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让你玩让你往爽了玩嗯嗯啊啊」徐姐在被刘昀一次 次

放眼望去,蓝色的天空通透明亮,地上的土地,黄的耀眼,在刺眼的阳光下,

好像泛着光芒,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酷热的天空,太阳毫无保留的恩宠着这

里,这是我国最西部的地方,代表着边境的界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突兀而庄

严的宣告着这是属于谁。蓝色,黄色,这片天地永恒的主色,除此之外,一年中,

很少有其他的颜色。

一身褐色的迷彩服,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高大的身影,头顶的烈日,在地

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影子。肩上的军衔,代表着他只是一个列兵。他叫白阳,是

今年新入伍的士兵,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刚刚结束,他就来到这里。如果没有意

外,他将在这里呆两年时间。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有信号。白阳简直感觉这

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白阳,这个地方,感觉怎么样?」白阳的班长,雷丘,是个彪悍的汉子,

生于陕北,更适应这里的环境。

白阳嘴角强行扯出笑意。

「感觉还不错~ 」

「你这牛逼吹得能再明显点不?」雷丘粗重的声音响起。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山不好,水不好,要啥没啥。」

白阳:「……」

雷丘自顾自的说道。

「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排。人也少,每年来的人更少。」

「这里,虽说是边境,但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来,我们驻扎在这里,只是象征

性的守一下而已。」

白阳更加无语了。坐了快两天的卡车来到这里,这里却给了他一个重击,还

带暴击的那种。而且白阳看着人烟稀少的军营,怎么也不信,这tm是一个排!

「班长,你确定这是一个排?咱能数出五个人不?」

「……」雷丘仔细想了想。

「加上你正好五个。」

「那这是一个排?」

「那些人都出去了,如果不是听排长说今天来个新兵,我也跟着出去了。」

白阳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的语气。

「卧槽……」

一队队的士兵,一波波的回来,这时的军营才算是有人声了。白阳看着一队

队的士兵,浑身汗流浃背,但是还是有说有笑。只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经

叫了起来,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可是还是没有吃饭。

「饿了?你还得再等等,等人都齐了才能吃饭。」

「你能告诉我他们都干啥去了吗?」

雷丘看着面前的荒凉。

「在那边。」雷丘指着一个方向。

「那边有个小镇,以前的时候很多人的。只是这些年,那里的年轻人都出去

了,那个地方,全是些老人,小孩,妇女。离那里最近的河流前几年断流了,也

就是那时候,排长让我们去帮他们弄水。帮忙。他们都是去小镇上面帮忙的。毕

竟,我们在这边,也不能闲着。这里啥都没有,但是人好。」

白阳不由沉默了。

入夜,宿舍里面亮起了灯,几乎全排的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而主角自然

就是今天刚来这里的白阳了。毕竟在这种地方,每年来的新兵都不多。而作为今

年唯一一个来到这里的白阳,面对着这么多赤身的壮汉,身子在床上微微颤抖。

眼中透着一点绝望,那一丝绝望,透着对于这片世界的不公。哎呀卧槽,写腐了

……

这些士兵们脸上都挂着笑容,欢迎着又一个战友的到来。因为很快,又一批

士兵们将要离开,这是不变的定律,只是,军营里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雷丘看着一个个的士兵,不由的轻轻的叹口气。

