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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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山水画,每一幅都价值上百万,走廊环绕假山与人造瀑布之间,水帘后是贵宾间,每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各有不同,古代近代现代未来,甚至独特的异世界应有尽有。

华丽的灯光映照在科技感十足的装潢闪着金属的光芒,林子彦坐在沙发上,对面透明玻璃打造的穹顶之中,舞台,浴池等一应俱全。

一辆花车推向舞台,林子彦瞧见花车之上蔷薇荆棘丛中的少年赤身裸体被皮质束缚绳绑在栏杆上,葱白的大腿之间秀气的阴茎带着金属锁精环直直地挺翘着,后穴戴着一颗硕大的钻石肛塞,而在肉棒与菊穴之间,粉红的蜜蕊像是蔷薇花朵挂着晶莹的水珠,成熟的阴穴被粗大的自慰棒插弄着,流出的淫水挂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

白劭轩给林子彦介绍:“这可是个欧美大牌gv演员,拍一部片子不比好莱坞的演员低,我今年刚签过来的,还没接过外客,给你尝尝鲜?”

林子彦端着酒杯的指间夹着根香烟,鄙夷地瞥他一眼,“给我尝鲜?你他妈早就操过了吧?”

林子彦显然兴致寥寥,“这有什么新鲜的,不就比小白脸多了个洞吗,细皮嫩肉比娘们还娘们,要么就是比娘们多个鸡巴?”

自从林子彦见到项恺,满足了他对双性人所有的幻想和期待,这种普通的双性人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稀罕的了。

其实林子彦一直都不懂,按理说双性人因为体内的激素分泌问题,是不可能长成像项恺那样健硕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况且项恺还是个处呢,虽然林子彦玩得很开,平时根本不纠结什么处不处的问题,但是想到自己是项恺的第一个男人,他就浑身血脉沸腾。

白劭轩诧异,“你他妈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根本不好这口,你真没兴趣?”

“我还想让你帮我调教调教他呢,人家就只愿意拍片,我给他推荐几个大客户,死活不愿意陪,他妈的真比娘们还娘们。”

林子彦吸了口烟,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又想项恺了,馋他的身体,这感觉真不好受,好像什么大鱼大肉摆在自己面前都没滋味了,他嫌弃地瞅一眼白劭轩,“终于说实话了?”

“老子没兴趣,今天玩够了,我走了。”林子彦起身,拿着手机和钥匙包,明天还得去医院卸石膏呢,这两天他都把手臂藏在西装里才没让外祖父发现异样,否则现在家里肯定闹翻天了。

“诶,你他妈现在就走?”白劭轩不依不饶,“李訾(zi)刚结婚,有家有室的还在隔壁玩呢,你现在就要走?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你他妈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林子彦想了想,不置可否,“很奇怪吗?”

“奇怪!太他妈的奇怪了!”白劭轩又搂着他的肩膀坐回去,“你居然能因为相好的收心?我不信,跟我说说什么样的啊?”

林子彦啧了一声,“跟你说有什么用,是个刺头,我还没收拾服帖呢。”

白劭轩呦了一声,“还有你降不服的人?”

“刺头就更不怕了,你把人带来,我让最好的调教师帮你训两天,还拍他不服?”

“到时候再看吧。”林子彦翘着二郎腿晃荡着锃亮的皮鞋,“趁我还有兴趣,再跟他玩玩。”

林子彦仰头吐了个烟圈,得像个法子把项恺弄来,要不然这一个月自己就这么素着可不行。

他一双蛊惑人心的眸子瞥见花车上的男孩,漂亮的欧美男孩正朝着自己抛媚眼,林子彦回以绅士迷人的笑容。

翌日清晨,项恺浑浑噩噩地在客厅的地板上醒来,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上,他坐起来,瞧见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干涸的精斑挂在蜜色的腹肌和大腿上。

电视开了一整晚,此时已经没了节目信号,一双黑眸恢复沉静,他不想去回忆昨晚的发生,总之是和林子彦有关。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项恺抄起扔在地板上的裤子套起来,他看一眼时间八点整,这个时候谁会来?

项恺打开房门,小乐仰起笑脸,手里拎着豆浆和油条,还没得项恺邀请他进来,他已经往房门里迈,“项哥,这两天你又带我吃饭又给我钱,我不给你做点什么,我心里总过意不去,所以送上门来了!”

项恺实在没办法再拒绝他,更何况小乐也是一片好意,所以没有说出难听的话。

“先吃饭吧!”小乐第一次到项恺家里来,这三四十平米的小屋子看上去挺整洁的,“真不像是单身汉的房子啊。”

他把早餐放下,刚想扭头说什么就发出一阵鬼叫声,“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么?”项恺皱眉,瞧见小乐一脸惊慌,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那箱被打翻的性爱玩具。

项恺脸色铁青,自己要怎么和小乐解释,他不是变态?

