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玉液琼浆烫幽径 炎炎火枪破寒毒

夜色深沉,星斗满天。

这场狂欢的盛会已经被推向了高潮,人们舞蹈、拥抱甚至亲吻,娇媚奔放的女子寻找她心仪的情郎,赤裸上身的男子舒展着肌肉的力量,为天神舞,也是为人欲舞。

人们围绕着高耸的单于廷,赞颂着匈奴王的英明神武、骁勇无双,称他是雪峰赠与的神迹、红日孕育的英雄。而那位高大的单于,正倚靠在王座之上,紧实矫健的双腿大大分开,一朵饱满红润的蜜花正在他身下私密之处开放着。

“听到了吗,大家都在歌颂你呢,我英勇的单于。”叶英俯趴在他身上,将他前侧暴露的皮肤遮盖得严严实实,从单于廷下方看去,只能看到好似小鸟依人的少女倚靠在匈奴王宽阔的胸膛上,令人不禁艳羡着匈奴王温香软玉入怀的快乐。

男人的确是十分快乐,但并非因为什么软玉温香,而是因为那正抵在他花穴之上细长的酒壶壶嘴。

“哈啊……酒……流进来了……”醇厚浓香的酒液从壶嘴缓缓淌出,顺着两瓣肥厚丰腴的阴唇,渗入那深红的媚肉深处。冰凉的汁液就这样顺着湿润高热的甬道向内滑行,带有刺激性的酒精让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痉挛起来,又痒又麻又痛,仿佛被无数根纤细的小刺一点点戳在层层淫肉之上。

通过叶英数日用巨物的狠狠鞭笞,那原本紧致的骚穴已经变成了撑开的深邃肉洞,向外微微翻着一圈红肉,只要略微揉按一下,就能抽搐着吐出一大股湿黏的淫液。这样一个娇柔脆弱的器官出现在高大强壮的草原狼王身上,能让所有人被这强烈的反差所深深诱惑,急不可耐地提枪而上,想感受那销魂深窟的绝美滋味。

“流到哪了?跟我说说。”叶英就爱看被快感征服的男人亲自说骚话。

“在……骚逼里……啊~~~”酒虽然是冷的,但流进身体深处,便仿佛将四肢百骸都烧热了起来,让苍觉得自己体内的每一寸骚肉都吸饱了酒,飘飘欲仙地醉了起来。

“现在呢,流到哪了?”少女身体前顶,手上发力,就迫使男人腰背拱起,双腿间的花穴向着天空大敞开来,酒液便更加深入地向甬道尽头漫去。

“流到……啊啊啊~骚子宫口了——痒死了啊啊啊——”浪荡的草原男人不管不顾地捡着荤话喊,他跟内敛持重的中原人不同,开了淫窍后是怎么爽怎么来,此刻痛痒激爽之下,更是拼命表达着身体上的快感。

叶英给他装了一逼穴的酒,从花心最深处一直漫溢到花穴口,再从那肥厚的阴唇缝中与淫水一起缓缓渗出,这才满意地扔下了酒壶。

“单于真是骚死了。你的子民要是知道他们的王是这么淫荡狂野的骚货,估计每天都想到你营帐里来,排着队强奸你,让你给他们怀孕生狼崽子。”她一手抓住他圆润肿大的乳首,如同揉面团一般,用手掌心去揉按搓捏,随即五指向下用力,在那高高隆起的饱满胸乳上留下道道红痕。

“啊——奶子——奶子快爆了——啊啊啊啊~~~”狼王浪荡的叫喊声淹没在人群的欢呼声之中,胸膛却向上挺起,将另一颗肿大的乳首也送到少女面前,“这边的奶头……啊啊啊~也要……”

“我怎么教的?”叶英手下不停,只狠狠碾弄着那一侧的乳首,揪着已经肿烂的乳粒上下晃动,胸膛上残留的酒液也随着胸乳的颠动而飞溅开来。只是可惜这硕大的奶头里没有奶,不然从这蔷薇般嫣红的乳头渗出来,再被高大的男人抱着奶喂她,一定好看极了。

“求你……啊——我的王——求你玩我这边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叶英一巴掌扇了过去,扇得那侧欲求不满的胸乳立刻飞动起来,乳首在空中高高挺立着,又立刻无力地垂落。

“啊——好爽——扇死了——奶子——飞了——啊啊——”苍被抽打得迷乱不已,又痛又爽得哀叫着,几乎在这般激烈的淫刑之中失去了神智,只能癫狂地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叫喊着,放下脸面地用淫艳浪语勾引身上的女子将他带上更高的巅峰,“我的王——啊啊——肏我——肏我逼——把酒——肏到子宫里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英死死盯着身下这淫乱发浪的异域男人,他美丽的苍绿色双眼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却又全部被情欲所笼罩。她继续大力狂扇着那对红肿不堪的乳肉,逗出对方更加多癫乱的胡话,直到苍在胸乳被扇的巨大快感中终于支持不住,淫艳至极地尖叫一声,膨胀的前端喷出大量白浊,花穴更是紧紧抽缩着,逼里的淫水混合着酒液泄了一地。