而在另一边,一个独立的宿舍,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子坐在房间里面不停的

抽烟,他是这里的排长。他现在越来越无奈。只是明天依旧继续。

早上五点,天刚刚亮起,一只手便伸进白阳的被窝,轻轻的拍了一下。

睡眼迷蒙的白阳,看着宿舍里的人都在穿着衣服。当时便醒了,也赶快的穿

上衣服。

早上的食堂,灯光中,一个个士兵狼吞虎咽的消灭着眼前的食物。吃饭的速

度很快,吃完之后,他们匆匆的扔下碗筷,出了军营。

车在这里完全没用,因为每个月,汽油都是限量的,虽然有车,可是没有汽

油,一点用都没有。

白阳跟在雷丘后面,跟着他一步步的向着小镇走去。小镇离得不近,反而挺

远,白阳赶到小镇的时候,一个个士兵们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提着他们的水桶,

走远了。因为

河流断流的关系,他们要走很远,足足三十里外,这对于小镇上的

老人小孩来说太远了。镇上唯一一口水井,早就干涸。白阳看着士兵们扛着扁担

的身影,在这片荒凉中越走越远。

他必须承认,在这片荒凉中,老人和孩子,要想生存下来,要付出很大的努

力,也难怪,这些士兵们早早的出门。虽说是边防,但是他们显然,也在帮助这

个边境附近的一切。

雷丘带着白阳轻轻的敲门,敲门声不大,而房间中,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

步履蹒跚的。白阳见状,连忙轻轻的扶住老人。

这时雷丘的声音响起。

「你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去找夏老师,帮她把水桶拿上,镇上随便找一个

小孩,都知道夏老师家在哪。」

白阳听了之后,应了一声,直接走出去。

夏冬住在镇子的西侧。她的房间里,阵阵稚嫩的读书声传出窗外,隔着窗,

夏冬那小麦色的脸庞上挂满笑容,脸庞清秀,一头干练的马尾。孩子们的读书声,

夏冬清脆的声音,指导着这些孩子们。

白阳轻轻的敲门声,却没有打断孩子们的读书声,夏冬打开门,看着门外高

大的身影。只是今天来的人不对啊?夏冬在小镇上待了快两年,这些士兵们都认

识,还从来没见过白阳,只是他身上的军装,夏冬顿时了然。

白阳跟在夏冬身后,享受着一个个孩子们注视的目光。一张脸上,总感觉烧

得慌。进门之后,来到厨房,白阳这才舒了口气。厨房里面虽然比较简陋,但是

非常干净。在厨房角落里面,两个水缸摆在那里,当中一个水缸已经空了,另一

个水缸还有半缸水。

白阳也不多说话,提起两个水桶,再拿起门上的扁担。走了出去。

小镇里的人都习惯了这些军人,但是每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很感激。一

路上,白阳看到的是老人们挂在脸上的笑容,眼中的感激之情,在这个荒凉的小

镇中异常的明亮。妇女们对于他微笑致意。只因为他身上的军装,他的排长,正

在帮着一个老人搬东西。一个个剩下的士兵,都在帮忙。

河边,白阳看着这条河,微微泛黄的河水,让白阳感觉操蛋。

「卧槽~ 」白阳无奈的喊了一声。雷丘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喊什么喊啊,这水就不错了。你还指望多干净啊。放在缸里,陈一会就干

净了。」

白阳低下头,默不作声。

默默的挑水。水虽浑浊,但是人心清澈。荒凉的戈壁,能有水就是很好了,

这地方,一年的降雨还不如南方一天的多,每一点水都是珍贵。

每天都这样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充实,看着镇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和希望。

白阳感觉自己渐渐成长。好像自己每天都浇水的胡杨,会不会牢牢的扎根于此?

转眼间,军营迎来最伤感的时光。今年有二十一个士兵选择退役。

离别是军营中最常见的,每年都有一批士兵选择离开。那些士兵的离开,令

白阳眼眶发红。他们的离开,带走了平常时的热闹,军营一下子陷入了悲伤。

老兵的离去,白阳想过,也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只是每天的忙碌,让他

忘掉这个事情。他们本来应该是早上走的。但是今天早上,还是选择和他们一起

去小镇。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一个个的上了车。

深夜的风很冷,白阳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远处的寒风中,满头

的长发被风吹起,在风中随意的飞舞。身上的衣服并不厚,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风

中,目送着一个个战士的离去。

夏冬站在风中,寒风吹干她眼角的泪。这里的风粗矿,酷烈。耳边是凄厉的

风声。那辆绿色的卡车带着轰鸣声的离开。

这时,一个温暖的衣服披在身上。白阳站在她身边。一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看着她那被风吹得有点发红的脸庞。轻轻的吻了上去。

白阳和夏冬,两个人年龄差了五岁。夏秋在这里呆了两年,这个小镇上,她

是唯一一个外地人,她在这里教孩子们认字。

两人之间感情不似那么轰轰烈烈,似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第一次见面时,

白阳满脸汗水的将水给担回来的时候,夏冬轻轻的帮他拭去额角的汗水。或许是

夏冬站在房间里,教给孩子们认字时的笑容。

那时的白阳真的没有想到,夏冬居然主动的来到这里。这么艰苦的环境,她

竟然来到这里,一呆就是两年。

白阳刚刚挑完水,而其他的士兵们都

进到房间里面吃饭去了,他回来的最晚。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冬。夏冬笑的很温柔,轻轻的问。

