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鸟伍寺默

冲向黎明

白光乍现。

回过神来的时候,童尘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扣在身后主人的身体上,几乎在荣睿的腰臀处留下了道道指痕。

“该罚。”荣睿在童尘耳边说,“说了不准射,自己射了就算了,还那么用力的夹。”

说完,荣睿从童尘身体里退出来,尚未疲软的性器带出一道淫靡的水渍,顺着童尘的股缝与他自己刚刚性器上流下来的白液一起,在卵丸处汇集,又滴落到地毯上。

“看看,真脏。”荣睿又说。

童尘的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色,连续两次射精让他的双丸不像之前那样满胀,可是主人退出之后,身后洞穴却显得尤为空虚起来。

他的手仍然机械的扣在荣睿身上,感受到对方要走,忙向后撞,想让主人的物事再次将自己填满,可是他嘴里还叼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的哼唧。

“没吃够?”荣睿咬着童尘的耳朵说,“把刑床拉过来,双腿分开,躺上去。”

那张刑床并不十分宽阔,仅仅一米二左右,刚好够两个男子在上面做爱,但是,荣睿却并没有打算在那里操他的奴隶。

在柜子外转了半圈,荣睿拿出一个尿道棒,又从茶几上捡起那件按摩棒,固定好童尘后,分别插进了他的身体,打开了开关。

“吃吧,让你的洞吃个够。”

童尘既兴奋又失望,体内的空虚虽被抚慰,可心里的孔洞却无法填满。

假阳具按照频率震动起来,尿道棒也被荣睿拿在手里转圈,童尘一瞬不瞬的望着荣睿,甚而,是望着荣睿的下体。

“注意你的眼睛,看哪里呢?”荣睿笑他,随手抻拉了一下那根金属棍,又轻轻的捅回去。

“呜——”童尘全身发紧,只好闭上眼睛抗拒自己过于贪婪的欲望。

“睁眼!”荣睿又说,“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

“呜呜。”

可怜的童尘失去的说话的能力,更不敢反抗,只好睁开眼,看着荣睿放在掌心打转的那个口红,眼神渴望又畏惧。

“啪!”电击器击打在童尘的乳尖,“啪”又一下触碰了他的脚心……

身后的假阳具头部死死抵住穴内的敏感点,阴茎里的棒子又不断摩擦着娇弱的尿道壁,再加上——

“呜!”

荣睿一只手放在童尘小腹,用力一按。

淡黄的尿液从马眼处汩汩流出,沿着人鱼线落满刑床。

“你尿了。”荣睿说,“好玩吗?”

说完,他用电击器轻触尿道棒的顶端,小腹处的手也再次按下!

第二次尿液比第一次更加汹涌,喷薄而出的瞬间,将尿道棒都推出了半根,童尘头皮发麻发胀,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消失了,好像只剩下一根阴茎,一个肛门——他整个人就只是一个性器官!

等了一会儿,荣睿的手轻柔的揉弄着童尘的小腹,轻拍帮他放松,等待他的尿液流尽,才撤出他尿道内的玩具,关闭了按摩棒的震动,松开他双手双脚的锁扣,而自己则坐在了房间正中的沙发上。

在玩弄童尘的过程中,他也难免起了反应,需要时间平复。

刚被解开,童尘就手忙脚乱的爬了下来,身后还塞着东西,三两下爬到荣睿面前,一头撞进荣睿胯下,要不是嘴里还叼着项圈,他简直想直接舔上去。

“够了,奴隶,你射了两次,又失禁,今天到这结束了。”说完,荣睿从童尘口中拿出那截皮革,给他戴在脖子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会儿,又说,“你表现的很棒,我允许你在私人时间带着我的标记。”

“主人……”童尘终于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他渴望的看着荣睿的眼睛,手也不再那么规矩,试探的摸到了荣睿的阴茎上,那里还沾染着从他体内带出的淫液,灯光下格外诱人。

“主人,求求您,让奴隶为您口侍。”

“你想吃?”

