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拥抱你爱吃李子

13、浴室(肉)

许飞扬双腿失去力气羞耻地敞开,无力地垂落在地,肛口正一点点收缩,费力把形成鸡巴外轮廓的大洞慢慢闭上。

林泽宣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套上,许飞扬看到他只要穿上衣服就重新变成文质彬彬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有点不痛快,许飞扬用有些沙哑的声音使唤他:“给我倒杯水。”

林泽宣看许飞扬浑身无力的样子,就帮他倒了杯水,把他扶起来喂给他喝。

许飞扬喝了半杯水润润喉咙,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糊了一大片白浊黏腻的浓稠液体,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正散发着浓重的腥味,许飞扬掀起眼皮看了林泽宣一眼。林泽宣反而用手掌将他身上的精液涂抹得更均匀,许飞扬拍了他一下,他才停下手说:“去洗一洗。”

许飞扬衣服都不套上了就光溜溜地把林泽宣带进浴室,许飞扬脱掉了林泽宣的衣服,和他一起站在淋浴喷头下,许飞扬将林泽宣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然后一起站在淋浴喷头下。

林泽宣负责将沐浴乳打出泡沫把两人身上的粘稠的液体清理干净,许飞扬就负责把腿张开一点站着,让林泽宣伸手去搓洗他的阴部跟肛门处,彻底冲洗干净,他就跟林泽宣一起泡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从浴缸里的各个喷嘴中喷压在身上,许飞扬靠在林泽宣身上闭着眼发出惬意的叹息。

完美健硕肌肉线条流畅的男性裸体就靠在身上,林泽宣很难不做点什么,他一手在许飞扬身上四处游走,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许飞扬嘴里搅和,许飞扬的舌头也主动追随他的手指舔弄,林泽宣又用两根手指将许飞扬舌头夹出嘴外,看着他嘴巴被迫大大张开,涎液从他口中不断流出,而他只能狼狈地吞咽。

林泽宣帮许飞扬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堵住他涎液流淌不止的嘴巴,热情地亲吻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屁股揉玩,轻轻拍两下就能感受到丰满臀肉的弹性。林泽宣抓住两瓣往两边分开,手指轻轻戳了两下穴口,小穴轻易就分开形成了一个小洞。

林泽宣一边吻着许飞扬上面的嘴,同时也不忘了下面那张,他用手舀起浴缸里的热水就往许飞扬下面那张嘴里浇灌。许飞扬的甬道就无辜地他被灌满了水,又饱又涨。

泡了十来分钟林泽宣就拍了拍许飞扬屁股跟他说该起来了,许飞扬从浴缸站起来,全身的水珠直往下流,连后穴也在往外吐被灌进去的水,林泽宣又把他按在了洗手台上。

许飞扬不解地问:“你还想继续吗?”

林泽宣不说话,用手扶住鸡巴贴着许飞扬股沟上来磨蹭来代替回答。

许飞扬这次却没有顺从,他说:“可是洗手台太硬了。”

林泽宣挺下鸡巴想了一秒:“你趴到地上吧。”

许飞扬还是不乐意:“可是地上也硬啊。”

林泽宣把之前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地上摆好:“垫在膝盖下面就不硬了。”

许飞扬趴上去试了试,又让林泽宣再拿两条浴巾给他垫着才满意,他上身完全趴倒在地,只有臀还高高翘起,林泽宣摆动他的腿,让他的腿分得再大一点。

许飞扬觉得自己现在趴着的姿势像青蛙,林泽宣在后面看的话可能会觉得不好看。

许飞扬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姿势让他原本就很饱满的屁股圆得像个足球,看得林泽宣内心激荡不已。林泽宣不急着将鸡巴插进去,扒开许飞扬的臀缝露出他的小穴看了眼,小穴被之前灌进去的水滋润得水汪汪的。

“摇两下屁股。”林泽宣命令道。

许飞扬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顺从地轻轻晃了两下屁股。

林泽宣看着被轻微甩动的臀肉不太满意,扇了下他屁股说:“再用点力。”

