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茎身就像甘蔗那么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 心里实在不是

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 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 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 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 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 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 管,我现在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购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购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 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 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 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 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 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 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 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 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 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 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 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 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 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 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乳房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 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 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 说:「你想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 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 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 跟我说:「老板,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 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 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 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 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 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 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佛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 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 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 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 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 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 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 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 你到我

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钟。」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准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 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么,就赶紧开门走出睡 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 了主意。我不但没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 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蒙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 老婆,开始跟她谈恋爱时一样!

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 说出了些问题,大老板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 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 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老鸡——5

当日黄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 五天时间里完成。大老板不知道我这么拚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 的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收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 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别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别热情。我原本 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为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致勃 勃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冰箱里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 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洗菜切肉,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里,独自玩 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跑到 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由 于她乳头发育得特别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没戴胸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 个大肉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 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别闹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 糊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 手!我揉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 进她的裙子里。

我随手一摸,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地 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么会这 样?」

她轻轻摆了摆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 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剃了最好,我本来就嫌它们碍手碍脚,打算要帮你剃光 它。对了,你剃了之后,二牛他喜不喜欢?这几天你们玩了多少次?」

听见她鼻孔中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就老是只爱问人家这些!」

我说:「有什么嘛?说来听听。」

她似乎铁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问,总之就是不说。我拿她没办法,只好继 续抚摸她的私处。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阴唇为止。接着就用手 指拨弄她的阴唇和阴核。还不时用力扯一下她的阴唇,弹两下她的阴核。

她完全没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两腿叉开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阴户。我感 到她的阴道口越来越湿,不禁淫兴大发,于是把手掌曲起来,把手指头合成一个 鹤嘴形状,然后塞入她阴道里,用手指插起她的阴道来!

她面对着瓦斯炉,一面炒菜,一面任凭我用手插她的阴道。似乎没有事情发 生一样,不过炒菜时的动作,就明显没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黄鱼 做好,脸红红气吁吁的说:「吃了饭……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见手瘾也过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来。本来,我是想 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去食饭,但当我见料理台上面那盘云南白切肉时,我随 即改变了主意。

我用我沾满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块肉送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对 她说:「你辛苦了,来,尝尝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张开嘴巴,让我把肉放送她嘴里。她把肉嚼碎吞 下,看见我的手依然还在她嘴边,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 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干净,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把我那几根 沾满淫水的手指

,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里。我盯看着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过,把 上面的淫水都舔干净,才心满意足的洗手吃晚饭去。

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有鱼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饭时,她 都一直忙于照顾她儿子,对我就难免服侍得没那么周到。

吃完饭,她忙着收拾碗筷。我就从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 边看报纸。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看见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 而她却还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些什么,忍不住向着厨房,大叫问她说:「你忙完了 没?」

接着,看见她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一面把身上那围裙脱下,一面 对我说:「快好了。我先帮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来陪你。」

我听见她说要帮她儿子洗澡,马上灵机一动,装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那 你快点吧。」

她点了点头,就走到她儿子的睡房里去。我坐在沙发上,隐约听见房里传来 她叫她儿子洗澡的声音,接着便看见她牵着她儿子,从房里出来,往客厅那洗手 间去。

我对她说:「带他到我们房间那浴室去洗吧!客厅这边没什么热水。」

她不防有诈,应了我一声:「好。」便把她的儿子带到我们的睡房里去。

我目送她们进了房间,赶紧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后,我走到我们睡 房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浴室传出水声,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进去,一路大 声的说:「怎么了,够不够热水?」

我一进去,马上看见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玉兰她手上拿着一块香皂, 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正准备帮她儿子抹肥皂。这小子身材实在很高大,比他妈妈 足足高出一个头来。再看他那根东西,简直骇死人,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跟婴 儿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里暗想:「这小王八蛋果然没改错名字,原来真的像条 牛那么粗!这就难怪他家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兰可能还没猜不到我进来的真正目的,只见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 「很快,马上就好。」说完,把头转回去,开始替她儿子抹肥皂。

我二话不说,赶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进浴缸里,笑嘻嘻的问二牛:「二 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说:「好。」

再看冯玉兰,她见我如此,当然晓得我想怎么。只见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 如何是好的望着我。我知道事情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一刻我如何去处理了。于是 我赶紧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轻柔的语气安抚她说:「你跟我又不是外人,还有 什么好害羞的?」

顿了一顿,见她还是默不作声,好像没什么反应,于是又继续说:「你想想 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跟二牛这么背着 我,完全把我当外人看待,总不是个道理。不如大家都想开一些,一家人开开心 心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才叹 了一声气说:「你以后可不要对人家没良心!」

她说完之后,把手上那块香皂放下,似有千言万语,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 一眼。接着,就站在我和她儿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我这一生,自问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个男的同时玩一个女的,说来 还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况两人又是母子关系,那刺激感实在非笔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兰把身上衣服脱光之后,看着她们母子俩赤裸裸站在一起时,我的 阳具已经马上自动竖了起来!

