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警官查案路上的绊脚石2

于鹤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白期坐在桌子边上,盯着叼着早餐面包的凉渊,一言不发。凉渊没有给他任何的眼神,悠游自在地看着手机上的新闻,侧目看着他穿着她准备的衣裤,笑了一下。

“于警官很适合这身衣服呢。”

“……”

桌上摆着三个人的早饭,于鹤才起来,白期面前的那一份没动,只有凉渊一个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样坐在。

他坐在桌子边,直接开吃,看得白期一愣一愣的。

“队长……”

“……”

于鹤抬头看他。

“您这么还吃她的东西啊!”白期愤怒又警惕地看着他旁边坐着的凉渊,“这个人一看就没安好心!”

“你这样激怒她只会死得更快。”于鹤淡淡道,吃着早饭,没看凉渊,耳朵却是有些红,“吃饭。”

白期也闭了嘴,瞪着那边笑得欢乐的凉渊,低头开始扒饭。

再怎么也不能饿着自己。

凉渊起身趴在椅背上勾着于鹤的肩膀,笑眯眯的,“于警官呀。”

于鹤浑身一僵:“……什么事?”

凉渊自然而然不会放过这个可爱的警官:“当然是等你吃完早饭,给你一个大惊喜啦。”

白期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

凉渊走回卧室,看了一眼角落里盖着黑布的大笼子,蹲下来解开笼门,笑意吟吟地开口:“爬出来,”

白期:……?!

合着这个家里面还有人!

他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看着一个形容憔悴的人狼狈地爬了出来,跪在凉渊面前很是卑微。那个人,那个人赫然就是……他们怀疑的嫌疑人之一啊!!!

“你、你——”

“哎呀,不要打扰于警官吃饭。”凉渊笑眯眯地回头看着白期,目光有些戏谑,“我和于警官的交易,白警官不要贸贸然插进来比较好啊。”

“……”白期气得手指都在抖,恨恨地坐回座位,看着还在吃早饭的于鹤,一肚子的火又有些无处安放,捏了捏衣角,“队长,她还囚禁人!”

凉渊在房间里赶着狼狈的男人跪着爬了出去,踢了踢他红肿的屁股,“爬快点啊,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地上的男人痛得直喘气,手和脚加快了动作,慢慢爬到于鹤的身边,一把抱住了他,像是突然活过来那样痛哭流涕:“警察叔叔!救我,救我!这个女人是个变态,她虐待我

!救我,我不要在这里——”

于鹤:“……”

于警官的早饭时光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他擦了一下嘴,看着跪在脚边哭得凄惨又狼狈的男人,嘴角抽了抽:“冷静一点说,我们会公正判断。”

地上的男人哭得撕心裂肺,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部都倒了出来,没有一点隐瞒,还不忘指着旁边盘着手好整以暇的凉渊:“警察叔叔——这个人,这个人强奸我,她还囚禁殴打我!!!她逼我还要变态——”

强奸……

于鹤咳嗽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认识她吗?怎么和她有接触的?”

男人脖子梗得发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咯咯笑,“我使用‘附近的人’功能和他聊天,并且表示夜晚寂寞,想要有一个人来聊天解闷,两个小时五十万。先手给他转了一万块钱作为定金,然后表示自己为了不让那个老头老公发现,特地选了这么个小区来偷情。瞧,这不就上钩了么。”

“你——你这是诈骗!!!”

“……”凉渊瞅他,“我不知道你一个连环杀人案的罪犯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凉渊咯咯笑:“没有关系,我可以说我是正当防卫——是你见色起意,想要把我强奸了,但是因为你心理变态想要玩sm,然后强迫我跟你玩这样的游戏,最后反咬一口说我强奸你。”

少女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眉眼含笑却是带着上位者的倨傲:“毕竟你这样的变态杀人犯,有些特殊的小爱好,很正常吧?”

男人崩溃:“我没有!是你这个女人!变态至极!他妈妈的,有病——”

于鹤只觉得头疼。

他挥了挥手:“带回去调查。”然后转头看向凉渊,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介意走一趟吧?”

瞧瞧,什么叫做差别对待。

凉渊颔首。

好茶好零食地伺候着凉渊,于鹤坐在办公桌的对面,微微眯眼:“关于他是杀人犯的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凉渊拆开一包妙脆角嘎嘣嘎嘣地咬着,听见他的问题抬眼,晃了晃沾满调料的手指:“神,是全知全能的。”

于鹤:“……认真点。”

凉渊叹气:“这就是实话啊。”

于鹤的办公室开着空调,她只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哎,于警官这么严肃,真的会吓到我哦。”

凉渊舔了舔手指,眯着眼,声音带着笑意,“你想知道什么呢,于警官。”

“你是什么人?”

“嗯……这具身体叫做何央,是一个强奸犯。”

“身体?”

“呐,我叫凉渊哦。”她晃了晃手指,“不是第二人格哦。何央三年前因为被强奸报案但是没有受理而疯掉了,从半年前开始享受强奸,强奸的人大多都是ktv的酒客,喝醉了勃起有障碍当然不会有什么证据,只是把他们的屁股拿酒瓶子给捅了而已。前几天遇到了强奸自己的那个人,于是把他杀死在了酒店里——啊,就是你们在查的连环杀人案里最后一个案件,是模仿作案。”

“……”于鹤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忽而有些烦躁,将笔帽合起来,放在一边,“可以了,走吧。”

凉渊简直震惊:于警官竟然要环水摸鱼包庇她?

于鹤看见她的表情,皱了皱眉,“你……强奸过多少人?”

