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都变黄文了男德讲师李先生

第2-36章 做一回油腻霸总

艾飞放好遥控器一抬头就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被自己操得略微红肿的屁眼正在余言手指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内裤,肛口像张小嘴似的吞咽着。

塞完内裤后余言双手撑着马桶盖直起上半身,他低头看向自己锁在鸟笼里的鸡巴,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射的?”

刚开始做的时候余言被锁在鸟笼里的鸡巴虽然有点难受,但更多的还是快感。他被操到一直在往外吐腺液的鸡巴始终处于类似射精的快感中,这种快感被无限拉长,被限制勃起的那种难受很快就被快感完全覆盖,而类似射精的快感更是让他连自己鸡巴里流的是腺液还是精液都难以分清。

艾飞的视线下移至马桶盖上方,那里积着一滩液体,白浊的精液混在透明的腺液里,量还不少,明显不止一次射精的量。

然后艾飞视线上移,看向余言被锁在鸟笼里的鸡巴。现在它已经恢复了疲软的状态,只是龟头和马眼都湿漉漉的。

接着艾飞的视线又下意识地转回余言的臀缝,余言的屁眼已经勉强闭合,只不过不知道是被操松了还是被内裤堵着的关系,在余言呼吸间艾飞还是能时不时透过他略微开合的肛口窥见里面内裤的布料。

接二连三的刺激画面让艾飞没射多久的鸡巴再次勃起,他深呼吸平复自己内心的躁动,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扶着余言的腿帮余言穿好裤子。

穿好裤子的余言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屁眼里的跳蛋和内裤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余光瞥见艾飞露在外面的鸡巴还硬着,便抬起脚用皮鞋的鞋尖抵着艾飞的鸡巴掂了掂,笑道:“你又硬了。”

“不用管它。”艾飞站起身,正准备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便被余言一把拉住了手。

余言一手拽着艾飞的手,一手拇指和食指弯曲连成圈,放在嘴边张开嘴,手臂前后摆动做出口交的姿势。

面对余言露骨的邀请,艾飞挺着鸡巴靠近马桶,才在马桶边站定,便被坐在马桶盖上的余言搂着屁股一口含住了鸡巴。

余言在帮艾飞口交时,搂着他屁股的手探向他的臀缝,手指抵着他闭合的肛口转圈。

艾飞一边享受着余言的口交服务,一边放松屁眼。原本紧闭的肛口立刻敞开了个一指粗的肉洞,似在邀请。

余言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探进了艾飞的屁眼里,习惯吞吐异物的肠肉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蠕动着按摩余言的手指。余言驾轻就熟的找到艾飞前列腺的位置,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对着那里按压起来,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了艾飞诱人的呻吟。

艾飞射精时余言边吞边用舌头抵着艾飞的鸡巴挑逗,艾飞射完后他还坏心眼地用力猛吸,把艾飞尿道里的残精都吸了个干干净净。

帮艾飞口交时余言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等艾飞射精后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用舌头把艾飞射完精的鸡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在艾飞轻喘着表示“再舔又要硬了”后才放过艾飞。他对着艾飞的龟头“吧唧”亲了一口,才像艾飞帮自己穿裤子那样帮艾飞穿好了裤子。

经历过一场性爱的两人身上都是精液的麝香味。直到他们走出厕所都没助兴的第三人出现,余言还开玩笑说没体验到厕所隔间做爱的精髓。

夜枭和猎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和狂鲨、蜘蛛在厕所外聊天。余言听见他们边聊天边在心里吐槽自己叫得骚。

狂鲨听见余言的玩笑,当即接话道:“老板你叫得太骚了,把来上厕所的和路过的都吓跑了。”

“那是他们太怂。”余言丝毫不觉得羞耻,他搂着艾飞说:“咱们找个露台散散味吧。”

虽说这是生日宴会,但办得和一般的社交晚会实际上差不了多少,无非是多了个切蛋糕的环节。现在大家多是自由活动,不是和相熟的人在一起鬼混,就是想办法扩大交际圈。

余言找了个没开灯的露台,这里被布置得像个空中花园,低矮的灌木将空旷的露台划分成数个区域,盛开的花朵在月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从房间里透出的灯光止于灌木前,根本无法照亮露台的情况。不知道植物是否拥有吸收噪音的功能,进入露台后一切喧嚣便仿佛退去的潮水般远离,听不真切。

花团锦簇的露台上不乏用于休息的铁艺座椅,为了保证隐私,有座椅的地方还会在周围种植一些高大茂盛的植物用作天然的遮挡。

余言拉着艾飞在露台漫步,保镖们在他们后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坠着。属于宴会的喧嚣被抛在身后,夜晚的凉风吹散了身上淫靡的气味。可惜他们并不是露台上唯一的宾客,被茂盛植物遮挡的远处传来了高谈阔论的声音。

余言对听墙角没什么兴趣,对方这么无所顾忌的大声嚷嚷想必本身也不怕被人听见,所以余言并没有拉着艾飞离开,依旧随意漫步打算等身上味道散了再回去。

“真不知道余总看上那个mB哪里,他就算不喜欢女人,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也比找个mB强啊!再不济,就算不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找个身家清白的男人也比mB强。”

那些聊天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一转,突然谈起了余言和艾飞。

“门当户对的和身家清白的可没mB会玩啊。”

“那倒是。不过我刚才不是打算去厕所吗?结果听见余总和那mB在厕所里搞起来了,动静大得走廊里都能听见,他那四个保镖还在门口等他。”

“啧啧,余总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之前嫌那mB脏没点过,看来等余总玩腻了可以试试。”

“你们绝对想不到,余总才是被操的那个!”

