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觊觎拍下不雅照的下属只好趴在了上司的办公桌用两个穴抚慰上司的大肉棒(10)

虫潮过去了之后,房间内只剩七个人,他们全都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梦,眉头紧皱着。

她呼吸急促,汗水从她的头上滴落了下来,她蓦然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残存着未散去的恐惧。

她抬眼看了周围,其他的人跟在她之后都渐渐的醒了过来。

而后她僵着手摸了摸自己的皮肤,紧致而又滑嫩,摸下去没有蠕动的感觉。

被虫群覆盖的滋味很恶心,很痛苦,到现在都有点没能回过味来。

那群虫子就那么的撕开了他们的皮肤,钻了进去,凡事有洞的地方他们就会成群的往你的身体钻进去,直到你的脊背发冷,皮下全是那种虫子蠕动的感觉,你才会醒来。

他们醒过来后四处看了看,才恍神的说了句。

“只剩七个人了……”

那个声音在玩家们醒来五分钟之后,才开口说道。

“啧啧啧——”

“真可惜啊,第一局走了三个人……居然连一个虫人都没有抓到!嘻嘻嘻嘻!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第二局游戏里的虫人叠加成了两个呢!”

“啧啧啧,十个人找一个人都找不到,七个活人里找两个死人……也只能祝你们好运啦!哈哈哈哈!”

“——那就请我们可爱的玩家们啊,游戏继续!”

……

姜矜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有点的不大对劲,睁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锁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另外一只手敲击着键盘,戴了个金丝边的眼镜,一直看着屏幕。

感受到了怀里的动静,低头看了眼姜矜,少年刚醒,眼底还带着迷糊,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

沈慵伸手揉了揉姜矜的脑袋。

“醒了。”

姜矜有些艰难的转动着自己还能思考的大脑,发了几秒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问沈慵。

“我怎么在这里?”

沈慵金丝边眼镜下是满满的笑意,他停下了打字的动作,伸手过来揉了揉姜矜软软的头发,掌住少年的后脑,就这么低头含住了少年温软的唇。

少年的身体僵住了,猩红滚烫的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形,牙齿似磨似咬的触碰着他的唇角,男人看起来一副清冷漠然的模样,没想到唇齿却是如此的滚烫。

他怔愣着,男人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他的唇里面,舔舐着他的上颚,一排的牙齿本来是紧闭着的,姜矜却被男人舔的受不了了,一个松口就把人给放进了自己的地盘里。

温热的舌头带着男人的气息与津液,强势的攻城略地,他的舌尖被男人舔过,带起了一丝的颤栗,他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扭着腰摆着手就要退开。

男人搂着姜矜的腰的那只手跟铁臂一样,他不动的时候还好,一旦他有逃离的举动,男人就紧紧的束缚着他的腰,整个人被带着融入了那个冰一样的怀抱里,男人炙热的气息在姜矜的脑袋前萦绕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男人炙热的气息给融化了,那条滚烫得儿舌头才餍足的退出了他的嘴巴,离开的时候还深深的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姜矜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少年的嘴角破了一层皮,整个唇红肿了一圈,带着糜烂的水色,姜矜的脸颊红的不得了,湿漉漉的眼睛愣愣的看着男人。

两只手抓的男人的衣服都皱了。

“你……我,我……不是……”

姜矜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亲的迷糊了的他只吐出了几个字眼就又重新的昏了过去。

沈慵一只手抱着睡的正香的姜矜,另外一只手却把玩着一根冰冷的泛着冷光的针。

这是刚刚他趁少年不注意,从少年的后颈拔出来的。

上面满满都是带着诅咒和危险的气息,这股气息一接触到沈慵的身上就开始腐蚀他的手,但是没过几秒,沈慵的手就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只是那根泛着冷光的针已经没了光泽。

这个气息,真是让厌恶的熟悉呢。

……

回过神来,她一直看着那个在最后指了少年的那个人。

她本来以为少年可以帮她挡那么一两回的,哪里知道这个人就在最后的时间把少年投走了!?

什么玩意!?

秋后算账的她针对了那个大众脸的男人,男人呆愣没有反应的表情也让其他的玩家觉得奇怪,第二场所有的人都一起的投了那个平常的男人。

即使有很大的可能确定那个男人是一个虫人,但是就怕万一不是的话,他们可是又杀了一个人。

雪崩的时候,没有哪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第二轮的结束时间有点长,到了最后他们都快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个声音才姗姗来迟。

声音有些的轻柔,像是清风拂过一般的感觉,这让所有的玩家都有些讶异。

那个声音很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就连语

速和那一个怪腔怪调也被舍弃了,那个声音以最快的速度播报了他们投对了的事实,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感觉到奇怪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这一局的成功让他们忘了某些事情,直到那个被戳破的虫人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看着她。