许飞扬就开始扭着屁股大力摇晃,他感觉屁股上的肉都快被甩飞了。

林泽宣紧盯着许飞扬的举动,臀肉被他甩得左右翻飞,显得屁股Q弹得像果冻一样,林泽宣下腹一阵燥热,鸡巴激动得溢出了一点前列腺液。林泽宣将他整个屁股环抱住,整张脸贴住屁股亲昵地磨蹭,张开嘴将臀肉吞进嘴里,恨不一口接一口将全部臀肉都吞进肚,在浑圆的屁股蛋上种下几个草莓。

许飞扬听着林泽宣嘴里发出的吞咽舔吸的声音都感到害臊了,就算不用看也能猜到林泽宣的动作有多色情。

林泽宣舌头已经攻击到了臀缝,他看着紧皱的穴口,用嘴巴将它包住用力吮吸了一下,用舌头刺进小穴,舔几下跟嘴唇一样柔软的穴肉。

“嗯……”许飞扬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都没被林泽宣的舌头放过,整个身体被吓得颤抖了一下。

林泽宣没有留恋嫩滑的小穴,舌头继续换移阵地,从许飞扬的阴阜舔到他的卵蛋,将他的两颗卵蛋轮流吞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挤压,将卵蛋吐出后又舔上了他鸡巴的柱身,一路舔到了他的龟头,马眼被林泽宣的舌头不断顶弄,许飞扬早已被舔得骚叫连连,就连后穴都在不停蠕动。

林泽宣终于握起自己的鸡巴放在许飞扬的臀缝当中,两手捏住臀肉往中间收拢将他

的鸡巴夹紧,林泽宣的鸡巴就把他的臀缝当后穴一样操弄。

屁股表面当然不如后穴敏感,许飞扬的臀缝除了被摩擦得麻麻的之外没有生出什么快感,他的后穴虽然被大鸡巴操得有些麻木,可穴心生出的空虚感还是让他的后穴想被鸡巴撑满,他叫了林泽宣一声。

“嗯?”

“进来好不好?”

林泽宣没答应,鸡巴继续在他的臀缝当中抽插。

许飞扬后穴馋得不停地紧缩蠕动,他扭过头来对着林泽宣发浪:“林泽宣操我,快,操我。”

林泽宣看着许飞扬的饥渴的表情,总算放过他的臀缝,握住柱身对准他的小穴。

许飞扬感受到林泽宣的鸡巴就在他的穴口处蓄势待发,他不断收缩穴口,用穴口亲吻大龟头。

林泽宣仍然不急着大开大合地操干,只是握住鸡巴在许飞扬的穴口抽打了几下,然后看着小穴被捅成一个大洞又马上闭紧,就这样玩了十几下,他才想起来鸡巴上还没抹润滑剂,起身想去客厅拿。

许飞扬感觉对准屁股的鸡巴离开了,扭头就看见林泽宣往外走,忙问:“你要干吗?”

林泽宣如实回答:“去拿润滑剂,不涂的话进不去。”

许飞扬指了指洗手台下面的储物柜:“那里面有。”

林泽宣果然在储物柜里找到的润滑剂,有两瓶,都是连塑封都没拆的,他拿出来看仔细了一下,一瓶是冰感的,一瓶是草莓味的,他摇着手里的两瓶润滑剂问许飞扬:“宝贝,你想用哪种?”

许飞扬尴尬地低头揪着身下的浴巾:“随便。”

许飞扬这下才觉得他润滑剂买太多了,其实他家里还不止这两瓶,家里每个房间包括小影院都放有他准备好准备好的润滑剂,买之前他想这玩意保质期长,家里人又不会到他这间房子来,清洁阿姨也不能乱翻他的柜子,他放心大胆地买了许多,这下连林泽宣都知道他有多饥渴了。

林泽宣拆开草莓味那瓶,挤了很多润滑剂抹到鸡巴上,鸡巴果然就散发出香香甜甜的草莓味,林泽宣走到许飞扬前面,将鸡巴怼到他面前,对他说:“你闻一下喜欢不喜欢?”

