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破苞同时射精潮喷彩蛋:老公要把精液射给骚母狗拳手被操到失神

拳击手的中场休息只有一分钟,项恺浑浑噩噩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跪趴在床垫上,腰身下榻,背部的肌肉紧绷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啊……嗯嗯……”

他的身体一下下地往前窜,男人半跪在他身后,手掌卡着他的腰,挺动着粗大的鸡巴捅入他的阴穴凶猛地抽插,大鸡巴横冲直撞,露出一截狰狞鼓着青筋的柱身,再又重又快地操进红肿的淫逼里,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榨出来的汁水四溅,顺着逼口滴下打湿一大片床单,项恺的双腿像是刚出生的小马蹒跚发抖,“呃呃……啊……”

项恺抬起猩红的眸子,瞧见双手再次绳子捆绑在床头,“呃啊……”他低吼一声,手掌紧紧攥着绳子,肩膀的肌肉鼓噪着,手上的骨节发青发白。

林子彦掰开他的臀瓣,手掌重重的掌掴在紧实的臀肉上,啪地一声,蜜色的臀肉印上巴掌印,“妈的,你这骚逼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是天生欠干的母狗。”

说着,摆动着腰身更加粗暴,更用力地插入,龟头操入子宫拔出来再撞上去,他就不信,就操不服这个臭脾气的拳手,都给操射了还是不肯屈服自己的大鸡巴,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

“嗯……”项恺痛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爽得他眼眶发烫,那一巴掌扇得他浑身局促地收紧,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就是不肯遵循本能开口呻吟。

“哦~”林子彦感受到湿热的淫穴再次收紧,爽得自己头皮发麻,俯下身胸膛贴着项恺的背脊,用力地一顶,“啊!”项恺张嘴,发出沙哑的哼声,林子彦在他耳边喘,“你是不是不会啊,要不要我再教你两句?”

“嗯啊啊~好爽~好舒服~操的骚母狗好舒服是不是~小淫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坏了~啊哈~”林子彦毫无羞耻心的浪叫,嘴上叫着淫荡的话,挺着棍子一样的肉棒操的项恺越狠,恨不得操穿他的子宫,插烂他的逼穴,“啊啊~好爽~大鸡巴太猛了~干得你好舒服对不对~”

“啊啊~受不了了~”

“滚……啊啊……滚!”项恺垂头,林子彦贴在他的耳根浪叫,项恺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淫荡的叫声灌入大脑,羞耻得项恺浑身发麻发抖,一股股的快感汇聚在小腹,垂下的鸡巴头摩蹭着床单,敏感的马眼像是过着电流,鸡巴又硬了起来,“嗯啊啊……”项恺的脑门抵着床垫,身体随着林子彦的顶弄几乎撞到床头,肿胀的淫逼被操干的来了快感,止不住的发水,“唔……啊啊……”

“爽吗?是真的爽吧?”林子彦微喘撑起身,“只做老公的骚母狗好不好?老公把你的淫逼里灌满精液,把你喂得饱饱的?”

项恺摇头,不,不要……

林子彦揽起他的小腹迫使项恺再次抬高臀部,项恺的手臂脱力撑不住上身直接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着迎合着林子彦。

被折磨红肿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啊呜……”项恺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搅动着床单着。

林子彦的手掌掐住项恺精壮的腰,“叫个老公听听。”说着抽送腰身快速的拍打撞击项恺的臀肉,手掌拽着他的腰迎合自己顶弄的动作,用力地撞着他的喷水的穴心,那是他的敏感点,林子彦就是刚刚发现的,“叫不叫?”

“嗯啊啊!你!啊啊!!”项恺跪着双腿被操得发软,一股股剧烈的快感从被顶弄的穴心遍布全身,项恺哑着嗓子低吼,想逃离这股灭顶的情欲折磨中,“不……嗯嗯嗯……啊……妈的……”

体内的肉棒不断的顶上穴心,刺激地项恺左右摇头,身体一阵阵地痉挛。

“唔……你……林子彦你……放开……呃呃呃……”林子彦握着他硬到发疼的鸡巴,手指尖被堵住吐着水的马眼,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他,项恺挺起胸膛被林子彦快速地抽插的一阵阵抖动。

“你都射过一次了,也潮吹过一下,我还一次都没有呢,等我一起吧。”林子彦粗重的喘息喷在他耳边。

“嗯嗯啊……林子彦……”项恺要射了,等不及了,好想射,被操的淫逼又传来刚刚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不要再来了,真的不要了……

“啊!”项恺发出野兽似的嘶吼,林子彦松开堵着马眼的手指,快速撸动他的阴茎刺激他的神经,迅猛地在他的淫逼里冲刺,操得汁水泛滥,不舍得抽出仍然坚硬的大鸡巴。

“啊啊啊!”项恺叫着射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射出一道弧度溅在床单上,哗哗——阴穴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淋湿他的大腿。

“呃……”拳手像是被操坏了一样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高潮后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痉挛般的抖动,项恺失神地趴着,双眼无法聚焦。

林子彦手指毫无征兆的探到项恺身后的菊穴,项恺猛地瞪大眼睛,喃喃道:“不行……”

他喘着粗气,终于崩溃地吼道:“不行!”

“那里不行,我操你妈,别他妈碰我……”

林子彦挺着鸡巴再次埋在阴穴深处,惊讶地挑眉,“呦,这里怎么不行?”

项恺吞咽口水,刚刚潮吹过的阴穴敏感地能感受到他的鸡巴

鼓起的阳筋,虽然没有抽插还是一突一突地跳动,身体一阵发抖,“你他妈要操就操那……还碰那干什么!”

