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后同房大出血

林子彦的手掌摸索到项恺的双腿间,修长的手指抚着绵软粗长的肉棒。

“嗯……”熟睡的男人不安稳地闷哼一声,林子彦含着项恺的唇,勾起他的舌在湿热的口腔里翻搅着,手指探到丰满的两瓣肉丘之间,指尖浅浅地刺入许久没有采撷的花穴。

“呃……嗯……”项恺发出浑厚的支吾声,似梦似醒地扭动身体。

林子彦压在他的身上,含着他的舌根吸吮,“宝贝,不怕……”

“让我摸摸,宝贝,放松一点……”林子彦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声,手指挤开紧闭的小穴,柔软湿滑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林子彦粗重的气息喷在项恺的面庞,“让你舒服,好不好?”

“宝贝……”林子彦的手指往这花穴深处钻,“我想你……”

病房内一片昏暗,项恺躺在林子彦身下紧锁着眉心,像是沉溺在恐怖的噩梦中无法清醒,刚毅的脸上露出严峻的神色,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

林子彦呼吸着属于男人阳刚的气息,伸着手指一寸寸往蜜穴里钻,紧致的穴口像是小嘴死死咬住中指的骨节,指腹摩挲着柔软湿滑的穴肉,林子彦缠着项恺的舌根,嗓音沙哑地喃喃:“放松,宝贝,放松……”

蜜穴里涌出一股股温热的粘液,林子彦弯起嘴角,含咬着项恺的唇瓣,舌尖描绘着一道道细腻的唇纹,轻吻着他的唇角。林子彦湿润的双唇辗转到项恺的耳侧,舌尖撩拨着柔软的耳垂,炙热的湿吻落在脖颈处敏感的肌肤上,牙齿咬在项恺的锁骨、肩膀留下一个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林子彦俯下身,舌尖划过项恺脐下蜜色的肌肤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水痕,林子彦一手探到项恺身下,搂着他精壮的腰贴近自己的胯,手指沾着淫液润滑往花穴深处。

“嗯……呃啊……”项恺喘着粗气,喉结颤抖地上下滚动着,他微微摇头,手掌攥拳搅紧身下的床单。

林子彦托着项恺的腰,手掌分开结实的双腿,指尖进出在花穴中流出来的粘稠感让林子彦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股股暖流烫得灼伤他的掌心。

“唔……嗯……”项恺的气息愈发紊乱,双腿夹紧蜷缩起来,林子彦渐渐地感受到项恺的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他迟钝地撑起身,手掌从湿润的花穴中退出来,林子彦抚摸着项恺的侧脸,才发现他出了一头冷汗。

“宝贝?”林子彦的心脏一紧,瞧见自己手上黑红的痕迹,他慌乱地打开台灯,映入眼帘的是手上刺目的红。

“项恺?”林子彦慌乱地看向他,项恺浑身颤抖地蜷缩在病床上,脸色铁青,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唇色苍白像是隐忍极大的痛苦。

“宝贝!宝贝!”林子彦轻拍着他的脸颊,焦急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项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手掌捂着小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林子彦才瞧见他双腿间,身下的床单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

林子彦按响床头的呼叫器,抓起床单擦拭着项恺腿间的血渍,“宝贝?”

他瞧着项恺痛苦隐忍的样子,急切地唤着:“项恺?”

“项恺?”林子彦捏着项恺的下巴,又攥住他死死扣着小腹的手腕,瞧见项恺小腹处的肌肤已经被他自己抓的青紫,林子彦扯着他的手臂,“别攥了,宝贝?”

“疼吗?”

“操……”林子彦抓住被子盖在项恺赤裸的下半身,自己又围上浴巾,“宝贝,醒醒?”

“跟我说话好不好?”

项恺疼得神志不清,林子彦懊悔地擦着手掌上的鲜血,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他的外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值班的护士们跑进病房,瞧见被单上的血迹马上跑去叫医生,留下的护士检查病人的状况。林子彦退到旁边,盯着项恺苍白病态的脸色,垂头瞧见手掌上擦不掉的血,心脏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拳,疼得他佝偻起腰。

没一会儿的功夫齐医生赶到病房,看见林子彦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坐在沙发上,“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护士已经帮项恺做了止血,齐医生瞅着项恺被冷汗浸湿的脑袋,撩开被子一角,眯起眼睛瞧见他脖颈处的齿印、吻痕。

“好了,病人情况稳定,你们回去值班吧。”齐医生交代护士出去。

病房内,项恺躺在床上挂着点滴,脸色青白地昏睡着,齐医生朝着林子彦骂道:“你不知道他刚刚流产吗?”

“刚刚一周你就等不及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同房严重的甚至会引起大出血!”齐医生声严厉色地说,“你是禽兽吗?”

林子彦手指插入发丝,烦躁地说:“我还没碰他!”

操,林子彦也很后怕,只有和项恺在一起他才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他没事了?”

