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心揉蒂慰病躯 两将磨逼共含杵

雁门关,将军府内。

南疆的春天仍寒意料峭,临近傍晚,叶英把窗扇都关严实了,坐在桌边望着眼前烛光中飘舞的尘埃,发了一阵呆,又用指尖在沾了灰的桌面上描画一会,似是正思考着什么。

里间的床榻上传来一阵低低的呛咳声,接着床也“吱呀”轻响起来。她立刻知道是裴世卿醒了,忙起身倒了杯茶,给那裹在衾被里的病人送了过去。

迈入内间,便见裴世卿半个身子倾出床榻,如一柄削薄的断刃,正扶着床柱艰难咳嗽。曾意气风发、耀眼骄傲的青年将军已是憔悴消瘦了许多,昳丽面容上笼着一层孱弱病气,右胸被一圈圈纱布裹缠着,其上凝固的血迹依旧提醒着那洞穿的伤口是何等的触目惊心。

好在叶英这两天习惯了照料裴世卿,从他手里接过茶杯来,又在青年背后塞了个软枕,让他能不压迫到前胸的伤,边无奈道:“祖宗,你躺好吧,伤没好全忙着起来干什么?”

青年伸手接过茶杯,刚喝了半口,又偏头沉重地咳嗽起来,攥着瓷杯的手一时不稳,茶水大半都倾洒在床沿上。他浓黑的剑眉紧紧蹙拢着,想是被这样一激,伤口又发作了。

叶英看他咳得这般惊心动魄,自己的心便也悬着,生怕他猝不及防呕出一口血。

裴世卿好容易止住了咳嗽,便立即用虚浮又沙哑的声线问道:“能用的人……找到了吗?”

叶英便默默在心底给梅凤澜又记了一笔账。

那日她投降之时,向梅凤澜提了两个条件。第一,雁门的百姓和将士他不能杀,第二,让她去将军府照顾裴世卿。

“我知道你的野心不止在这雁门关,”叶英对着皱眉的梅凤澜冷笑道,“想要找到时机,总得先不惊动朝里那位。所以你想不暴露身份,我跟裴世卿,你都还杀不得。”

——“怎么了,还怕关不住一个弱女子和一个病秧子?”

守城一战后,两人都是这雁门城乃至南疆都赫赫有名的英雄,梅凤澜的确不能动他们。因此,身中寒毒的士兵们全都被扔在军营继续沉睡,而叶英入了将军府,名为照顾,实为囚禁。

要求裴世卿关在一起,叶英有她的打算。

投降是因为肩上担负了太多将士的生命,所以她输不起。但她当时说得气势凌然,到底裴世卿才是这征南军真正的领袖,叶英必须当面将实情告知他——以裴世卿这刚烈个性,估计应该会选择当场杀了梅凤澜。

但青年几日后终于醒来,又断断续续听了事情来龙去脉,对己方投降倒是未置一言,只是听闻李凝光通敌之事后,眼底才显出一抹痛色。

叶英当时说:“眼下魏王军权都在梅凤澜手里,月氏部落应该也听命于他,但这些朝中都还不知情,若他悄然进犯,那中原就危险了。所以我来就是想问你,有什么方式能传讯给朝中?”

裴世卿沉默半晌,然后道:“若能出城,轮台有禁军安插的眼线,他们有办法。”他随即疑虑地望向少女,“但要强行出城,必定凶险无比……军中将士不是都中毒昏迷了,还有谁能用?”

叶英把他按回枕上:“你好好休息,我来想办法。”她眼中泛着寒冷决然的光芒,“你放心,这笔帐我一定会跟梅凤澜好好算,绝不会让他得逞。”

裴世卿伤病后遗症还在,便又昏沉睡去。如今躺了好几日,总算清醒了,第一件事便又是问她是否找到可用的人手。

叶英反攥着他的胳膊,露出个宽慰的笑:“快找到了。”

裴世卿愕然:“我这将军府里只剩些路都走不稳的老奴了,你要从哪找?”

少女盘腿坐在床尾,却没回答对方的疑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将军,我推测李凝光是被寒毒胁迫才叛变的。在木扎尔雪山的那晚,我曾听到有脚步声朝梅凤澜的营帐去,估计那时他就已经让李凝光派斥候去给月氏汇报军情了,夜里他们才会‘恰巧’去劫雁门辎重。”

裴世卿面色苍白,一双凤眼却依旧透着冷冽锋锐的光芒:“所以我走捷径去劫营,也同样是个请君入瓮的圈套。梅凤澜一开始就计划好,要让我死在他们攻城之前。”

叶英道:“这也就是我前几天想不通的地方。他能用寒毒解决整个军营的人,怎么没解决掉你?”

