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折磨美人(津乐)

墨怀津自从上次过后,就再也没有召见过清乐了。

而清乐那天过后,身子便感染了风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没有人会在意他。

还是府里的家丁发现了,悄悄出去给清乐抓了几副药,再熬给他喝。

“袁大哥,谢谢你。”清乐倚靠在床榻上,脸色仍旧有些苍白,手里端着袁兴送过来的汤药,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只是那药儿实在太苦,清乐又是怕苦,忍不住蹙起秀眉。

“就知道你怕苦,来,吃这个,吃了它就不哭了。”袁兴坐在床沿边照看着清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颗糖来,递到了清乐嘴里。

清乐表情一亮,张开嘴巴含了进去,“袁大哥,清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乐儿,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只要你身子平安无事就好。”袁兴憨厚地一笑,他与清乐从以前就相识,那时候他是个车夫,经常拉着各式各样的客人去勾栏院。

有一次在里面遇到乖巧漂亮的清乐,那时候清乐乱跑出去,差点遭人欺负,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还是袁兴救了他,袁兴想,这样漂亮的美人,难道也是勾栏院里的人?

后来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络了起来,袁兴自己也是孤儿,便把清乐当成自己的弟弟一般照顾。

袁兴知道清乐的处境,也知道他的娘亲已经去世,现在他一个人无依无靠,一直想要攒够钱带他离开,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像清乐这样单纯的人继续待下去。

结果还没等袁兴攒够钱,他就得知清乐被五王爷带回了王府,袁兴放心不下,便来到王府成了家丁,本以为清乐终于能离开虎穴,可一转眼却又入了狼窝,墨怀津对清乐很不好,只把他当成玩物一般养在后院里,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

袁兴知道清乐很喜欢那个冷酷的五王爷,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一点都不在乎清乐的死活,总是折磨他。

“那个墨怀津现在有了别的女人,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乐儿,听袁大哥的,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

清乐这才想起来,他病了这么些天,墨怀津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他……他是不是陪在时欢姐姐身边……”

袁兴点头,常年干活有些黝黑的脸上尽是愤慨,一脸愤愤不平地道,“是,他现在整日都跟时欢姑娘待在一起……”

清乐咬着唇瓣,忍住心里强烈的痛意,其实他早该知道的,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王爷根本就不在乎他。

袁兴看着清乐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乐儿,别难过了。”

清乐扑进袁兴的怀里,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掉了下来。

袁兴是个粗老爷们,第一次遇到这事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手忙脚乱地安慰清乐,替他抹去了眼泪,“乖啊,乐儿,不哭了,有大哥在呢,大哥一定会带你离开这儿的……”

“可是袁大哥,如果离开了这儿,我们能去哪里呢。”清乐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袁兴。

也许他该离开了。

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屋里头的两人反应过来,大门一脚被用力地踹开,发出一声巨响,墨怀津走了进来,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眸子冷如三尺冰封,脸上森冷的寒光布满。

墨怀津冰冷迫人的声音响起,“好大的胆子,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又想去哪儿?”

“王爷……”清乐一脸的惧意,他不怕墨怀津对他的折磨,只怕会因此连累到袁兴,“王爷,袁大哥只是过来看看我,我们什么都没有……”

墨怀津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眼底的寒意骤然加深,语气尽是嘲弄和讥讽,“贱人,本王几日没有召见你就开始勾引男人了,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墨怀津,你要杀要剐就冲我来,别把怒气撒在清乐身上,他是无辜的,是我要带他离开,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他。”袁兴一下子就豁出去了,甚至直呼墨怀津的名讳。

“本王不配?好,很好,来人——”墨怀津怒极反笑,一贯的危险之气蔓延开来,喊了侍卫进来,“把这个奸夫带下去,先关进天牢,等候本王发落。”

两人侍卫领命进来,走上去一左一右地将骂骂咧咧的袁兴拉了出去。

“袁大哥——”清乐着急地想要下床,却是一个重心不稳地跌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颤抖着爬到墨怀津脚边,扯着他的衣角哀求他,“王爷,不要啊,求您放过袁大哥吧,都是清乐的错,您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

墨怀津冷笑一声,“贱人,你以为你逃得过?”蹲下身子抚摸着清乐颤抖得身子,语气带着彻骨的寒,“他碰你哪里了?”

