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蓝慕莎

4-2 初夜(H)

兰妍一双凄楚的眼眸望着他,泪盈于睫,那撕裂般的痛正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慾望的骚

动,双手紧紧抓着他坚硬如石的双臂,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他一动也不动,可是埋在她体内的

分身,却愈加勃发,她好紧,好热,包覆住他的硕大,痛苦不堪,压抑的开口:[停下来或继

续,一句话?]

心有些愧疚不安,一向对女人只是当作发洩生理的工具,你情我愿,所以从不跟毫无经验的

女人发生关係,说他是逃避责任也好,不想承担也罢,都无所谓;但心也有些喜悦骄傲,黑眸紧

睇着她。

有些衿持道:[不要停]兰妍弓起身,心里明白身心已经臣服于他。

话落,男人炙热刚硬的身体,一寸寸小心翼翼往前推进,低身,再度吻住她,直深入到她柔

软的深处,不敢动的太剧烈,好享受她潮湿棉滑与他巨大坚挺的结合,前所未有的他竟然不想太

快高潮,只想沉浸在过程的快感中。

他热烈的激吻她,一付想把她吞入肚内的激烈,躁热难忍,压抑不住,他逐渐加快衝刺的力

道,长驱直入,每一次挺进都让他在高潮边缘,她在他身下迷乱的呻吟,自然而然的敞开自己,

跟着他的节奏律动,随着他的亢奋喘息,全身飘飘然,他愈埋愈深,愈衝愈快,她兴奋到忘我,

环在他腰际的长腿,不自觉的夹紧他,两人紧密相贴。

快到了!他疯狂又粗暴的衝刺,像要穿透她,那冲击的力道愈来愈紧迫,她的呼吸与心跳,

紊乱不已,呻吟连连,顿时,脑袋如烟花炸开,幽穴不自觉收紧,男人被这一缩,把持不住,一

连迭声低吼,两人同时进入情慾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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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折腾,单伯杰从来没有对女人这样需索无度,一次又一次,分身都捨不得抽出她的花心

,又瞬间硬挺,缠绵再缠绵,他支头侧身含笑凝望着她,撩起她如丝缎的发,在鼻间轻嗅。

女人好梦正酣,睡得香甜,也是,她必定累坏了;初尝倩慾,他的纵慾,希望不会吓到她,

俯身,轻轻啄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到她的嘴,笑意盎然,要定她了,她可以是全天下男

人的女神,却只能是他单伯杰的女人,往后她只能待在他身边。

眸光慵懒地打量她,大手温柔的抚着如羊脂细腻的娇躯,顺着那窕窈曲线来回滑动,本就美

的不可方物,此刻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与娇顏,更是艳光四射,要命!他又兴致昂扬,不行,不

行,今晚够了。

不得不感谢神明庇佑,否则昨晚那种情况,被张远那小y贼性侵,这心高气傲的女人,怎么

受得了,会杀他洩恨吧!这点他对她无庸置疑。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晓得这傲气比天高的女人醒来,反应会是怎样?他是她第一个男

人,带领她体验情慾销魂的滋味,他确定自己有让她享受到结合之间深刻的满足,失声惊呼,狂

烈颤动,紧紧霸住他的身体,她的狂喜,尽数雋刻在他心底。

女人翻身侧躺,柔软娇躯偎靠过来,他张臂,紧紧的将她收拢入怀,密密的没有一丝空隙,

佔有慾十足,在她的额心印下一记轻吻,低喃道:[睡吧!晚安。]饜足的猎豹也心满意足的闭

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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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的兰妍,蹲坐在床边,纤手在小腿间交握,下巴搁在膝上,双眼木然空洞,直直看

向前方。

记忆回笼,昨晚,很衝动,但是她并不后悔;做了什么,失去什么,她清楚的很。

心里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没见到他,会想他,每每看到他,又不敢直视他

,却在他转身后,完全捨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她或许心动,又或许只是恋上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却从来不敢妄想拥有他,因为如果拥有后是再失去,那她寧愿一开始就放弃,她爱不起他。

只是这样一味的逃避,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他佈下的网。

昨晚,失控了!其实她愿意给他,只是时间的问题,都是成年人,她清楚感受到他对她的慾

望,而她也并不排斥,她不是笨,也不是迟钝,只是没有恋爱的经验,但男女之间的曖昧,她还

懂。

她只是难过,为什么要对她下药?他对她的身体就那么感兴趣?不惜和张远合谋下药迷奸

她,他只要开口,她是没法子抗拒他的,他们可以自然而然的在感官慾望的驱使下,做的更踏

实,即使没有爱。

想起昨夜的缠绵,心口发烫,唇舌间的繾綣纠缠,体内一次次的被他挺入,狂野又迷乱,前

所未有,每每感觉自己似乎会在那样的欢愉中晕死过去,却又

被一波波的激欢引爆热情,他强势

进出,她只能婉转承欢,情慾的美妙滋味,的确销魂,对初生之犊的她,整晚也只能放荡的在他

身下尖叫呢喃,或许是跟药物有关,但绝大部份是她真实的反应,喔!羞死人了!她怎么风骚的

像个荡妇,羞愤让她整颗头埋在双腿上。

半响,抬起头,面容平静,刺眼的阳光让她连想起过往某些不堪的记忆,真是想忘都忘不

了,唉!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一个强势的男人如果要你,你很难躲得过他佈下的天罗地