青年却突然笑了,从衾被里伸出一只光裸修长的脚,蹬在少女腿上:“叶英,你不是说过你能解寒毒吗?”

他沙哑声线里带了几分病中慵懒的性感:“本将军身上的毒,早就被你解了啊。”

“得了吧,”少女攥着他的脚腕捏了两下,“你这病怏怏的样子,还敢来招惹我?”

裴世卿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凤眼里漾起醉人的神色,竟是难得地放下身段撒了个娇:“我热。”

“我跟将军说正经的,你倒浪起来了?”

叶英知道他性子骄傲,渴求到这个程度,若现在她还说什么“病人虚弱”的话推拒,反倒叫他心底郁结了。病人得迁就,她于是顺着他光滑结实的小腿肚一路滑上去,一手捏着他的腿弯抬起来,顺势摸向

那清瘦了些许的大腿。

裴世卿身材本就匀称,肌肉线条又流畅,即使瘦了,也只更凸显出骨感的关节,其他地方的肉摸着倒还瓷实。

他已是许久未曾纾解,此时滚烫湿热的花穴被清凉的指尖触碰,倒激得他有些战栗地弹起腰来,鼻间溢出一声喘息:“嗯……你继续说就是了。”

叶英从善如流,便继续道:“所以我想,梅凤澜这寒毒一定有感染途径。”她用两根手指掰开两片白嫩饱满的胞唇,探入那湿黏嫩滑的穴口。这许久未承欢的花穴已经紧致如初生一般,但内里淫肉嫣红的颜色又泛着娇艳的光泽,又青涩又成熟的反差同时展现在这副性器上,更添了份独特的色欲美感。

“要是真的一碰着就会死,那也太逆天了,他也不用处心积虑在军营里潜伏这么久。”

“啊……好痒……”仅仅是被指尖摩擦了几分穴口处的淫肉,青年将军便已经难耐地皱起了眉头,那久未承欢的地方便已经敏感至极,紧缩着层层包裹上来,如同合拢的鲜艳花蕊般勾人采撷。他微微喘着气问道:“所以你才认定……嗯……军营里会有没中寒毒的人?”

叶英用拇指碾了碾那熟红肿大的阴蒂,夸奖道:“真聪明。不一定完全没中,只要是轻症就好办。”

“嗯——那里——”裴世卿下身如电流飞速窜过,不由淫呼出声,抬起的腿轻颤了两下,紧绷地蜷起脚趾,穴口便又是颤颤巍巍吐出一滴晶莹的汁水来。

“那……嗯哈……你想怎么找到他们……”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后软枕上,蜜色的皮肤上呈现一层薄薄的绯红,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被迫用紧致的甬道容纳着两根手指,那轻柔刮搔的幅度都让他爽利不已,身体阵阵战栗,一双凤眸漾着娇媚的水色。

叶英没有回答,而是倾身而上,手指换了个角度,拱起指节,至下而上地碾弄在他穴内一层层挂满淫水的褶皱之上,再用指甲去抠挖娇嫩的淫腔,逼出对方一声声黏腻沙哑的呻吟。

裴世卿还想问个究竟,贴上来的叶英却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皱眉道:“你真的在发烧。”

他自病以来,断断续续总是低烧不断,也怪不得刚刚喊热了。这模样叶英哪敢使劲折腾他,便按着他的腰,将龟头抵在他阴蒂之上,用马眼含着那颗肿大的肉粒,持续小幅度地缩吸起来。

“呃嗯嗯嗯嗯嗯!不要——吸那里啊啊啊——”牵系着无数敏感神经的娇嫩肉头被牢牢包裹住,还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吸力将阴蒂之上每一点淫肉都折磨刺激着,无数淫电裹挟着致命的快感从下体冲刷而上,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再狠狠击中脑髓。裴世卿在这样激烈的快感里几乎丧失其他感觉,崩溃地睁大双眼,双腿蹬动着哀叫起来,然而他病中虚弱,一点微弱的挣扎连叶英也能轻松制住。

她用龟头一边持续嘬吸着,一边小幅度地抖动着阴茎,让那肉头在马眼处进进出出,一会被狠狠碾弄压扁,一会又被吸力狠狠拉长,玩得那本石榴籽大小的阴蒂肿胀起来,颜色更是深红如快要滴血,可怜兮兮地钻出两瓣肥厚的阴唇,只能高高挺立着裸露在空气中,