「你来吃饭吧?」

白阳连忙摆摆手,把水桶放下。

「不了,我不饿。你这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那个我先走了。」

白阳说话的时候有点喘,第一次担水,他累的不行。夏冬又说让他坐会,又

说让他喝杯水。白阳有点害羞,不太好意思,只是喝了一杯水之后就走了。

出了门之后,酷热的太阳直接洒在地上,阳光恩泽大地。这是这片土地承受

不起。小镇周围倒是有几颗胡杨,在戈壁上面深深的扎根。小镇不大,走的话,

不到二十分钟便能穿过小镇。

出了门之后,白阳眯着眼。却没发现任何一个穿军装的人,不由的说了一句。

「卧槽,人呢?」

只是小镇上的人都在房子里面吃饭。白阳的那句卧槽自然没人听见。白阳只

能找个阴凉的地方,拿起早上带的两个馒头,蹲在地上啃了起来。

馒头早就凉了。白阳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啃着,干硬的馒头有点难以下咽。

虽然难咽,但是白阳还是吃着。这时一股诱人的菜香钻进他的鼻孔中。

夏冬脸上的笑容明媚,微微弯着腰,手里是一盘刚刚炒好的蔬菜。诱人的菜

香飘来,伴随着夏冬身上柔柔的香味,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暧昧顿时升起……

寒风中的两人,身子相拥,远方的军营灯火通明,怀中人柔软的娇躯,这片

荒凉却又令人顿生豪迈的土地。天上的星星,遥远而沧桑,更是亘古的星河。而

脚下的大地,古老而厚重。

这个天地,恍惚中只剩下两人拥抱的身影,漫天星河,更像是再为他们起舞。

脚下的大地,隐约传来属于它自己的脉搏。耳边的风声,凄厉的声音却在唱着温

柔的情歌。

两人都不属于这里,但却因为这里走到一切,边境的荒凉,但是爱情之花却

在这里盛开。两人相拥,彼此的甜蜜。暧昧渐渐的转化,变成爱情。他们的心,

属于对方的种子已经开始下载。卧槽,开始发芽。

星夜下,双唇交接,那一吻,即使甜蜜,又是苦涩。

战友的离别,爱情的甜蜜,两种不同的情感交织,撬动着彼此的心房,唇舌

的交织,纠缠,漫天繁星,寒风凄凄,却灭不掉爱情的火焰。

来到军营这么久,白阳也习惯了军营的作息时间,每天五点准时的起床,吃

饭。吃完饭后就去小镇上,等到晚上才回来。

只是今天去小镇,脚步都轻快很多。因为小镇里面,多了一份牵挂。白阳脸

上的笑容满满,快步走向小镇。

「白阳!」夏冬在她的房子里面,看着门口的人影笑道。

浓情蜜意的两人。在欢笑中度过一天天的时光。

白阳已经和夏冬非常熟悉了,今天他第一次休假,两个人腻在一起。

夏冬的房间里,房间布置的非常清雅,床上,白阳慢慢的伏在夏冬的身上,

对着她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唇舌交织之际,白阳的手慢慢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

开。夏冬俏脸发红,却也没有阻止,白阳解开夏冬的扣子,淡紫色的内衣勾勒出

诱人的双峰。伴随着夏冬的呼吸不断起伏。

白阳这段时间一直被夏冬撩拨的欲火焚身,此刻下身坚硬如铁。当时便按捺

不住,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上去,隔着胸衣都能感受的到柔软嫩滑的触感。褪去

衣物才发现,夏冬的一对酥胸饱满,丰润,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

淡紫色的胸衣被白阳往上推去,一对小麦色的丰乳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

的颤抖,。那一对软肉上面两粒乳珠,微微挺起,粉红色的煞是诱人。白阳看的

不由心神大动。直接扑了上去,含住她那娇嫩的乳尖,舌头再乳头上面舔舐着。

力度时轻时重,舔舐的夏冬脸颊绯红,口中一声声的轻吟,一双手臂不由环住白

阳的头,手指抚摸着他的寸发。用力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那舌尖的挑逗,

微微的酥麻,在配上那绝妙的吮吸,轻轻的撩动刺激感,真的是欲罢不能。乳头

因为白阳的唇舌刺激的更加坚硬。同样更加敏感。

白阳的吮吸,刺激着夏冬敏感的神经,也刺激着夏冬下身的空虚感,她渴望

着白阳的插入,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乳尖上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夏冬微微

的喘息声在房间回荡。随着白阳或吸或舔,身子时而紧绷,时而放松,配合着白

阳的唇舌。

听着夏冬的娇吟,白阳慢慢的将手从上到下的

抚摸,抚摸着夏冬那如同缎子

般的肌肤。入手滑腻,虽然不是白皙,但是小麦色的肌肤,同样光滑,更是多了

点野性。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从胸部滑到腹部,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柔软

