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扉【4p/双】葱花冰淇淋

壁尻(3p/掌掴嫩穴/子宫灌精)【敲过勿买】

宿池的腰被卡在墙上,唯独腿和臀部露在外面,下半身的衣物被剥了个一干二净,白嫩的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隐秘地颤动起来。

他是公馆中的牛郎,为客人们提供壁尻服务,听说今天来的贵客身份不小,点名了要他,经理便早早地安排好了位置,让他在这里接待客人。

前后穴都被塞入了按摩棒,让他能够随时准备好被进入,只是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宿池低垂着头,已经满脸绯红。两根按摩棒都抵在敏感点上,两股间早已汁水泛滥,为了不让它们滑出去,宿池只得夹紧了腿。

他不知道今天的客人是谁,经理也没说,只让好好伺候着,这无疑令他更紧张了。

四周一片静谧,便显得那渐近的脚步声突兀起来,宿池心里却一惊,听那声音,好像不只一个人。

“早就听说这里的特殊服务再吸引人不过,今天不如亲自来试试。”一双手落在了白臀上,皮制的手套阻隔了皮肤原本的热度,让宿池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又听那人道:“这屁股看起来确实挺不错的,你说是吧?”

另外一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下半身,只略显冷淡地“嗯”了一声。

那人脱了手套,在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在室内却格外清脆,臀肉上立马出现了一抹红痕,他饶有兴趣道:“竟然这么敏感。”

不过被打了那么一下,穴里的淫水立马飞溅了出来,有几滴落在了他手指上,更多的是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看地上的一点水痕,这墙中的美人怕是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要做就快点做,别浪费时间了。”另外那人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阻止,只不过两腿间鼓起的一大包出卖了他此刻腾起的欲望。

严征勾了勾唇,将前穴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仿佛是故意的一样,他的动作慢悠悠的,让肉壁又和凹凸不平的表面充分摩擦,宿池差点叫了出来,但他咬着下唇忍住了,不仅是因为他的举动,更是因为他发现另外那人的声音无比熟悉。

他的弟弟,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的兄长在干这种事,会不会气到转身就走……还是一边言语羞辱,一边抓着他的腰狠狠惩罚操弄他?

想到这一点,宿池觉得身体又生起一股燥热,刚刚被拔出按摩棒的雌穴空虚地开合着,渴望着什么东西重新塞满。

衣物滑落的声音响起,宿池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翘起的屁股微微颤动起来,谁知道又是“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了上面,刺痛伴随着麻痒从屁股上传遍全身。

“别发浪。”

是宿滦的声音。

尽管被打了一掌,他的声音却像最烈性的春药,让宿池浑身发软。

如果没有这堵墙的支撑,他指不定已经瘫软在地面,抱上宿滦的腿去吞吃他的鸡巴,即便是深喉也没关系,他想要宿滦射在他嘴里,用精液将他的胃袋灌得满满的,还有下面,下面两个洞……最好能两个人一起进来。

正这么想着,一根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前穴口。

鼓起的伞头即便有淫液的润滑进入得依旧困难,宿池喘了一口气,喃喃地呻吟道:“好大……唔……”

和真实在开拓甬道的肉棒相比,后穴里还持续震动的按摩棒带来的刺激就不那么明显了,穴肉恬不知耻地含吮着粗壮的性器,宿池不知道现在是谁在肏着自己,但这无疑更让他生出一种羞耻的快感来。

他的腰被人托起来,在雌穴里慢慢厮磨的肉棒突然就粗暴了起来,抓住软软的臀肉,猛地顶弄了进去,层层穴肉被不管不顾地撑开,突如其来的满涨感让他有种要被撑破的感觉。

“啊啊……唔啊。”

听到墙壁那边传来含糊的哭腔,严征正插在雌穴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如果宿池能动的话,他现在指不定已经手脚并用的逃开了,哪里还记得刚刚一心想要让他们肏进来的想法。

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狭窄得近乎处子一般的雌穴,屁股里塞着这么一根巨大的东西,宿池的大腿都在哆嗦。而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的宿滦,拿出进房前经理给他们的控制按钮,蓦地开到了最大档。

后穴中的按摩棒开始疯狂震动起来,被顶了敏感点上,宿池膝盖一软,所幸严征的手撑住了他的腰,股缝间涌出一股黏糊的肠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好痒……好痒……

宿池咬着唇,额上的汗珠把头发都打湿了,却不敢发出声音,身后肏穴那人的技巧该死的娴熟,直挺的肉棒每一次摩擦内壁都带来火辣辣的感受,深处的子宫口在这样的攻势丝毫就坚持不了多久,软肉稍稍松开一些,就被蛮横又霸道地顶开。

他的唇边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呜咽,这种断断续续的呻吟无疑比放浪的淫叫更让人欲火大增,粗硬的鸡巴甫一捅开子宫口,便凶猛地肏干了进去,嫩肉紧紧咬着龟头,宿池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肏开了一样。

灭顶的快感瞬间便让他到达了巅峰,因为看不见后面,身上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一下下凶狠的捅入。

穴口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惜,因为行进困难,他又“啪啪”地拍打上了白臀,粗重的喘息道:“放松一点。”

宿池的屁股像是嫩豆腐似的,软得不可思议,不出几下,臀尖便绯红一片,透出让人凌虐的欲望。

在这种情况下,痛意全都化成了快感。每打一下,他便一缩,但没过一会儿,又颤颤地将臀肉送了上去。

他苦恼地发现这种拍打让他更加沉迷进去,火辣辣的疼痛过后便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越是重重地虐打他的屁股,他越是兴奋地想要更多。

