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拥抱你爱吃李子

19、强制(肉)

许飞扬醒来的时候也不清楚时间是几点,宿醉的后果是头部像被钝物袭击一样疼痛,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还莫名沾染上了红色的不明污渍,嘴巴里一股粮食发酵的酒液味道,他去浴室好好洗漱淋浴了一遍,热水淋到身上,身上的疲惫感尽褪,他从浴室出来,围上浴巾坐在床上。

“咔嚓”一声,林泽宣打开门走进了他的卧室,来到他身前,“醒了?”

“嗯,”许飞扬把脑袋贴到林泽宣的腹部去蹭,“头疼。”

“等等。”林泽宣把他推开,转身去拿了瓶酸奶回来,“听说喝这个能解酒,你试试。”

许飞扬接过酸奶,搂住林泽宣的腰靠在他身上喝了起来,喝完把瓶子放到了地上,手继续抱住林泽宣的腰不肯松开。

“许飞扬。”

“嗯?”许飞扬感受着林泽宣说话时腹部的振动。

“昨天晚上送你回家的女人是谁呀?”

“啊?”许飞扬都不记得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林泽宣说是一个女人送他回来的,那么这个女人最有可能是裴思语,可裴思语是他初恋,要是实话实说的话林泽宣会不会多心,于是他撒了个慌,“那是网约车司机。”

“哦?”林泽宣又把许飞扬脑袋从他腹部推开,“那你跟她才见一次面就亲上了?”

林泽宣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许飞扬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真的挺瘆人的,许飞扬被吓得慌慌张张地否认,“我没跟她亲,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她都在你衣服上留口红印了。”

许飞扬这才知道衣服上的污渍是口红印,他就说衣服怎么莫名其妙弄得那么脏,不对,他的衣服怎么会沾上口红的?“这一定是个误会。”

这个理由太苍白,许飞扬甚至找不到论据来论证这个说法。

林泽宣把手掌伸了出来,“手机拿来。”

“你要我手机干什么?”

“我要投诉她。”林泽宣只想给这个借工作之便勾搭男乘客的司机一点教训。

许飞扬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林泽宣,也不肯交出手机。

“你要护着她是不是?”

“不是……其实……她不是什么司机,她是我老同学。”

“许飞扬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到底是司机还是你老同学?”林泽宣厉声质问。

“同学,她是我的同学。”

然而林泽宣对“老同学”这种身份更不放心,参加完同学会后出轨老同学的人比比皆是,别人几年十几年的婚姻关系都能被“老同学”拆散,更何况是他们这对感情并不牢固只交往了几个月的恋人。“所以呢?你跟

她那么多年不见,一见就激动得亲上去了?”

“我没有。”

“没有吗?”林泽宣去他的浴室把那件带有“证据”的衣服找了出来,“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真的只是不小心弄上去的。她就是我的那个初恋,我跟她可能靠得比较近,她没留意就把口红蹭到我衣服上了。”许飞扬想方设法地解释,可惜这些话到了林泽宣耳朵却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她还是你初恋?你们要靠得多近她才会把口红蹭到你身上?你们要是很小心的话就不会被我发现了吧?说不定你初恋就是故意让我看到的。”林泽宣也不跟他废话了,反正他说什么也不肯承认。林泽宣打开衣柜拿了一条领带出来,然后把许飞扬推翻在床上,压在他身上。

“林泽宣你要干什么?我可以约她出来当面解释的,你别这样。”许飞扬又惊又慌,从体力上来看林泽宣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怕误伤到林泽宣,就没有用尽全力去反抗,还试图跟林泽宣讲道理,“这就是个误会,误会,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去见你的初恋。”林泽宣把他手臂抓到身后,用领带将他的两只手腕捆绑在一起。

挣扎间,许飞扬围在腰上的浴巾松脱了,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双手还被捆绑起来,他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机,光从气势来看他就已经输了,“泽宣,别闹了好不好?快松开我。”

林泽宣没说话,张开了十指在许飞扬浑圆的屁股上摸了几下,许飞扬以为他不生气了,摇着屁股用臀肉磨蹭他的手掌,“泽宣,先松开我吧。”

林泽宣没答应他,反而走出了卧室,许飞扬喊道,“怎么着也该先给我松绑吧?”许飞扬想给自己松绑,却发现领带被林泽宣捆得太复杂了,需要别人帮忙才能解开。

“泽宣……”许飞扬喊了一声就看到林泽宣回来了,“帮我松绑。”

林泽宣刚才去书房拿了份文件,文件套着书套,书套是带着塑料夹的那种。他把文件卷成一卷,手扬起来就往许飞扬的屁股上抽去,文件用起来很趁手,打起人来不会太轻也不会太痛,用来教训许飞扬刚刚好,毕竟用皮带之类的话,他也舍不得。

“啊!”许飞扬只挨了两下,就反应迅速

地翻身坐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泽宣,“林泽宣,你居然打我?”