“项大哥!你你你你!”小乐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他深吸一口气,“项哥,在

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好大哥的形象,没想到你这么……这么有情趣啊!”

“是送给你对象的吗?是谁啊,我认识吗?”

“我……”项恺为难,破罐子破摔滴说:“送你的!”

“送我的?!”小乐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星光,蹦蹦跳跳地朝箱子扑过去,开始翻看自己的礼物,“恺哥,你真浪漫!”

项恺板着脸,这和浪漫有关系吗?

不过小乐为什么会这么高兴,难道他很喜欢这些玩具?

小乐已经跃跃欲试,“恺哥,你喜欢哪个?我现在就用!口球?手铐?滴蜡?”

“等等,滴蜡不行,我怕疼!除非是低温蜡烛?”

“我,算了,你先去弄饭,吃早饭吧。”项恺走进卫生间去洗漱。

小乐吹着口哨,美滋滋地摆着碗筷,虽然自己和项恺只是嫖客和男妓的关系,但是小乐是真的很喜欢项恺,项恺人是挺冷的,但他不会欺负自己。

不知道比那些对他非打即骂的人嫖客好出多少倍,干他们这行的没有什么朋友,他喜欢和项恺一起说话。

项恺吃着早饭,小乐一直在说性爱玩具的事,什么绳子不能绑得太紧,他还不太能接受马眼针,项恺不知道该怎么应他,自己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

且不说这些是林子彦想用在自己身上,就算是给别人用,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接受,项恺是很传统的,或者说对性的认知少之又少,与他的身体和性格有关,对于性也只局限于疏解必需的欲望,仅此而已。

所以他在性上获得的快感也少之又少,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那么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和林子彦上床时,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

操,项恺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又想起了林子彦,想起他说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项恺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油条,“项哥?项哥?”小乐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项哥,好不好啊?”

项恺一愣,根本没听到小乐问了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说了句抱歉,瞧见手机屏幕显示着“狗杂种”,项恺起身,走到窗边。

他扒开百叶窗,冷冷地问:“什么事。”

“宝贝……”林子彦虚弱的声音传来,还什么都没说就担心项恺会不理自己,忙说着:“别……别挂断……”

项恺听出他声音的异样,一双黑瞳凝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有事说事,没事别总给我打电话。”

“嗯……”林子彦委屈地喃喃,“我在医院拆石膏,手臂好痛,想你……”

项恺皱眉,“没别的事,我挂了。”

“啊,疼!”林子彦痛呼一声,“宝贝,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的手好痛!”

项恺沉着脸,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你正常点行不行?”

林子彦吸了吸鼻子,“我好像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朋友来看看我行吗?”

项恺干脆地说:“不行。”

林子彦低落地说:“宝贝,你好狠心呀。”

项恺哑然,林子彦像是只受伤的小狗在电话里哼哼唧唧的,让他真的有股自己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错觉。

林子彦嘟囔着,“我好惨啊,手臂还没好,拆了石膏又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里只能吃外卖……”

项恺依旧是冷冰冰地开口:“我没有义务去照顾你。”

“项恺!你是不是男人啊!”林子彦被逼急了,气急败坏地说:“你要还是个男人,你怎么不敢承认其实我们上床你也挺爽的啊!”

项恺瞬间瞪大眼睛。

林子彦气焰嚣张地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啊!”

“是,第一次的时候我用了点手段是挺下作的,可是你也打了我啊,我们扯平了,后来那几次你敢说你自己没爽吗?你还总是摆出一副被羞辱的姿态!我还觉得是我被你糟蹋了呢!”

项恺攥着手机的五指发青,除了听到林子彦颠倒黑白的话,项恺还能听到自己的骨节吱嘎作响,他怒火中烧,整个手臂的肌肉鼓噪着,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选择挂断电话,而不是将整个手机摔碎。

妈的,这个狗杂种。

项恺一拳砸在墙壁上,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动。

“啊!”小乐吓了一跳,这样盛怒的项恺他没见过,总之很危险,小乐也不敢多待了,抱着项恺送给他的那箱玩具逃似的溜走了,“项哥,我明天再来找你。”

项恺盯着茶几上的残羹剩饭,克制着自己走过去收拾,他端着碗筷到水池边清洗。

等他把房间收拾好,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项恺想幸好是小乐过来,要是被项俞发现那箱情趣玩具,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叮咚——

项恺的手机收到短信。

狗杂种:宝贝,对不起。

狗杂种: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

,你就当我是烧糊涂了吧,别理我。

狗杂种:【图片:青紫满是淤血的手臂】

狗杂种:【图片:三十八度五的体温计】

狗杂种:【图片:空荡的病房】

狗杂种:宝贝,想你?╭╮? 。

项恺沉沉地吐了口气,“把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