的肌肤。

粗糙的大手在腹部游动,粗粝的感觉,手掌滚烫的温度,那只手已经悄悄的

解开她的腰带,她配合的挺起腰,让白阳更方便的将她的裤子褪下,牛仔裤沿着

修长的双腿落到地上,淡紫色的内裤,在两条小麦色的腿间明显异常,内裤轻薄,

隐隐约约的黑色,更是诱惑。

白阳轻轻的吻着她的肚脐,一双手慢慢的伸进她的内裤,敏感的私处,一只

火热的大手侵入,夏冬不由轻轻的闭上腿,两条长腿夹住他的手。火热的手轻轻

的覆在她的阴户上,娇嫩的花瓣清晰的感受到白秋手上的粗糙和火热。夏冬的脸

上更红了,白阳轻轻的抚弄,几根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令

夏冬头皮都有点发麻,身子酥软。而她的身体深处,一股股液体,渐渐的涌了出

来。

夏冬的身材纤瘦,在西北这里吹了两年的风,整个身子都瘦了下来,只不过

这种瘦,却透着一种健美之感。两条长腿,修长之中,却又弹性十足,白阳很快

发现这一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娇嫩的肌肤,敏感至极,白阳只

感觉入手滑腻,但是却不至于说是像摸一团棉花。倒像是在揉捏一个面团。

白阳的揉捏,微微的痛感,又带着撩人的酥痒。夏冬不由的呻吟出来,内裤

不知何时被白阳脱去,漆黑的丛林下面,粉嫩的幽谷之中,一点点银凉的液体,

滑腻而又美妙。

两根手指挤开两瓣娇嫩的花唇,轻轻的刺进去,略微的充实感,令夏冬的娇

躯微微崩起。口中的呻吟声更甚,阴道里面塞进去的手指上面有着老茧,轻轻的

摩擦着穴内嫩肉,快感来袭,好像西北的风,来的凌厉异常,并且一波接一波。

白阳挺着粗大的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在夏冬穴内抠挖了几下,轻轻的将龟

头抵在夏冬的肉穴口。上下的微微摩擦一下之后,扶着夏冬的纤腰,一点点的挤

了进去。

「啊~ 」阴道内饱涨的充实感,令两年没有性爱的夏冬有点承受不住,何况

白阳的下身本就粗壮,微微的胀痛感,令夏冬紧紧的抓住白阳的手臂。这种充实

的感觉,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深入,龟头上的棱沟刮在穴内的肉褶上,敏感的肉

穴被刺激的更加舒爽,夏冬禁不住的呻吟声响起。那种难得的深刻的感觉,感受

着体内火热的肉棒,一点点的深入,上面的炽热和力量感,令夏冬迷醉。

龟头轻轻的抵在花心上,那种酥麻的电流感,伴随着白阳微微的挺动,龟头

一下下的冲撞的力量,顶在花心上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就好像在沙漠中难得

碰见的大雨,一点一滴的砸在她那久旷的神经上。

久违的性爱令夏冬摒弃了一直的羞涩,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白阳的腰,白阳

一下下的在她的体内的冲击。动作越来越猛,夏冬感觉体内传来的快感更强,一

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胸前双峰,轻轻的捻动着她那坚硬已久的乳头,随着性爱

的快感,她的乳尖也愈发敏感。刺激的快感,伴随着她的一声高亢的尖叫,达到

了巅峰。

体内淫水涌出,好像带走了她所有的力量,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回想,高潮

过后的肉穴更加敏感,白阳的抽插越发强烈,每次的抽出都带着穴内的嫩肉翻出。

每一次的插入,都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两人的缠绵,在这个异乡,是彼此最好的安慰。一次次的抽插,一声声的娇

吟,两人彼此的交融,一切的爱都在不言中。

爱情的花朵,花开一季,叶落一生。爱情的痕迹,却在心房中铭刻。毕竟,

爱过了,也就少了些许的后悔。

夏冬站在小镇外面,她的背影,在白阳眼中却是那么萧凉。

「你真的要走?」白阳的声音沙哑。

夏冬的声音微微的哭腔。

「我真要走。」

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又带点不甘。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这个

地方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

「可是那些孩子?」

「……」夏冬无奈的苦笑。

「教他们,不是我的义务,我无法忍受这个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那么的

孤独。」

「……」白阳默然。

只是两人的心中同样的疼痛。

夏冬最终还是走了,无声无息,没有告别,也没有音讯,留下的或许只是一

声轻叹。

军营里面。一间宿舍中。

「白阳,难受不?」排长的声音响起。

「恩。」白阳红着眼睛道。

「来,抽根烟。」排长扔给他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

「卧槽~ 你这里居然有烟?」白阳当时便叼起烟,熟练的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飘起,或许,白阳的心里,真的需要一根烟来安慰。他被呛得

咳嗽起来,排长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这些烟,多亏我有关系,每次送物资的时候,人家给我带的。」