“咿啊——哈啊啊——别吸——啊啊啊啊——要、要——”裴世卿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了,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那米粒大的一个小点有知觉,头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一次次被如急风骤雨般的狠命抽吸而不断地哀叫着,喑哑的嗓子发出销魂蚀骨的动人声音,身体不住颤抖着,嫣红淫穴里更是筋挛地翻起肉浪来,淫水流如泉涌。

将军这发着烧的身体没有那么苍白了,又被细密的潮红所覆盖,一张面若好女的面庞更显得勾魂摄魄,眼角的朱砂痣也愈发红艳起来,黑发散乱地沾湿在额前,一时不像是驰骋沙场的矫健将军,倒像个辗转承欢的病中美人。

“将军这熟穴都怀孕分娩过了,怎么还能这么紧这么骚?是不是还想再怀孕啊?”美色当前,叶英即使知道裴将军病着,也觉得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想要狠狠欺负蹂躏他的恶意,于是她一边用阴茎死死抵在那致命的娇嫩敏感之处持续抖动吸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深入那已经渐渐柔软的花穴之中,轻柔地搅动着,好似在给每寸淫肉按摩,却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他甬道内凸起的骚点之上,再用力按下去,将那骚浪的敏感点都按得凹陷了下去。

“呃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剧烈的刺激能够让任何人彻底狂乱崩溃,成为耽溺于这瞬间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的极乐之中,裴世卿被玩弄得眼前发白,头脑发热,身体却亢奋不已,高昂连绵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两腿向两旁颤巍巍地弓起,脚趾紧紧扣在被褥之上,留下深深的印痕,双手也紧紧攥着叶英的肩膀,力气大得叶英觉得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嗬、呃唔——额啊——啊——喷了——呃呼——”青年将军尖锐而短促地喘息着,终于在这般积累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高潮,花穴与前端都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着,淫水如泄洪般倾泻而下,漫出骚浪的甬道,溢出翕张的阴唇,从叶英的指缝间狂涌而出,哗啦

啦沾湿了被褥,阴茎也高高喷出一股白浊。

伴随着激烈的潮喷,裴世卿的身体僵直了十几秒钟,才向后无力地倒在软枕之上。他用最后的力气攥住叶英的手臂,一双凤眼里盈着湿气,支撑着低声道:“你……别做傻事……”

接着,他病后羸弱的身躯便再也无法经受这样的刺激,脱力地昏迷了过去。

叶英默然替他盖好被子,又将床褥简单清理了一下,站起身来。

她从积灰的桌底抽出一把匕首,便推开大门,悄无声息地走入了浓夜中。

刚刚用性事把裴世卿糊弄过去,可他们俩自然都心知肚明,若要证实军营还有清醒之人的猜测,铤而走险,亲自去军营一趟是唯一尚可行的办法。

军营与将军府离得很近,前两天她探听到消息,梅凤澜正在魏王那边收拾他军中的人,一时还顾不上将军府,而这就成了她行动的最好时机。

府邸内的侍卫全都被梅凤澜清理关押了,她沿着院墙小心翼翼走着,却听得身后的树梢忽然一阵沙沙作响,她心下一惊,回身准备格挡,却看到一个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又脚下一软,“咚”地摔倒在地,直在草地里翻滚了好几圈。

叶英被这一通又敏捷又狼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她蹲下身,在黑夜中隐约辨认出这人的面容,竟是阿赤华!

他身上冰冷,呼吸却还温热,像是中毒不深,估计刚刚也是强撑着从军营翻过来的。

少女抓着他肩膀摇了两下,轻声叫他:“阿赤华?”

男人像是被砸迷糊了,被晃了好几下才睁开一双灰色的眼眸,看见是她,眼神唰地亮了:“主人……”

叶英忍俊不禁:“还叫上瘾了?”她检查了下男人周身,除了脏些,没有别的伤口,“能站得起来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阿赤华勉力起身,她便搀着他往屋里走去,一面问:“你怎么出来的?”

“我好像昏过去了很久……”阿赤华脑子仍旧还不清醒,只能努力回忆着,“醒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将士也都没意识了。我就趁天黑,翻墙出来了。”

叶英默然无语,这府外不知有多少梅凤澜安插的月氏眼线,阿赤华却能把危险出逃的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武力值点满的草原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但草原男人也扛不住猛烈的寒毒,刚进屋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叶英见他又像要倒下似的,慌忙将他扶到床上,跟裴世卿一里一外地躺着。所幸这将军的床帐宽阔,躺两个大男人也不拥挤。

“嗯……”裴世卿正昏睡着,却像是烧得更厉害了些,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丝凉气,便寻着感觉,往阿赤华身上蹭了上去。

“哈啊……”阿赤华则是全身浸凉,又在深夜风露里吹了半宿,此时寒意透骨,感受到热气腾腾的身体贴上来,昏沉中熨烫得叹了口气,便也跟他胸膛相贴,手臂环绕着,肉贴肉地黏在了一起。

叶英:“……”

她何德何能可以看到如此血脉贲张的场景!

