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一起在外面吃饭男妈妈兴奋到喷乳)

购置完生活用品,已经是中午,再回家做饭来不及,明月直接带着千濯钻进了楼下小餐馆。这家店她常来,虽然小但卫生条件不错,老板娘是重庆人,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不光是川系菜品,本地菜色也略知一二。

人都坐下了,等问过他才说不能吃辣。平时也就早上有机会跟他吃饭,都是粥啊汤啊什么的,倒是不知道他不能吃辣。明月看着菜单沉思,这家店是连手撕包菜都要加干辣椒皮的,如果要点不辣的,也只有糖醋里脊和蛋黄玉米了,不过这两菜她也不爱吃,点了她中午恐怕就只能干白饭了。

她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被抓获后也不闪躲,只是莫名红了脸,这一抹红晕,总算让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好看些许。

点,就点甜的,干白饭就干白饭吧。

“月月,啷个点了这两个哦,想换口味了迈?”

“不是嘞嬢嬢,我的小姊妹吃不得辣子。”

“那好嘛,待会儿给你加盘泡菜,嬢嬢自己泡嘞。”

“那谢谢你了嬢嬢。”

听着明月和老板娘对话,千濯疑惑但又不敢问,直到老板娘回后厨去,他才小声问她:“您不是……四川人吧?”明明她是和方钦一个地方的,听方钦说,在上高中之前,她好像从没离开过他们生活的那个小镇。

明月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小声叮嘱:“我自己学的,你别把我暴露了。”

那时她大学毕业后刚来江城,人生地不熟,碰见热情的老板娘,和她交谈起来。由于对陌生人的警惕心理,她并没有说实话,反而用了蜀地方言,在老板娘向她确认故乡时,也点头默认。后来她一直租住在这个小区,和老板娘也逐渐熟稔,但是因陌生时期警惕心理作祟而撒的谎,直到现在也没拆开。

小明月居然也会说谎,还是这样可爱的谎言,就像明珠蒙尘一般,与世俗接了轨。蒙尘的明珠和抛光的顽石都曾是石头,只不过美玉打磨后成了明珠,被捧在天上,而顽石切割后做了地基,被踩在脚下。

“我劝你最好少操点闲心,多吃点儿饭,毕竟我可不会天天带你出来。”

“嗯,我会吃完。”

他看见她的筷子只往泡菜盘子里伸,想起来他刚来时为她煮的红枣银耳甜粥,明明很不喜欢,却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方父不喜欢辣椒,每次做菜时要单炒一盘无辣的,有次他炒菜时小心落了粒辣椒籽进去,他被惩罚在全家人面前袒胸露乳,掰开大腿,用切过辣椒的手指抚弄淫穴。

方家人一边吃着饭一边看他表演,冷漠嘲弄习以为常,吃完饭一哄而散各干各的,留下一堆又油又脏的空盘子等他来收拾。而他的午饭是一盘生辣椒,一半灌进胃里,一半塞进两穴,他们把辣椒的汁水涂在他的奶子上,一边笑一边看他疼得直打滚……

从那之后,他就不再吃辣了。

她根本不喜欢甜食,所以她随手丢给他的那些糖果,其实是特意为他买来的, 就像十年前的冬日,她送来特意为他织的围巾,柔软又温暖。

可惜他还没能用的上,就被方钦夺走了,他看着方钦将那条围巾抱在怀里,变态的吸嗅着围巾上残留的护手霜味儿,然后把它围在脖子上,耀武扬威得对他得意的笑。

直到方钦决定要他毁掉围巾那天,他才重新收回它。不过他也不比方钦这个变态好到哪里去,甚至因为淫贱的身体克制不住,在方钦抢走之前,他不仅嗅过围巾的味道,还用柔软的围巾抚慰过自己当时只有a杯的奶子。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总是来方家这种恶心又可怕的地方,迟早有一天可能会不慎跌入恶魔的陷阱,成为他的伙伴。不像方钦胆小如鼠只敢对他发泄,甚至连向明月表白都不敢,隐藏在暗处的方父看着女孩小小的一团,眼睛都快放光了。

她怎么可能想到,看着憨厚木讷的方叔叔是个暴戾淫秽的变态,人皮制成的面具后面爬满恶心的蛆,肮脏污秽,令人作呕。

按照方钦的要求,他亲手毁掉了那些珍藏在生锈铁盒里的宝物,把从方钦那里拿回的围巾剪得粉碎,甚至超常发挥,把女孩气得委屈愤懑,夺门而出。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来方家了吧,最好以后都绕着这条街走。

“你知道在我们四川管自己老公叫啥子迈?”她进入了角色,像她最开始骗老板娘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位川蜀辣妹子。

“叫什么呢?”听到她说话,他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叫‘哥哥’,就是这样,”她又拆了双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肉放进他的嘴里:“国锅,你多吃些,瘦得跟块排骨样,我啷个还敢要你给我搬东西,怕是风一吹你就要倒咯。”

明月的音色甜糯,语速也慢,模仿川蜀方言时,语末连音粘连,虽然知道这只是她兴之所至开的玩笑,但他本就对她心存妄念,这种软糯粘连的撒娇话是半分也听不得。

这幅病态的身体,光是听到她撒娇,小穴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乳孔也堵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胸衣

已经被她咬得喷乳湿透了,再喷出来肯定会弄脏她的外套,草绿色的,袖口缝着白色蕾丝的漂亮外套,被他穿过一次,还弄得这么脏,她以后恐怕都不想再穿了,就像那条被他弄脏然后扔掉的睡衣一样。

“明月,能帮我抽点纸吗,拜托了。”

他的脸红透了,眼睛里也沾了水光,明月抽了张纸,没递给他,却抬手帮他擦了眼泪:“已经到楼下了,我们回家再擦好吗?”

她不想让他解开外套,被贴身的湿透的裙子包裹住的大奶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中,恶意的目光以及淫秽的猜想,她不愿意让他承受这些。

他不说话,只是点头,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擦都赶不上趟。明月没有办法,只好把凳子挪近,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头一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濯身下的淫液比眼泪更多,几乎要把卫生巾湿透。

她让他觉得,他受的苦,糟的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外面的人说感情要讲般配,要门当户对,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要拿什么来和她匹配。

听方钦说过,有些有钱人想要找适合代孕的母体,给的价钱很高,可是代孕代价大风险高,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父母娇养出来的,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做。

虽然不是纯正的女人,但是他的子宫发育完好,体质也适宜生育,如果他找到那些人,做代孕的母体,应该可以赚到钱,让明月去买她想买的那套房子。

有了房子,她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被噩梦惊醒,然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啜泣了吧。

(1.代孕对于母体的折磨是巨大的,举个例子来说,如果甲方要求代孕生个男孩,检查发现代孕怀的是女孩怎么办,打掉,再怀。现实生活中,代孕方都是无权无势迫于生活压力才不得不选择此业的女性,合同签订,反悔不得,因为赔不起违约金,就算知道对自己身体有损,就算很痛苦,也还是只能接受代孕机构的安排。

2.代孕真的就是双方自愿的吗。在对人身保护的法律相对健全的情况下,仍然有女性被拐卖至偏远乡村沦为生育机器的事情发生,如果代孕合法,那些所谓“自愿”的女性可能并非出于自己意愿。有黑工厂抓人高强度劳动不给酬劳的新闻,这不是在拍电视剧,这是真实的熔炉。那么,在高额利益的驱使下,“自愿”可能也只是骗人的幌子罢了。

3.现实有时比小说更加魔幻,小说你要讲逻辑,要顾发展,但现实往往只是单纯的欲望与利益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