「你知道这地方最操蛋的是什么吗?最操蛋的是你有钱,花不出去。」

「就是这样,这里一片的荒凉,每天早上起来,眼里就是黄色和蓝色,没有

一点其他的颜色。多么枯燥。」

「夏冬能在这里呆两年,已经是很好了。」

白阳静静的听着。排长的声音苍凉。

「这地方,没网络,没电视,没信号,什么都没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没前

途。」

「这个地方,没有前途,意味着你不主动的离开,你就永远的呆在这里,没

有人知道你。」

「夏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她也看透了这一切,她要走,这是很正常的。」

「哪怕她再爱这里,就算她要留下,她家里人也会让她走。」

「但是,这证明了,你爱的是一个好女孩。」

「这个地方,根本让人爱不起来。可能你觉得我很爱这里。那么热情的帮助

别人。」

「但是我要告诉你,因为不帮他们,我们的日子会枯燥到极致。一天天的训

练,连副扑克牌都没有。」

「她在这里待了两年,她比那些连来都不来的人,好上太多。」

「她要走,你难受,很正常。但是相信我,如果她不走的话,将来你会更难

受。」

「一段爱情的离开,往往带着血淋淋的成长。疼痛过去了,你再看看。」

白阳默然无声。

花朵凋零,落地无声,不显妖娆,只留刻痕。再美的情歌,终有结尾。何况,

本就不美的歌。

熟女风韵鱼水欢,不羡鸳鸯不羡仙,只闻男女房中事,快乐逍遥乐无边。

刘昀(见上一篇发表在首发作品区文章《约到同事这就尴尬了》)和一个女

同事张甜甜(见上一篇发表在首发作品区文章《约到同事这就尴尬了》)私下里

保持着「纯洁」的炮友关系,操了一段时间之后,张甜甜辞职去了外地嫁人了,

后来听同事说俩人还挺夫唱妇随的,也就感觉安心结束了这段情事,之后相安无

事的过了一段时间。在张甜甜离开后到了夏初,老板从别的店调来了几个人帮忙,

共同迎接夏季的营业旺季,而其中一个女人,大家都叫徐姐,引起了刘昀的注意。

其实徐姐是外来的那几个人中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平时和同事在一起聊天

时候都笑呵呵的看着同事们闲聊,只有真正问到自己的时候才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平时为人也比较温和,性格也好,所以大家都对徐姐抱以这个人不错的印象,除