“对。”林泽宣说得理所当然,面无愧疚之色。

“你……你这样太过分了。”许飞扬想了想,始终是不敢对林泽宣说太重的话。

“你搞清楚是谁太过分?”

“我都说了那是误会。”许飞扬很委屈,虽然他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林泽宣应该无条件信任他的,而不是发他脾气,而且林泽宣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林泽宣又把许飞扬脸朝下地给按在床上,为了压制住他还坐在他大腿上,这下他可没办法再翻身起来了。林泽宣抬起手又继续往许飞扬屁股抽,许飞扬虽然一身肌肉,可臀肉还是嫩的,不抗打,很快就被抽红了。许飞扬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被男朋友打屁股,虽然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但是耻度太高,他还是觉得脸都丢尽了,他一声不吭,小腿还在做抗争地乱蹬,林泽宣把他屁股打得全是红肿的痕印才停下,捏着他的臀肉查看情况,问他,“疼吗?”

许飞扬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住下唇才没让它掉下来,“不疼,你继续呀。”

林泽宣捏住许飞扬的臀肉不停地看,突然看到臀缝见的那张菊穴在翕动,他又用手掌扇了许飞扬屁股一下,“我打你屁股,你屁眼在骚什么?”

许飞扬的臀肉在受虐的时候,屁眼的却生出了一些瘙痒感,屁股挨打都能有感觉,他又怎么会承认这种事呢?“你瞎说,快放开我。”

林泽宣把手指捅进许飞扬的菊穴口,就能感觉到手指被菊穴咬住了,他确实没看错,这屁眼比他之前认识到的还骚,他又扇了这淫荡的屁股几下,“就你这么骚还出去勾搭女人?”

“我都说了我没有,你就是不信。”

“那就是她撩你了,你为什么不拒绝?”

“不是,她也没撩我。”许飞扬还试图解释。

林泽宣不想继续这无意义的对话,手指直往许飞扬的菊穴里捅。

“疼!”许飞扬的甬道还很干涩,外物根本进不去,硬要挤进去只会让许飞扬受罪。

林泽宣只好先从许飞扬腿上起来去拿润滑剂。

许飞扬赶紧爬起来,看到林泽宣手上的润滑剂只觉得荒唐,现在这种气氛适合做爱吗?“我不想做。”许飞扬的态度很抗拒。

“这可由不得你。”林泽宣把他推了回去,掰开他的臀肉就给他做润滑。

许飞扬双手被捆缚住,动作不方便,只好拼命扭着屁股挣扎。“不要,我不想要。”

林泽宣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已经进到许飞扬的甬道里摸索,找到熟悉的那一处按压,再端庄自持的男人,前列腺被人碰到也得抖上三抖。

“啊……不要,你出去。”即使被林泽宣的手指挑逗出快感,许飞扬也不想做。

“你不想要,可你的屁眼不是这么说的,”林泽宣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许飞扬的菊穴搅出汩汩水声,“听到了吗?”

“不……嗯……”许飞扬的菊穴被玩得又骚又软,但他还在负隅顽抗,没等多久,他就感觉到林泽宣的手指从后穴抽了出去,扭头一看林泽宣正解开裤腰要脱裤子,他就趁着这关头翻身下床往门外跑。

林泽宣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蹬开裤子,抓住许飞扬的腰就把他拖回卧室,抬脚一踢把门关上。

许飞扬被压在门板上,林泽宣没有过多的磨蹭,找准许飞扬菊穴的位置,腰部往前一挺,整根鸡巴一下捅就了进去。

“啊……”许飞扬在毫无准备之下被突然插入,菊穴撑得要命,“你怎么进来了?给我出去。”

林泽宣慢慢地一下下用力地捅许飞扬的菊穴,让许飞扬好好体会屁眼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他打了一下许飞扬的屁股:“舒服吗?”

