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复仇虐阳火烧肉棒电击尿道

林子彦和项恺走在俱乐部的走廊,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手牵手经过吸引许多好奇的目光,林子彦的长相优越亮眼,身材极高挑,深邃的眸子不时噙着笑意贵气又风流,跟在他旁边身形健硕的型男,硬朗的五官被黑色蕾丝眼罩蒙住在昏暗的灯光渲染下格外神秘又带着未知的危险,此时更像是他豢养的宠物。

项恺的眉心紧锁,伸手要扒下眼罩。

林子彦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手腕,柔声地糊弄着,“宝贝,这里你不可以看,少儿不宜。”

项恺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林子彦安抚地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商量地问:“宝贝,你乖一点好不好?我忙完就带你回去?”

项恺板着脸,沉默下来。

“真懂事。”林子彦就像对待孩子一样称赞他,眼瞅着项恺越来越觉得甜到心坎里。自从项恺的大脑损伤后林子彦觉得自己更加了解他,他的脾气其实不坏,也很有耐心,只是自己不能跟他对着来硬的,更不能一味地讨好,而是要让他觉得自己是需要他的,所以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迁就自己。

林子彦吻了一口项恺的手背,推开包厢门环视一圈确定没有限制级的画面才牵着项恺走进来。

坐在沙发上的白劭轩瞧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大跌眼镜,朝着林子彦夸张地对口型:我操,什么情况?

白劭轩今天确实约林子彦来俱乐部看看,但是没想到他会带着项恺,更没想到他居然还和项恺有联系。

林子彦拉着项恺坐下,服务生端来酒水,林子彦开了一瓶干邑白兰地,倒酒时瞧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项恺,他弯起唇角,对着服务生吩咐:“一杯牛奶,加热添一勺蜂蜜,谢谢。”

他翻过营养师给项恺订制的食谱,每天晚上护理都会为项恺准备一杯加热的牛奶,今天自己把人拐出来但是食谱还是不能少的。

白劭轩目瞪口呆地盯着这幕,终于忍不住吐槽出声:“你什么时候成老妈子了?”

林子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自己的乐趣他们怎么可能懂呢,现在自己和项恺的相处才是真正的养成系,别提多有情趣了。

服务生送来热牛奶,林子彦端给项恺,捏着吸管喂他喝,项恺摇头推开他的手,林子彦贴在项恺耳边轻声说:“不可以偷听我的工作哦?”

项恺抿了抿唇,林子彦拿着耳机帮项恺戴上,他现在完全是听不见也看不到的状态,身处陌生的环境项恺的神经紧绷起来,他的背脊绷直一副戒备的姿态。

林子彦感受到项恺的手劲不断增大,捏着自己的手掌几乎变形,骨节生疼地发出吱嘎声,林子彦扣着项恺的手掌十指交叉,一手轻轻地拍着项恺的背,指尖在他的后背写着自己教过他的两个字:我、在。

项恺僵持了一会儿感受到周围的环境没有危险,耳边响着悠扬的乐声,渐渐地放松下来背靠着沙发。

林子彦朝着他露出甜甜地笑,转身换了一副脸色,眼神微冷对着白劭轩沉声说:“人呢?”

白劭轩挑眉,对他的变脸已经见怪不该,不过林子彦现在倒是越来越娴熟了,白劭轩打了个响指,包厢内的幕帘打开,赤裸的男人双手背后,双腿弯曲着被绳子捆绑住吊在半空,身后站着两个专业的调教师,靳星洲虚弱地抬起头,瞧见项恺时胆怯的脸庞扭曲出狰狞的笑。

林子彦抿了一口酒,白劭轩凑过去递给林子彦一份文件,“事情发生后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所以查了一下他,这个你应该会感兴趣。”

林子彦接过来随手一翻,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男孩闯入他的视线,林子彦突然觉得眼熟,掏出自己的钱包从夹层中取出自己从项恺家里顺来的照片,果然是项恺小时候的样子。

林子彦的心头一暖,侧目瞅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项恺,现在除了五官能看出小时候的影子,和那时候精瘦的身材完全不同。林子彦能理解项恺那时的身体完全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很多贫民窟的孩子都是这样明明已经十二三岁,瘦弱地却像是个幼儿园里的孩子。

他的目光落在一张校园合影照上,林子彦竟发现项恺和这个调教师居然在同一所寄宿学校,他快速翻看文件,一张张项恺遭受霸凌的照片印在林子彦结着冰霜的瞳孔上,画面是监控的截图像素很低,但是林子彦能清楚地看到项恺被一群少年围殴蜷缩地倒在地板上,可恶的男孩们在他衣衫褴褛的身体上写着扭曲的文字——怪物。

婊子养的怪物、贱人、去死吧……

林子彦沉沉地吐了口气,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香烟,林子彦的指尖有些颤抖摩擦着打火机的齿轮接连两三次才点燃香烟。

怪不得,怪不得项恺这么抵触自己的身体,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些男孩口中的……怪物?

