对于出去跑圈的兴趣显然比操母狗要高一些,于是一股脑全部蹿了出去,留下满嘴满肚子精液的沈夜躺在这里。

其他的母狗低下头将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再有养犬人过来打扫,沈夜也跟着做了,他没有任何怨言。

有什么怨言好说呢,他每次想起那个被管道戳穿的A级奴隶,就浑身发寒,他至少现在,还是一只有用的猎狼母犬。

母狗们爬到了犬舍门边,往外看着呼吸新鲜空气,养犬人带着他们出去像狗一样排泄,一个个子稍矮的人牵着他的项圈出去,将他带到草坪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将他的尿道堵取下来。

犬舍从不限制排尿,他拉的很舒服,发出了一声呼喊。

"母狗很爽啊。”养犬人踹了他一脚,他笑着点点头,正准备跟着人往回爬,就听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也去尿一泡。”

在成为母狗之后,连把他当厕所的人都没有了,他在这一瞬间甚至有点儿期待,那个人将性器插进他嘴里尿进去。

可他没有。

沈夜有些莫名的伤心。

而就在这时,他听见犬群吠叫起来,里面还有母狗的呜咽,他抬起头,发现,主人来了。

主人!

他的脑子像是中了奖一样沸腾着炸开,想向主人的方向爬,可他没有牵引,是没有办法自己行走的。

他只能趴在地上,四肢以别扭的方式撑着地,远远的看着他的主人。他连给主人展示他爬行姿势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么看着。

他的后穴分泌出淫液,他控制住了自己妄想主人插入的冲动,他知道,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他只是一只公用的母狗。

主人来了,他摸了一只母狗的头,沈夜直勾勾的看着那个方向。

而从主人车上,不止下来了主人和他的秘书,还有一个身影。

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

那是个同样阿拉伯裔的奴隶,蜜枣色的皮肤涂着金色的纹路,在夜灯下显得格外显眼。他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上用金链装饰,性器被锁在笼子里,后面插着按摩棒。他从车上爬下来,靠在主人的身边,主人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他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主人怀里,分开腿给他玩自己的性器,主人的手从他的大腿一直摸到乳珠上,轻轻捏动,他在呻吟。

犬吠停止了,只有这个奴隶的呻吟声。

“真乖。”主人夸他。

沈夜就在远处看着,他直直的看着。

他嫉妒的发疯。

“乖宝贝,把腿分开。”主人说:“你实在是太诱人了。”

奴隶将腿分开,把屁股抬起来

。那个后穴绝对没有自己的舒服。沈夜这么想着,他看见主人就这样把奴隶压在了车上,插了进去。

奴隶发出舒服的呻吟,主人在他身上不停的动着,沈夜看见奴隶的影子被主人盖住,只能看见他的脚一点点舒服的抬起来。

沈夜感觉心脏被揪紧了。

他也想……也想被主人插进去。

他看见了跪在主人身边的两只母狗,抬头看着,伸着舌头,去抢奴隶后穴里滴下来的淫水。

他的喉咙颤抖着,他想象着那是什么味道。

有主人的味道,肯定是甜的。他也想尝尝,他还没尝过。

他忍不住了,向前爬了一步,可感觉项圈被人抓住了,是养犬人。养犬人不知怎么终于回来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吧。”

沈夜极其罕见的没有动作,他还是看着主人的方向,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想被主人插进去,他想疯了,他感觉两个空洞都在叫嚣着让主人插进来,他还记得主人手指抚摸过他身体的味道,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特殊的香气,而这件事,至少已经过去半个月。

这半个月,天知道他在梦里重温了多少次跟主人的相遇,主人很温柔的揉着他头,让他在自己面前表演一场混乱的犬交。他最后被格萨利和那只阿拉斯加射的肚子都圆了,前后两个穴都合不拢,狗的精液要往外溢出来。

“乖母狗。”主人夸他。

“还吃得下吗?”主人问他,他点点头,主人让格萨利尿在了他几乎快被撑开的后穴里。

他的肚子都涨圆了,可他还是死死的夹着后穴,一点都不让它漏出来。

“了不起的乖狗。”主人夸他。

主人不是没夸过他。

主人应该喜欢他。

“怎么?想去找主人?”养犬人看穿了他的心思。

“汪!”他大声的喊了一声。

“行吧。”养犬人带他爬了过去。

他尽可能将自己扭的好看,舌头从口枷里伸出来,止不住的口水彰显着这是多么淫乱的一个洞口。他爬的越近,就看的越清,他看见奴隶被主人翻了过来,面对面的接受主人的入侵。

那也是他的主人,他也是主人的奴隶……

主人的手摸上他的腰,他就喊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被主人用。

骚货。沈夜忍不住骂他,勾引主人的婊子。

沈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人,他变的恶毒,但他忍不住。

虽然他知道自己毫无骂别人婊子的资格。

“那是主人最喜欢的私宠之一,他叫法利什。”