许飞扬白了他一眼:“你赶紧的吧。”

林泽宣跪到许飞扬身后,扶住散发着香甜水果味的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腰将鸡巴深深地刺入,许飞扬紧窄的甬道被撑得饱胀,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林泽宣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两瓣圆滚滚的肥臀之间不见了踪影,内心的满足更胜过肉体上的愉悦,他拍了下许飞扬的屁股:“试试自己动。”

许飞扬就撑起上半身,夹紧两瓣臀肉,抬着屁股将甬道里的鸡巴褪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屁股再慢慢往后靠,将鸡巴整根咽进。林泽宣的手掌在他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他前后摆动着屁股吞吐鸡巴,又听到林泽宣叫他动作再快一点,他便加快了速度,臀肉撞在林泽宣的耻骨上,啪啪作响。

林泽宣看着许飞扬的屁股撞到他的耻骨上碰撞出的层层肉浪,内心对这个屁股的喜爱更甚,他觉得之前的犹豫都是多余的,这么完美的屁股还需要考虑太多吗?

林泽宣抚摸着许飞扬健壮有力的腰杆,心想他这倒三角身材应该符合公狗腰的标准了吧,林泽宣握住许飞扬的腰往后一拽,同时自己的腰部往前用力一挺,“啪”得发出一声比之前许飞扬自己弄出来的所有动静都要大声的肉体碰撞声,鸡巴被猛地灌进小穴,许飞扬不设防,上半身被这一下顶得重新趴倒在地上。

许飞扬刚想抱怨就被林泽宣抓着屁股上的肉,接二连三地用力捅戳,甬道里穿来的爽麻快意让他忘了要抱怨的话,张嘴全是嗯哦的喘声,粗大肥硕的鸡巴好像每一下都要狠心地将他的屁眼撑裂,屁眼见识到巨物的凶残,不停地收缩放松肛口,鸡巴涂满了甜蜜的润滑剂,甬道里骚肉似乎想要品尝一口,即使被鸡巴捅开也要拼命地合紧甬吸吮鸡巴的味道。

林泽宣涂了太多润滑剂了,鸡巴的每一次抽出捅入都发出夸张的水泽声,听得许飞扬的鸡巴也硬挺不已,随着林泽宣撞击的动作不停摇摆。林泽宣的每一次抽出被带出的不止有许飞扬穴口的软肉,还有透明的润滑剂,带着甜美香气的润滑剂被鸡巴挤出,从肛口流到腹部再流向胸肌。

林泽宣越操越来劲,干脆抬高许飞扬的屁股,骑在他屁股上面,鸡巴对准小穴自上而下地垂直插入,这个姿势让鸡巴顺利到达惊人的深度,许飞扬“喔”地叫了一嗓子,爽得腰杆发抖,眼里竟有一行泪掉落在地上。

林泽宣揉着他的屁股问:“喜欢吗?”

面对甬道深处传来的酸软滋味,许飞扬当然希望林泽宣更用力地操他,将他的甬道里的空虚感给操褪。他软着语气回答:“喜欢,好舒服,我还要。”

林泽宣抓紧他的臀肉急促地捣弄,一时不小心撞到敏感点,引来许飞扬更骚浪的哭喊,甬道被这根飞快进出的鸡巴欺负得恐惧极了,死命地夹缩,想把它排挤出去,林泽宣故意对着甬道里的敏感点猛捣十几下,许飞扬纠扯着手里的浴巾,屁股和大腿汗

淋淋的湿滑一片,腰部剧烈地抖动,林泽宣差点抓不住他,林泽宣把他拉起来,让他站着挨操。

许飞扬拒绝这个姿势,他根本站不稳,他扭过头来看着林泽宣,豆大的泪珠从他眼眶掉落。

林泽宣看得心软:“怎么了?宝贝?”

“到床上去,我想躺着。”

林泽宣虽然嘴上答应许飞扬,但是鸡巴仍在他的穴里不断的抽插,两人连体婴似的连在一起,他在前面小步小步地往卧室走,林泽宣追着他的穴一下下地捅进深处。

许飞扬被捅得发狂:“你就不能先出去吗?”

林泽宣借口说:“你的屁眼太舒服了,我舍不得。”

许飞扬不跟林泽宣争,他总是有理由。就在许飞扬快走到床前的时候,他被林泽宣箍紧了腰,穴里的鸡巴突然猛撞敏感的那一点,不间断地捅了二十多下,直接将他送上顶端。

许飞扬浑身一颤,精液喷溅到了地板上。

林泽宣搂着无力反抗的许飞扬,将他推到在床边的短沙发上,分开他的大腿抓住他的胸肌,从正面插入。

许飞扬在这间卧室睡了两三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一边看着窗外的江景,一边被男人摆成各种姿势任意操弄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