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观音莲月亮辐射

二十六/中/观音坐(吃逼砸脸/尾巴缠鸡巴榨精)

黑泽崎有瞬间无法呼吸。

他完全被淹没了,不仅仅是气味,是整片汪洋大海都倒扣在了他的脸上,那个肮脏又成熟的逼像一个真正的莲花盘,紧紧压着他的脸,瘫软逼肉像章鱼触角一样盘在鼻孔里,所有腥香的汁液都顺着他那张价值连城的冷峻脸庞滴滴答答滑落。

他简直像被这个逼肏了。一瞬间他头脑充血,是兴奋的。

他这么一个倨傲冷淡的公众人物,可是却感觉被继母的逼缠死了。连思维的毛孔都被堵住,大脑只有矢莲下身的味道。那味道很奇怪,黑泽崎虽然没有问过其他什么人的逼味,但他隐约能感觉,这一个特殊的香和腥甜有一部分来自于他是穴奴——简直就像专门培养的毒品。而始作俑者还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大公子鼻梁真是高,把我割伤了。”

“你父亲有时候很喜欢我这样,”矢莲说,温柔地观察他的脸色,没有从他脸上下来,“那么小黑泽喜欢吗?”

黑泽崎没说话,因为他的嘴刚好堵在肉缝中央,两瓣阴唇被他的鼻子分开,就像摩西分海。逼芯涌出来的湿黏液体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汁液是半透明的,像果汁,里面都是费洛蒙的香气,让人头晕目眩。矢莲的腰是这么细,看起来可以被他的手掌环住然后一把掐断,像掐一根美丽的花茎一样,但是,他就是无法挣脱。

听到矢莲说他爹,黑泽崎狠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覆在他脸上的穴肉,矢莲颤抖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像一只猫炸毛一样扬了扬尾巴,他把自己那根粉玉似的阴茎像掬一捧流水一样地捧在手里,方便它不要干扰黑泽崎。

逼肉真的像他想象中一样软,仿佛奶油做的膏点,在他唇齿间入口即化。矢莲不重,黑泽崎知道他完全可以掌住。

他抓着矢莲臀部的手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狠,整个大掌都陷了进去,雪白饱满的臀肉暴挤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块皮肤上面都是他掐出的红痕,以往抓品牌方向盘的大手现在在抓婊子继母的圆屁股,而且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脸上送,生怕那个又甜又肥的脏逼里的汁水漏到外面去了。

“啪啪”的水声在狭小的和室里响起,矢莲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扇着他的脸,最终他的面颊和矢莲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与此同时,矢莲的尾巴触手悄无声息地缠在了他挺立的阴茎上,黑泽崎发出一声喑哑到极致的呻吟。

“呃…啊…”

双方互相满足地拉扯着,其中矢莲差点从他手掌间滑了下来,黑泽崎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矢莲是真的无法自控了。他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好像要把他整个头都塞进去止渴。他抬头看矢莲,他继母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失去了焦距,在叼着自己一根手指,眼泪流了满脸。

他也忘了时间地点,他忘了自己在父亲的院子里偷吃继母的逼,也忘了不知道砸似的抽送了多少次,最后一下,黑泽崎直接把矢莲的阴阜按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舌头顺势狠狠钻进去,在蜿蜒迂回的内部恶劣而刁钻地吮了一口。

“啊啊……”

在他上方的美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被这样疯狂玩弄后那块肉也软嫩滚烫得不可思议,变得像一块融化的脂膏,只有四溅液体向外面喷,他直接把嘴包住,先无师自通地逗弄,再往外用力拉扯吮吸。滚烫得和石头一样。不知道吸到了什么部位,矢莲突然开始痉挛。

“唔……”

矢莲撑不住了,摊到他身上。突然,黑泽崎感到矢莲的逼在他舌尖抽搐,然后喷出一股清汤似的汁液,全部喂进了他的喉根深处。

过了一会儿,他的精液也射了矢莲一屁股。

黑泽崎冷静地拽过布料擦拭自己被淫水打湿的下巴,把矢莲放下。

矢莲伏在榻上只有喘息的份,翻着白眼,像被喂了雄黄的蛇一样整个身体都在抖,衣摆摊开泄露出雪白肉体,满身都是潮红,那风情难以言喻,美人的臀肉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弄到衣服上一缕一缕,真是色情极了。