“不舒服,我屁股疼,你别动了。”

林泽宣替他揉了揉被打红的屁股,“我操的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又不疼。”

“嗯……啊……”许飞扬真的烦透了自己的骚屁股,他明明不想要的,可是后穴在林泽宣的鸡巴的恶意袭击下溃不成军,肠肉在不安地蠕动,整个甬道又酸又软,还微微有些疼,让他想撅着屁股被林泽宣用力地操干。

“一定是我操得你太少了,所以你才会想着去找女人。”林泽宣又用力一撞,令许飞扬的脑袋“砰”的一声被撞在门板上,林泽宣只能先停下来,只是鸡巴并没有从他的菊穴抽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扶着他一起移

动到床边,再把他按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又耸动起腰部。

“我没有找别人,我只有你。”

林泽宣并不全信,对许飞扬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林泽宣抓住他被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腕,把他的身体往后扯,挺腰撞击他狭窄的肉穴。

许飞扬感觉自己就像一匹马,林泽宣扯他的手腕就像扯着马身上的缰绳,而林泽宣也刚好在骑他。难怪电视上面会演,人在获救的时候会对恩人说要为他做牛做马。“泽宣,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许飞

扬仍对这被捆绑住双手的姿势感到屈辱,就找借口让林泽宣帮他松开。

“不松,你哪有这么弱?”先不说许飞扬壮得跟头牛一样,而且林泽宣根本就没把他的手腕捆得很紧,松紧度刚好是许飞扬没有办法把手挣脱的程度。

“林泽宣!”许飞扬气得大喊一声他的名字。

“我在。”林泽宣的语气淡淡的还有些欠。

“我讨厌你……”许飞扬话音刚落就被林泽宣报复打压一般地猛操他的后穴,后穴是被鸡巴操惯的,鸡巴动越快,肠肉就蠕动得越厉害,不出林泽宣所料的,许飞扬被干得只能发出骚浪的哭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毫无章法地乱扭屁股,不知他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鸡巴。

“再说一遍,你讨厌谁?”林泽宣被气急,又要快速插干许飞扬的浪穴,呼吸也并不稳。

“呜……”许飞扬呜鸣了一声。

“什么?”林泽宣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啊……你……”

林泽宣对着许飞扬的肉穴死命地捅撞,许飞扬看起来身体都要被这又凶又快的攻势撞散架了,还好有肥厚的臀做缓冲,只可怜原本就被打得红肿的臀在这狠恶的撞击之下变得更红了。在两个人都很气愤的情况下,许飞扬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往都要更敏感,他的乳头硬得发疼,胸口又涨又热,想被林泽宣的双手抚弄又不愿开口,甬道里分泌出的肠液冲刷着穴心,将灌进来的润滑剂都给挤出了穴口,流到阴阜滴在床上。许飞扬爱惨这种感觉了,虽然他也在生林泽宣的气,可是这种不讲道理没有温情,强暴一般的性交真的好爽,他的屁股真的太淫贱了,已经被这样操弄了,还在渴望鸡巴能进得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他被顶得直翻白眼,汗珠从身体各处滑落下来,流出来的涎液眼泪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马眼一麻,射出的液体又把床单弄得更脏。即使被插射了,他还是觉得没爽够,还好林泽宣还仍在孜孜不倦地操着他。

高潮中的甬道被鸡巴捅得软烂,不住地蠕动收缩,箍得林泽宣的鸡巴发疼,林泽宣猛地一扇许飞扬的臀肉,“放松一点,把我夹射了,我还怎么操你?”然后回答他的只有许飞扬神志不清的骚叫声。

林泽宣把许飞扬操射两次,才受不住肠肉的夹迫在他的穴心射了出来。

许飞扬的后穴被捅成了个大洞,正一边收紧穴口一边吐出精液。他深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剧烈运动后他的整张脸通红,脑门全是汗,屁股一颤一颤的,整个人还没从高潮恢复到平静,然而他爽过后对林泽宣说的第一句是,“松开我。”

林泽宣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我手都麻了,快松开。”

林泽宣又去拿了根领带把许飞扬脚腕绑了起来,许飞扬蹬了他胸口几下,“你又想干吗?”绑好后林泽宣就将许飞扬的手解开,可没等许飞扬放松几秒,林泽宣又迅速把许飞扬的双手绑在身前,好了,这样绑许飞扬就不会手麻了。林泽宣从外面倒了杯水进来,自己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喂给许飞扬,两个人补充好水份,林泽宣把许飞扬的屁股抬高,又捅进他湿润的软穴。

许飞扬状似不满地说:“你够了没有?”

“没有,再做一次。”林泽宣知道这样的性爱远远没超过许飞扬的骚穴能承受的程度,他问许飞扬,“我操得你爽吗?”

“嗯。”许飞扬诚实回答。

“既然我能让你爽,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女人?”林泽宣又绕回这个话题。

“我没有,”许飞扬怕他不信,还向他承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你当然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知道哪里刺激到林泽宣,他突然用鸡巴狠戾地抽插许飞扬的后穴。

“啊……轻一点,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行。”就这样放过他,林泽宣怕他还会有下次。

不管许飞扬管林泽宣叫“老公”还是叫“哥哥”,撒娇的后果也只是被林泽宣绑起手脚摆成不同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