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傲骨将军成烈马 尚书亲力授淫行

(接彩蛋)裴世卿的下体都被浊液沾湿,他靠在房门外粗喘了一会排解余韵,屋内的鞭笞却仍未停歇,淫浪叫声与交合处拍击发出的激烈啪啪声相交汇,让他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他始终是个骄傲耀眼的人,用粗俗点的说法,小时候就算撒尿也要跟别人比个高低。被父母送进禁军之后,更是潜心习武,用血汗立下许多功勋,多年来一步步从刀尖上走过,来到将军的位置。

禁军中大多是像秦池这样,没有能力却靠家世靠山混俸禄的高官子弟,他虽然口中不说,却从心底瞧不起这等混吃等死的窝囊样,只想效仿古今傲骨铮铮的将士,累积功勋得到去沙场拼战厮杀的机会。

而如今突然窥见了这样一个床笫间的英雄,以凶狠又高傲的态度将他也一向尊敬的秦尚书骑在身下,用那粗大骇人的肉物将其彻底征服。看着这样的强者,他自叹不及,心中油然升起仰慕之情,一向对情事冷淡的他都因这种狂野的征服而兴奋起来,心旌荡漾,一时才情不自禁地发了淫性。

而此时,正背对着他的那人却似是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停下了激烈抽插的动作,“啵”地一声,毫无留恋地将紫黑阳物从穴中拔出,任那已被肏得肿烂不堪的花穴中汩汩淌出浓精。她回过身来,衣衫整齐,唯有胯下肉柱擎天,一双冷然的眼眸仿佛洞穿房门,直直地望向窥视的他。

“裴将军看得挺爽啊。还不进来,给尚书大人谢罪?”

秦暮本还欲求不满地敞着穴等待被宠幸,闻言大惊失色,挣扎着身体便要从桌案上爬起,欲盖弥彰地含着肿烂濡湿的花穴,又慌不择路地披上身下一片脏污的衣袍,无力掩盖他身上的道道红痕。他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地垂下眼帘,确实是怕得很了。

“没事,”叶英坦然又随意地安慰道,“来一个操一个,来两个操一双嘛。多大点事。”

门外静默了一刻,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裴世卿心下一横,终于推门进去。

青年立在门边,十分识相地垂着眼睫,不去看背身狼狈掩盖自己的秦暮,单膝跪下,抱拳请罪:“属下冒犯,任凭大人责罚。”银白色的盔甲勾勒出他流畅完美的肩颈线,又束出柔韧的纤腰,好一个肩宽腿长的英武将军。

“裴将军刚刚不是看得津津有味,怎么这会又非礼勿视了?”叶英玩味地走上前去,伸出玉指挑起跪地之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脸来。丹凤眼,朱砂痣,唇红齿白,俊俏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叶英心里啧啧赞叹,不愧是女主的亲哥,完全继承了美貌基因。

裴世卿直直回看她,抿唇不语,昳丽眉眼间隐含着几分傲气,这副俊俏皮囊下估计反骨不少。

——有反骨,压着才会有意思。

天色还早,叶英有的是耐心调教他。她伸出穿着布靴的右足,向那红衣覆盖的胯下碾去,用足尖将那已经沾湿的部位左右踩弄,发出一阵粘腻的水声。

“脾气还挺倔。没想到将军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必须得军法伺候,好好惩罚一下。”

脆弱的阴茎被肆意踩弄,对方靴子的尖头正踩在他敏感的柱头,纵然隔着布料也给刚泄身不久的裴将军带来极大刺激,他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紧咬饱满的下唇,把呻吟哽在喉头,只是喉结却不断上下滚动着,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难耐的呜呜声,支撑着身体重心的左膝也微微发抖。

“嗯嗯嗯……唔……嗯……”

“裴将军这不是早就已经湿透了么。看尚书大人被肏也能让你这么兴奋,莫非二十了还是个没经验的雏儿?”