“高潮了…啊…”他的声音难得微微发尖,“好痛…”这么近的距离,活色生香的春梦。黑泽崎被叫得头皮发麻,伸出两根手指强硬地堵进那两瓣饱满嘴唇中。

矢莲湿软舌尖勾引着他的手指,他的战栗过了会才平息,目光交汇之时,黑泽崎看到,美人的眼底微微闪动着,里面有水,但更像是一把化掉的糖。

从他的反应来看黑泽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是天才级别。他狠狠在矢莲胯部扇了一巴掌,皮肤浮现了一个红印,“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

“你太厉害了……唔……”矢莲喃喃地说着,伸出雪白柔软的胳膊环着他,好像要让他把他拉起来,嘴角轻轻勾着,“黑泽崎……”

黑泽崎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没说话,而那根沾满他白浊的尾巴尖抖了抖,然后绕了一圈,递到了主人的嘴里。黑泽崎原以为这只是他父亲弄的情欲道具,想不到却这么如有意识一般灵活,让他有些惊讶。

他眼睛跟着尾巴移动。

“好浓啊。”尾巴递给他精液,矢莲伸出根指头蘸了蘸,尝

了以后说。于是尾巴垂下来,在黑泽崎裤子上不高兴地揩了揩。

矢莲吐舌头的样子。黑泽崎忍无可忍地转过眼,他修长右臂摁在尾巴上,很有风度冲矢莲威胁地笑了笑。

“下次你再直接坐到我脸上,我就再这样给你好看。”

“大公子是在惩罚人吗?真别致呀。”矢莲歪头,话语里含着笑。

黑泽崎脸上露出了些不耐表情。

刚刚矢莲短暂的失态随着高潮结束消失了,他重新用面具包裹起自己。他不想要这个。

他想要矢莲失态。想他温柔高贵的伪装脱下,像只淫畜一样为他尖叫。

“——我没病。”在对面越来越滚烫的视线里,矢莲懒洋洋地道,声音很软,像一段丝绢在扯,他勾了勾黑泽崎的前襟,将他拉近了一点,然后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不信…大公子可以射给我……给我洗干净…精液,别的,都行。”

说着,他的手指向下,缓慢地划,像一只拨着皮肤的羽毛,点燃痒意,接着,他圈住了他。

他果然在坐脸前那会注意到了他的迟疑,黑泽崎额角一跳,听见矢莲慢慢地说:“——我能吃呀。”

黑泽崎沉默着喘着气,看着矢莲的脸,看着他漆黑的发浸在脸庞发出的白腻的光晕里,像只能吸人类精气的什么东西。

他真的好像蛇妖变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黑泽崎说,一把掐住他的腰,他宽阔的肩膀和高大的身型在灯光掩映下能将矢莲完全笼罩,“说,”他跟只头回见肉的狼狗似的,在矢莲肩颈间不大高兴地嗅,“你为什么主动送上门来,嗯?”

这时,他看到了矢莲锁骨下有一个很深的红肿牙印。他上次看的时候,它还没有存在。

他眯起眼,用手指在上面抚摸了一下。

属于黑泽昴留下的印记,黑泽崎冷笑一声,把手指不紧不慢地抽回,隔着布料拍了拍矢莲的屁股:“休息好了?我要进去。”

矢莲扬起一根细眉,嘴巴还在微微股涌,像在回味精液,表情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又硬了,硬得这么快。

黑泽崎感受了一下,他还真硬了。他对矢莲的表情感到满意,挑衅地微笑:“吃惊什么?黑泽昴不会十天半个月才能搞你一次吧?”

他那张脸露出不羁的表情其实是相当明亮且具有侵略性的,矢莲用一根手指抵住他愈发逼近的胸膛。

“你知道你有多大吗,”他半真半假地叹气,“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黑泽崎皱着眉头看着他,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半搁着,再往矢莲身下瞥去一眼,似乎在沉思。“你别动,”矢莲说,“我来弄你。”

矢莲跪到他身下,黑泽崎没怎么修耻毛,但包皮割得非常漂亮,肉粉色的粗长性器直挺挺地竖在他眼前,矢莲把手轻轻搁在他结实大腿间,白皙的脸埋到他的胯下,蹭了蹭。

……确实是见过最大的。他闭上眼,试探地用唇舌包住。

他的头发被拎着一把抓起来。

“夫人,给男人口交的姿势,”年轻男人在他耳边说,气息滚烫,可是声音非常冰冷,“你真的好熟练啊。”

他被推到床褥上。

“我不想用你的嘴巴,”身后的人冷淡地道,用胯部顶了顶他的臀部,“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