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舔拳手胸肌提出包养

“呃——”林子彦撑着车门,棒球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背后,皮肉如同被撕裂火辣辣地痛,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项恺睚眦欲裂的样子,转身忍着要吐血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在这蹲我,打算谋杀啊!”

项恺一言不发,手里攥着棒球棍再次轮下来,林子彦意识到他这是玩真的,往死里打啊。侧过身躲开迎面劈下来的棍子,骨折的手臂暂时动不了,朝着项恺冲肩撞在他的胸膛。

项恺倒退两步,抬腿踹在林子彦的小腹上,“呃——”林子彦倒在地上,重重地闷哼一声,“你玩阴的啊?”

项恺拎着棒球棍一步步朝他走近,犹如索命的死神手里攥着标志性的镰刀站在林子彦面前,他大喊一声,“等……等等!你到底想不想救你弟弟!”

项恺攥着棒球棍的手顿了顿。

林子彦好不容易喘了口气,项恺抬起脚朝他身上泄愤地踹过去。

“我操!”林子彦一只手臂本能地护住脑袋,柔软的小腹被踹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变形,“啊!”

自从林子彦记事起就没挨过这种揍,行,项恺,老子记住你了。

你他妈死定了!

项恺扔开棒球棍,又狠狠地踩了林子彦两脚才解气,站在旁边点了支烟,神色淡漠地开始吞云吐雾。

林子彦抬起头,一头冷汗浸湿他的金发,咬着牙根朝项恺嚷嚷,“你他妈还不把我扶起来,真想进局子是不是?”

“你进去不要紧,谁去救你那个废物弟弟?”

“他不是废物!”项恺怒吼,手指掐着香烟朝林子彦的身上弹过去。

“操!”林子彦扭头躲开,险些被烟头的火星毁容,“你还挺护崽啊,赶紧他妈的拉我起来。”

林子彦冷笑,老子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项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只手捏着林子彦的肩膀拽他起来,林子彦瞪一眼项恺,走到跑车的副驾驶上,“傻愣着干什么,带我去医院!”

项恺沉声问:“你能把我弟救出来?”

“废话。”林子彦倚靠在座椅上手掌握着断裂的小臂,喘着粗气说:“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给你钱,你就拿着赎金去把你弟赎出来不就得了?当婊子还立牌坊,之前给你钱你不要,现在找我麻烦?”

“滚你妈的。”项恺打开车门坐上去,自己是为难,高老大带走项俞不是为了那点赎金,而是想牵制自己,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在他手底下做事了,否则身上的秘密就藏不住了,沉声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叫敌人的敌人?”

项恺还记得那天林子彦说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林子彦心虚地吞咽口水,那是自己精虫上脑随便扯出来的合理借口,不过是想从项恺嘴里套出点话,但他确实和高老大有关系,关系还不小呢,急赤白脸地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赶紧开车!”

妈的,自己手都骨折了,谁有功夫在这和他聊天啊。

项恺的脸色难看,手掌握着方向盘,紧紧地攥着,骨节凸显发青有力,“你要是能有办法帮我把人从高老大那里带出来,之前你做过的事,咱们两清了,谁都别再提了。”

“哟。”林子彦瞥他一眼,得便宜卖乖地说:“那你他妈的今天打我一顿算白打了?我要是不提这事呢?你还真打算把我打死啊?”

项恺冷笑一声,缓缓对上林子彦因疼痛逼红的眼睛,“看见那根棒球棍了吗?”

林子彦移开目光,望向被扔在车下的棒球棍,项恺阴冷的声音传来,“把你废了,再把它塞到你的屁股里。”

林子彦的心脏一沉,项恺说的废了,是行话,意思是最轻也得落个高位截瘫,一时也分不清是被打成植物人更好接受还是把那根棍子塞到屁股里更容易接受。

“成啊。”林子彦舔了舔唇,“刚刚的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项恺嗓音沉闷地嗯了一声。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我去医院!”

林子彦疼得一直冒冷汗,项恺瞧他一眼,开着汽车驶出地下车库。

跑车停在市医院外,林子彦的脑袋靠在车窗上,抬起眸子瞧见窗外的急诊大楼。

“我明天到拳场去找你商量这事。”项恺打开车门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林子彦皱眉,“带我进去看病啊!卧槽,你不会把我扔在这就不管我了吧?”

项恺转身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你不会自己去吗?”

“我他妈浑身没劲!”林子彦大少爷的脾气犯上来,“你把我打成这样就不想管了是吧?”

项恺板着脸,心里想着,废话,老子当时打完你就想走的。

林子彦见他无动于衷,恨得直咬牙,扯着脖子大声嚷嚷:“行,你行!”

“我跟你说,你弟弟的事,免谈!”

“明天开始我就再雇十个保镖让他们24小时跟着我!我就不信你还能偷袭成功!”

项恺一脸

严肃,听他出尔反尔还肆意地耍着孩子脾气,怎么会有这种人?

林子彦得寸进尺,“我还就告诉你,高宇寰(huan)是什么人?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你弟弟说不定早被他卖去做小鸭子了!”

