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课程（1）
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长着一张严峻的面孔，骨骼锋利，看起来不是特别像亚洲人。他身周散发着一种优雅而稳定的气质，不像艾尔克那么让人害怕，但也有弥足的压迫力。
“请问27号在这里吗？林先生。”周在没有林锐邀请的情况下，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表现的无比有礼而且妥帖。
“他在楼上。”林锐多少有些防备，他看着周的表情并不友善。
周当然感觉到了，但他无所谓，他对着林锐微微鞠躬：“是这样的，达邦先生派我来给27上调教课，为期三天，从今天下午开始，到第四天上午结束，不会有实质性插入，不会留下过于严重的伤痕，所有课程都是按照流程实施的，请您放心。”
他很恭敬，的确在等着林锐点头。
林锐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稍微让了一步：“跟我来吧。”
上楼梯的时候，林锐转头看向周：“他现在有名字，叫阿瞳。”
周微微笑了：“叫编号有助于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
又是这个。
岛上所有的行为都在强调一件事：奴隶只是器具，尊卑有别，不要越矩。
沈夜此时刚好在游戏室里吃饭，在那个笼子里。
林锐将周带到了沈夜面前，林锐很担忧，而沈夜也在预料之中全身战栗了一下，他非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原本挺直的脊背微微弯了下来，他迟疑了一会儿，从笼子里一点点小心的爬了出来，谦卑的跪在了周的面前。
但是主人还在，他的心情还算可以稳定。
“主人好，先生好。”沈夜低头问好。
林锐察觉到，虽然周对自己的压迫力只是稍许，但那股威压却让沈夜不寒而栗。
让沈夜，回到了27的驱壳里。
周皱起了眉头：“你就是这么跟你主人打招呼的？”
林锐看见沈夜紧张的发抖，但他立即挺直了背，将胸口微微挺出，双手分开，两手背在身后。他的身体得以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但头却轻轻垂下，没有直视。
他看见的只是先生们的脚，他也只配看那个地方。
“主人好，先生好。”沈夜重新打招呼，然后低下头，吻在了林锐脚边的地面上。
“他……经常需要上这样的课吗？”林锐问道。
“嗯，训练阶段是每天一次，能够摆出去之后也是一个月三天。”周将自己的行李箱放下，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红色的藤条握在手里，他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破空的声响。
“您放心，不会留伤疤的，最多三天就消了，不影响美观。”周对林锐细微的情绪都有所察觉，可沈夜的战栗他却不闻不问。林锐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双手放在口袋里死死的掐紧，周继续对他开口：“您可以旁观，也可以选择交给我。”
“我先看看吧。”看着沈夜恐惧闪烁的眼神，他从喉咙里挤开几个字。
“好的，那么我开始了，因为课程的特殊性，所以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希望您不要阻止我的进程。”周对林锐微笑，他用鞭子纠正了沈夜跪姿的一些细节。
“B510627，课程开始之后，不管你的主人称你为什么，编号将是你的名字，我允许你用编号作为你的自称，这有助于你了解你的身份。”
“27明白，先生。”沈夜低垂着头，他答复的无比熟练。
“课程开始之前的错误，既往不咎，之后的错，我会按照规定对你进行处罚。”周将鞭子压在他的身上：“首先，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是愚蠢、卑微、下贱的性奴隶。”沈夜开口。
“你的用处是什么？”
“主人床上的性玩具，以及肉便器。”
“你喜欢什么？”
“主人的精液、尿液，以及鞭打。”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接下来我将用二十鞭开始课程，不允许动，不允许喊叫，必须报数，如果错了的话重来，第二次再错的话，鞭打加倍，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谢谢先生的教导。”