齐医生瞪了林子彦一眼,“没事,一个月之内禁止同房,你要是发情就去找别人,或者等他病好了,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林子彦抓起自己的西装走到衣帽间,

病房内浓郁的血腥味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林子彦离开,开着跑车极速驶出医院,寒夜里下着微雨打在车窗上,林子彦将油门踩到底,雨刷器左右摆动,他的脸色沉着仿佛能凝出一股死水,灰绿色的眸子盯着前方的黑夜泄愤地在雨夜里狂飙。

一束远光灯朝他迎面照射过来,林子彦眯起凌厉的眸子,冷冷地凝着对面的方向。

刺眼的白炽灯下,啪地一声,高宇寰戴着尾戒的手掌扇在项俞脸上划出一道不浅的血痕,他曾经有多喜欢看这张青涩干净的脸蛋,现在就觉得有多可憎。

“你他妈到底在盘算什么?”高宇寰咬牙切齿地逼问瘫坐在审问椅上的男人。

项俞抬起头,一双阴鸷的眸子直视着高宇寰的眼睛,虚汗打湿他额前的碎发,咧开嘴角森白的牙齿上挂着殷红的血,项俞露出狠毒的冷笑,“你猜?”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一把抓住他的黑发,逼迫他仰起头直视自己的眸子。

项俞喃喃地开口道:“哥,你在怕吗?”

“老子他妈的怕你?”高宇寰怒不可遏,抬手再次扇在项俞脸上。

项俞侧头,吐了一口血水,喘着粗气道:“我知道他是你弟弟,可是我还没把他怎么样啊?”

他抬起头看向高宇寰,幽深的黑瞳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悲戚,“可是我的哥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啊!”

项俞骤然拔高嗓音,“是谁该伤心?是谁该怕?我又该怪谁!”

高宇寰冷沉着脸,一言不发。

良久后,终于面对项俞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项俞,你在我身边不久,老子教会了你这么多东西,好的有坏的也有,今天我再教你一条,既然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怪仇家索命。”

“是……是啊……”项俞抬起眸子,缓缓直视着高宇寰犀利的眼睛,机械地说:“我要让你知道这该有多痛……我有多痛……”

“你他妈没有机会了。”高宇寰揪着项俞的发丝,拿起摆在旁边的针剂朝着项俞的颈侧扎下去……

高宇寰攥着针剂的手掌捏得骨节泛白,发出濒临折断骨头的响声,盯着项俞苍白的脸庞浮现出红肿的掌印,这张自己觉得完美的无害的脸,得到时恨不得把他小心地保护起来的样子,高宇寰咬牙,狠下心将药物推进血液里。

针头落在地板上,高宇寰露出自嘲地讥笑,他已经够狼狈了,幸好自己的伪装很完美,他被一个骗子弄得的鲜血淋漓千疮百孔,但是他也能骗过所有人,谁都他妈别想看出来。

高宇寰真的已经够痛了。

项俞低着头不说话,手指紧紧地扣着座椅,他感受着药物在他体内的变化,从开始的眩晕到飘忽,大脑似乎无法思考,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撕扯,爆炸似得疼痛。

项俞咬着牙,阻止痛苦的呻吟从口中泄露,他听到有人说话,他抬头追寻着声音的方向,眼前无法聚焦,只是看到多个人影立在自己面前,世界开始旋转。

“项俞,你打算怎么做?”

项俞的头发被揪的生疼,药物的刺激逼红他的双眼,他睁大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人脸,喘着粗气开口道:“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高宇寰目眦欲裂,脸色被怒气扭曲。

跑车在雨夜里疾驰,快速冲下盘山的道路,深夜的街上空荡荡的,偶尔几家店面挂着灯牌,林子彦眯起眸子,远远地瞧见一家军火店。

吱——轮胎急刹摩擦过积着雨水的公路,车门打开,皮鞋踩在马路上溅起水花,他冒着雨走进这家军火店。

店员在柜台后昏昏欲睡,林子彦环视满墙壁挂着的枪支,他伸手敲了敲柜台,店员惊醒,林子彦掸着西装上的雨水,“送人的话,有什么特殊的玩意吗?”

店员瞧林子彦的穿着就知道是个金主,笑吟吟地引着他往摆放收藏品的密室里走。

半个小时后,林子彦拿着包装好的礼盒走出军火店,他站在跑车边竖起衣领,烦躁的心情随着飙车时肾上腺素的升高烟消云散,他为项恺选了礼物,这次的事情他会注意,下次不会再犯。

林子彦想起项恺现在什么都不懂,身边又只有自己,心里就觉得软软的很热乎,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去瞧瞧项恺清醒了吗。

他坐上驾驶位,刚准备发动汽车目光瞄到后视镜里逼近的黑色面包车,林子彦不以为然,手指按在启动按键上,突然面前的路口横过一辆白色轿车,他见项恺的心切,按着喇叭催促对方快速通过。

林子彦扭头,瞧见后面的面包车已经驶到身旁,他心里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警惕地盯着那个司机的一只手掌藏在方向盘下。

他不顾前面的汽车,摁着喇叭踩下油门,那车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横在马路正中,咚地一声,车身晃动,林子彦的跑车正怼在白色轿车上,“操……”

林子彦骂了一句,明白对方根本就是在堵截自己,他瞧见白色轿车走下来两个男人手里端着轻型机枪。

林子彦解开安全带,瞧见侧面的面包车拉

开车门,一排排机枪的枪口对准自己,“妈的……”林子彦迅速俯下身。

砰砰砰——一声声巨响随着天空中翻滚的雷鸣传来,子弹划破黑夜打在车窗、挡风玻璃上,顷刻间玻璃铁块碎屑四溅,豪华的跑车被打成蜂窝。

林子彦狼狈地趴在座椅下,“呃……”他艰难地翻过身,被枪声震得产生强烈的耳鸣,手掌捂着肩膀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往下滴。

他咬紧牙根,抬起腿用力踹开车门,他必须马上出去,否则就会困在车里被子弹打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