两人都衣衫单薄,很快就在摩擦中褪尽了,于是两具成熟男性的身躯便紧紧交叠着,形成对比鲜明的两种风情:

一人红发灰眸,是眉眼深邃的的异域长相,身材高大,肌肉轮廓分明,皮肤上凝结的霜雪更增添了一层通透白皙的俊美;

一人则修眉凤眼,五官秾丽,红唇饱满,虽因病消瘦了些,修长紧实的矫健身躯却不遑多让,蜜色皮肤上渗出一层湿热的薄汗,更显得又艳又欲。

两个男人为了更舒适地贴合,一边轻声哼吟着一边互相蹭弄,两人紧实饱满的胸乳贴在一起,挤压出诱人的形状。叶英顾及着裴世卿右胸上的伤,把他分开些不至于压迫到,谁知两人顾及不了上半身,便在昏沉中欲求不满地将双腿交缠在了一起!

叶英深吸口气,看着眼前两双饱满健美、肤色分明的长腿,互相压在对方身上,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慢慢磨着,一个取暖,一个贪凉,如此放肆大胆的各取所需,简直比最肉欲的春宫图还要令人心旌摇荡、浮想联翩。

谁知两人还不满足,虽然身上的温度得到了控制,但下体挨得如此近地相互磨着,难免会起了欲火,两根阴茎都颤巍巍挺立起来,熨烫的柱身上下动作着,却因皆不知如何使力,有些干涩地撞在一起,激得两人断断续续地低哼起来,调子绵软又沙哑得像是发春,囊袋下隐藏的那两处饱满花穴更是翕张起来,从饱满阴唇里滴滴答答地渗出汁液。

“哈啊……唔嗯……”他们似乎是察觉哪处更需要抚慰,阿赤华便将上方的一条腿顶到裴世卿两腿之间,将大腿内侧转换了一个方向。两人便如同柔韧的柳枝一般缠绕着,互相蹭弄了数次,使得阳物也紧紧相贴,翘起的前端抵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胸膛上,湿滑的黏液抹了满腹都是。终于,阿赤华一个挺腰,饱满的阴唇便和对方的紧紧贴合了。

“呃呼……嗯嗯啊……”两个将军同时发出舒缓的呻吟声,那鲍穴本就极为软嫩,只要一磨蹭就柔顺地向两边分开来,露出其间不断淌着淫水的嫣红肉眼

儿,又被两人用力相互用逼穴堵住。

暗香绣帘间,两具矫健的身体早已是磨得酥软了,淫水“咕叽咕叽”地随着阴唇的滑动而从缝隙间流淌而出,早已分不清是谁的骚液,只能听到两人在意识恍惚中因快感动情的连绵叫声,一开始是低声粗浊的喘息,越磨越快、越磨越激烈之时,便变为了高声浪吟:“呼呜……哦啊……啊啊啊啊~~磨啊啊啊~~~好美~~~”

忽然,裴世卿劲腰轻摆,便是一个用力,两人那已经随情动肿起的阴蒂便啪地碰撞在了一起!

“啊————”伴随着高昂的淫叫,两人双双翻起白眼,交叠着的双腿颤动着,红肿的肉粒互相挤压,又在上下滑动中被搓圆揉扁,从穴肉中吐露出来,再被对方的翕张的阴唇瓣夹住,随着高潮将近而向内痉挛收缩着,更因这敏感处的牵拉激烈的快感愈发攀升,仿佛是两颗肿立的阴蒂同时肏干进了对方的穴肉之中!