玉兰可能和我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所以彼此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浴室里 静悄悄的,气氛很不自然。还好,二牛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开了尴尬的 局面。

我看见他拍着手,哈哈大笑说:「哈……哈……原来柯叔叔的鸡鸡也会自己 硬的!」

我微笑着问他:「是啊,那你的鸡鸡会不会自己硬?」

他一脸天真的傻笑着说:「有些时候会,有些时候要外婆或妈妈吃它,它才 会硬。」

我继续问他说:「那你喜不喜欢她们吃你的鸡鸡?」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喜欢。」

我说:「那你比较喜欢外婆还是妈妈吃你的鸡鸡?」

这次他考虑了一会,才回答我说:「我比较喜欢外婆吃我的鸡鸡。不过,就 喜欢跟妈妈玩火车钻山洞多些。」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外婆玩火车钻山洞时,老爱用手指插我屁屁,会痛。所以不好玩。 不过,我喜欢外婆吃鸡鸡,吃的时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问他说:「什么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还有 大小的吗?」

他说:「那些黄色,水一样撒出来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喷出来的不就 是小的小便。」接着,他搔搔头反问我说:

「杜叔叔,怎么你不会小便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会,会,叔叔当然会 尿尿。」

我转头望向玉兰说:「看来我丈母娘比你还厉害喔!」

她一脸红霞羞得什么似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块香皂说:「我的少爷们,求你 们别再说了,快洗澡吧!」说完,她自己也站进浴缸。然后,分别替我和二牛抹 肥皂洗身。

老鸡——6

她帮我们洗完,自己才开始洗。我看见她抹肥皂时,那两个肉球不停的荡来 荡去,忍不住便搂着她热吻起来。我跟她的舌头互相缠扰着,吻了好一会。之后 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阴道口,发觉并不怎么湿。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于是放开 她,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

她照我意思转身背对着我,面向着她自己的儿子。我把嘴靠近她耳边,悄声 跟她说:「你跟二牛也亲一下吧!」

她好像还在犹豫,我只好两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两颗 奶头,轻轻碰在她儿子身上为止。只见她还是愣着没动,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时, 听见她低声跟她儿子说:「二牛乖,学叔叔那样亲妈妈一下。」

她儿子二牛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妈妈亲起嘴 来,还真的有板有眼!只见她们母子俩搂紧对方的裸体,唇枪舌剑般热吻着。吻 着吻着,也不知何时,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套弄的手淫动作! 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还不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下轻吟声。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阴道口,发觉一下子竟变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亲 吻时,虽然有点湿,但哪有这么厉害。不过,说也奇怪,我心里不但丝毫没有气 愤的感觉,反而很满意她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我让她们继续在我面前热吻了一两分钟,跟着,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 说:「把腰弯下,屁股抬高。」

只见她双手扶在她儿子身上,身体慢慢弓成一个直角,头和背逐渐降到跟她 儿子的小腹平行处,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于是握紧自己的阳具,把它贴在她 的阴道口,来回摩擦着。我不停用龟头刺激她的阴唇,但终没有插进去的动作。

她等了好一会,可能奇怪我为何还在原地不动。于是,歪过头来,看看我究 竟想搞些什么。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儿子口交给我看。

只见她把头转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只看见她部份的脸。隐约看见 她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大,一口就把她儿子的龟头吸进嘴里!接着便看见她的头 在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儿子口交起来。

我看得兴奋极了,忍不住立刻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阳具捅进她的阴 道里。谁知道刚开始操,就发现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是没法一边操她,一边很 清楚观看她们母子口交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须把上半身倾向外面, 再歪着头才可以。无奈这姿势实在太累人了,我尝试这么看了一会,就已经感到 吃不消!

于是,我只好操她一会,侧身看她口交一会。体力消耗特别大,不过相对比 平常也刺激了许多。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阴道里射精了。所以,射精后也并没有感 觉到特别的累。

我双手按在她背上,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感到自己的阳具逐渐变软, 并慢慢的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踏出浴缸,坐在马桶上休息。转头只看她正吐出她儿子的阳具,也正回过 头来望我。我看见她目光散乱,脸上飞红,鼻孔和嘴巴同时微微的一张一合,牙 齿咬得紧紧的,一看便知她还没有「吃饱」!

我顺手抓起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丢给她说:「来,擦干身。擦完了带二牛 到我们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说些什么,就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不一会,我和她们母子俩,三个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边。我自己先往床 的右边躺下来。抬头望向她们母子俩。

我看见二牛那根阳具,经他妈妈吹过后,比我当初看见它时大了几近一倍! 那个龟头简直就像粒柳丁,而茎身就像甘蔗那么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 心里实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为过于巨大,所以没办法完全充 血。因此我这根老鸟,虽然体积上是输了许多,不过论骨气,看来应该还是我的 比较硬朗。

我再看冯玉兰,只见她一手指着床,一手轻轻推了推她儿子说:「乖,到床 上躺好。」说完,母子俩便一起在我身边躺下。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 她就睡在中间,让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