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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师兄……别开玩笑了。”

我低头看着腰带上的绣纹，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半晌，听见师兄轻声问道：“若我说，这不是玩笑呢？”

“……”我愣了好久没说出来话。

“皇上。”门外传来了张公公的声音，“皇后请您过去。”

“朕知道了。”只听师兄淡淡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师兄，发现他目光晦暗地看着我。随即却又变成了温和的笑意，仿佛刚才的那带有侵略性的眼神不存在一样。

“师弟，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聚。”师兄道。随后师兄给了犹欢一个眼神，犹欢便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来，也向我道了别，和师兄一道走了出去。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生出一丝退却。或许，我喜欢师兄从头至尾就是错的，明明犹欢才和师兄是一对，我却偏偏要从旁插入一脚。

我浑浑噩噩地又过了几天，谢祗来找我了。

彼时我正穿着轻薄的纱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谢祗敲了敲门，我只当作没听见。

过了数息，谢祗便直接推门而入了。

他见着我这副模样先是一愣，而后悠悠地坐在桌边给我倒了一杯茶，问道：“如今新皇登基，我也不用在宫中伴驾。明日我便回府，阿及可要随我一道回去。”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说话。

谢祗却也不急，只是微微笑着：“不知何事让阿及烦心至此？”

“无非是些情情爱爱罢了。”我侧过头看着谢祗，“谢大人可有喜欢的人？”

“曾经有过。”

“易……空桐暮？”

谢祗并不答话，食指轻叩着桌面，嘴角的笑意却消失了。

“既然大人喜欢她，为何还要……流连于青楼，沉溺于情色呢？”

“我以为，新欢和时间，总有一样能让我忘掉她，可……”谢祗没有再说下去。

“我长得，和她很像吗？”我歪着头问谢祗。

谢祗似是没有想过我会突然这样问，愣了一下，表情便很快恢复如常：“只是眉眼有些相似罢了。”

一个想法渐渐再我心中萌生。

“谢祗。”我喊了他一声。“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谢祗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阿及但说无妨。”

“我做空桐暮的替身，你可以把我当作她。”我看着谢祗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下来，顿了顿又说道，“而你，做我师兄的替身。”

“阿及，我可是和你的师兄半点也不像啊。”谢祗打开了折扇，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温润含笑的眸子看着我。

“对。”我觉得我现在的头脑冷静得可怕，“你最好让我爱上你。我觉得，我对师兄的爱，已经泛滥到无法克制，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谢祗道：“所以你来纠缠我？”

我遮住下半张脸对谢祗微微一笑：“你可以试试让我爱上你。”

谢祗看着我这笑容，眼神逐渐转深。

随后他大跨步走到我的床跟前，把我按在床上狠狠地亲吻。

我放纵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接受着他不加克制的占有。但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我回想起了那日师兄亲我的感觉。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这不是师兄。

我强忍着内心的抗拒，迫使我去接纳谢祗，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我想推开谢祗，但也只能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手脚绵软。

我迷迷糊糊地想道，没准真的中了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