网,尤其是他那么自信又狂傲的一个男人。得悉她想来大陆,一再来不成,利用识权,让她成为

他的五人小组成员之一,为了与她一餉贪欢,让她与林迺伶pk,原来他根本就收到消息,她跟

张远正在谈的一千五百万大单,难怪那天拐弯末角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再与张远套好,对

她下药迷奸,而她还自詡聪明过人,连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没有,就笨的往他佈好的网一头栽进

去,与十年前的男人一模一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得到她。

她愈想愈多,人就愈悲伤,愈自卑,愈沮丧,咬紧下唇,心头泛起阵阵苦涩,她有那么差

吗?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真心爱她?她兰妍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是男人的玩具?鼻头酸酸的,

居然有想哭的衝动,她有多久不曾掉过眼泪?十年吧!仰高头,深深的吸气,逼回眸中的泪水,

不哭,她对自己说过不再哭了,门外有脚步声逐渐接近,单伯杰刚好在这时候开门进来。

举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高大挺直的身躯,阻挡阳光的肆虐,眼前一暗,她

懒洋洋的抬起臻首看他,简约v领线衫,衬出他一身雅痞风味,合身牛仔裤包裹着结实颐长的双

腿,黑发自然垂散,却不显凌乱,这男人真是天生衣架子,迷的人眼花瞭乱,他双手抱胸,一脸

似笑非笑,视线凝在她脸上。

[饿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的心螫了一下。

看来应该是接近中午时分了,今天星期日,难怪她会睡过头。[还好!]安静的,没什么表

情。

单伯杰蹲下,倾身向前,托起她的下顎,定定的直视她,他不爱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

让他有种她对昨晚的事感到后悔,后悔?这词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为什么?他暂时没空

仔细分析这个想法。

[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

[不了,我想回我住的地方。]她摇头,笑的牵强。

看来,她对他还是无法免疫,他只是这样望着她,心跳再度失序

公司有替高阶主管配备单人公寓,不过看来单伯杰应该是住在上海自己的房子,听说单家是

上海的财阀,这次昌盛进军上海,就是仰赖他背后雄厚的家世背景。

他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斜坐在他怀里,他则坐在床上,低笑:[不舒服吗?]

好啦!他昨晚是有些过头了,现在她大概是全身散架了吧!视线盯着她微启的红唇,迷蒙的

水眸,他抬起姆指描绘着瀲灩的唇,下腹涌起热潮,慾望来的又急又猛,在她面前,他真像个初

尝情慾的小伙子般。

[没有。]内心五味杂陈,低垂娇容,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说实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他单独相处,她只是一厢情愿在意他,他只是要她的身

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始于生理衝动而欢爱,而这种往往很容易浇熄男人的热情,繁

花似锦,可替代性太多;女人也许可以出于情动而上床,却常常会因为这样而深陷情海,难以自

拔,不行,她不能傻傻的陷下去。

[可是我饿了。]他薄唇勾起。

才在想着回话,他的唇霸气的覆上来,炽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拉起他的手,往他的下腹摸

去,低哑道:[很饿,很饿]硬梆梆的男性分身,证明他所言不虚,她瑟缩了一下,他强

势按住她,一手牢牢的抱住她的腰,柔情万千吻着她。

她闭起眼,忘我的回吻,不知不觉全身已任他脱得精光,他精壮的身躯已覆在她赤裸的娇

躯,手掌拖着她饱满的玉乳,又抚又揉,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的蓓蕾,那种痛苦又愉悦

的感觉真是折腾人。

[你得负责餵饱我。]低头,含住她的粉红,慢慢的吸吮,咬囓,偶而用舌尖舔过,她克制

不住呻吟出声。

[啊]呼吸急促,兴奋感徧佈全身。

[舒服吗?]低嘎的男性声嗓,在她乳峰间软声诱哄,手邪恶的探入她的花穴撩拨,慾火又

旺又燄,她伸出

双手攀住他紧实的背肌,长腿忍不住的又想靠拢,又想弓起

又要沉沦了,感觉下腹酥痒难耐,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的勾缠在他腰上,身体妖嬈的摆动

,花心一片湿润,单伯杰低低笑着,她情动出人意料的快,似乎故意折磨她,他的长指在她的幽

穴内,深深抽动,进进出出,理智被淹末,她放浪形骇的呻吟

单伯杰勃发的慾望,更加坚挺硕大,抵着她的幽穴入口,缓缓刺探,邪恶摩挲,就是迟迟不

肯深入满足她,她黑发散乱,瘫软在他身下,他整个熊熊燃烧起来,再也克制不住,一举挺入深

处,女人柔软紧窒像吸住他般,他的唇畔逸出呢喃,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舒爽过,开始在她的

幽穴内衝撞,两唇相吻,难捨难分,男人与女人,火热交缠,他沉醉于她的销魂,长驱直入,充

满她;她着迷于他的强悍,忘形地娇喘,配合他。

[喜欢吗?]他粗哑的问,俊容下是一脸的自得,薄唇扬起邪邪的笑意,是新鲜感吗?无法

自抑的喜欢上与她的翻云覆雨,那是跟过往其他女人从没有过的欢畅满足,舌伸入她的檀口,

肆意翻搅,尽数吞没她的喘息;高潮像海浪涌上,在全身漫延,她晕眩地搂紧他,媚吟叫喊,他

深深的贯穿她,在她紧窒湿润的花穴内,失控地律动进出,忍不住低吼,一起高潮,一起疯狂,

一起衝上情慾的殿堂,紧拥彼此,怦怦的心跳声在拥抱中有节奏的交叉撞击,静静地享受欢爱后

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