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衿暴徒黑糖珍珠哞哞茶

被狗养的赵檀哥也很可爱

“嗷呜——”

“汪!”

“嗷呜——”

天还没亮,陶陶就在一旁奏乐,赵檀气得踹了它一脚,没好气地骂:“又发什么情?等会再出去玩。”

方才被踹的委屈陶陶听见“出去玩”三个字,尾巴瞬间摇得比扇叶还快,爪子在瓷砖地上啪嗒啪嗒地划拉,就等着赵檀大发慈悲,带他去看看清早五点的临江路。

“……老子是养狗还是被狗养啊。”

不知道第多少次发出这种感慨,赵檀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了门,牵引绳套在手腕上,陶陶跑得远了,用力一扯,陶陶就会兴高采烈地跑回来,围着他打圈圈。

蠢得要命,不知道随了谁。

不过昨晚自慰的自己也挺蠢的,见了那人,还以为会说出什么抱歉的话,结果只是礼貌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忙,便离开了。

路上没什么人,赵檀撩起衣摆捏了捏奶子,还是肿着的,估计得买药了。

突然间,陶陶不知见了谁,不住地朝迎面走来的高个男人狂吠,尾巴摇得飞快,就差扑到男人身上。

“抱歉,我家狗有点兴奋。”赵檀拉了一把陶陶,向沉默的男人道歉,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只是点点头,随后便向着他来时的方向去。

奇怪,陶陶平时不是这样的。

赵檀蹲下来,拎着陶陶的耳朵教训,陶陶感知到赵檀的情绪,尾巴也不摇了,只用前爪拍拍赵檀的鞋面。

装可怜倒是一把好手,赵檀气笑了,牵着陶陶继续往前走。

全酒曾经也是个惯会装可怜的,赵檀蓦地想起他,只是全酒不是狗,是他妈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白眼狼笑嘻嘻地站在前台,撕给赵檀一张停车票,修建圆润的甲盖很好看,赵檀接过时,他还挠了挠赵檀的手心。

见鬼!

赵檀气得想当场撕烂停车票,转身怒气冲冲地按电梯。

怎么出来吃个饭也能碰见他?

还缺钱吗?没读书?听张野说,全河岳去年因病去世,在牢里结束了一生,那全酒不就和张野一样成了孤儿?

坐在911上,赵檀握着方向盘发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横冲直撞的,耳边都嗡嗡作响。

他妈的,都离开了还惦记什么?

赵檀摸出已经掉完红色漆的打火机,把玩了一会,便摇下车窗,扔进停车场设置的垃圾车里。

「啪。」

擦着垃圾车的边缘,打火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赵檀不耐烦地准备下车捡起打火机,却被人按住了车门,隔着车窗,他看见了一双亮得可怕的眼睛。

“先生,坏掉的东西要好好扔进去,不然会被骂的哦。”

赵檀面色如常:“不小心而已,我正要去捡。”

少年——或者说成年的全酒笑着捡起,青筋交错凸起的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只新的廉价打火机,贴着他的胸用力碾过,故意用打火机的气体喷嘴卡着他的奶头,下一秒就要被灼烫到的错觉令赵檀开始发抖,全酒并没有留恋太久,玩了不到半分钟,便把打火机放进他衬衫口袋里。

“用新的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