裴世卿正被她点破,不由尴尬地红了耳根,移开眼神瞟向地面,阴茎却在不断碾弄刺激中诚实地起了反应,高高挺立起来,在红衣上显现出膨隆的形状。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女子踩着身下的命脉,他胸腔里便升起一股滚烫炽烈的感情,不由自主地想臣服于对方膝下。

他心中骄傲与拜服正天人交战,叶英的足尖却仍踩着那娇嫩的龟头,后跟跟着发力向下碾弄,靴底凹凸不平的纹路就这样嵌在了柱根部与鼓起的阴囊上。

“啊——”裴世卿只觉得一股又痛又爽的电流从下体升起,让他修眉紧拧,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喊出声,腰肢也战栗着向上弹起,被持续地碾弄惩罚刺激得终于支撑不住地双膝落地,整个人向后倾倒去,将用手臂堪堪撑住地面,只能跟随欲望挺着腰任对方狠命碾弄。

“叫出来。”叶英踢了踢他两边膝盖,让他将胯部分得更开,随即右脚踏出,直接狠狠碾弄在他囊袋下的会阴处。武官的服制并非丝绸,而是厚重粗糙的布料,这凶狠的一下将靴子尖部嵌入他会阴敏感的凹陷中,裴世卿在巨大的刺激下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又耻又爽地嚎叫出声:“啊——好疼——好爽——”

“叫得太干了,不好听。”叶英收回脚,严肃点评道,“还是让尚书大人来给你示范一下,好好学着。”

她回身走到桌案旁边,直接把秦暮翻了个身,让他在桌上趴跪着,腰肢下塌撅起丰臀,把流水淌精的穴眼对着裴世卿的方向。她伸出食指,轻松就被

那饥渴无比的淫穴所紧紧吮吸包裹,谄媚地收缩着花苞勾引对方更加凶狠地碾弄。于是叶英便弓起手指,用骨节分明的指节狠狠地顶在颤动的淫肉上,便立刻激起对方的一声高亢的淫叫:“啊~~~被手指奸死了~·~”随即那穴儿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水来,沿着雪白的臀沟下淌,在大腿根处划出一道暧昧的湿痕。

“乖,做得好。”叶英抽出手指,露出满意的表情,握着巨屌抵上那正快速翕张的淫艳穴口,湿黏的阴唇立刻主动吞吐起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来,用了满腔淫肉拼命引诱那肉柱深入,“快插我……求你……啊~我好痒啊~~”淫浪的尚书早已忘了什么将军,什么视奸,他只想勾引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捅烂他的花心,凶猛地肏死他!

裴世卿跪在地上看得面红耳赤,却并不想移开视线。然而看见叶英满意地将肉棒连根没入,然后啪啪狠命抽插起来,奸得尚书大人满脸痴态地浪叫着。他不服输的骄傲性格令他又是嫉妒、又是幽怨,恨不得自己身下就长出个更淫荡更会吸的花穴,将那根巨物牢牢勾引挽留在自己体内。

直到子宫中又被激射出一股浓精,灌得肚腹再次高高膨隆起来,秦暮终于感觉自己满腔淫肉不那么空虚,虚脱却又餍足地俯卧在了桌案上。

“想要大鸡巴吗?那就好好学着怎么服侍人,用将军的骚穴,和骚嘴来取悦它,不然它都不稀得肏你。乖孩子才会有糖吃。”叶英抽出依旧精神昂扬的巨物,像个老师似的,语重心长地教导裴世卿。

“可是,我没有那个……”俊美的将军被这番言传身教说动了心,浓密的眼睫扇动着,用遗憾又不甘的语气低声说道。

鱼儿上钩了。叶英轻松地笑起来:“裴将军想有吗?”

裴世卿抬起头,一双凤眼含了嫣红的春色,显得那颗朱砂痣更加艳丽。他坚定地回答道:“想。请小姐教我。”

于是叶英走到他跟前,将那根散发着精骚气息的滚烫肉棍,递到了他的唇边。

“好好舔。把它服侍舒服了,就让你长一个骚得独一无二、又紧又耐操的宝穴。”

