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

那是六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我刚从哈佛大学新闻系毕业进入报界,还是个二

十多岁的小伙子,对难以把握的未来充满的憧憬和迷茫,对即将来临的挑战充满

了期待和恐惧,就像当时的大多数刚刚走上社会的美国青年一样。也许是人们对

于社会发展的速度之快感到困惑,也许是由于这种空前的高速使得一些人感到惶

恐与空虚,在美国的大学中不知不觉的偷偷兴起一个sm的热潮。报纸上有关性虐

待和性幻想的文章越来越多,不少女孩子热衷同与她们的男友进行尝试,甚至大

名鼎鼎的中央情报局的训练营地也把抵御敌方性虐待列入正式的训练教程。

枯燥而机械的生活使我很快地感到乏味,对于新生活的渴望使我放弃了这个

收入颇丰的职位,选择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带有神秘色彩的新职业——军人,毕竟

服兵役是美国青年必须履行的义务,因此我顺理成章地成为美国陆军的一员。早

就听人们说越南的女监是个神秘的地方,新闻界也经常把越南警察对女犯使用酷

刑的情节描述绘声绘色,但当我采访那些文章作者的时候,他们大部分也承认文

章的内容并非来自亲眼所见,强烈的好奇心和一个单身男子对女人的性幻想使我

争取到一个作为军队记者的名额随换防的部队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当时的那里一片动荡,阮文绍将军领导的部队刚刚推翻吴清艳将军的政权,

就连西贡也是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秩序可言,军队几乎接管了一切,

而且比旧政权更加腐败,钱可以买到一切,于是我利用这个机会,通过我父亲长

期在那里经商结交的一个很有势力的越南朋友,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几经周折

才得到当局的允许,进入当时关押女犯最多的志和监狱,并亲眼目睹了越南警察

是怎样拷问女性政治犯的情景。

由于历史的原因,仅西贡(现今胡志明市)市内就有三座监狱,其中一座所

关押的都是女犯。监狱始建于法国殖民统治时期,大约能关押一百多名犯人,以

后在日本占领期间迅速扩大,最多时关押的犯人超过两千人,我根据监狱长提供

的花名册获悉当时共拘禁着九百七十三名女犯人。在她们当中年龄最大的57岁,

最小的年仅14岁,绝大多数是被他们称做越共的女游击队员和地下抵抗组织成员,

还有一小部分是前政权官员的家眷。

在那位越南朋友的精心安排下我一共参观了三次审讯,条件是不把看到的一

切发表于报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信守着当初的承诺,现在事情已经过

了那么多年,那个美丽国家早已不是与我们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经作

古,因此我才把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奉献出来,告戒这个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们,

独裁和军人寡头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也为那些残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

们做一次自己的忏悔。

我见到他们刑审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云。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越南

妇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妇的装束,根据档案记载当时的年龄四十一岁,在

边和空军基地以经营一家小杂货店为掩护,实际上是越共地下组织的秘密交通站,

当越南警察在那里逮捕她的时候,还在她的店里搜出发报用的电台和一些武器弹

药,因此被列为重点突破对象。主持审讯的梨上校是一个性格暴戾的家伙,通过

观看他的审讯我开始相信传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对待女人的残暴不是谣言。

不知道是否审讯那天梨上校个人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还是这就是他审讯女

犯的惯例,反正他仅仅问了阮氏云不到五分钟就把她带到刑讯室里。没有西方世

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没有律师,只有几个强壮的越南警察。他们先是默默地注

视着他们的猎物,然后不由分说就撕开了她身上的三婆衣。这是那个亚热带国家

妇女最经常穿的一种衣衫,无领无袖紧身,而且由于比较贫穷,除了极少数上流

社会妇女戴乳罩以外,绝大多数的女性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满脸通红地挣扎着,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极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

部,两个越南警察面无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后用绳索将她

的手腕分开紧紧捆住。一个越南警察将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两边,使得整个

酥胸的轮廓完全裸露。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妇女她的

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于哺乳的原因两只乳房也不是那

么丰满,但皮肤很光滑,

甚至可以说很细腻。

「说!谁是你的联络人?」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两粒奶头揉搓,接着又死命

地拧它们,阮氏云紧闭着双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尔皱一下眉头。「你不说?