凉渊摸了摸下巴,抬头看着天花板:“啊,你问的是我,还是何央?”

于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低头思考,迟疑半晌看着她:“何央的……以及你的。”

凉渊道:“何央?何央也就二十三个人,加上这个被杀的,二十四个。我嘛……几千个?”

她咧嘴笑:“毕竟很多人都像于警官一样突然就被看上了呢。”

于鹤:……

“行了,出去吧。”

“好的呢。”凉渊伸了个懒腰,舔了舔唇瓣,“接下来该去觅食了。”

“……”她就是故意的!!!

于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我回来!”

凉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十分不解:“于警官还有什么事情吗?”

于鹤冷冷盯着她:“我可以立刻把你送进监狱里面。”

凉渊转身回来,俯身看着他,于警官对她的防备已经到了她凑过来都忍不住要后仰的地步,她十分顺水推舟地将他按在椅子上,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笑:“于警官,你有什么证据?凭你……骚逼里面的精液吗?”

凉渊弯了弯眸子:“你猜你去找医生检验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会在里面?……呀,怎么这么看着我,恼羞成怒了?可是于警官在沙发上叫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于鹤怒:“够了!你不要无视律法!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把你绳之以法吗!”

凉渊噗嗤笑了出来:“于警官。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白警官面前失态,就能让你在办公室警花的面前被我操成骚货?”

于鹤又惊又怒:“你!”

凉渊手指隔着他的裤子揉弄着,两根手指抵着裤子往内顶着,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微笑中带着凉意:“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于警官。跪下来,给我口。”

于警官脸都涨红了:“这是在办公室!”

凉渊坐在桌子上,歪着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发丝:“那又怎么样?”

她忍不住微微笑着,注视着面前的警官由惊怒,到羞耻,到屈服,站在自己面前像是没有感情的雕塑那样呆呆站着,抿着唇瓣将自己的皮带松开,露出没有任何痕迹的下体。

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自己被那样肏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尿意和精液,他甚至觉得自己在第二天会被杀人灭口,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反抗她,下半身的抽插令他浑身瘫软着被她操成了骚货,嘴里的言辞竟然淫荡又无耻。

但是她没有杀他,他也没有任何不适。

她不是何央,这是他相信的事情。

她强大到不屑于撒谎。

真正让他觉得不适的事情是,面前的人是个强奸犯,她对很多人,都做过这样的事情。

“咦,于警官竟然还耿耿于怀这种事情吗?”凉渊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思维,“因为我强奸过很多人?”

“叫你回来只是因为我在阻止你继续祸害别人。”

“哎呀。”凉渊咯咯笑,“不太想骗于警官才这样说的啦。这个世界我只碰过于警官,而且何央也没有生殖器啊,于警官,不要乱吃醋啦。”

于鹤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我、没、吃、醋!”

凉渊托腮,叹了口气,从系统内购置了新的身体,从何央的身体里脱离出来,站在地上,仍旧是一身银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墨竹,娉娉婷婷,将何央的身体扔到地上,笑眯眯地看着于鹤那半僵硬的手指:“哎呀,不要这么震惊嘛。”

于警官喉结动了动:“你——”

凉渊妩媚一笑,坐上桌子之后双腿交叠,语调却是优哉游哉:“于警官,继续脱啊,把你的逼露出来。”

于鹤沉默住。她的的确确是有令人沉沦的本事的,他有些恍惚地将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站在凉渊面前,被她压制着仰躺在办公桌上,将那些文件都压得皱皱巴巴,而他恍若未觉。

在白亮灯

光下的躯体修长漂亮,他白皙的胯间那个小小的嘴已经开始流出淫液,只是轻轻揉了揉一下,就控制不住地迎合起来。

凉渊低笑着从将手指没入,他抽颤的腿根肌肉鼓动着,想要夹紧那个被入侵的地方,两条腿不自觉地屈起,将那个小洞暴露得更加彻底。

“这不是挺好的么。”

凉渊抽出了手,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来几支笔,清洁术清洗一番,将那些圆润的笔慢慢地推了进去。

“唔…嗯啊…别…别插…呜啊啊——不行,不行的!……”

“怎么不行呢?”

凉渊咯咯笑起来:“于警官,你下半身的这张嘴,不是很喜欢吗?”

她将笔深深地推进去,直到看不到尾部,她才开始塞入第二根,将那根圆润的钢笔往内推得更加深入,笔尖戳到了他体内的腔口,窄窄的宫腔被带着钢夹的笔帽顶弄着,里面的淫水从甬道里如同浪潮一波波地喷溅出来,穴口张合,却怎么都止不住那体内的控泄。

后穴当然也没有被放过,她塞了个手电筒进去,比手电筒身还要搭上一圈的头撑开那褶皱,将他的肛穴扩开,听见他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

凉渊拿起了桌上的钢尺,笑眯眯地看着躺着的于鹤,“于警官,来玩一点不一样的吧。”

“啪!”

“啊啊啊!…嘶…别打…呃啊啊啊…别、别打……疼…唔啊!”

“疼吗?可是你这骚逼不是还在疼得流水吗?”

凉渊在他屁股上抽打着,咯咯笑着看他白皙弹性肌肤上留下尺子宽的红痕,他越是动弹,越是难受,体内的笔被穴肉挤压着散开又聚合,他在桌上避不开,穴肉的痉挛让他几乎弹起来,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声音,嗯嗯唔唔地在桌子上挨操。

站在门口的白期:“……”

他很纠结,这到底是进过去呢,还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