林子彦笑了,缓缓动了动埋在骚穴里的肉棒,笑着问:“我操的是哪啊?哪里又不能碰啊?”

“滚!”项恺怒吼,“滚你妈的!”

“我、不!”林子彦一字一顿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偏要操,你的骚逼和淫穴我都要操,懂了吗?”

林子彦说着掐着项恺的下巴,逼他后仰,贴近自己,说出的话又混又贱,“项恺,这男人跟男人上床不就是操这里吗?”

“还是说你愿意像个女人一样被我操逼,但是不愿意像男人一样被我走后门啊?”

项恺怔住,就像是被一道雷击中半天都没有反应,自己明明哪个都不想,只是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最后一点骨气……可是还是没有办法阻止,项恺欲哭无泪,他没哭过,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只有吃奶的婴儿时期才哭过?

而今天他突然萌生出一股想哭的冲动,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更不是因为疼痛和受尽委屈,而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屈辱感,无力感,恨自己不如人,怎么就这么笨这么傻,自己送上门给人羞辱耻笑,因为这幅变态的肮脏的身体,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他不会哭,项恺是石头做的,每一个肌肉都是石头砌成的,哪里会哭,哪里哭的出来。

林子彦用指腹揉了揉菊穴的褶皱,项恺才回过神,林子彦引诱着他,“我想操你的屁股,想操你的穴,操你的屁眼,我知道你没被男人操过,我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我刚刚不就是让你舒服了?”

林子彦摸着自己的大鸡巴塞到阴穴挤出更多的骚水涂到他的后穴,指尖缓缓地没入,“嗯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入侵,又是从没被插入的地方初次开发,不适感瞬间遍布全身,项恺低吼着弓起腰。

“操……”无力的肌肉极力想紧绷起来,还是软趴趴的,项恺大吼,“抽……啊……抽出去!”紧致的菊穴用力收缩想将异物排斥出去。

“你别夹这么紧啊,放松。”林子彦的手指被项恺死死咬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项恺的低吼,一时连阴穴里塞着大鸡巴都忘了,恨不得能给他夹断,“啊……你他妈给我放松一个……"

“滚……呃啊……”

林子彦不想像刚刚那样破他的阴穴那样粗鲁,耐心地哄着,“乖啦,手指很细。”

林子彦说着手指开始在甬道内摁压证明自己的话,“放松,不疼的。”

项恺深呼吸着调解气息,“唔......”试图放下弓起的腰身接触到柔软的床垫,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林子彦见他放松下来,用力掰开臀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你!”

再次想闭紧大腿却被林子彦伏下身的动作阻止,“呃!”项恺紧皱着眉头眼睛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眼前一片模糊。

“放松,不疼。”林子彦一边给项恺洗脑似的重复,不会疼,不会疼,一边用手指开始扩张,阴穴留下来的骚水正好润滑。

项恺扭动着壮腰想躲,无奈被林子彦一米八几的个头压得死死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慢慢的往自己的屁股里探,这不比刚刚破处的滋味好受。

“嗯啊……”带着浊液的手指突然在体内抽送起来,项恺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呼。

“呵呵。”林子彦笑笑,弯着手指翻搅开拓,再塞入一根,项恺啊了一声后仰起头,颈部的蔓延至肩膀的肌肉线条流畅。

林子彦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大幅度的抽插,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感,林子彦挺动着腰身,大鸡巴同时操干他的阴穴。

“啊……不……”项恺的理智突然被熔断,两个穴口被同时玩弄,那种致命的快感在刚刚经过射精和高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不行……啊啊啊……”

突然不知到林子彦的手指戳碰到哪一点,林子彦的身体突然颤束一下,“别动!啊啊……嗯……别……”

一阵快感沿着颈椎蔓延至大脑,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着腰迎合林子彦的撞击,“不要……啊啊啊……好难受……”

林子彦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手指反复按着那个点,“啊啊啊……不……”项恺在自己身下挣扎地像是条脱水的鱼,幸好绑住了他的手。

林子彦抽出手指,项恺终于解脱停止了挣扎,突然阴穴一阵空虚,臀瓣被分开,一根炙热粗大的龟头抵在项恺的股缝,“等……等等……啊……”

项恺张大嘴巴,坚硬炙热又粗长的肉棒挤进了自己的菊穴,“啊……”项恺想要大吼,可只能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贯穿了,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疼,撕裂的疼……

林子彦被夹的头皮发麻,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拳手从头到脚都是宝,都是极品,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着自己,可是太紧了。

太紧就是欠干,

林子彦挺腰长驱直入,一下子将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到项恺的菊穴里,回忆着刚刚摸到他的前列腺,抽出柱身再重重地朝那里碾压过去。

“啊——”项恺终于张嘴呻吟,他跪在床上,双腿

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项恺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地蹬着床垫,要躲避这根要痛死自己的粗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林子彦不会让他躲开,搂着他的腰,一阵激烈的抽插后,肉体拍打着臀瓣一片激红。

林子彦把大鸡巴从他的菊穴里拔出来, 项恺发出沉闷的吭声,本以为终于解脱,却突然被林子彦翻过身。

双手被绑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交叉反剪,林子彦抬起他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项恺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眼前一片花白。

林子彦骑跨在他身上,大鸡巴塞入他的菊穴用力地操,磨得穴口充血又拔出来,再捅入阴穴里抽插,干得汁水泛滥再回到菊穴里,来来回回,乐其不疲。

“啊呃呃……”项恺的眼前模糊,异常红润的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浑身大汗淋漓,林子彦搂着他的身体只打滑,他有些发虚,拳赛消耗了大部分体力,现在已经被绑在床上操了很久,他望向窗帘厚重的红遮住了光线,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