沈夜转过身去，跪趴下来。
屁股挺立，双手，背在身后。
周的鞭子从他肩膀滑下来，尖端落在他的臀部，抬起手，啪的一声落在了沈夜的身体上。
一道红痕。
他纹丝未动。
“一，谢谢先生。”
第二道。
“二，谢谢先生。”
一切井然有序。
没有人觉得痛苦，没有人觉得不对，没有人破坏规则。
除了林锐。
他站在游戏室的一端，看见沈夜为他受到的鞭打而致谢，他在课堂开始时接近于坚定的回答冲进林锐的脑海，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十，谢谢先生。”
沈夜的身体因疼痛起了一层薄汗，他的臀部一道道鞭痕整齐的排列着。
那里没有了一块好肉
，就在林锐想应该怎么办时，一鞭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十一，谢谢先生。”
他还是没有动。
他的头抵在地上，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机械的报着数。
大脑放空，他进入了27的运行程序当中。
“二十，谢谢先生。”
二十鞭落定，沈夜的两条大腿和臀上出现了一整片的红肿，疼吗？没有人问。
这只是一堂简单的、符合秩序的教学。
一次二十鞭，除去开头训练和前往中东的七个月，差不多四年。
四十八个月。
九百六十鞭。
九百六十声感谢。
那在训练中，有多少次呢……？
在最早几次挨打的时候，他会不会哭？
应该不会吧。
沈夜从不因为疼痛哭泣。
周对沈夜的温驯表达出了满意，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看来你还记得你的本分。27。爬过来吧，我奖励你吻我的鞋子。”
“或者。”周对林锐微笑：“你主人的也可以。”
沈夜挺起了身体，他在起来的时候，有一丝不可查觉的摇晃。
林锐看见他转过身来的一瞬间，虽然低着头。但居然笑了。
他因为这种夸赞和奖赏，笑了。
他一步步爬过来，他爬行的姿态向来良好，他爬到了林锐的身边，周对林锐提示：“您可以将鞋子伸给他，这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林锐没有说话，将脚伸过去。
沈夜低头亲吻。
室内拖鞋是软的，他能感觉到沈夜的嘴唇在他鞋子上很轻的落了一下。
“这也有助于他记住与您之间的关系，您的奴隶，他与您的所有接触都是奖赏。”周也像林锐叮嘱，仿佛一个向家长传授经验的老师。
“嗯。”林锐点头。
“好。那么我们第一堂课正式开始。”周看着沈夜又爬回了他的面前，恢复了规则的跪姿，他的鞭子终于放到了一边的平台上，然后他看向了林锐：“他是性奴隶，第一堂课是调教他的两个穴，这里可能会有一些器具的插入行为，您是希望我用我带来的，还是用这里的？”
周看向了四周，墙壁上的玩具应有尽有。
“用这里的吧。”林锐看了一下，他有点担心周从箱子里掏出太古怪的东西。
“好的。”周点点头，他从墙壁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几个有些奇怪的假阳具。一个带有奇怪的显示屏，另外一个，镶嵌在一个古怪的立台上。
周将手套脱掉，将两个假阳具在洗手池上仔细的清洗干净，然后再擦干手，重新戴上手套。
整个询问有序而规整。
他重新走到沈夜面前：“27，插入姿势。”
像是一个机械性的命令。27立即跪趴下来，周将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里。
不需要扩张，不需要润滑，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插进去了。
“这是有压强数值的训练道具。”周对林锐解释，每当面对林锐时，他的语气会变得温和许多：“您平时喜欢夹紧一点，还是松一点儿？”
“……紧一点。”林锐回答：“但是别太紧了。”
“那就数值设置在75吧，这是偏好稍紧的先生们喜欢的压力强度。“周说完，重新拿起了鞭子，林锐发现，他几乎不与沈夜有肢体接触，都是鞭子。
鞭子落在了沈夜的背上，表示准备，轻轻鞭打下去，示意开始。
沈夜绞紧了后穴，按摩棒的压力数值在70－80之间跳动。
“太高了。”周的鞭子打在他的肩膀上。
“低了。”周的鞭子落在他的腰部。
几次调整，75正正好好。
他艰难的适应了一下是，随即把控着，上头的数值在稳定五分钟之后，周下了另一个命令。
“松一秒紧一秒，继续。”