此之外,再无突出的地方。

要说实在什么突出,就是徐姐突出的两个大肉球。

徐姐当时四十出头的岁数,已正好到了熟女的年纪。个头一米六多,身材稍

微丰腴了一点,看着稍微有一点胖。但这点肉不多不少的好像集中在了胸前的大

奶子,肚子,屁股,大腿这几个重点部位上。从面相上看,徐姐多少有点眼角的

皱纹,但人看着很精神,脸上和身上的肉不懈怠。平时基本不化妆,素颜看着让

人感觉很舒服,丝毫没有粗糙感。总是梳着短发,最长也不会到肩膀。因为徐姐

自己也明白胸比较大,所以经常穿一些宽松肥大比较遮盖前胸的服装款式。刘昀

在工作间隙观察了徐姐一阵子,发现这个女人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上班,下班,

偶尔接自己女儿到单位,母女俩一起有说有笑的下班,电话也很少打,看着是那

种非常普通的女人,于是刘昀渐渐失去了对徐姐的关注。

这种相安无事的平常,一直持续到一次夜展加班结束。

同事们都三三两两的早早离开,就剩下了徐姐,刘昀,和一个同期调来,但

却是刚入职的小丫头在收拾东西。

「那什么,你回去吧,我和小刘一起收拾剩下这点儿活儿得了。」徐姐挽了

下头发,

笑呵呵的对那个正在整理展览资料的小丫头说。

「那多不好意思呀,别了,徐姐,我这刚来,不多干点儿活多不好啊。」那

小丫头手没停,但也是笑容满面回复道。

「没事儿,老板都不在,就这点儿活儿,你都干了点了就得了,走吧,天都

黑了,再晚家里大人该担心了。」徐姐坚持着,话里话外语气带着长辈的严肃。

「那行,先谢谢徐姐了,那什么,刘哥,那我先走啊。」小丫头欢快的和徐

姐和刘昀打了招呼,然后就也下班走了。

「刘啊,要不你也走吧,这点玩意儿,我自己收拾完就行。」徐姐摊着手转

身对刘昀说着。

「不用,徐姐,你这好人净让别人走了,这活不重但麻烦,俩人鼓捣快点,

没事儿。」刘昀摆了摆手,徐姐看罢笑了笑,转身继续干活。

「哎呀,我这是回家也没啥事儿,所以在这鼓捣鼓捣,你们这年轻人都想早

点完事回家歇歇,去找对象玩啥的。」徐姐像是唠家常一样说着。

「哪儿啊,我这也是回家没啥事,除了打游戏之外没啥鼓捣的。」刘昀答着。

「对象呢啊?」徐姐问。

「没对象,黄了,嫌我没钱,哈哈。」刘昀开着玩笑似的说着。

「哎呀,得空姐给你说一个,说个好的,那太物质的女的不行,不是那真心

过日子的人。」徐姐收拾完手头最后一摞东西后,站在原地搓着手说着。

「那行,嘿嘿,徐姐到时候给老弟介绍的肯定错不了。」刘昀知道这就是闲

聊罢了,所以也是有来言去语的应承着。

两人最后收拾妥当,刚要关灯时候,徐姐接了个电话,听那意思是她老公打

来的,大意是晚上出去喝酒,不回家了,别等他了。徐姐接完电话,脸上瞬间涌

现了一丝哀愁,淡淡的唉了一声。

「这可倒好,老的老的不在,小的小的也不在,我还不如加班干点活有意思,

唉。」徐姐苦笑着对刘昀说着。

「走啊,徐姐,饿没,顺道不,出去整点吃的。」刘昀和徐姐说着,实际上

是刘昀自己已经饿了。

「行!走,我请客,咱吃点东西去。」徐姐一摆手,两个人关好店之后,一

起离开。

两个人一路说着笑走到了店里不远的一个街边小饭店里,在一番推辞之后,

刘昀拗不过徐姐的盛情,让徐姐请了客。两个人点了炒菜,主食的饺子,又烤了

点肉串,徐姐要了瓶白酒,两个人就边吃边聊上了。

「哎呀妈呀,你不喝酒啊?」徐姐在喝了一小口酒之后,一脸差异的问着刘

昀。

「不喝,真不能喝,半瓶啤就倒了。」刘昀吃着串笑着对徐姐坦白道。

「拉倒吧,大老爷们真一点酒不喝?我不信。」徐姐一边吃着饺子一边说着。

「哎,徐姐,儿唬一点,真一点都不喝,整不了。」刘昀一边把竹签上的肉

拿筷子弄下来,一边正儿八经的神情对徐姐说着。

「哎,那你真不错,不像我们家那位,唉。」徐姐说到这,又喝了一口酒。

「乍地了?姐夫喝酒啊?那我不喝不代表喝酒不好啊,喝点酒也没啥吧。」

刘昀放下筷子说着。

「不是,你不知道,你姐夫那逼德性样儿,操,是个酒懵子,逮着那逼玩意

儿就猛惯。哎,以前都让大夫说过,少喝少喝,不听,谁劝都不听……哎呀,操

…」徐姐本来是数落着自己老公的不是,但说着说着,借着酒劲,粗口也脱口而

出,说到最后一个「操」字的时候,感觉太不好,又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天天喝,冬天还少点,这一到夏天,哎呀妈呀,天天喝,也不管和我闺

女了,老他妈愁人了,唉…」徐姐一边说着,一边把杯里剩下的喝了。

「那也没事儿,喝多了回家不闹,老老实实睡觉也凑合了。」刘昀感觉接下

来要成为一个诉苦大会,所以也做好了倾听的准备了。

「…不是,回家是不闹,但是吧,那个,哎,就是我…唉,算了,不说了,

来,来来,吃着,别光听我白唬。」徐姐比划了几下,又欲言又止,脸稍微涨红

了一点,又摆摆手招呼刘昀吃东西。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一阵子,酒足饭饱之后,刘昀和有点醉意的徐姐

