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双性人被调教被皮鞭抽打骚逼

项恺感受着湿热的舌尖在口腔内翻搅,两片柔软的唇瓣含着自己的唇,他想要合起牙关狠狠上去,下颌骨被手掌用力地掐着无法闭合。

“唔……”

项恺本能地想挥拳揍在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手掌传来一阵刺痛的酸麻感不受自己支配。

林子彦分开他的唇,手掌掐着项恺的下巴,两人的鼻尖贴着鼻尖,林子彦伸出湿润的舌舔过项恺被吮咬地微肿的唇瓣,两人的唇角挂着晶莹的银丝。

林子彦扭着项恺的下巴逼他看向跪在茶几上的双性人,哑着嗓子蛊惑道:“你瞧他多快乐?”

项恺的黑瞳里映着那个双性人欢愉的神情,白皙的脸颊泛着潮红,“啊啊……嗯……嗯……”男人攥着按摩棒快速地插弄着自己的花穴,两片阴唇被抽插的红肿肥厚,“啊……操……操我……”

“用力操我……”

“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男孩尖叫着,身体痉挛地达到高潮,大量的淫水从花穴里喷射出来,发水似的淌在茶几上。

项恺垂下眸子一言不发,林子彦的舌尖划过项恺的耳根,“你也可以这么快乐……”

“宝贝,只要你想……”

林子彦的舌尖拨动着他的耳垂,发出暧昧的水声啧啧地吸吮着,“我可以让你比他还要舒服……”

项恺低头瞧见自己胸膛上捆绑的皮绳和锁环,胸肌被勒得又肿又涨,挣扎着手臂才发现双手被死死固定在身后。

林子彦的拇指掐住他挺立的乳头,“宝贝,这个不会像狗链那样伤到你。”林子彦用力地拉扯他的乳头,“我只是怕你伤到自己,你那么不乖?”

项恺目眦欲裂,胸膛剧烈地起伏,越是这样皮带收紧勒得他本就敏感的胸肉又酸又疼,项恺怒到极致已经说不出什么,愤愤地瞪着林子彦,只是恨自己没有就那么勒死他。

“宝贝,你这个样子真性感,谁都不想给看。”林子彦拽着捆绑在项恺身上的皮绳拉他站起身,项恺的双腿麻木踉跄一下被林子彦手疾眼快地搂到怀里,“老公还没操你就腿软了吗?”

项恺咬牙,他的身体还没有从麻醉中完全恢复过来,双腿像是刚出生的小马一样蹒跚,每一寸肌肉犹如针扎般的痛。

林子彦搂着项恺走进隔间,暧昧的灯光下房间内是情趣主题的装潢,项恺感到压抑和窒息,面前是一张kingsize圆形水床,拱形的床罩上挂着吊带,床上摆满各种sm虐阳道具,旁边放着显示器,性爱电椅,按摩浴缸,健身球……

项恺的怒火直冲脑门,一瞬间头皮发麻,林子彦推着他倒在沙发上,侧面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墙,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包厢里走进来四个穿着不同的调教师。

他们站在茶几前,对着跪在上面的男孩调笑着不断打趣。

林子彦站在床边挑选着床上的情趣用具,“宝贝,这些我给你送过一套。”他的手指在不同的sp工具上划过,“你肯定又不听老公的话,把他们都扔掉了对不对?”

项恺额头的青筋暴起,一双虎眸布满血丝。

林子彦挑选了一把加长多须皮鞭,朝着空气有力的挥动。

唰地一声破空声响起,玻璃墙外同时传来尖叫,项恺的心脏蓦地一紧,是那个和自己一样“畸形”的男孩。

男孩的双手抱着大腿,穿着西装革履的调教师站在他面前,攥着和林子彦手中相同的皮鞭朝着他腿间刚刚潮喷过的骚逼用力抽打下去。

“啊……”男孩尖叫,红肿的阴唇被多须皮鞭抽打瞬间充血泛着糜烂的血红,他白皙的大腿根浮现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本能地夹起来,骚逼一阵抽搐蠕动。

调教师不苟言笑地开口:“主人没有同意,可以射吗?”

“不……不可以……”男孩呜咽。

“惩罚十下,张开腿。”

男孩颤颤巍巍地张开白玉一般的双腿,手掌扒着大腿根露出红肿的骚穴,“主人……轻一点……”

“啊……”

调教师攥着皮鞭朝着不断流水的花穴鞭打下去,“报数。”

“啊……一……”

“啊……骚逼好痒……要主人狠狠地罚……啊啊……”

项恺凝视着男孩痛苦又痛快的脸庞,明明叫声听着那么惨烈又喊着浪荡的叫床声,“骚逼要被主人抽坏了……啊啊……”

“啊啊……没有主人的允许……贱奴不敢发骚了啊啊……”

“二……啊……”

“三……”

被鞭打的花穴像是熟烂的果子,皮鞭抽打下去淫水四溅,红肿的骚逼又一次喷射出一道水柱,男孩尖叫,“啊啊啊……被打射了……啊啊……”

项恺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那鞭子就像是抽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和男孩长着一样的身体,一样下贱的骚穴,所以被粗暴的鞭打强暴竟还能产生快感,下流地潮吹。他就算再怎么锻炼,强大到足以对抗任何一个男人,可这是这具下贱又肮脏的身体本能。

林子彦转身,一脸无辜地朝项恺眨眨眼睛,瞧着他垂着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气场,明知故问地开口:“宝贝,你怎么了?”

林子彦走到项恺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盯着项恺猩红的眸子,淡淡地笑道:“接受不了了吗?”

“才刚刚开始呢,宝贝?”

他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边压低声音道:“想不想让老公也抽你的骚奶子和骚穴?”

“嗯?”

“林子彦……”这是项恺第一次开口,嗓音因长时间的隐忍压抑变得不比低沉沙哑,他尝到嘴里腥咸的味道,执着地盯着林子彦的眼睛,“你说这种身体是完美的?”

林子彦一愣,“什么?”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项恺说的是什么,根本不怪他,林子彦当时也只是随口糊弄的话,他怎么会记得?

项恺犀利的眼神像是一道利剑朝着林子彦的瞳孔刺进去看穿他的心思,他是说谎的,这是项恺唯一一次动摇自己,唯一一次愿意选择相信林子彦的话。

可他是骗自己的。

这次被束缚住的项恺没有暴跳如雷,跟没办法对他拳脚相向,直白地说:“林子彦,你不觉得自己贱吗?”

林子彦眯起狭长的眸子,“你说什么?”

项恺冷笑,“你有这么完美的男孩,为什么非要使尽下流的手段来找我的麻烦?”

“你觉得上了我就能满足你那比针眼还小的自尊心?”

项恺朝着林子彦啐了一口,“你的鸡巴比你的心眼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