他看见沈夜的肠道小心翼翼的收紧蠕动，压强数值在40－75这两个数值之间跳跃，周手指掐着秒表，有任何一点时间或数字上的失误，都是一鞭。
林锐突然觉得自己数九百六十鞭实在是可笑，那只是预热而已。
三十分钟过去了。
沈夜尝试过了各种节奏的收缩和放松，肠道精准的控制着数值的变化，他的肠肉一片软烂，淫液从后穴流淌下来，他因为情动而全身开始泛出绯红色，但周并没有任何让他高潮的意思。
林锐当然知道，对于奴隶的训练，不可能会有高潮这种放纵的东西。
“干得不错，你的两个穴一直很棒。”周夸奖道，沈夜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忍耐。
“好了，你为你争取到了五分钟休息时间，现在计时。”周开口。
林锐以为休息是指倒在地上休息。
但仅仅是——重新跪直，闭上眼睛放松。
沈夜的
呼吸一点点变得匀称，他后穴依旧夹着按摩棒，但压力数值变得很小。他并不是在精神上休息，而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他五分钟就可以高潮，而现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周重新让他俯下身，趴在地上。
“记得刚才的节奏吗？”周问他。
“27记得，先生。”沈夜回答。
“爬。”
沈夜努力收缩着肠肉，绕着房间开始一步步爬，按摩棒上的压力值依旧保持着精准的变化。
他一直很优秀，林锐知道。
周微微笑了，但林锐笑不出来。
“一直都是这么训练的吗？”林锐忍不住问。
周的目光还落在沈夜缓慢爬行的酮体上：“是的，每个奴隶大同小异，但的确，27的两个穴表现都非常好。”周看向林锐：“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支付一点轻微的费用，让我们给他上一次一个月的强化课，保证能比现在还好用。”
周这句话说得，像是一个买课的健身教练。
可他卖的是这种课。
林锐看见沈夜从自己脚边爬过，有些恍惚，沈夜背对过去的时候，肠壁随着爬行精准的收缩和放松。他终于知道插进穴里之后，那种极致的享受从何而来。
每次插入肠肉都会收紧，而拔出时会恋恋不舍的放松。他以前一直以为这是打完针之后的本能反应。
结果——都是这么一鞭子一鞭子教出来的。
“好，停下。做得好，奴隶。”周让沈夜跪在自己脚边，他轻轻的喘息着，因夸奖而笑出来。
“奖励你一个看你主人的机会。”周开口。
沈夜这才抬起头，对上林锐的目光。
他笑的很开心，仿佛在期待一种夸奖。
“您可以现在夸夸他。比如干得好什么的。”周走过去，在林锐身边悄声说。
“干得好。”林锐机械性的回答，然后看见沈夜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沈夜再次被允许休息五分钟，林锐现在能看出来，这种休息并不是出于精神的必要，而是为了让他沸腾的情欲暂时压制住。
“后穴保持住75.”周用一鞭子示意休息时间结束，沈夜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向周的双脚。周将立台放在了沈夜的面前，调整高度，让沈夜微微的俯下身，分开双腿，含住那个东西。
“前穴跟后穴的用法不一样，你不仅要用喉咙，还要用舌头。”周的声音很冷静：“后穴继续保持节奏不变，这个台子在你舔到舒服的时候，会将精液射到你嘴里。十分钟限时，超过五秒一鞭，开始吧。”
沈夜温顺的垂着眼睛，口腔开始运动。
他的舌头缠绕上假阳具的龟头，仔细的吞入舔舐。
努力的讨好这根男人的阴茎。
“发出点呻吟。”周命令。
沈夜在他话语落定的那一秒开始轻轻扭动身体，鼻子里发出好听的声音。
如同每次帮林锐口交时那样。
他是出于真正的情动，还是训练导致的结果？林锐承认他每次听到那个声音会更加兴奋，但他不知道……
是这么训练出来的。
他完全不知道。
沈夜娇柔淫乱的呻吟在房间内回响，他的后穴还在稳定的完成收缩的任务。林锐看着他为这种事努力的样子有些焦躁，这的确不可能是一个人。
就是一个性玩具而已。
周看出了林锐的焦躁，但会错了意：“如果您想，您可以随时用他，这也是对他的奖励。”
“不用。”林锐拒绝了，他太不适应，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沈夜因为这句话而微微分了神。
他的助听器敏锐的捕捉着一切声音，尤其是林锐的，当他听见周询问林锐要不要用他时内心充满了狂喜，而在林锐拒绝之时全部变成了失落。
不用……
为什么……
大概是觉得他的表现不好，不是一个合格的玩具。
沈夜将假阳具塞进咽喉，他尽可能的想要表现出色，但太过紧张导致喉咙收缩的节奏太慢，他离预计时间晚了接近一分钟。