是她最开始投的他,虫人虽然说是随机带走在场的一个人,但是更多的还是带走第一个怀疑自己的人。

男人的身手快的不行,整个人扭曲了手脚,头往后折了一百八十度,手脚都在地上爬,身体却面向了天花板,他直直的就往她的方向跑来。

她被狠狠的下了一跳,连念出咒语的时间都来不及,只能狼狈的逃窜,看见身边有人,应激反应下意识的就将旁边的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紧紧的抓住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衣服,她感觉到了有一股炙热滚烫的液体喷洒到了她的脸上,她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那个虫人带着深深恶意的笑容。

他的一只手上,是一颗血淋淋不规则行的东西,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是颗心脏。

并且她后知后觉。

她为什么能隔着一个人看见那个怪物呢——

因为替死鬼被挖走了心脏呀。

她的这个举动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百分百会发生的,因为但凡是不想死的人,都会用一切方法让自己活下去,但是当她做出了这个举动,所有人的心还是寒了几分。

当即就有人后腿几步警惕的看着她,她有些嫌弃的把自己怀里的尸体推了出去,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吃完心脏就离开了。

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行动的话,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了。

……

姜矜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几下,他动了几下想要继续睡,下一秒又有人拍了他几下,边拍还边叫着他的名字。

“姜矜,你醒醒。”

他受不住抬起了头,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站在他旁边叫他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是他的邻桌,人很活泼开朗,活泼开朗到他还有些招架不住。

他今年大四,因为原因出来找了一家公司实习,但是还没有投简历就有一家公司给他发来了邮件,他思考了一会还是打算来这家公司试试。

本来是想来看看的,但是却发现这里实习生的工作还挺轻松,而且待遇还蛮好的,就是可能是他的运气不好,被分配到了一个有点难接触的组长手底下。

组长有点冷漠,和他的接触很少,只有在分配工作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姜矜昨天为了一次性把工作搞完熬了个夜,今天来到公司上班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小姑娘今天扎了个丸子头,显得精神干练了些,她在看见他醒过来之后,靠近了些,才开口讲道。

“大魔头找你。”

前面三个字小姑娘说的有些的小声,像是怕被人发现一样。

大魔头是他们的上司,长的不是一般的凶,面无表情的站在姑娘们的面前就能够把人家吓晕,最喜欢的就是把人单独的叫到办公室里面说话。

人战战兢兢的进去,哭哭啼啼的出来的,由此多了个大魔头的外号。

姜矜艰难的思考了下自己最近的工作有没有触到这个大老板的霉头,思索了一圈发现他连上司的面都没有见过一回,松了口气,才伸了个老腰,站起来往上司的办公室里面走去。

他背对着大厅正在工作的同事们,慢吞吞的往上司的工作室里面走去,身后是同事们忙碌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句悄悄话。

但是姜矜却没有看见他身后的“同事”们,全都空洞着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姜矜的背影,像是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姜矜推开了门,听到们里面的人正在打电话,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名词,姜矜后知后觉的紧张了起来,他慢吞吞的走了进来,还随手的就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走到办公桌的面前,没敢再往前几步,办公椅背对着他,男人的身子背对着他,没过几秒,男人忽然就把电话挂断了,背对着姜矜,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办公椅转回来面对着有些紧张的男孩子。

边野眸色很深,看着少年的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姜矜?”

男孩子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蝴蝶翅膀一样拍打着,纤细的后脖颈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了男人的面前,少年精致的锁骨,红嘟嘟的唇……

姜矜低声回答:“……嗯。”

看着少年单纯的模样,边野心底无边的疯狂全都冒了出来,他站了起来,温和的对着少年诱哄。

“不用怕我,我其实很温和的。”

他走到少年的身旁,不经意的轻抚过少年的腰肢,而后微微示意少年坐到了办公室另外一旁的沙发上。

少年显得越发的紧张,趁着他不注意微微的吞了吞口水,他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水壶给少年倒了一杯茶,手指不经意的伸进去,而后再把那杯茶递给了少年。

“放轻松。

少年一接过茶水就囫囵吞枣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才放下杯子,用那双水润的眼眸看着他。

边野跟男孩随便扯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一边看着少年的身体状况。

“你今年大四了对吧。”

男孩的脸红了起来。

“对公司安排的工作感到还满意吗?”