“我操?”

“不会吧?”

“余总从来都是只做1的啊。”

“总不至于为爱做0吧?”

“指不定是嫌那mB屁眼太脏了。”

“哈哈哈哈有可能呢,那mB的屁眼连我家狗都操过。”

“那mB是真玩得开,除了不肯吃屎其他接受度都挺高。那个谁,那就是那个开犬舍的阳痿老板,曾经让几十条发情的公狗轮奸了他一天一夜,说是最后狗鸡巴的结都堵不住他被操外翻的屁眼,肠子掉在屁眼外面和狗尾巴似的。”

“操,这么刺激的吗?也不怕把人玩死。”

不堪的调侃分外刺耳,听得艾飞整个人僵在当场,脸上的血色“唰”地退了个一干二净。他甚至无法开口辩驳,因为这些确实都是在他身上真实发生过的。

「怎么办……余言听到了……」

「他虽然说从不介意我的过去,但他应该不知道我还被狗操过……」

「他会嫌我脏吗?」

余言捏了捏艾飞的手,看到艾飞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自己,叹了口气后将艾飞搂在怀里说:“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那些所谓的不堪其实都值得骄傲,你倾尽所能的努力过了。”

“可是我……”艾飞声音发颤,才说了三个字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余言松开怀抱向依旧在侃侃而谈的方向走去,却被艾飞一把拉住。

“别去……算了……我没事……”艾飞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余言摇了摇头,「为了我把事情闹大并不值得,他们也许和余言还有商业上的往来。他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有事。”余言握住艾飞的手又捏了捏,说了句霸总味极冲的话,“我不允许他们让你难受。”

别说原主在文里本就有权有势,他现在又得到了灰烬的家底,就算他一无所有,他也会选择先意气用事地冲上前干他丫的。

艾飞一愣,心里「他真的很在乎我」一闪而过。就见余言在他愣神的功夫挣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余总?!”

“余总!”

“那个……余总……”

余言无视这些人的惊呼,回头扫了眼跟来的保镖们,问蜘蛛道:“都认识吧?搞破产没问题吧?”

他本身对金融这块不是很了解,也听人吐槽过“天凉王破”,以及各种作品里过于快速到完全不现实的所谓商战。不过他现在本身就身处弱智小说里,又背景雄厚,没道理做不到。

“没问题。”蜘蛛的回答不出余言所料。

“余总,有话好说……”

“别开这种吓人的玩笑啊余总……”

“余总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随口说说……”

“您高抬贵手啊……”

“我也没有恶意啊。”余言语气轻松地说:“也就是随口一说,随手一做。和你们的行为没什么差别不是吗?”

“不是,您和我们能一样吗……”

“对啊,您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啊……”

其他人讨饶的档口,艾飞在余言身后扯了扯余言的衣角,小声说:“算了吧,余言。”

“对啊,余总您看这m……这位都不介意,您就没必要为难我们了吧?”

“是啊是啊,这种事情多伤和气,说出去只会惹人笑话。”

余言没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道:“比我要和mB结婚还惹人笑话吗?”

“……”现场瞬间一片寂静。

余言把艾飞拉到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mB是过去式了,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以后是我的丈夫。你们对我的未婚夫出言不逊,我当然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还是说,如果你们的爱人被这么说,你们可以一笑而过?抱歉我做不到。”

“……余……”艾飞一开口就察觉到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他立马闭上嘴低下头,心里暖暖的,整个人都被幸福感充斥着。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怀疑这是不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其实他经常梦见自己自杀成功,梦里他在决定自杀前给余言打的电话一次都没有接通。「就算是梦也没关系,只要永远不醒来……」

“你疯了吧?”

调侃艾飞的那几个人都满脸震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只是个mB。就算现在不是,以前的污点也是抹不掉的!”

“你家里怎么可能让你和mB

结婚?别说同性结婚不合法,就算合法也该找门当户对的。”

“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恋,你都该传宗接代,你竟然为了一个肮脏下贱的mB……啊!”

余言一拳砸在了说“肮脏下贱”的人脸上,面色不虞道:“差不多得了啊。你们不下贱?你们干净?还是你们觉得我余言决定自己的婚事还需要看谁的脸色?”

“你打我?”那人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余言,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他的语气都因为生气带上了颤音,“你居然为了个mB和我动手?”

“余言,你别欺人太甚!”

“就是,他本来就是mB,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肮脏下贱就是说的他,你看看哪个mB会愿意被一群发情的……啊!”余言再次一拳砸了过去。

“操!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吧?!”

对面也被余言的两次出手惹恼了,不管不顾就举起拳头抡了过来。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一个保镖打的,不过余言却阻止了保镖出手,自己和对方干起架来。

艾飞见状也加入了混战。他虽然平时在床上很乖,但干起架来却出乎意料的猛,力气大、动作快、下手狠,一个照面就直接干翻一个。

落得清闲的夜枭吹了个口哨,笑道:“不错啊老板娘,熟练掌握街头干架的精髓。”

艾飞被夜枭说得不好意思,干脆装作没听见。

露台的动静很快引来围观,却没有一个人报警。作为主办人的寿星亲自上前拉架,余言虽然不太喜欢他,但看在人家过生日的份上还是抽身让保镖们干净利落地把那几个被拉架时口吐芬芳的人敲晕。

“余总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趋利的本能让主办人下意识地往余言这站队。

“不、不、不,只有这点我无论如何都会追究到底。”余言一把搂住艾飞,强调道:“任何让我未婚夫不适的发言或者行为,我都会想办法让它们彻底消失,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