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 第206

这崽是钻钱眼里了。

“不能,少吃一口扣个金瓜子。”他冷声道。

弘晖:……

他赶紧啊呜啊呜的吃。

这辛辛苦苦赚来的金瓜子,一个都不能少。

他吃的小肚肚溜圆,试图跟康熙打商量,问他吃的多了能不能多给。

“成。”康熙应了。

弘晖顿时欢呼一声,高兴的不得了。

他就喜欢这种赚钱的感觉,实在令他着迷不已。

而畅春园又忙活起来,因着说要大办,还是在畅春园,故而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幸好往常也是办到大宴,倒也不是毫无经验。

而众人得知四贝勒府添丁,又是龙凤胎后,还来不及艳羡,就听见说万岁爷当时就赐名了。

这小阿哥赐名倒也好说,就连格格都赐名,可见喜欢的紧。时和就成了有史以来头一个被赐名的格格。

这已经是天大的荣耀,漫说在孙辈里头,便是在儿子里头,那也是绝无仅有。

这还不算完。

除此之外,竟然还要大办。

这是得多喜欢。

众人无从得知。

却觉得,必然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喜欢一点。这样的话,这礼不仅要备双份,还得是厚礼,免得到时候自己的礼薄了,看着寒酸的紧。

京中一时忙活起来,到处都在忙着备礼,大家也都知道,四贝勒府添了龙凤胎,万岁爷喜欢的跟什么一样。

众人想着往小园子里冲,好生的恭维一番,然而四贝勒爷不见客,说是要静养,不好喧哗。

都知道他的性子,见此心里有数,这是还要低调的意思。

胤禛坐在书房里头,他对面坐着戴铎,对方的意思是一定得稳住,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万岁爷爱屋及乌。

四贝勒府的荣耀,源自弘晖阿哥得宠,而不是四贝勒办差得圣心。

这里头的差别大了。

胤禛自然也知道,他不置可否,转而从桌上拿出一个纸条,放在桌上,推给戴铎看。

“先生看,此计如何。”

他问。

戴铎打开纸条,就见上头写着三个字。

“粘杆处。”

他眉头一皱,瞬间明白所有,戴铎沉吟,他摇头:“此计不可。”

太浮于表面。

一眼就看到头了。

不是良计。

“先生赐教。”胤禛转动着手上的佛珠,声音沉稳冷静,并没有被驳斥的不悦。

戴铎想着,这名字属实有些上不得台面,会让有志之士心生抗拒。

“先生说过错漏处,再说说优势。”胤禛不疾不徐。

戴铎沉吟, 他觉得不妥,但说出优点倒也不少,这粘杆处虽说不够雅致大气, 但不惹眼就是好处。

再者大阿哥在宫里, 已是万众瞩目,四贝勒府自然越低调越好。

“您这法子,目前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戴铎思来想去, 发现还是四爷的法子最好。

胤禛慢条斯理地点头。

他坐在主位上,面前一灯如豆,照的他面色一半隐匿在暗色中, 显得他眸色愈加深沉。

戴铎看了一眼,就赶紧垂眸,明明年岁尚轻,却城府极深, 这般老谋深算, 属实令人心惊不已。

他恭谨退下。

胤禛瞧着他离去的背影, 沉默下来。

如今朝中平静, 他瞧着倒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压抑感,提前做好准备, 比什么都强。

他看向正院方向, 心想此番福晋产下龙凤胎,在京中出尽风头, 如此一来, 愈发要低调不争了。

胤禛连忙了好几日,等到洗三礼那日,这才穿着一袭月白的浅色春衫,施施然往清溪书屋去。

他得先接上弘晖。

大熊猫崽崽今天穿的特别喜庆, 小红袄绣着小蜜蜂,小脸红扑扑的,左手抱着小襁褓,右手抱着小襁褓。

他昂着头,甜滋滋问:“怎么样?”

康熙看的心肝都颤起来,俯身亲亲他软软香香的小脸蛋,温柔道:“特别可爱,朕特别喜欢。”

这般玉雪可爱,实在是让人想给他捧在手心里疼。

弘晖又看向一旁的阿玛,眼巴巴的等着他夸。

“嗯,好看。”胤禛的回答就带着些许敷衍。

熊猫崽崽却丝毫不在意,满意的转了个圈圈,心想,等他长大就不要抱假的,要抱真崽崽。

他好喜欢弟弟妹妹。

几人正玩着,就听小太监通报,说是佟佳贵妃求见,康熙传她进来,就见她先上前行礼,这才笑眯眯的夸:“真真是个好孩子,瞧瞧这生的,浑身上下竟挑不出一丝不妥来。”

左看好看,右看好看。

她喜欢的恨不得直接抱住狠狠的亲。

弘晖戒备的看着她,奶唧唧

道:“您有口脂,不能亲。”

留唇印不好。

佟佳贵妃顿时笑了,捏捏他小脸,温柔道:“那晖晖崽可以亲亲玛嬷吗?”

弘晖乖乖的撅着小嘴巴来亲她。

几人正笑闹着,就听见外头热闹喜庆的声音,康熙就朗笑出声,乐呵呵道:“时辰到了,走吧。”

洗三礼很盛大。

康熙既然说了要大办,那一切的规格都是按最高来的。

龙凤胎不能抱出来,一切都是弘晖代办,他就有种这是给他重新办一次洗三礼的感觉。

他还挺喜欢。

晖晖崽笑的脸都僵了。

高兴的不得了。

康熙看着他高兴,也跟着高兴,就知道他是个爱热闹的,这样笑的甜滋滋,属实有意思的紧。

“晖晖崽喜欢吗?”他问。

弘晖疯狂点头,努力的将自己的的意思传达给康熙。他就喜欢这样热热闹闹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胤禛一袭浅月白的春衫,手中一把折扇,眉目俊郎清隽,纵然冷着脸不疾不徐的样子,瞧着也有几分如沐春风。

众人见了,难免再看向他清瘦腕子上的佛珠,倒真有闲云野鹤之风范。

康熙懒得管他。

现在头疼的是胤礽,今儿在宴会上,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敢对讷尔苏动手,一言不合便当胸踹出。

他想想就觉得生气的紧,只不过在此处不好再说他,他以前总觉得,太子多次监国,他从未有一次差错,平日里兢兢业业,怎的到私德上,便这般有亏。

越想越生气。

康熙原本的好心情陡然闲散,他皱眉,心想他往日里都错了不成。

“万岁爷。”小太监满脸惊慌的冲过来,压低声音道:“您快去瞧瞧,太子爷和奉国将军海善拌了几句嘴,便打起来了。”

康熙面色大变。

他大踏步往外头走,众人已经走的差不多,最后只剩几个没出五服的宗亲,而海善也是其中之一。

弘晖哒哒哒的跟在后面,打算围观名场面,这肆意殴打诸王,属于扳倒胤礽的罪名之一。

等到了,才知道什么叫殴打。

能被拿出来说的,从来都不是小事。

就见海善满脸献血,正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由着胤礽打他。

还大声嘶吼:“太子爷打的好!”

弘晖呆住。

难不成挨揍也很快乐。

他不懂。

片刻后,就有人教他懂了。

“大声些!”胤礽阴翳的声音响起来。

康熙冷冷地看着他,眸中有掩饰不住的痛心失望。

命人把海善拉下去好生的诊治,他这才冷冷的的看着太子,冷声道:“喝了些酒,就来耍酒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