走在路上,刘昀坚持送徐姐回家,徐姐推辞几句之后也就没再说什么,因为时间

已近十点多。当刘昀送徐姐回到楼下之后,徐姐便让刘昀回去了,刘昀看徐姐已

经安全到家,便折返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似乎印证了徐姐的话,徐姐真的是主

动留下做收尾的工作。同事

们都当然欣然应允的觉得这挺好,但只有刘昀每次都留下帮着徐姐把活儿都干完

才走。不是刘昀品德多高尚,是回家后想操逼的念头实在是难熬,不如在单位累

点回家直接吃饭睡觉来的省心。

后来有天,在徐姐下午有事提前下班后,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一看地址,

是徐姐的包裹,于是刘昀觉得下班也没什么事,不如给徐姐送去。于是下班溜达

着去徐姐家。在路上,坐着公交车,在最后排刘昀端详着盒子,闲来无事的看来

看去,拿到手里晃了几下,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刘昀也没多想。

等到了徐姐家,一开门,让刘昀有点窒息的就是迎面穿着宽松t恤的徐姐,

虽然是宽松的t恤,但胸前两颗雪白的大肉球,已经从领口初现端倪,而且徐姐

没穿乳罩,胸前两颗大大的凸点,像是大葡萄粒一般的大奶头,牢牢的吸引着刘

昀的眼球,在徐姐一动的情况下,胸前两颗大肉球也立刻跟着晃动,两个凸点的

奶头让刘昀一眼又一眼的看着。

「来,来,进来,刘,没啥人,就我自己,穿随便了点,不好意思啊…来,

你先坐着,我换个衣服啊。」徐姐似乎察觉了异样,快速转个身对刘昀说完,走

进屋里。

「那什么,没事儿,姐,我上个厕所啊。」刘昀说完,问好了徐姐厕所的方

位,快步走进厕所,等进去了才发现,自己下面明显凸起来一个大鼓包,肯定让

徐姐看着了,刘昀第一时间这么想,不过想到徐姐刚才两颗凸点的大肉球,却怎

么也平复不下来焦躁的心情了。

等刘昀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摸到已经撅起来的大鸡巴时候,眼睛一扫一下子发

现在淋浴喷头下面墙边的洗衣篮里,是一堆脏衣服,看着是徐姐的,上面赫然放

着乳罩和内裤,刘昀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过去,抓起徐姐的乳罩闻了闻,又打

开内裤包着肉唇的部分,看到了湿了又干的痕迹。

刘昀在手里把玩抚摸了很久,最后还是打消了在这打飞机自慰射出来的念头,

又把大鸡巴塞回裤裆里按了按,然后没事儿似的走了出来,徐姐招呼着刘昀坐下,

然后返身去了厨房拿水果,刘昀坐在桌子边,看着徐姐快步走去了厨房,心里还

是想着刚才在手里玩弄的乳罩和内裤。

这时候徐姐早已换成一件深色,前胸部位重点遮挡的女士夏季时装,和刘昀

坐在桌子面对面的位置,和刘昀闲聊着。刘昀询问起快递的东西,是不是得拆包

先看看损坏没损坏,什么的,徐姐赶忙应承着不用,结合徐姐脸上有点慌的神态,

再想想在车上时候,快递外包装上什么都没标注没写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八九,

更是要坚持面对面拆包检验。

在刘昀坚持下,徐姐拿来包裹,只拆开了封口,打开装样子似的翻了翻告诉

刘昀没事,就打算收起来,刘昀一边说着借我看看这样的话,一边一把抢了过来,

在徐姐抓住自己胳膊没拦住的情况下,一把拽了出来。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女用

自慰器,一个大鸡巴的模型。

徐姐楞了几秒,然后抢了过来,带着愠怒的口气说了刘昀几句,刘昀知趣的

道歉了几句后,草草的离开了。

之后几天,刘昀和徐姐都互相有默契的不说话,一直到某天晚上八点左右,

刘昀接到了徐姐的短信,先问了问刘昀是不是生气了,这几天都不和她说话了,

刘昀也立刻回复着说类似没有,不是那样,劝徐姐别多心这类话。徐姐回复了几

条长的短信,上面大概婉转的解释了下自己这也是生理需要等等,刘昀看着这些

文字,思索了一下,给徐姐打了电话。

当徐姐接了电话,刘昀问了问徐姐是不是自己的时候,刘昀在电话里静默了

几秒,之后脱口而出一句「徐姐,我想操你,现在就想操你!」的话,之后,电

话里都静默了。

「……那什么,徐姐,我喝酒了,胡说八道,别在意啊,我……」刘昀说完

之后感觉有点后悔,刚想解释下。

「…你现在过来,打车过来吧。」徐姐说罢,电话就关掉了。

刘昀二话没说,套上了外裤,连内裤都没穿,随便抓了件t恤就套上,出门

打车直奔徐姐家,等上了楼,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穿着那天凸点的t恤的徐姐,

下面什么没穿,只穿着内裤,等把门一关,刘昀被徐姐一把抱住,刘昀也顺势抱

住了徐姐,只听见了徐姐重重的喘息声。

两个人这样抱着持

续了几秒,徐姐像着魔了一样,把刘昀拉到屋子里的大床

上,抱住刘昀和刘昀亲在了一起。自己的舌头疯狂的向刘昀的嘴里进攻,舌尖不

停的点着刘昀的嘴里,牙龈,牙齿,舌头的部分,等着和刘昀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的时候,已经难分难解了。

在湿热的舌吻同时,刘昀和徐姐也在互相给对方脱着衣服,互相传递着对方

重重的喘息声,屋子里弥漫着隐秘的气息。没几下,刘昀就让徐姐按倒在床上,

大鸡巴直挺挺的撅了起来。

「徐姐,憋多久了,这么疯狂。」刘昀两个手肘支撑在床上,稍微立起点身

看着下面抓住自己大鸡巴不松口,疯狂吸吮吞吐的徐姐。

「呼呣…呼呣…小逼崽子…你再不主动姐就要疯了。」徐姐依依不舍的吐出

嘴里本来正在大口吞吐的龟头,眼睛微微眯缝着对刘昀说。

「乍地啊,之前你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你啥意思啊。」刘昀一边说着,一边

拽过几个床上的枕头依靠在背后,舒舒服服的靠着,手倒出空闲来,放在身体两

边。

「你可真能熬…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能装。」徐姐嗔怪似的笑了笑,轻轻捏了

下湿漉漉的龟头,转而立刻低下头,又大口大口的吞吐了起来。

「呼…真鸡巴舒服…徐姐…舒服…真得劲…」刘昀看着徐姐卖力的吞吐着自

己大鸡巴,嘴里不由得说了出来自己的感受。

「不行了,不行了,下面都湿了,快,不行了,得操我。」徐姐又吸吮吞吐

了一阵子之后,一边焦躁的说着,一边上来,跨坐在刘昀身上,扶着大鸡巴的龟

头对准肉唇中间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徐姐一边粗重的长长出了一口气,一边前后慢慢挪动磨蹭了几下,等向前扶