十鞭。
“你做的很糟糕，奴隶。”周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连性玩具都当不好，这样怎么让主人喜欢你？”
周的语气严肃，沈夜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奴隶错了，奴隶求您惩罚。”
他不是害怕责罚，他是在怕最后一句话。
这么糟糕，怎么让主人喜欢自己？
“躺下，两条腿分开。”周命令。
林锐对鞭打十分的不适应，他不知道沈夜身上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落鞭子，他就看见沈夜躺下，双手抱着两条腿，将最柔韧的大腿内侧露出来。
雪白的皮肉微微颤抖着。
“因为是惩罚，所以可能稍微重一些。”周对林锐解释：“不过您不用担
心，不会破皮，不会影响美观。”
可能会重，所以，意思是……刚才那些不算惩罚，只是“日常”，而这里周只在意，会不会影响器具的美观。
躺在地上颤栗着的，27号性玩具。
因为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正等待着真正的惩罚。
周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藤条。
藤条绿色的，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他伸出手，冲着沈夜的大腿内侧抽下去，却起了一道紫红色的印，一条檩子浮了起来。
沈夜被打的抽痛，张开嘴，但终究把喊声压在了喉咙里。
“一，谢谢先生教导没用的奴隶。”
……
惩罚结束，调教继续。
沈夜的双腿疼的几乎并不拢，周仁慈的给了他半分钟缓和的时间，然后继续。
鞭打对于奴隶的执行是有效的，第二次沈夜随即完成了任务，他发出恰到好处的呻吟，扭动着腰、后穴规律的收缩，舌头从性玩具上卷过。白色的假精液冲进他的喉咙，他舔食进去。
然后第二次是五分钟。
第三次，是将后穴的按摩棒放在一个插穴机上，他要在抽插中保持节律，用舌头继续讨好面前的假阳具，他还没有适应，没能在规定时间做好，又是十鞭惩罚。
大腿内侧没有波及的部位又是一次鞭打，最后一鞭时，林锐看见沈夜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内侧的皮肤已经薄如蝉翼。
第四次，他成功了。
成功在插穴机的抽插下，后穴按摩棒的数值在40－75之间跳动，然后口舌能让假阳具在五分钟之内射精。
然后得到了周的夸奖。
“还不错，奴隶。”
沈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林锐注意到他双腿之间的淫水滴成了一个小湾。
将近三小时过去，他收获了一身的鞭痕，依旧没有得到一次高潮。
他跪在那里，安静如同雕塑。
一个训练良好、发挥稳定的、性玩具。
“最后一个任务，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堂课了。”周这次让他休息了十分钟，沈夜的情欲被绝佳的忍耐力压制住。
周让沈夜张开腿，再次将插穴机插进他的后穴，然后让他含住假阳具。
最后，用鞭子抬起他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乳头上。
“开始玩。”沈夜的两个穴都被插住，嘴被填满，他闭上眼睛好似享受一样扭动着身体，手指在乳环上揉搓。插穴机被打开，身体的红潮冲上顶端，机器发出嗡嗡的轰鸣。
他此刻也是一台机器。
呻吟声从不断续。
“现在开始计时一个小时，后穴不能停，前面至少让它射精五次，你，禁止高潮。”周的鞭子从他脸上拍了拍：“忍耐是你最后也最重要的功课，加油。”
周的鞭子以亲吻的方式在他耳边擦过，沈夜微不可查的点了头。
然后继续他的行为。
被抽插、被亵玩，自己也在亵玩的行为。
林锐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他只是在那里看着，看着他与所有器械融为一体，看着他以性玩具的姿态扭动着呻吟。
表现良好，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是不像人。
没有自知、没有尊严、没有快感。
顺从、重复、执行。
他对自己在两个人面前暴露没有任何怀疑，林锐相信，哪怕是把他放到广场上去，他也会忠实的完成刚才所有的教程。他的酮体在插穴机的抽动下泛出糜烂的情欲，他的肉体如此美妙。
而的他灵魂无人在意。
27.
