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牢狱生活单身一辈子

一个又一个【微H】

那天不知道哪里惹到鹿时了,他一回来就把我扯上床,直接拔掉了我的裤子。

我算是看透了这个长得奶油的鹿时,当时自己也是瞎了眼对他挺有好感的,结果是个色胚还不讲理,手上动作也粗暴,好几次都弄疼我了。

这次也不例外,给我匆匆做了前戏就顶了进去,期间一直摸着我的背亲吻我的唇安慰我说一点都不疼。

屁咧,有本事你试试,不疼,我在心里骂道。

我只是被动承受他的顶弄,对于鹿时刚开始我是有好感的,可是渐渐的他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从一开始展现的沉静冷淡到现在的粗鲁如牛,人怎么会有这两种变化?

做的时候鹿时还特意把那薄毯拿了过来垫在下面,低头允住我的胸脯上的两点,苍白的皮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细白均匀的大腿上也都是他一点点的允吸留下的痕迹。

“你今天见亲属了?那个顾乔,你表哥?”

我被捣弄的昏昏沉沉,隐约鹿时在我耳边问道,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对床上的鹿时其实有些惧怕,前几次他每次看我生气不理他或者不愿意开口都会对着我屁股拍打,力道大声音响搞得我特别羞耻,从小到大我爸也没打我我屁股,现在竟然被一个外人打,甚至他打一下腰也会重重顶入,弄得我异常难受。

所以我现在养成了有问必答。

“那人是你初恋吗?”身下又是一个重重捣入,甚至顶到我前列腺,刺激得我一激灵。

我下意识的小声叫唤了声,鹿时似乎来了趣,身下往我体内那点挺进,如他所愿听见了我如同小猫一般的叫声,以往因为每次做的时候都待着强迫意味,我都不太愿意叫出声,这次鹿时得了趣,动作也愈发的放肆,而嘴上也不绕过我。

“他是你初恋?你小时候还穿裙子?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呜呜……他不是,他只是我表哥……你别顶……那里。”我张开嘴,双手推着鹿时的腰,嘴上抑制不住的叫出来。

“求你了,我快不行了。”我被逼得眼角满是泪,谁能忍受这种屈辱,更何况是跟自己不喜欢的人。

“啧。”看见我眼角的水光,鹿时暗骂一声,也不逗弄我了,只是身下的动作愈发狠辣,很快我因为快感射了出来。

“你别夹那么紧啊……”鹿时也因为我的高潮跟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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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鹿时抱着进浴室收拾自己的,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来,吃点。”鹿时似乎早有准备,出去没一会就拿了晚饭回来。

他让我躺床上吃,但是我不愿意,这种事情是病患才做的,我也没事。

鹿时从房间角落拿出一个折叠座椅将饭菜都放好,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感觉到腰和臀腿传来的顿顿的痛,虽然做了几次可还是不习惯这种事,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外面跟那些小0做的时候,结束的时候他们竟然仿佛没事一般。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我面前逞强,还是我不够厉害?

“你监事我?”我想起刚刚做的时候鹿时问我的话。

鹿时眼睛都没抬:“我什么都知道。”

“你很会勾引人,齐遥。”

原本我对于鹿时这个说法非常不赞同,怎么说的跟个祸国妖姬一样,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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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去后,在宿舍门口看见的是云雾缭绕的场景。

申文朝听见声音后朝我看过来,手中的烟也被他摁在手中,我被他拉过去左看右看。

我被他的举动吓得后退几步,前几天他还特意躲着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疯。

“干什么?”

可申文朝眼眶红红的,眼神还待着凌厉的狠劲,突然我衣服领口一凉。

申文朝竟然将我的领口衣服往外面扯居高临下的看我的胸脯。

他的举动让我感受到羞耻又尴尬,我的胸口上还有刚刚做爱鹿是留下的痕迹。

“你做什么?”

“你跟谁去了?罗鬼?鹿时?”申文朝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不适,反而好似质问妻子外遇的丈夫。

“管你什么事?”我对申文朝的举动极为不喜,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开口怼上,“你放手啊。”

“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吗?你今天晚上都还没给我处理收拾。”

“我只是帮你洗个衣服收拾床铺,不是你的保姆,不是你可以这样对待的,我去哪都是我的自由。”

“好……好。”申文朝连续说了几个好,松开我的领口。

突然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进监室,我被头皮的剧痛惊得低叫一声。

“你要做什么?”

“你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申文

朝,你混蛋,你说好保护我的,不是让你……”羞辱我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我就嘴就被他的唇捂住,紧接着身下就是柔软的床,还有探进衣服里的冰凉的待着薄茧的大手。

我的力气敌不过申文朝,只见他跨做在我腿上,不让我做更多的挣扎,监室里面没开灯,但是我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白皙肉体的展现,以及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申……”

“嘘……你别打扰王叔睡觉了,我们小生一点。”申文朝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强制性的把我的上衣扒了下来。

最近天气逐渐入冬,监室内没有暖气,南方这边过冬全靠自己的身体,此时我的上身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空气正在一点点的蚕食我身体仅有的温度。

耳边传来不远处王云林的呼噜声,可能因为年纪大了,睡眠质量比较好但是睡品却不太行。

“等会你小声一点,免得把王叔吵醒,让他听一场活春宫。”申文朝把手移向我的裤子。

我此时内心快要崩溃了,刚从鹿时那里出来,走路都还在隐隐约约作痛,现在另一个男人也要做那种事情。

“求你……求你,不要。”我抬手主动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哀求道。

申文不为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很快我的裤子就被褪下,我被冻得瑟缩了几下。

“我错了,我错了,申……哥,我都是被强迫的。”

话音刚落,申文朝就停下动作,摸上我的脸低声道:“那个人是谁?”

“鹿……鹿时。”耳边的声音待着阴寒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声音仿佛有股亡命之徒的绝望狠厉的感觉。

“哼。”申文朝回应我一声,可手却伸向我的后穴。

“不要……”

“别动,我看看。”

此时要不是因为黑暗的环境,我都可以想象出来我的脸和耳朵一定通红一片,看什么……

但是申文朝已经帮我调整好跪趴的姿势,并且打开了手电筒对着我的后穴,细细看了起来。

我羞红的把头埋进都是申文朝烟草味道的枕头里。

“还好,搽药了,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