于是裴世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跪在少女腿间,蹋下腰去拙劣地含起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舔舐上面沾满的精液与淫水。他唇珠饱满又红润,下巴削尖,如果遮挡住浓眉与英挺的鼻梁,下半张脸简直就是个性感尤物。这样一张嘴艰难吞吐着她的龟头,又伸出红舌去认真地舔弄那肉冠下的沟缝,吮吸柱身的狰狞的青筋,便是淡定如叶英也有了蹂躏他的欲望。

裴世卿尽职尽责地舔含着、取悦着那根肉柱,可是含到唇舌发酸,被那热气腾腾的精骚味熏得头脑昏沉、下身湿润了,对方还是像无动于衷似的,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他心中暗想一定是自己还做得不够好,便将头埋得更下,顺着柱身一路舔弄到那硕大的两颗精囊,然后大张开嘴,艰难地将一颗精丸包裹在口腔中,用虎牙去轻轻磨蹭,又抬起一双凤眼去小心翼翼地观察少女地神情。

就在这时,青年将军听到了少女一声沉沉的低哼。接着,对方恶狠狠地斥了一声“骚货”,凶狠地扯起他的发冠,迫使他高昂起头来,然后一个深顶,将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柱身都狠狠塞进了那张诱人犯罪的唇中。裴世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只能竭力大张着嘴,让那巨物将他的口腔当作骚穴,疯狂地抽插,深深顶弄到喉头。裴世卿满满塞了一嘴的硕大,几乎窒息地翻起眼白,凤眼通红地溢出泪水来,无力地任由少女肆虐冲撞,最后抵在他喉咙深处,激射出一股浓精灌入他柔韧修长的脖颈。

裴世卿被那浓郁的精液味洗得发晕,懵懵懂懂地便觉得被直接推倒在地面上,两脚被牢牢抓住提起,腰部被塞了个软枕悬空,然后不知怎么的,下体被顶上那个滚烫的巨物,便被烫得好像要融化一样,然后被狠狠地贯穿。他被那阵撕裂的疼痛激得大喊一声,接着便感觉无尽的快感充斥了整个下体。那阳物在他狭窄的甬道中疯狂冲撞,仿佛要将他每一寸淫肉都顶烂碾碎似地,毫不怜惜地鞭笞驰骋,逼出他声声叫喊。

“啊——好撑——疼——受不住了——”

臀部便被狠狠地拍了一掌:“骚货!再叫浪点!你不浪,怎么勾引你的那些属下全都来奸你的穴,成为最受欢迎的军妓?”

轻甲随着激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让裴世卿在被颠弄抽插中想到自己还有职务在身,军中行淫是被严令禁止的。他瞬间被羞愧与激爽冲昏了头脑,胡乱叫喊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淫媚,“不行啊啊啊——不能勾引——我是——将军啊~”

“你见过哪个将军跪着给人舔屌?你是骚野马,天生就给人骑的。”她扒开他的盔甲,粗暴地扯下里面的红衣,一边狠命抽插,将滚烫的巨物越送越深,一面揪起乳首向外拉扯,仿佛不是在扯奶头,而是在牵拉着野马的缰绳。将军的胸乳没有秦暮那么绵软细腻,却柔韧而有弹性,摸上去手感极佳,两粒乳首也是青涩的粉红色,被她这样粗暴对待,可怜兮兮地拉扯成了两个殷红的圆球。

“骑我——啊啊啊——烫——好烫——穴里要、着火了~要死了~~”

裴世卿被这淫秽的比喻激得全身哆嗦,肉穴疯狂紧缩着,大股大股地泄出水来,在狂乱的颠动起伏中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匹骚野马,被人牢牢驾驭着无力反抗。

“驾——驾——骚马跑快点!屁股摇起来!”叶英拉扯揪弄着他的奶头,拍打着他紧致的臀部,疯狂顶送着下身,让那硕大的巨物顶过他紧窄无比的甬道,碾弄那殷红骚媚的花心,把宫口肏漏出一个缝隙,一阵又一阵地喷出水来。

“呜啊啊啊啊——穿了——穿了啊啊啊——”在青年将军嘶哑的哀鸣中,他那柔嫩饥渴的胞宫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硕大龟头,仿佛被牢牢穿在铁钎之上,被按在地上无情碾弄、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

在日落之前,叶英对把裴将军肏成骚货这件事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