他还有名字,主人给的名字。

“如果主人高兴,会让他来操你的。”养犬人轻轻的笑了,踹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可以过去也接点什么喝。“

养犬人将项圈松开了,他也想去,也想舔一点主人的味道。

甚至悄悄的,在主人的腿上蹭一下,或者假装不小心舔一下主人的鞋子。

可所有母狗都是这么想的,他们都围在主人身边,沈夜根本挤不进去。

终于,性交停止了,主人将精液射在了奴隶的后穴里,他听见那个奴隶发出一连串的浪叫,然后感恩戴德的从车上爬下来,跪在地上,给主人清理性器。

那些弥足珍贵的白色液体被这个私宠舔的干干净净,有母狗绕到了私宠身后,想要从他的后穴里分一杯羹,可私宠夹紧了屁股。

都在抢,这是主人对奴隶最珍贵的恩赐,所有奴隶都在抢。

他也在抢。

但是轮不到他。

他就这么看着主人穿好衣服,揉着私宠的头。那个金色头发的母狗总算把私宠舔的舒服,分到了一点儿属于主人的味道,沈夜想挤进去,却被堵在了外头。

私宠正完成了一次被使用,骄傲的整理着自己一丝不苟的头发,他正在主人面前彰显他的权利,他伸手指着那个金色头发的母狗说:“他好像很乖,主人。”

“我的寻回犬当然很乖。”主人用脚踩上了他的脸,他贪恋的舔着主人的鞋子。

沈夜感觉他的咽喉也颤抖了,他难受的想哭,他看着私宠的表情从嫉妒愤怒变成了哀求,他希望私宠可怜可怜他,替他说说好话,让他能舔主人的另一只脚。

他喜欢主人喜欢的接近疯狂,这是他的唯一的主人,可他不是主人唯一的宠物。

甚至都配不上做宠物。

他抬起头呜咽着,想着哪怕靠近一点嗅一下主人的气味,但他的主人只是抱走了几只狗,他要选几只爱犬去他的宫殿里玩,这个得宠的私宠也将一只狗抱在了怀里,是格萨利。

格萨利在他的怀里叫了几声,随即跟他上了车。

车窗还没来得及关的时候,沈夜看见私宠一只手抚摸着格萨利的头,然后跪在主人的身边,将自己靠在主人的怀里。

沈夜看的出神,他幻想着,自己在那个位置上。

他一定会用尽全力,把主人

伺候的无比舒服,他的两个穴都是最软最浪的。

可是。

他不是。

就连格萨利都走了。

“下次再来看你们!”主人喊了一声,随即离开。他听着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远,犬舍的大门被关上。

他有点出神。

空气中还弥散着性爱淫靡的味道,他啊的喊了几声,后穴瘙痒的厉害,里面的跳蛋根本无法抑制住他的冲动。

主人……主人……可是主人不会上他的,他从第一天开始就知道。

一只杜宾走了过来,他条件反射一般的张开腿抬起臀,让它进来。

只有狗才会操自己,主人买他回来,是为了给这些公狗解决问题的。

他从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了。

奴隶最忌讳贪心妄想,他的前辈们面色如常的往回爬,不少被堵在了半路,摇着屁股让狗插进来。

他们都已经有相熟的狗了,那些公狗会在他们给别的狗干时,依旧围在他身边,舔着他的脸颊。

可他的格萨利也走了,格萨利是得宠的狗,一个月有半个月会待在皇宫里。

他是不得宠的母狗,他只是为了给主人新采购的十只公狗填补数量差,主人或许都不大能想起来有他。

他在杜宾的抽插下呻吟,又张开喉咙让另一只狗进入。没有人管他,他开始妄想插入他身体的是主人。

主人……主人……他妄想着主人的脸。

可他很快悲哀的发现,他连主人的性器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他连妄想被主人插入都做不到。

养犬人百无聊赖的在一边聊天,沟通着皇宫里的趣闻,有一个消息终于打开了他沉睡的眼眸。

“你听说了吗……陛下房间里有一个便器坏了。”

“哦……是之前断了手脚从犬舍出去的那个吗……?“

“是啊,听说前几天刚死,陛下正找新的呢。”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抬起了眼睛。

主人。格萨利。

他好像知道怎么能跟主人和格萨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