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鸟伍寺默

有如神袛

荣睿自小被父母耳濡目染,虽然在舅舅家长大,但是一到寒暑假总要到美国去,在他父母手下不知道拍了多少照片,自然清楚自己哪个角度最好看,再加上长期做dom养成的气质,随便一瞥都格外迷人。

童尘抱着设备,闪光灯不停闪现下,他的世界也在轰然倒塌,现实与过去彼此交叠,光与影盘旋共舞。镜头里不再是这个温柔又强势的荣睿,变成了沈亚——那位带领他走上专业旅途的良师益友,同样也是给予他统治和霸权的主人,支配着他的欲望和方向,给了他近乎完美的作品,成就了他专业领域的最高奖项。而他,重变回那个年仅20岁脆弱又专情一粒尘埃,卑微痴迷的仰望着他的主宰,像是圣徒高举双手祷告,为神的降临泪流满面。

“童尘。”一片空蒙之中,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高高低低,娓娓道来,“童尘,我下周六结婚,所以下周不调教,如果你发情了,就抱着我的内裤自慰……”

结婚?谁?

还是那个声音,略带嘲讽的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主人结婚还要奴隶知情?”

奴隶,什么奴隶?

“放屁,谈恋爱?主人和奴隶谈恋爱?谁跟你说奴隶可以爱上主人!蠢货!”

不可以吗?原来……

冥冥之中有一根牵引着过去和未来的丝线“啪”的断裂,童尘茫然的抬了抬头,随手按下快门,摄像机里留下一张荣睿快步走到近前的虚影。

“怎么了,童尘?”荣睿伸手接住设备,单膝跪地托住了童尘的身体,关切的问。

“主人!”童尘扑在荣睿怀里,被主人疼爱的欲望如同火焰席卷着他的全身,他不管不顾的用嘴唇舔吻着荣睿赤裸的皮肤,朝圣般奉献。

荣睿也早已被童尘挑起欲望,此刻看他痴缠,便扯着他手臂拉他躺倒在床上,自上而下进入了他。

被贯穿的满足感击溃了童尘,他咬着嘴唇疯狂的流眼泪,双手抓住床单,努力遏制着全身上下的颤抖。

“举着机器,拍我怎么操你!”荣睿说。

童尘从旁边摸索出摄像机,打开摄像功能高高举起,对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感到双手酸软,再加上被荣睿猛操,镜头更是跟着前后摇晃。

“主人,能不能把我的手吊起来?”童尘哭求。荣睿二话不说,从头顶上扯下绳索和手铐,简单几下就将童尘的手臂绑好吊住,又从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工具里拿出一个分腿器,将童尘一双长腿大大的分到两边,再也无法闭合。

镜头里,一根笔直的性器紧紧贴在童尘干干净净的小腹上,下面是两颗饱满鼓胀的睾丸,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最为骇人的是在后穴出入的一根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碾磨,每一次摩擦都带出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甚至还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爽吗?骚货?”荣睿一边操,一边双手拍打着童尘的大腿外侧。

“爽!”童尘高叫,“主人太棒了,奴隶好爽。”

“你可以射。”荣睿说。

被允许射精的喜悦充斥着童尘的大脑,他想也没想就放任了自己的欲望,在被顶到深处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射了出来。

随后,荣睿解开了童尘手上的绳子,将他转个身趴在床上,变成从后面进入的样子,又把摄像机放在他腰上,对他说:“我说了你可以射,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射吧,这么早就控制不住,今天有的你苦头吃,跪好挨操,要是设备掉下去摔坏了,我可不负责任!”说完,荣睿猛地再次将性器送进童尘体内。

童尘全身一紧,忙伸出一只手去稳住机器,荣睿却不如他所愿,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对他说:“敢用你的爪子碰机器一下,就抽你一下藤条,自己数着数。”

听到荣睿这样说,童尘再也不敢伸出手去,只好将上半身压的笔直。可是荣睿在后面不住的冲撞,机器几次被那撞击的力道掀翻,就算童尘已经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后背上了,也不能保证设备不掉落下来。

在童尘第五次伸出手扶稳相机的时候,荣睿终于发话了:“笨蛋,等着屁股被抽烂吧。”

荣睿拿掉相机放在童尘手里,另一只手压住童尘的脖子,压着他上半身靠近床面,侧脸整个贴上被褥,然后又拉着他的手臂平伸到两个人交合之处的正下方,要求他:“扶着机器拍自己挨操的地方,看看你这个洞都能吃下什么,还有,不许射精,射到机器上,可就报废了。”

童尘面朝着电视的方向,屏幕的反光里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下贱的撅着屁股被男人从身后猛操,两腿大大的分开,中间一双手托着机器,分秒不差的摄录下他们媾和的全程。那种淫辱的快感如同附骨之蛆,销魂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身后的荣睿不知疲劳的狠操,打桩一般前后摆动,这个姿势进的更深,童尘感觉甚至连内脏都好像被搅碎了,他哭求着、哀叫着,一会儿求慢一会儿求快,嘴里胡乱的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嗯?深一点?”荣睿一边操,一边还有空调笑,双手

捏着童尘的两瓣臀肉,左手拇指碾压着他臀尖上的红痣,性器顶在肠道最深处碾压。

“不!不!太深了,主人!”

“还不够深?”荣睿猛地撤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再快速的顶进去,童尘被那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叫声戛然而止,数股激流从大腿蔓延到全身。

感受到童尘的变化,荣睿停在里面没有动,他伸出手去摸,却发现床单和机器上都没有湿,他脱口说到:“操,你射空了?”

好一会儿童尘才从那股劲儿里回过神来,眼泪还糊在脸上,就又开始求:“主人求您操一操奴隶啊。”

荣睿知道童尘是还没玩够,拉起他的上半身,性器还塞在里面就推着他往窗户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动腰,一直走到飘窗旁边,才从童尘后穴里拔出来,把摄像机接过来放在一边的小茶台上,对着两人继续拍,一边说:“屁股扭起来,自己吃。”

俱乐部在居民区临街,客房就在二楼,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学,上午十一点多正是家长接孩子的时间。虽然童尘和荣睿都知道,因为装了茶色玻璃和高性能防噪音墙,里面叫的再欢、操的再狠外面都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那种被人看光的羞耻快感还是很快包裹了童尘,他的双手终于自由了,自己向后扒开了臀肉,拼命寻找着主人的阳具,待触碰到之后,慌忙如贪吃的婴儿吸吮奶头一般吞了进去,快速的前后晃动起来。

“不怕被人看见,嗯?”荣睿还在说,“不怕教坏小孩?让别人都看看你怎么发骚发情,像个母狗一样被操的乱七八糟?”

“是的,奴隶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

“那母狗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童尘被欲望折磨着,他想要什么?他想要一根又粗又热的大鸡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狠狠贯穿他全身,他想要一个主宰他全部世界的主人,让他全身心的信任依赖,他想要雨果笔下的爱情,想要泰戈尔的飞鸟和海子的大海……可是,可以吗?

荣睿把住童尘的腰,解开他大腿的锁扣,将他一条腿抬起架在胳膊上。童尘的身体全部展露在摄像机面前,正午时分的阳光让他的肌肤纤毫毕现,而人类伟大的发明之一——摄像机将这一切都忠诚的记录下来,童尘的狂热、迷乱、无畏和破碎。

“我想要,我想要……”

“给你。”荣睿说,然后几次激烈的顶撞,深深的射在童尘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