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发现弟弟和黑老大的奸情 彩蛋:黑老大一边抽烟一边被操烟嘴插弄鸡巴射精淋灭

“哈……”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才水里捞出来。

项恺扒开林子彦横在自己胸膛前的手臂,艰难地坐起来,酸涩的腰身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他侧头瞥见床单上大片被体液染湿的痕迹。

林子彦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戏谑地盯着项恺,他背对着自己,不知道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林子彦亲昵着贴在他的背后,双臂环住项恺的腰,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项恺的腹肌,一寸寸缓缓向上,指尖拨动着充血的乳头,手指恶趣味地掐着饱满的胸肌,林子彦窝在项恺的颈间咯咯地笑,“感觉怎么样?我的大宝贝能让你满意吗?”

项恺冷着脸,攥住林子彦的手腕扯开,项恺“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每一个问题,和林子彦上床确实很疯狂,他能给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性体验,项恺不想否认。

事实也没办法否认,尤其是现在自己的腰身酸软,大腿的肌肉还在抽动痉挛,肿胀的两个穴口媚肉夹杂着一股股溢出来的白浊。

林子彦惊喜地眼前一亮,没有人会不喜欢被床伴夸奖,而且对方还是平时连一句好话都不会和自己讲的项恺,他说一不二,所以自己真的把他操爽了。

林子彦迫不及待地说:“宝贝,我能让你一直这么爽。”

项恺板着脸,沉声提醒:“六个月,现在还有五个月。”

林子彦一愣,“宝贝,刚做完就想着和我撇清关系,你有点不懂情趣了吧?”

项恺扯着床单擦着腿间的淫液,“是,你可以去找其他人。”

林子彦皱起眉心,哪有情儿对金主是这个态度的?

“我不找别人,我就喜欢你!”

项恺的手掌一顿,“为什么?”

林子彦盯着他梗着的后脖颈,挑了挑眉,为什么?瞧你新鲜多尝尝呗,还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样的糙汉子?

哼,没情趣!

项恺也沉默,自己怎么想都搞不懂,这么恶心的身体,林子彦就算是好奇,玩了这么多次也该够了。

刚开始项恺以为林子彦会用自己身体的畸形羞辱自己,逼自己做尽下贱的事,项恺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可是林子彦告诉自己,这身体是完美的,而且如果自己不想,他不会对自己说出任何羞辱的话。

项恺很意外,林子彦也做到了,他只是和自己上床。

“宝贝,喜欢就是喜欢,还要说出来为什么?”林子彦狡猾地说,“我们的身体这么契合,我能让你爽,让你体验什么是多重高潮,你同样也能让我爽,宝贝,我们多合适啊!”

林子彦才不会告诉项恺,第一次选中他,确实是自己在集邮,林子彦爱玩,想试着和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项恺只是其中之一。

但是他发现项恺的身体实在太合自己的心意,自己还没玩够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不过最主要的是林子彦还是喜欢情儿上赶着自己,驯服项恺这样的男人,侵犯他,征服他,实在是太他妈有成就感了。

项恺侧过头,冷冷地睨着林子彦,林子彦不怕死地凑上去快速地在项恺的唇上亲了一口,“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做一对最完美的床伴,完全你情我愿,互惠互利的那种?我们可以互相取悦?”

“我不喜欢这种关系。”项恺沉声,这种纯粹的肉欲关系,甚至不如去搞一夜情,毕竟人是有感情的,长时间发展下去,不知道谁才是会逾越的那个。

如果可以项恺希望这几个月早点过去,和林子彦断的一清二楚,但这种事就像是高利贷,后患无穷,希望林子彦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也对得起他花名在外。

“宝贝,你真坏啊,不喜欢这种关系,难道是想做我的男朋友?”林子彦一脸痞笑地睨着项恺。

项恺冷漠,“我没这么想!”

林子彦垂着眸子,叹息道:“是啊,就是因为你不想做我的男朋友,所以我只能缠着你做我的床伴了,否则我还能怎么办,难道强迫你和我谈恋爱吗?”

项恺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为什么他总是有理?不对,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自己做他的男朋友?

林子彦的胸膛贴着项恺的背脊,伸手环抱住他,“宝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好喜欢你,我会给你最棒的性体验,每次都把你操得很舒服,好不好?”

项恺僵硬地挺直背脊,冷声说:“那是你自作聪明,我他妈根本不想做!”

“你想的。”林子彦凑过去,舌尖湿漉漉地勾勒着项恺的耳廓,“宝贝,你的需求明明很大,否则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高潮呢?”