“要——去了——呼啊啊啊~~~~”

“啊啊啊——飞了——啊啊~~~~”

在两个曾经骁勇善战、驰骋沙场的大将军的尖叫声中,他们双双凶狠地顶撞碾磨着对方的逼穴,阴茎也始终互相蹭弄在一起,甬道中淫水狂涌,连阴蒂头都颤抖起来,终于在灭顶的快感中双双潮吹了,大量的淫水涌入对方的花穴内,仿佛是激烈的内射一般被迫接纳了这一大团淫液,然后呜咽着无力地发出哀鸣。

叶英在旁边目睹了一切,终于在此时倾身上前,伸手掰开两人已经红肿的淫穴,将自己滚热的阴茎插入了那肥厚的鲍穴中间,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

仔细看的话,裴世卿的穴要更为红肿些,一被使用就微微向外翻开,颜色艳丽娇嫩,是口诱人采撷的销魂窟。阿赤华的穴则白嫩又弹软,好像怎么凌辱都只会乖顺地吮吸住主人的鸡巴。但共同点就是都是他们身上最敏感又脆弱的器官,只要轻轻一肏,就能极自觉地成为最淫浪的骚肉,紧紧地将肉柱服侍裹缠,但很快就肏得受不住了那致命的快感,一边渴求又一边低呜着后缩。

“嗯啊……好烫……”

叶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口花穴都已经极为湿热,“啪啪”的肉浪撞击声不绝于耳,带起那阴唇也黏在阴茎上被拉得扁长,凸出的阴蒂也随着抽送蹭弄在肉棍虬结的青筋上,激得两个男人叫声连绵起伏,简直不知怎么骚浪才好了。

叶英怕裴世卿半侧着的姿势太累,只是磨了一阵,就揽着他的腰让他倒在软枕上,调低了阴茎的温度,挺进到那一口烧得滚烫的逼穴中,刚刚高潮不久的甬道还微微抽动着,带着媚意紧缠住那根粗热的肉棒,引诱她进得更深。

裴世卿的宫口本就深,分娩过之后像是更淫浪了些,被顶弄到便极有力地抽吸起来,像是将满腔淫肉都黏在了柱身上不愿放开。病中的青年将军似是比平时更粘人些,双腿缠在她腰上不放,嘴里随着顶撞嗯嗯啊啊地破碎呜咽着,又用腻人的喑哑嗓音求她肏进子宫里。

叶英先托着他左胸嘬吸了一口,那处曾经盈过乳汁的奶头仍旧是鲜艳的红色,乳晕也肿大了些,在这副紧实矫健的少年身躯上显得色情无比,但又极其引人注目,仿佛天生就该挺立着任人采撷的。她满意地听到将军红唇间溢出一声浪吟,便挺身用肉头在那宫颈口轻柔地搅弄了一圈,才微微从柔韧的肉环间塞进去半只龟头,射出了一股冰凉的精液。裴世卿被射得浑身颤抖,但火热的胞宫里终于得了清凉,身体的热度也降下去了些,才松开了环绕的双腿,敞着一口肿烂湿黏的花穴昏沉睡去。

一旁欲求不满的阿赤华也呜咽起来,两手抱着自己的腿弯,露出那已经大张的肥嫩肉眼儿,不断收缩着求主人垂怜。叶英对待大狗狗终于不用那么顾虑,便狠狠一挺腰,捣撞进了花穴之中,接着便如狂风急雨般凶狠抽插起来。阿赤华被抽插得切切哀鸣,但却在主人的命令下一边接受被捅穿的命运,一边哆嗦着绕过腿弯掰开两瓣紧实的肉臀,将那花穴掰得更大,让粗壮骇人的阳物能够畅通无阻地顶入最深处。

毫不留情的顶撞让高大的将领感觉花穴如同滚热得像是火烧火燎,将他烫得浑身战栗,冰冷的身躯也像是在这般激热的温度中融化了一般,只能拜服在情欲绵延之中,随着每一次顶撞摇晃弹动,将逼穴更高地送到那让他沉醉的阳物面前。随即,那根如铁棍般坚硬滚烫的肉柱微微后移,带出一圈红肿的逼肉,又狠狠向内捣去,瞬间捅穿了阿赤华已经湿软无比、酸胀沉坠的宫颈口,进入了那还带着凉意的胞宫。

阿赤华被烫得哀叫一声,浑身战栗起来,淫水更是如喷泉般汩汩泄出,却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翻搅捣弄着向内撞去,直顶得小腹凸起,胞宫如同肉套一般疯狂收缩着裹缠住那跳动的阴茎,高昂的脖颈又被叶英一口叼住,如同宣誓主权般在他喉结旁留下深深的牙印,一瞬间狂猛攻击的信息素让他翻起白眼,红舌微吐,一副小死的模样,只能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着将主人喷射出的炽热精液尽数容纳住,将整个酸胀麻痒的下腹都灌满了对方的浓郁气息,也终于被这惊人的热度缓解了体内的彻骨冰冷。

摇欲坠的星影下,满地春梦搅碎在连绵破碎的吟声中。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一个退了烧,一个解了毒,叶英也是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就这样倒在两人中间,两男一女以极为奇异的姿势陷入了绵绵长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