清乐瑟缩了一下身子,颤抖着嘴唇回答,“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

“本王亲眼你们抱在一起,你当本王瞎了吗?”

“真的没有……”

“几日没碰你,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早就忍不住了吧,这么想被肏,本王成全你。”

清乐才知道,王府里竟还有这样一间被改造过的密室,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一眼望过去还有一只高大的木马上,那木马的前面和后面都有不平地凸起,两根粗大的假阳具直挺挺地立在上面。

清乐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害怕地想要逃出去,却被墨怀津一把抓了回来。

“怕了?”墨怀津冷笑地在他面前道,“你这样的下贱的娼妓不就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清乐在墨怀津怀里慌乱地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却只能被墨怀津压制得更狠,一整夜的凌辱,墨怀津怒不可遏地玩弄着清乐,让他摆出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姿势承欢。

原本刚刚好转的身子被生生折腾到晕了过去,墨怀津却依旧没有放过他,在紧致窄小的小穴里不停进出,把他肏到醒了过来,又喂他吃下了催情药,看他如同娼妓一般地把逼掰开渴求男人插进去。

直到两个小穴都被肏到肿胀不堪,清乐只觉得下面要被男人肏坏了,连挪动一下身子都疼到浑身颤抖。

甚至在那个时候,男人在他的左肩上烫下了烙印,一个津字,这个烙印,以后将伴随着清乐一生,只需要轻轻扯开衣襟就能看到,这是他墨怀津的人。

清乐疼得死去活来,躲在角落里无助地啜泣,墨怀津抬起清乐清丽绝伦的脸蛋,森冷的眸子看着他,“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代价。”

清乐又病倒了,原本就已经虚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墨怀津这般摧残,连夜发起了高烧。

墨怀津这次没有丢下清乐不管,命人去找大夫过来,将清乐抱回了他所居住的院子。

大夫过来瞧过了之后,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却是十分貌美的清乐,不禁为他感到可惜,开了几副药让清乐好好修养,甚至鼓起勇气对着墨怀津道,“王爷,这位公子身子虚弱,可万万经不起折腾了。”

墨怀津沉默了一下,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墨怀津挑了个手脚麻利的丫鬟过来照顾清乐,便起身离开了,这次更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

清乐醒了之后,也一直没有见到墨怀津,而袁大哥,自从那天过来,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袁兴了。

清乐问了身边的丫鬟,那丫鬟却是摇头,不该说的话一句话都不肯透露。

清乐问不出来什么,心里记挂着袁兴的安危,又得不到任何消息,只能干着急,蛾眉间有着挥不去的哀愁。

左肩上那个烙印还在隐隐地发疼,时时刻刻提醒着清乐那可怕的经历,他现在已经有些害怕见到墨怀津了,可是,袁大哥还在他手上,他只怕墨怀津在盛怒之下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公子您可千万别乱跑出去,若是让王爷指知道了要怪罪的。”墨怀津派过来的宫女丹儿劝阻他。

“丹儿,我很担心袁大哥,你让我见一见王爷。”

丹儿也是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公子,不是奴婢不让您去见王爷,只是王爷说了不想见你,这几日都是时欢姑娘在王爷身边侍奉……”

“是……是吗?”清乐有些沮丧,王爷是不是不要他了?

看得丹儿忍不住心疼他,从前远远地瞧见清乐一眼,便觉得清乐长得惊为天人,却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如今被王爷吩咐过来照顾他,丹儿没有丝毫的怨言,旁人都说这种勾栏院出来的妓子就是为了攀高枝,可她这些天跟清乐接触,她知道清乐并不是那样的人。

丹儿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启唇,“公子若是想见王爷,那奴婢便陪您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