住刘昀的前胸后,自己屁股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哎呀!哎呀!…啊!啊…真舒服…太舒服了……」徐姐就在刘昀脸前面不

远处,闭着眼睛,自顾自的享受着来自下面大鸡巴的冲击,刘昀也感觉到下面热

乎乎的肉穴中也有淫水在渗出。

「啊!啊!老弟!老弟别…慢点…啊!啊!…」在徐姐自顾自的享受中,刘

昀支撑好自己的身体,下面开始向上迎合的顶,大鸡巴一下一下猛顶徐姐肉穴的

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姐来了…姐来了…哎呀!哎呀!我操!我操你妈了逼的!

……」徐姐在猛烈的冲击下,双手转而抓住刘昀支撑起来的肩膀,慢慢的从单纯

的呻吟,变成喊叫,最后变成放肆的谩骂。

「操你妈的,你个老骚逼!撅着腚,操你妈的!」刘昀这样冲刺了一会后,

使劲捏了一下徐姐的大奶子,徐姐马上翻身下来,规规矩矩的撅好了屁股。

「嗯!嗯嗯!唔…唔!唔!嗯!嗯!…顶死姐了!…老弟这大鸡巴顶死姐了

…啊!…」徐姐伴随着刘昀一下一下用力的冲击,大声喊叫着,屋子里充斥着徐

姐淫荡的浪叫,刘昀听着这淫荡的叫声,感到非常刺激。

「老骚屄,老骚婊子货,看着,看着!」刘昀发现徐姐斜对面就是一面大的

穿衣镜,于是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扶着徐姐的大屁股转向镜子的方向。

「啊!啊!我看着!我看着!老弟,姐看着了!别打!别打了…」徐姐双手

撑着床,抬起头,看着自己被身后这个老弟的大鸡巴猛操下的淫荡模样,感觉到

了一丝丝兴奋。

「操你妈的,真他妈骚,真鸡巴浪,看着自己发骚发浪过瘾不。」刘昀一边

说着,一边看着镜子里,徐姐被自己拽起的上身,两颗大肉球上下来回大幅度的

甩动,两颗大奶头早就直挺挺的凸起。

「过瘾…过瘾…太爽了…老弟,操死姐得了,别让姐再自己抠了…你操,你

想乍操就乍操,姐让你玩,让你往爽了玩…嗯…嗯…啊啊…」徐姐在被刘昀一次

次的冲击下,断断续续,带着些许哭腔说着这些淫词浪语。

「操你妈逼,操你妈逼,操!操!操!!……」在刘昀卖力的冲刺和用力的

低吼之下,徐姐躺倒在床上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凌乱的短发下潮红满

脸。

「妈了个逼的,射你嘴里,张嘴,快鸡巴张嘴!」刘昀一边套弄着自己冲刺

的快要喷射的大鸡巴,一边拽过徐姐的头发。

「啊,啊,射姐嘴里,都射进来,姐都吃了,给你…吃了!啊!啊!」徐姐

顺从着接在刘昀的胯下,大大的张开了嘴,任凭刘昀的精液肆意的喷射冲击着自

己的嘴和脸。

等着疯狂褪去,徐姐和

刘昀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在喘着,相视无语了一会后,

都噗哧的乐了出来。

「完了,完了,这要让邻居听见可咋整。」徐姐做起来,一边扯过纸巾擦着

下面,一边转过头笑着对刘昀说。

「姐,真舒服,真太舒服了!」刘昀笑着摇着头,不由得竖起来了大拇指,

徐姐骂了句不正经。

「去边儿呆着去,这射了我一脸,真恶心人。」徐姐站起来,拿着纸巾擦着

脸上和嘴边的精液,虽然是说着恶心,但神情和神态上丝毫不见厌恶之意。

「干啥去啊。」刘昀看徐姐一边擦着一边往门口走,顺嘴问道。

「给你做点吃的,咱俩吃点,后半夜你别也别想睡了,嘻嘻。」徐姐扶着门

框,一边捏了下自己的大奶子,一边对床上要下地跟来的刘昀说着。

「哎呀妈呀,徐姐饶命!」刘昀双手抱拳,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