少女用两指在那花穴口抹了一把,掰开男人嫣红湿润的嘴唇,越过那森冷嗜血的獠牙,直直捅进苍的喉咙,“你的逼烫的酒,尝尝滋味好不好。”

“唔唔……唔嗯嗯……唔额额嗯嗯嗯——”狼王垂下长睫,正顺从地用舌苔舔舐着那手指上的烈酒余香,却是下身毫无防备地被炙热的东西顶住了花穴口,然后那滚烫狰狞的巨物,便在一瞬间贯穿了他地甬道,顶上那尽头娇嫩嫣红的宫颈口!

叶英下身凶狠地顶撞着,手指却仍旧在男人嘴里抽插搅动,将狼王上下两张嘴玩弄得淫水四溅,仿佛要肏得再也合不

拢似的。苍的肉穴湿热而淫浪,随着每一次顶撞挤弄抽吸着,谄媚地服侍讨好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滚烫的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将每一寸敏感的淫肉刮蹭着、鞭笞着,又翻搅着那其中漫溢的烈酒,将所有的汁液紧紧堵在男人甬道的最深处。

“唔唔唔嗯啊啊啊啊——烫死了——”男人宝石般的眼珠向上翻去,在这般激烈而不留情面的抽插中,只觉得娇嫩的逼肉都快磨得着火了,刺激性的烈酒更是在打桩似的重复运动中抹遍了每一点凸起与凹陷的骚点,如同一把烈焰,将他的身体烧得几乎灰飞烟灭。

“啊啊啊——肏——肏进来了——酒——肏进骚子宫了——”叶英将那滚热的前端狠狠用力一顶,便裹挟着一大股被推至甬道深处烈酒,破开了那娇嫩的宫颈口。将混合的液体尽数送入对方空虚的胞宫之中。子宫被烈酒一遍遍地冲刷着,快感如针扎般密集而刺激地游荡在腹中,让异域狼王再次纵情尖叫起来,腰臀高高向上弹起,在空中痴痴地停留了许久,花穴的淫水不要命地喷溅着,兜头浇在滚烫的阳物上,达到了窒息般地绝顶高潮,

叶英缓缓抽出阴茎,骚水与酒液便开始从花穴口喷涌而出,她用那酒瓶上的木塞抵进了对方依旧还在高潮痉挛的花穴,牢牢锁住了其中晃荡的液体。

“这么好的酒,浪费可惜了。”

单于廷下,欢呼声与乐舞声再起,匈奴臣民们正狂热地呼唤着单于,邀请他与臣民们一道起舞,以狂欢祭奠日月天地。叶英慢慢帮他重新穿戴好服饰,拍了拍一时还缓不过劲来的男人,用甜蜜的声线诱哄道:“扶着我下去吧,单于愿不愿意陪我这真珠美人跳支舞啊?”

“你还会跳匈奴舞?”男人望着她,情事后的眼神终于不似平常锐利,而迷蒙着一层柔软的光。

“对啊,我从小就向往草原生活,也自然喜欢热情奔放的胡舞。”叶英声情并茂地阐述着她对匈奴的喜爱。实际上,她是在苍离开龙城的那五天花大力气紧急学会的匈奴舞,为的就是今晚的狂欢宴。

于是匈奴王便由娇俏的少女引领着,顺着台阶一路走下了单于廷,走到了激动欢呼的人群中。熊熊篝火映得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更为俊美,男人微笑而矜贵地抬起手臂,向他的子民们致意。

而在这密集鼓点声中,叶英踏起了匈奴人的祝祷舞。随着丝弦转急,少女手中酒蛊翻飞,银铃轻响,翠钿摇曳,罗衣姿展,正似天花散落,又同飞袂回雪,好个明媚鲜妍的凌波美人。

一曲未完,男人手臂伸展,就将她揽入怀中,随着乐声共舞起来。

叶英捏了把男人被裘服包裹的饱满乳肉,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于是低声道:“怎么了?”

男人顿了好一会,才用喑哑的嗓音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这支舞应该是单于和他的阏氏一起跳的。”

叶英心道我就是因为知道才用的这招,却微笑着环住他的腰际,跟他贴得更紧些:“不知道呢。所以单于去年是和你的阏氏共舞的吗?”