“你再说一句!”项恺绕到副驾驶拽着他的衣领。

林子彦抿了抿唇,适可而止地闭嘴,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得逞地说:“抱我。”

项恺在林子彦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所有的感官被唤醒,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打开,寒毛一根根立起来,项恺回忆起那几天屈辱的经历,抬起手一把挥开他的手掌,愤愤地骂道:“你他妈什么毛病!”

林子彦委屈地垂下眸子,“你搭我一把不行吗?”

“你是胳膊断了,又不是腿断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使不上力气……”

项恺盯着林子彦低眉顺目的样子,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过分白皙的肌肤因疼痛泛着浅浅的绯色,他的眼睑、鼻尖、下巴都粉粉的,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想想他也只和项俞差不了一两岁的年纪……

只要想起林子彦的行为有多恶劣,项恺真的不想管他,但是如果他真的能把项俞救出来……

“起来。”项恺扯着林子彦另一只肩膀把他从座椅拽下来。

林子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算计的笑,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公主抱,林子彦还是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施压给项恺,手臂搭在他的脖颈没骨头一样挂在项恺身上。

项恺揽着林子彦朝急诊走,一手抓着林子彦的肩膀,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我脑袋怎么也晕晕的?”林子彦垂着头,干燥的唇贴在项恺的颈侧吐出热气,“你打我头了?”

项恺想,应该是发烧了,自己有经验,这是骨折后身体的应激反应,一般不会烧过38度,没什么大事。

到了急诊大楼,项恺放林子彦在座椅上休息,自己去帮他挂号。

回来的时候林子彦右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个醉汉,林子彦往旁边靠了靠朝项恺扬起一个虚弱的笑脸,“我帮你留了个位置。”

项恺被林子彦的笑容晃到,在灯下他的皮肤白得有些发亮了,项恺觉得别扭,本来想把挂号条甩给他就走的,可看到林子彦这么虚弱,还是选择留下,毕竟人是自己打的。但还是不想和他靠近,干脆靠在墙边站着。

“哎……”林子彦叹了口气,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项恺走过去。

项恺皱眉盯着他朝自己靠近,本想着他要是再靠近一步自己就闪身躲开,谁知道林子彦就站在自己一米的距离倾斜着上身就往自自己这边倒过来,项恺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烧糊涂了。

“疼……”林子彦的额头抵着项恺的肩膀上,嘴里哼哼唧唧着,“唔……好疼……”

“你?”项恺僵硬地撑着他的身子,压低声音吼道:“你一个大男人,至于的吗?”

林子彦摇了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谁说男人就不能喊疼了?”

项恺怒道:“疼死你活该,谁让你做这种缺德事?”

“我做什么事啊?我没让你爽着吗?没让你爽吗?”他说着手掌就往项恺的下半身摸,项恺手疾眼快地拍开他的手。

林子彦吸了口气,脑袋埋在项恺的胸膛前,伸出湿热的舌尖在他敞开的领口处往下探,快速地划过项恺胸前的肌肉。

项恺猛地一阵激灵,用力推开他,“你他妈干什么!”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在急诊大厅响起,来往的病人和家属纷纷瞧过来,项恺目眦欲裂,“你是不是有毛病?”

林子彦做的一切都让他恶心透了。

“我就说你身上有股奶味,真香啊。”林子彦露出狡黠的笑,舌尖扫过唇角,咂咂嘴巴自己这两天抓心抓肝的一直想着这口呢,谁让他偏偏送上门来的。

项恺把手里的挂号条扔到他脸上,妈的,自己就不该理这个小人!

林子彦冲着他的后背喊,“明天在拳场的办公室等你,一定要来啊!”

项恺闷头走着,一拳狠狠地砸在急诊大楼的墙壁上,凸起的骨节擦出一道道伤痕。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走投无路,一定不会和他再有半点关系。

第二天,项恺打算趁着打拳之前先去找林子彦,省得他要是再敢故技重施,自己最起码还有能力抗衡。

推开老板办公室的房门,林子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场上的比赛,折断的手臂吊在胸前固定着,瞧见项恺进来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直冒星光,“你来啦?”

“来吧,快坐。”

项恺立在他面前,双手交叉环胸,“别废话了,你打算怎么和高老大要人。”

林子彦抬起头,眼神赤裸裸地打量他,“嘿嘿,你这个姿势真好看,显得胸肌特大,特软。”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项恺咬牙,拎起他的衣领,“你到底能不能把他带出来?”

“耍我好玩是吗?

林子彦攥住他的手腕,“急什么啊?”

“我答应你了,自然就会帮你啊?”林子彦笑得像只黄毛狐狸,“但是我是商人嘛,无利不起早,我把你给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项恺的脸色,果不其然项恺听到这就话就如同饿虎一般要朝自己呲出獠牙,“但是你也把我打了一顿啊,咱们两清了。”

“现在你想让我帮忙救你弟弟,你给拿出点诚意来吧?”

“你想出尔反尔?”项恺瞪着一双虎眸,险些喷火。

林子彦拍了拍他的手掌,“我肯定是能帮你弟弟的,但是你答应我个条件,你不吃亏。”

“你答应我吧?”林子彦眨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好不好?”

项恺自然知道林子彦没安好心,松开抵着他喉结的拳头,“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吧。”

林子彦期待地开口,“你跟我吧,做我的情人儿?”

“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我包你了,你以后归我?”

“你要是答应了,我保证明天就带你去见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