男孩的手扯开了衬衫最上方的纽扣,眼神迷离。

边野假装惊讶的看着变得奇奇怪怪的男孩子,站起身靠近了姜矜,冰冷的手覆盖上了姜矜滚烫的额头,被姜矜蹭了几下。

姜矜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了喉咙发渴,他下意识的又喝了几口手上的茶,却发现根本没有作用,反而身体上面的变化越来的越剧烈。

他的浑身都在发热发汗,从体内涌上来了一股无名的火,姜矜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遵循着本能把自己的扣子解了一个下来。

男孩的扣子从上到下被有些粗暴的解开来,边野只是坐在位置上意味不明的看着少年微红着眼角迷糊无措的样子,体内的欲望止不住的上扬。

白皙的像雪一样的肌肤露了出来,少年的扣子解到一半被男人卡住了,他哭唧唧的用大了点力气,结果把扣子给崩开了,边野的下半身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有些急的站起了身。

他走到扭着身子的少年旁边,掐着少年的腰,摸着白皙娇嫩的皮肤,意味不明的笑。

“你是在办公室里面勾引你的上司吗?”

姜矜的灵魂在挣扎,他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扣上然后再跑进卫生间里面冲个冷水,但是他的身体却被男人手上冰凉的感觉舒服到了,腰不自觉的凑近了男人的身体。

“不……唔要……”

边野低声诱哄。

“乖,宝贝想要什么?”

炙热滚烫的温度把姜矜的脑袋烧的一塌糊涂,药效对于男孩来说太过猛烈,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变成一个太阳把所有人都灼烧,更是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姜矜迷糊着,只能紧紧的靠近了清凉的边野,连他自己都不一定听得见自己的低语,男人却听的一清二楚。

“……要唔……舒服……”

边野手下一个不小心,小实习生的衣服就被自己撕开了,胸前两点嫩红的茱萸刺激着他的感觉,他低下头用舌头舔过少年的一侧乳头,带着磨砂粗糙感的舌头舔过带起了一震颤栗。

姜矜的手想要抓紧什么,却最终只抓到了一手有些刺的碎发,少年人被猝不及防用牙齿磕到最敏感的地方 呜咽一声似哭又似欢愉。

金属皮带被打开的声音,边野随手丢到一边,把怀里扭着腰红着脸的男孩扒光身子,然后摁到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掐住姜矜的腰,另外一只手拿起了一个东西,像是摁到了什么的声音,而后身后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

声音其实很小,只是在有些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有些的明显,姜矜迷糊着脑袋,结果下一秒脊背就贴上了冰冷的玻璃面,给他哆嗦的有些的清醒。

姜矜有些的懵。

他明明记得上一秒他还和温和友好的上司坐在沙发上交谈,怎么下一秒他就被脱光了挂在上司的身上,背对着玻璃,面对着可能要变身禽兽的上司。

下一秒拉裤链的声音响起,姜矜只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变身成功了。

上司他妈还真成禽兽了!?

他想要挣扎,但是他一动,腿间的那个巨大的不像正常人该有的尺寸的性器正在乱动,龟头摩擦过他的腿心肉时他的蜜穴还激动了流了水。

他优美的中国话已经酝酿了很久,蓄势待发的状态,下一秒一个身影从他的背后晃过去,上司的办公室大门被人敲了三下。

举止非常的规范,敲击隔着的时间也非常的规律,让人一听就知道没少被教做事。

如果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战战兢兢的坐在沙发上听着自家上司问他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那时,有这么一个里面的人敲了上司的门,他心里绝对是过年放烟花的状态。

但是他暂时用理智,冷静的运用自己的眼睛和大脑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他的衣服和内裤被随手丢在了沙发扶手和地板上,而他整个人光着身子被迫用两条腿夹着上司的腰,即使上司整个人一眼看过去衣冠楚楚,但是凑近了却是能知道对方那个巨大的性器正斗志昂扬的想要和他来个激烈的负距离接触。

算了,直接吃席吧。

敲门的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工作人员,踩着高跟鞋涂着口红的漂亮女人,从他的这个角度来看姿势有些的妖娆,是可以让人一打开门就看见她最完美的模样。

不过……

姜矜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大对劲。

短短的几秒钟姜矜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一大堆的东西,体内的那股火没有散掉反倒是重整旗鼓的打算折腾姜矜的身体,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东西。

这他妈是他变异拥有了透视的能力还是这办公室的墙砌的时候和水泥搅和的不是用钢筋混凝土而是用的矿泉水!?

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似乎看出了姜矜眼底的卧槽,很好心的给他提醒了一句。

“墙是单向玻璃的,你放心。”

边野顿了一下,随后恶趣的用硬着的性器顶了姜矜的花穴口。

姜矜被顶出来的呻吟被男人吐出的自己给硬生生的憋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但是不隔音……也不防震噢。”

敲门的女人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以为没人,嘀咕了几声,似乎想要大着胆子打开门偷偷往里面看一眼,姜矜的心脏都快被吓得跳出了喉咙。

连男人试探的往自己的花穴里面伸出一根手指都没有去注意,只是小穴太过娇嫩了,遇见第一个进入的东西,直接收缩了一下想要夹住那根使坏的手指头。

女人放在把手上的手已经在用力了,姜矜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下一秒那个女人的旁边却突然出现一个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啊!”