苍低下头望着她,情欲未散的眼眸里有些模糊的情绪,“自从那个女人走后,我就没再跟别人跳过。”

“那个女人……”

“呵,”匈奴王沉沉地笑了一声,却仿佛带了几分萧索苍凉,“她是我父亲的女人,后来又成了我的女人。”

“我给她最美的宝石,给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他手下用力,让她撞上紧实的胸膛:“可她带着我那好弟弟远走高飞,要将我从这王位之上推下去。”

“她或许只是并不爱你。”少女轻灵地挣开他的禁锢,掀起裙摆打了个转,引得众人阵阵喝彩,“逼迫她在丧夫后嫁给名义上的儿子,这虽是习俗,但也残忍又不公。”

苍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起来,拽着她的手臂向后拉扯几步,“她不爱我?她怎么可能不爱我?”

“她抚养我长大,辅佐我登上王位……”男人揪起她的衣领,如同即将茹毛饮血的野狼,“然后抛弃我、背叛我,给我下毒,让我永受折磨!”

“谁都可以背叛我,只有她不能!”他在人群中压抑着喉间激烈的情绪,像是凶狠咆哮,又像是困兽痛苦的呜咽。

叶英看着对方几欲失控的神情,心下明白,时机已到。她曼步向他走来,踮起脚间环住他宽阔的臂膀,在他耳畔轻语:

“……你想报复她吗?”

“我有圣上所赐的腰牌,可以调汉军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男人的脚步停滞了。下一秒,他那湛蓝色的眼眸中放出狰狞又凶恶的光芒,然后将叶英死死锁在怀里,仿佛一个亲昵的拥抱。然而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正伸出手去,牢牢扼住了少女脆弱的咽喉。

“——你敢利用我?”

叶英在几乎窒息的禁锢中,努力睁眼看着这个又凶戾、又脆弱的狼王,然后挤出一个笑容:“交易……而已。”

匈奴王面上青白交错,冰凉的浅淡蓝色在眼底蔓延开来,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叶英感觉到这具紧紧与她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正慢慢冷下去,如同

贴着一块寒冰。她艰难地抬起手臂,掰开了颈间僵硬的手指。下一秒,一层薄薄的寒霜从狼王的胸膛上蔓延开来,在熊熊燃烧的炽热篝火旁,他痛苦地颤栗着,仿佛身处刺骨寒境之中。

叶英心下大惊,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咬着牙迎上前去,用身躯搀扶住他冰冷的臂膀,向着身边慌乱的人群吼道:“快来人!扶单于回营帐!”

————

华美的营帐中,脸色苍白的男人身上裹着数层厚厚的貂裘,身躯却依旧冰冷似铁。

“没有办法了。”梅凤澜坐在床前,松开诊脉时被冻红的手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中毒太深,这次又突然毒发,我也实在是……回天无力。”

叶英坐在床头,替苍掖紧被子,不敢置信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他刚刚还好好的。”她红着眼睛看向梅凤澜,“怎么可能突然毒发?他不是一直都在吃药吗?”

梅凤澜面色也有些苍白:“我曾说过,此寒毒一旦染上,便无药可解。帝女之桑,是找不到的。”

叶英茫然道:“帝女之桑……帝女之桑……意思是‘赤日’……”她猛然抬头,“梅先生,需要帝女之桑,是因为传说中它鲜艳火热无比,因此可以解此寒毒,是不是?”

“……是。”梅凤澜皱起眉头,“你我汉人,不应该插手匈奴王朝之事,还是尽快离开吧。”

“不行,”叶英闭了闭双眼,眼下若匈奴王身死,前任阏氏的亲子必然顺理成章统治匈奴成为新单于,阏氏如今驻扎之地又正与南羌贴近,到那时若与羌人联合,则轮台危矣,金满危矣,中原危矣!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希望苍能活下去。

“梅先生,我要用我的方法试一试。”少女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将白发男人往营帐外推去,“麻烦你出营帐跟他们说,单于只是略有不适,已经好多了,之后由我来服侍。”

“你想做什么……”男人惊诧地看着她,凉薄的眼底写满困惑。

“你别管了。”叶英道,“反正,在我出去之前,请先生别让任何人进来!”