童尘点点头,又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屁股,说:“想吃,淫贱的奴隶想吃主人的肉棒。”

荣睿笑了,照着童尘的屁股用力扇了一个巴掌,问他:“哪里更想吃?”

“主人~”童尘难得撒娇,此时此刻他不在乎明天会有多难熬。

“再继续,明天你不止屁股痛,鸡巴也会因为射太多尿尿都疼,而且,几天内可能都没办法正常晨勃。”

“主人,求您操奴隶吧,操奴隶的嘴,操奴隶的屁股,奴隶就是用来给您操的,求您了主人。”童尘的脸不断蹭着荣睿勃起的性器,恨不得随着说话就将那物纳入口中了,伴随着他晃动的头,闪耀着金属光泽的字母Logo也不断提醒着身下奴隶的归属。

凝视了一会儿童尘的项圈,荣睿伸出手,按住了童尘的后脑,扣向自己的下腹。

被主人滚烫性器贯穿喉口的那一刻,童尘听到荣睿说:“傻瓜,以后只给你。”

端午节的时候,荣睿带着童尘回了一次荣家,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老人家已经算是都知道了。孙女士做了丰

盛的一桌晚餐,还专门跟四川邻居要了一份川菜食谱,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童尘带来的样刊,里面采用了不少他的作品,让他乐得合不拢嘴。

晚餐之后,童尘受邀住在了荣睿家里,荣家二老好似普通男女情侣中男孩的父母一般,非要说自家客房堆满了杂物无法住人,硬是收拾了两套被褥摊在了荣睿卧室一米五的一个小床上。

“凑合住一晚吧。”荣睿跟童尘说。

童尘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早就被荣睿吃干抹净,更何况为了追回荣睿,甚至都用了曲线救国的策略,做出过先讨好“公婆”,再追求老公的事,他才不在乎在荣睿家跟荣睿住一个房间,甚至过夜的时候,还半真半假的坐在荣睿身上用屁股磨蹭他的下体,诱惑的问他要不要操自己。

“别撩啊。”荣睿骂他,“操的你哭爹喊娘,让我爸妈进来救你!”

一想到那个画面,童尘终于也开始羞赧起来,乖乖的躺回自己位置,两个人盖夏凉被纯聊天。

很快入了暑,童尘带着荣睿再一次注册了俱乐部的会员,跟佛爷、桑门和小沐几个一起吃过几顿饭之后,大家也就都默认了各自的关系,除了小沐跟荣睿早就认识以外,佛爷倒是跟荣睿十分投契,成为了不错的朋友,之后两家也有了一些生意往来,就必不提了。

再之后,八月底之前,荣睿陪童尘回了一趟西南的那个小城。两个人先是去祭拜了何光,才提着礼物去见了童尘的父母。

那天,何家三人都难过的没了样子,尤其是童女士,抱着儿子几度哭红眼眶,又是道歉又是责骂,把这十多年的悔恨都尽数发泄完全,一直到吃晚餐,还会因为一个对视掉下眼泪来。

荣睿终于知道了童尘水壶体质随了谁,晚间在童尘家客房住的时候就用微信逗他:“熊猫,真可爱。”

没想到童尘半夜竟偷偷摸到了荣睿的房间,撒娇耍痴,硬是在没清洗没扩张的情况下把荣睿纳进了自己身体里面,可是做到一半,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吓得荣睿以为自己伤了他,打开灯看了半天,才知道童尘只是白天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只好按着他一顿狠操,操到他彻底脱力睡去才算完。

之后,他们在何家住了一个星期,又陪着二老去周边的景区好好的玩了玩,直到九月十几号才返京。

返京前,又跟老人家说好,只要身体允许,两位老人每年都要去北京住几个月,童尘和荣睿也会尽量在每个假期回来探望。

一切尘埃落定,返程的飞机上,透过舷窗,竟然在前进的方向发现了正圆的双彩虹,飞机从正中穿过,如同进入了梦境。

“我想和您结婚,”童尘问,“我可以求婚吗?”

“我愿意。”闻言,荣睿亲吻上了童尘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