一个简单的编号，什么医学博士，什么温柔的个性，什么钢琴亚军。
通通都没有。
性玩具27号。
仅此而已。
27一直在呻吟，这个声音林锐听的熟悉。那么跟林锐做爱的时候——或者林锐以为那是做爱的时候，沈夜在以什么样的姿态接受他的入侵？
也是这样规律的收缩，极高的唇舌技巧，以及好听情动的呻吟。
都是讨好吗？
他在这里获得过一寸的快乐吗？
他看见沈夜的大腿微微颤抖，这是他忍不住高潮的标志，周冷冷的眼神扫过，27的动作没有停下。
他到底忍住了，他不敢犯错。
在性爱中都还害怕犯错，他到底是怎么接纳被插入这件事的？
林锐不知道，林锐不敢想。
天色白变晚了，宁川太冷，又开始下雪。
周终于将鞭子落下，林锐以为他终于会赏27一次高潮，没想到他说的只是：“好，你可以停下了。“
沈夜从器具上退出，两个穴大张着，淫水流了不知道多少，他的全身都在发抖，面色潮红。
可他还是规矩的跪好，两腿分开，后穴被插的根本无法合拢，因为逼近高潮一点点哆嗦。
“课程结束，今天表现的不错。”周夸奖他。
“奴隶谢谢先生教导。”沈夜低下头，以亲吻周的鞋子作为结束。
周将所有的器具放进箱子里，他缓步走出了游戏室，沈夜还跪在那里，安静、沉默、温顺。
周看着林锐：“明天上午八点我会来，您想到场看还是我直接开始？”
“我会到场。”林锐开口。
“明白，那么我先走了，林先生。”周对他点头致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仿佛这一切只是一次寻常的工作。
的确，只是一次寻常的工作。
林锐关上门，别墅恢复了寂静，他觉得有点冷，但明明暖气充足，一切如故。
他走上二楼，沈夜还是跪在那里，他的全身从精神到肉体都被调教课程收缩在奴隶的规则当中，林锐走过去，他依旧没有动，只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结束了。”林锐开口，他的声音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疲惫。
“是的，主人。”沈夜低着头，跪的标准。
“不抬头看我吗？”林锐问他。
沈夜这才抬起头，他晶亮的眼睛看着林锐。
还是那双充满爱意与崇拜的眼眸，只是被圈在了锁骨下的编号当中。
林锐伸出手，将他被汗浸湿的头发抚摸到耳后，沈夜被他抚摸的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想说什么可以说。”林锐告诉他。沈夜又回到了需要别人提示，才知道要表达的时候。
“主人……主人……刚才27表现的好吗？”
林锐的手怔住了，他微微笑了起来：“好，很好。”
“那……27可以亲吻主人的鞋子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可以。”
“是吗？谢谢主人。”沈夜低下头，亲吻他鞋子旁的地面。
沈夜，或者说编号为27的性玩具抬起头，看见他的主人将性器露在他面前，那个还疲软的小玩意在他鼻尖不过几厘米的地方，27控制不住弯上了眼睛。
“想要就含着，奖励你的。”林锐开口，底下的人毫不犹豫的将这个东西含进嘴里。
“想要精液和尿液都有。”林锐说，他听见了一声舒服的呜咽，他自己的性器在更加灵敏小心的舌头中迅速胀大。
“主人在呢。”林锐抚摸上他的后脑，他将性器吞进了自己的咽喉。
“对了，你可以高潮啊。”林锐出声。
这个有着干净面孔的男子随着他的声音高潮了。
是命令，还是自己的意志。
是主人的欢愉，还是本人的快乐。
林锐不知道，林锐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他是哭了吗？
游戏室很黑，即使在二楼都没有光，封闭的封闭的环境，只有抽气装置嗡嗡的响。
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一个黑色的牢笼。
而这个房间本身就是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