林子彦咬牙,妈的,一股从未有过的痛楚和酸涩钻心般袭来,这种感觉比林子彦得知项恺怀了自己的孩子时还要难以承受。

他垂下头,一瞬间自己感同身受,他仿佛灵魂出窍看着自己融入在照片里的那群恶魔一样的少年中,他也是

施暴者。

林子彦突然不敢再去看坐在身旁的项恺,不敢回想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事,项恺当时是怎么样的感受,是不是如同噩梦重现。林子彦攥着项恺的手掌冰凉,不敢放下他,又不敢用力去握弄伤他。

林子彦暴躁地合上文件,眸色阴鸷地盯着吊在半空的男人,站起身被紧紧相扣的手掌拽住。

项恺不明所以地朝着他的方向抬起头。

林子彦贴在项恺耳边说:“没事,我陪你。”

项恺还是想扯开眼罩,被林子彦摁住手腕缓缓放下,他朝着靳星洲走过去。

白劭轩伸手拦他,“消消气,消消气……”

林子彦面色阴沉地推开他,径直走到靳星洲面前,沉默地盯着他,缓缓垂下凛冽的眸子瞧见男人颓废的阳器上残留着缝合的痕迹泛起淤青,此时如同主人一般像是坨烂肉变质发臭。

林子彦吸了口烟,发出讥讽地嗤笑声。

靳星洲抬起头对上林子彦鄙视不屑的眼神,男人的面子就在这三两肉上,阴茎的伤势让他变得敏感又偏激,靳星洲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发疯地挣扎着身体。

“没把你这根废物全部咬断,医生给你接了一截居然还这么短,不如我帮你全切做太监?”林子彦眼神阴邪,嘴角露出瘆人的笑意。

靳星洲朝着林子彦啐了一口,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坐在沙发上的项恺,“他是你的婊子?”

“哈哈,老子操了他的嘴,啧啧啧,那滋味……”靳星洲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你知道我们小的时候叫他什么吗?”

林子彦的脸色铁青。

靳星洲大笑,“一个长着两个洞的怪物!哈哈!”

“你该不会是慕残癖吧?”他的笑容扭曲,恶臭的口水朝着林子彦喷溅,“就喜欢操这种怪物、变态!”

肮脏的唾液粘在精致的皮鞋上,林子彦脸色无比难看地朝他迈了一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给我舔干净。”

靳星洲猛地被放下来,身体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脑袋摔在林子彦的脚边,唾液沾得他满脸。

林子彦抬起腿朝着他的下巴狠狠地踢上去,靳星洲哀嚎一声,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涌出。

林子彦吸了一口烟,将烟尾弹到他的脸上,伸手叫调教师过来,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项恺一个人在听不到也看不到的空间,突然感应到重物坠地的震动,他警觉地直起腰身,林子彦已经回到他身边,半蹲在项恺面前攥着他的手捧在掌心一下下轻吻着,项恺的身体一颤,林子彦摘下他的一只耳机柔声问:“无聊吗?”

项恺不语,再次平静下来。

林子彦将耳机重新戴在他的左耳上,项恺的耳膜损伤还在恢复期,林子彦不希望一些刺耳的杂音会影响到他的康复,项恺沉声开口:“回去。”

林子彦一愣,心疼地不知道怎么办好,坐在项恺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哄着,“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去,好不好?”

项恺的手指不自然地敲击着膝盖,林子彦注意到那是一种应激发应,项恺在情绪暴躁出现攻击性之前总是会这样,林子彦握着他的手掌紧紧地扣着,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帮他放松下来。

白劭轩凑过来吩咐调教师开始,眼睛盯着项恺对着林子彦说:“他怎么回事?居然这么老实的跟在你身边?被你收服了?”

林子彦白了他一眼,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眼睛盯着一个调教师拽着靳星洲身上的绳子让他直起身,另一个调教师手里拿着罐喷剂,靳星洲显然知道那罐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声嘶力竭地嘶吼,拼命挣扎。

透明的雾气喷在靳星洲的下身,调教师拿着打火机举在喷剂面前,拇指同时按下打火机和喷头,水雾瞬间化成一团火焰像一条红龙朝着靳星洲受伤的阴茎吞噬过去,“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传来,火焰的高温烧光男人身上多余的体毛,烫伤脆弱的阴茎,靳星洲感受着火焰灼伤自己的皮肤,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

他发疯地挣扎,可惜身体被绳索捆绑双腿大敞着跪在地板上暴露出受伤的阴茎被火焰吞没,他不单单感受到单纯的痛,阴茎在高温下慢慢勃起,烧灼带来的异样快感让他在不知情地情况下射精。

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在地板上,持续地喷射,林子彦眼神毫无波澜,朝着调教师递了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地拿出连着电线的马眼针穿进男人的阴茎,靳星洲痛得挺起腰,被捆绑的大腿根痉挛地抽搐着。

白劭轩忍不住吞咽口水,“操,还他妈是你会玩。”

调教师把手中的遥控器交给林子彦,林子彦转着手里的遥控器直接将按键调到最大,强烈的电流通过马眼针刺激着男人敏感的阴茎,靳星洲倒在地板上来回打滚发出沙哑的嘶吼,大量的淫液和尿液顺着马眼针涌出,嫩肉被电击瞬间红肿充血,调教师抬起脚踩着他的肉棒,拿起口枷戴在他的嘴上,鞋子碾踩着电流不断脉冲的肉棒。

靳星洲的表情扭曲,牙齿咬伤舌头,扯开嘴角的伤口,吐出掺血的白沫。

项恺敏锐地嗅到空气里弥漫着不正常的味道,不耐烦地扯下眼罩,绚丽的灯光闪过刺痛他的眼睛,渐渐地适应包厢内的光线,项恺面无表情地环视四周,瞬间一阵强烈的熟悉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一幕幕残缺不全的画面如同破碎的玻璃在自己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林子彦注意到身旁的动静,转过身瞧见项恺幽深的瞳孔无法聚焦直勾勾地盯着一点,他心底一惊,快速挡住项恺的视线,“宝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