身后那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逐渐没了顾虑,一个又一个巴掌甩在上面,与此同时,肏弄着肉穴的鸡巴已经不管不顾地没入了宫腔,软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伞状的龟头,深处的软肉因为反复的撞击变得无比敏感,在他疯狂的律动下,宿池只觉得腰下几乎麻木,唯有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是真实的。

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臀间进进出出,这无疑带给人巨大的视觉刺激。正当宿池被这激烈的抽插刺激得泪眼模糊之时,却又蓦地感觉到腰间抵上了另一根硕大滚烫的东西。

蓦地意识到这是他弟弟的性器,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那玩意的大小丝毫不亚于正塞在他屁股里的这根,蛋大的蘑菇头搭在他的腰背上缓缓磨蹭着,仿佛是将他的身体当成了什么抚慰的情趣用品,尽情发泄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事实证明,宿滦也的确因此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宿池的皮肤紧实光滑,他摩擦着那一小片凹进去的腰窝,和别人一起分享泄欲对象这种事,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来。

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快,严征的两个囊袋一阵紧缩,马眼张开,眼看就要射精,他却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挺直的肉棒径直在宿池瘦削的背上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

浓白的浊液顺着他脊背的弧度流了下去,缓缓滴落在地上,臀瓣被抽打得糜红软烂,穴口操成一个肉洞,隐约可见里面翕张的媚肉。

“如果能看到你的脸的话,我一定要射进你的嘴里。”严征将那精液均匀涂抹在他背上,扬了扬唇角道。

宿池的胸口起伏着,还没从刚刚那场疯狂的性爱中回过神来,却又被捉住腰狠狠顶入。

他清晰地感到这回不同于刚刚的肉棒,微翘的头部径直压上了穴心,让他不禁一哆嗦。

是宿滦——他的弟弟在肏他。

上面每一根虬结的青筋、每一条细致的纹路都带来莫大的刺激,在他撑开穴口干入肉逼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连带着他的礼义廉耻都一并打碎了,混入了欲望的浪潮中。

他的背上还带着白色的精液,身体却对自己的弟弟敞开,大张着腿流水,宿滦蛮横地在娇嫩的花穴中胡乱猛干,但每一下都仿佛压在他的神经上,让他为此迷乱高潮。

宿池被绑起来的性器颤动着挺立起来,奈何射精被阻挠,前端只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宿池扭着屁股努力含吮着雌穴中那根肉棒,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红肿的屁股上传来一阵刺痛与麻痒,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瞬间攀上了巅峰。

“流这么多水,果然很淫荡。”宿滦嘲道。

宿滦越是打他,他便越兴奋,软软开合的穴口紧咬着粗大的阴茎,情色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抽插愈发清晰起来,臀尖像是被抽烂了一样,一点点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触感,宿池被顶得浑身发软,雌穴从来没有受过这么激烈的鞭挞,被肏成了一朵肉花。

肉棒慢慢退开一点,又狠狠捅入,鲜艳的穴肉在他的肏干间翻了出来,雌穴像是个完美套弄的飞机杯,吞入了那么大的东西,又被玩弄成各种形状。

“好爽……好舒服啊啊……肏进子宫了呜,要烂了……”

宿池松开齿关,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宿滦听到这淫言浪语,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明显带上了一丝柔媚和骚浪,戳弄着子宫的肉棒生生又肏进了一段,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宿池害怕地往前一缩,被死死掐着腰碾磨过穴心。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哈,要坏了……”

一股淫液泼在龟头上面,宿滦毫不留情地来回顶弄着让他发疯的地方,宿池被肏得神志不清,只觉得那一小片软肉像是着了火,被人碾烂了,却又爽到了极致,让他彻底沦为一个性爱娃娃。

“刚刚还让我快一点呢。”宿滦顺着大腿摸上他两篇湿淋淋的阴唇,找到中间一颗小豆子,在阴蒂上狠狠一掐,又揉捏着它拉扯起来,“流的水更多了,你其实很舒服吧,骚货。”

宿池抖着大腿想要夹紧屁股,好逃离他的手指,但这注定是徒劳的,阴蒂被拉扯得红肿不堪,娇嫩而又敏感的地方被如

此玩弄,宿池几近晕过去,尖锐的快感却在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大脑。

又肏干了数百来下,宫口完全打开了,松松地箍着龟头,宿滦没入软嫩的子宫中,马眼一松,射出的精液尽数浇在宫壁上。

宿池被烫得一哆嗦,被灌满的感觉分外明显,而且因为双性人的缘故,子宫发育的并不完全,只不过堪堪包入一个成年男性的精液就已经有些吃力了。宿滦缓慢地抽出来后,尽管穴口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宿池还是分外贪恋那种感觉,缩着屁股不想让精液流出。

宿滦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对准红得烂熟的穴口抽了一巴掌。

“含着干什么?”他边打边冷笑了一声,“就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放松,让我看看你怎么把吐出来的。”

原本就已经肿大的阴蒂变得更加红艳,宿池被他打得一颤,穴口委委屈屈的收缩着,射在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一缕,顺着股缝淌下来。

如同一顿美味的大餐一般,原本干干净净的臀部上遍布红色的掌印,脊背和雌穴上糊着浓白的稠液,而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还在不停的震动,在这种情况下,肠液仍从屁股里喷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地溢出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