项恺一把扯开他,自己承认和林子彦上床是很爽,在高潮时项恺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彻底沉浸在欲海里。可越是这种既快乐又危险的东西,就越是让人上瘾,带来的后果通常是致命的,就像是毒品。

林子彦就是毒品,他凭空出现不断诱惑自己堕落成一个未知的自己,接

受最没办法面对的自己,项恺本能地抗拒。

其实事情就这么简单,林子彦也只是在装傻,项恺根本不想被操,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弄,那林子彦就想办法让他接受。

林子彦眨眨眼睛,“宝贝,这又不是丢脸的事,就算是再正常的男人也会做的,这没什么?”

项恺当然明白,他在打拳时去找那些男妓,一是为了麻痹自己的神经,二就是想证明自己比那些正常的男人还要强。项恺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真,没有人歧视他,可他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林子彦搂着项恺的肩膀躺在他的大腿上,自下而上地打量项恺,“如果你想操我也可以啊,只要你有本事能让我爽。”

“谁让我喜欢你呢?”

这次轮到项恺惊讶,他垂下头不敢相信地瞪着,林子彦居然会想让自己操他?

林子彦挑眉,“宝贝说实话,你操那些小鸭子的时候,真的有比跟我做爱还要爽吗?”

“我……”项恺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拧着两道浓眉,自己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和林子彦说了太多废话了,本来只是想早点结束这段肉体关系。

“所以就算你把我当个鸭子操了,你也不会比被我上爽,宝贝你怎么这么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啊?”

林子彦捏着项恺的乳头,引得他猛吸了口气,不满地瞪着躺在腿上的人。

林子彦在项恺忍无可忍想把自己掀翻下去的时候坐起身,在项恺的唇上啄了一口,“宝贝,好喜欢你。”

“我去给你做早饭,你先去洗澡吧。”

项恺的脸色难看,起身径直走向浴室。

林子彦打量着他健美修长的身躯,宽阔的背脊,干练的腰身,挺翘的臀,结实的双腿,林子彦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对于项恺势在必得。

项恺从浴室出来,林子彦还在厨房不知道忙活什么,项恺接到个电话,是学校打来的。

“项先生,我也不想影响你的工作。”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对待这些在贫民区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亡徒很是拘谨,“可是项俞最近总是三天两头的找借口请假,我以为是他上次请了一个月病假的缘故,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但是我去他的宿舍看望他时,发现项俞根本没有在校,他逃课也不是因为生病。”

项恺神色凝重,“你说什么?”

“项先生,项俞的成绩很好,校领导一直对他给予厚望,所以我们希望他能以学业为重,如果……就算是为了营生,可以让他在考试之后……”

C区的学生多半都是在为帮派做事,年纪轻轻的就去运货,被抓的不再少数,又因为年纪小,法官只能从轻判决。所以老师以为项俞也是被他哥带着去做犯法的买卖。

项恺回忆这几天项俞三番两次打电话说他去找同学补课,原来这小子在骗自己?

项恺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没有和林子彦打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林子彦从厨房里端着早餐走出来时瞧见空荡荡的病房,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妈的。”

“软硬不吃,是吧?”

C区某工厂,高宇寰赤着肩膀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这几天一直带着项俞鬼混,这孩子跟那些小鸭子不一样,给自己的新鲜感比杀人放火都刺激。

他现在还没摸清项俞的脾气,高宇寰觉得自己都回到大学时期,为了和个小屁孩上个床整天抓耳挠腮的,颇有点老房子着火收不住的架势。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不同型号的手枪,是一批新货,他拿在手里鼓捣着,对着浴室里说:“项俞,你哥教你摸过枪吗?”

“没有,怎么了?”项俞围着浴巾倚靠在门框上,额前凌乱的碎发湿漉漉的遮过眉眼,白皙的肌肤上挂着水珠,精瘦的腰肢不知蕴藏着多大的力量。

高宇寰流氓一样眼神赤裸裸地打量他,看得喉结有些发痒,“没事啊,哥教你?”

“好。”项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肩膀上挂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

高宇寰挑眉,自己也就只能在他身上抓出这么点痕迹了,感觉还不错,最起码能证明这小屁孩是归自己的。

高宇寰点了支烟,两片唇瓣叼着烟嘴,烟雾徐徐上升,熏得他眯起眼睛,“我说你哥怎么把你保护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看着一点都不中用啊,哪天我得跟他说道说道。”

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项俞扬高声音重复一句,“不中用?”

“哈哈。”高宇寰笑了一声,嘴里嘟囔着,青瓜蛋子。

砰地一声,高宇寰头顶的天花板裂开,飞屑石灰四溅,落在他向后梳理的发丝上,项恺跳下来鬼魅一样站在高宇寰身后,伸手攥着茶几上的手枪抵在高宇寰的下巴,沉声道:“我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高宇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这次和上一次被项恺用枪指着脑袋不同,高宇寰现在是清楚的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项俞从浴室里跑出来,震惊地开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