营帐门在梅凤澜眼前合上。他低下头,攥紧的指尖在掌心留下深深印迹。

————

“先说好,这是交易。”叶英裹着厚厚的裘服,手下掰开苍冰冷的双腿,“你给我醒过来,就一定得帮我离间羌人……”

她在脑中调出控制大雕的界面,点击“温度”属性,将数值调到了最高。

滚烫的分身变成赤红的颜色,似乎快要燃烧起来。少女腰下轻顶,将那怒发贲张的柱头抵上男人冰冷刺骨的花穴口,一个挺腰,缓缓向甬道内送去。

男人如同沉睡般闭着眼睛,刀削斧凿般深邃的面容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更显得皮肤雪白,如同一尊冰雕玉砌的塑像。即使这样滚烫的东西嵌入身体,他依旧没有半分反应。

叶英咬着牙插在那僵冷的穴道内,身体的一部分如坠冰窖,又怎么能好受?然而她依旧使劲往里挺进,嘴上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你知不知道……我还从来没干过……睡梦里睡别人的事……”

她滚烫的分身被无尽的冰冷包裹着,刺痛麻木到仿佛没了知觉,更无一丝快感,只是竭力靠意志坚持着狠狠顶入,“睡一个不知道又没知觉的人,那不是乘人之危吗……那不是犯贱吗……”

“我可是为你破戒了,”她裹着裘服,依旧觉得周身都冷了下来,却不敢停止动作,惶恐一旦停下,就会被冻在那甬道内不得抽身,便只是将那分身使劲往里送去,竭力用其上滚烫的热度暖化整个僵冷干涩的甬道。以前觉得轻而易举就能捅到的花心,如今却觉得这段探索开拓的过程漫长痛苦不已。

“等你醒来……不得给我封个匈奴贵族?”她伏在他身上,又是喘又是笑,敲了敲他冷硬的胸膛,“奶子还是弹一点舒服,这冷冰冰的,让我吃冰棍啊?”

这略微歇了一会,她好像发觉僵冷的花穴口有些微妙地软化了,向下看去,那饱满翻开的阴唇紧紧贴在粗大熟烫的分身上,竟有了几分血色。叶英兴奋不已,积蓄力气挺起腰又是往里面又捣又搅弄,直到整个甬道都软化了下来,分身进出抽插也终于不那么艰难了。她再次狠狠用力,炙热的龟头便撞在了甬道尽头宫颈口上。

“唔……”闭着眼睛的男人终于有些反应,难耐地皱起眉头,低哼了一声。

叶英大喜过望,把身上碍事的裘袍一脱,直接抓着他的大腿就往里捅去,这次知道了技巧,只是在那宫颈口用如烙铁般滚烫的龟头去研磨,等到宫颈口有了些软化的迹象,她轻轻往外退出阴茎来,然后狠狠用力,用那硕大的柱头径直捅开了宫颈口!

“啊——”苍与叶英同时发出一声叫喊,男人是被烫的,少女则是被冻得龇牙咧嘴,恶狠狠吐槽道:“你这里面真是个冰窖吧!怎么能这么冷!”

话虽这么说,她也总算能体会到男人身上到底在禁受着怎样痛苦的折磨了。她钻进被窝贴在他身上,用体温去暖着他的身体,忍耐着被冰冷胞宫冻僵的感觉,不断用硕大的炽热阳物四处

顶弄着,如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炙烤与温暖他皮肉之下每一寸寒冷的内里。

“让你吼我!让你掐我脖子!”她全力顶撞着,同时乘人之危地在他身上又拍又打又捏,将整个胞宫顶得终于柔软下来,有了些淡淡的温度,开始微弱收缩着抽吸那滚烫得吓人的分身。她马眼大开,便在那胞宫中射出一股更加滚烫炽烈的浓精,直把男人烫得全身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哀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醒了就好!”叶英也已经满身是汗,将他的大腿高高抬起,再猛地压下按在肩膀上,狠戾地向胞宫中疯狂抽插千百下,再次射出一股浓精。然后她又将哀吟着的匈奴王翻了个身,继续狂野地鞭笞起来……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等到七日后清晨时分,匈奴王头戴金冠,身披裘袍,腰间按剑,大踏步从营帐中走出。

“……说好了哈,你可不能反悔。”叶英慢悠悠地走在他身旁,提醒他道。

“本王不是会反悔的人。”棕发蓝眼的男人骄傲抬起下巴,“你的人什么时候来?待到本王擒住那女人,镇压匈奴动乱后,本王的军队任你号令。”

“快了,应该就这十几天,”叶英摸了摸下巴,“我让煦哥儿等到开春就带人回来的。”

“……你这个女人,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算计本王?”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说什么呢,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好吧!”少女呲牙道,“再说我不算计,现在不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

苍笑了一声,然后突然道,“对不起。”

“嗯?”

“我以前以为,拥有权利就能得到一切。可事实证明,不是什么都能通过强迫的手段得到的。”他湛蓝色的眼眸中仿佛反射着日月光华,“当时我不应该把你强留下,我向你道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过去啦。”叶英极为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只要你封我个匈奴贵族就行了……”

冰川消融,湖海化冻,新生的草叶在大漠上舒展着身躯,而这南疆看似欣欣向荣的宁静生机中,掩藏着正在悄然蔓延开来的烽火狼烟。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