吓得姜矜猛的缩了下屁股的小洞,这才感觉有什么异物,低头一看——

他的花穴里都已经被上司插进两根手指了。

指骨分明的手指在他粉嫩的小洞里面抽查着,他的花穴深处流出了汩汩的淫液,给到了手指足够的润滑,所以他的花穴才不会有过多的感觉。

边野还想看看到底什么时候怀里的小家伙才能够发现自己正在指奸着他的花穴。

看到这一幕的姜矜果然被吓到了,他趁着少年后穴收缩的时候,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哼……”

门外的女人被身后的那一拍给吓到了,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同事,她勉强的勾起了一丝笑容,对着同事说道。

“你干什么啊,吓我一大跳。”

男人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见他的眼睛里只有眼黑没有眼白,他语气轻松,面上却无一丝一毫的……表情,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奇怪。

“没干什么啊,就是看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看着好奇啊。”

女人的笑僵在了嘴角,最后还是跺了跺脚,看着男人的眼里藏不住的恼怒,最后还是松开了把手,离开了。

男人耸了耸肩,似是疑惑女人的举动,最后消失在了门外。

门内的姜矜已经听不到门外一丝一毫的声音,他被男人掰过身子,本来是脊背对着透明的墙壁,男人趁他不注意掐住了他的腰,然后把他掰成了面向玻璃的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的撑在了冰凉的玻璃面上,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有时候他的眼睛不经意的对上了人,身体一僵,身后的男人就会啪的一声打向他的屁股。

“认真点。”

于是他就认真的感觉到了一个巨大的东西正在往他的体内挤。

他能感受到鸡蛋大小的龟头不讲理的往他的体内操了进来,但是他的花穴太小,因为他之前刻意忽略的原因,那个地方虽嫩却也窄小,虽然有男人的开拓,但是吞进去这么大的一根性器还是很困难。

他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想要让男人看见他的这幅模样放弃操弄他的举动,哪知道他这一回头直接被边野吻住,舌头冲了进来舔遍了他的腔壁,才退了出去,含糊的说。

“宝贝,忍着点。”

他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巨大的性器直接顶开了花穴,一鼓作气的操到了深处,阻隔的薄薄的处女膜也被一捅而破,姜矜感觉到身下裂开传来的痛楚,还感觉到了性器顶到了最深处的颤栗。

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口。

“嗯哼……啊!”

肉棒冲到了最深处,被肉壁紧紧的裹住让他差点不顾少年的意愿大力耸干。

他下半身缓慢的操干着,和着从体内流出来的淫水和处女血在姜矜的体内驰骋,强壮精瘦的身子强硬的覆盖在姜矜的身上,两只手摸向了少年胸前挺立的乳头,舌头在少年白皙的身上四处游走。

“呜呜……嗯……啊……不要……”

下半身还很痛,但是涌上来的更多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满足又像是什么,让姜矜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往里面沦陷。

性器摩擦着他体内的壁肉,龟头还在前进探索着什么,柱身操弄着的时候碾过了他体内的敏感点。

姜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似的,巨大的快感从他的花穴里面涌上他的大脑。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操到了他的最深处,白皙的肚皮都被捅出了一个龟头的模样,啪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相交处传来,姜矜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呜呜呜……慢点……不要……”

“肚子要被……被撑坏了……”

边野的腰快速的耸干着,听见姜矜的话轻笑了一声,他的手覆盖到了姜矜白软的小肚皮上面,性器狠狠的往里面一操,小肚皮上面就凸显出了他性器的模样

“骚货,上司的鸡巴吃的你开心吗?”

“滚……唔……”

姜矜想要挣扎,男人的性器却因此而插的更深,粗长狰狞的性器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他整个人被边野圈在了怀里玩弄,身后的男人除了下半部分的裤链拉开了来放出来那根性器,其他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矜的腰被弄的发软,双腿颤抖着,眼眶红了一圈,咬着下唇哭,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泪滴,姜矜整个人都沉在了欲海之中,到最后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男人到了最后的关头掐着少年的腰将他顶到了玻璃面上,姜矜两条腿无力的垂在了那里,脚趾无力的蜷缩着。

一股滚烫浓厚的精液就这么的从边野的性器中射了出来,直直的射进了姜矜的身体最深处。

直到性事完毕,男人餍足的亲了亲姜矜白嫩的肩膀,这才发现怀里的小男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眼眶泛着红,鼻尖上是累出来的汗滴,姜矜看起来睡的还很香。

边野眼底带着宠溺还有无奈,抱着昏睡的小男孩进了办公室的房间里洗漱,最后把乖软的人放在了床榻上,自己上了床抱着姜矜,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