我会让你说的!」他挥了挥手,三个赤着上身的大汉围了上来,解开腰间的皮带,

只穿着一条军用裤衩,轮流用手中的皮带抽打她的乳房。噼——啪——噼——啪

——随着这有节奏的声响,白皙的乳房上面呈现出一条条红紫色的条索。

越南的妇女是我见到最顽强的女性之一,她们忍受苦难的毅力可以说是无以

伦比的,在整个将近二十分钟的抽打中她始终是一声不吭,即便我注意到每次当

皮带落到乳房的那个瞬间,她脖颈两侧的青筋迸起很高,胸脯和两肋的肉都疼得

抽搐起来。也许在人们的内心深处除了友善同情以外还有罪恶的东西,大概这就

是上帝为什么把耶酥派到人间的缘故,视觉的刺激使我的体内仿佛奔腾着一股火

焰,暴戾逐渐吞噬着良知,一丝羞于启齿的快感使我不希望刑讯立即结束,尽管

理智告诉我那些酷刑是极不人道的。梨上校肯定看出了我这个初出茅庐愣头小子

的心思,他命令三个兴致正浓的打手暂时停止鞭打,拉着我的手走到正在受刑的

阮氏云跟前。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还是一个信奉东方

文明,带有神秘色彩的异国女性的乳房。看得出在年轻的时候阮氏云肯定也是一

位十分标致的美女,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那里依然风韵犹存,只是岁月的流逝使

得它们失去了往日的挺翘而已。梨上校从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泼向她的胸脯,使她

的身子激灵一下,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一直低垂的头。

「老母狗,看来你的奶子还挺硬,没关系,我有的是让它们变软的办法!」

她不屈的怒视着我们,眼中充满了仇恨,那目光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一个壮汉去拿插在审讯台竹桶里的竹签,然后把它分发给其他的打手,阮氏云的

身体开始发抖,很显然她清楚这些东西的用处。越南是一个盛产竹子的亚热带国

家,竹子在他们那里有各种各样用处,甚至连他们大多数住宅也是使用竹子建造

的,没想到的是她们还有这种功效,成为越南警察制服女犯人的一种刑具。

那三个大汉开始轮流用竹签子在她的两肋划来划去,然后抓起一把食盐抹上

去,刚才一声不吭的阮氏云顿时疼得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抑

制不住叫喊。

「这阉肉的滋味怎么样,还不招吗,老母狗?」

「不!」她从牙缝里崩出这个字。

「给她换换口味!」行刑的打手捏住阮氏云的乳房,用锋利的竹签子恶毒地

桶她直挺挺的奶眼。那些打手肯定是经常对女犯实施这种酷刑,竹签子熟练地从

勃起乳头中间的凹陷一点一点扎进去,一边扎还一边像钻孔似地左右摇动,被捆

在刑架上的女人裸体随着竹签的深入而开始扭曲,随之演变成剧烈的摇动,身上

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汗还是水,大张的嘴唇战栗着发出一声连接一声的叫喊。

「把另外两个妞带来,让她们先见识见识,省了老子一会再费口舌!」梨上

校命令道。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今晚一共要观看三个女犯受审,几分钟后,

另外两个女犯被带到了。她们一个叫潘文瑾,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女。根据被捕

时档案记载是一名游击队的情报员,公开的身份是西贡一所教会医院的护士。另

一个叫黎氏卉,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还正在读高中,是传说中越共锄奸队

的骨干,据说曾经杀死过两名越南地方政权的官员,但从她那纤弱的身躯和美丽

的面容看不出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你们两个看着,如果不老实招供一会也给你们用这个,尤其是你,小美人,

奶子中的小花苞还没鼓出来吧,想尝尝竹签挑笋肉的滋味吗,这几个先生可早就

等得不耐烦了!」梨上校不怀好意地冲着那个叫黎氏卉小姑娘说道。两个年轻女

孩紧紧地抱在一起躲到角落,身体在瑟瑟发抖,很显然她们像我一样没有预料到

会出现这种场面,梨上校仿佛对这些不已为然,并没有制止他部下的演出,反而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起来。

两只奶头都被钉上竹签,打手们又开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晕上如法炮制刚才的

演出,一根,两根,三根,阮氏

云的乳头和乳晕上被插上好几根竹签子,打手们

还不时用手里剩余的竹签敲打露在外面的部分。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叫喊,很快就

变成连声不迭的惨叫,一会凄厉的叫喊已经被嘶哑的嚎叫所替代。阮氏云的头颅

拼命地向后仰,身体极力地向前弓,双手松开,五指绷直,脚跟翘起,脚趾直立,

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就连已经松弛的小腿肚也清晰地看到一缕缕隆起的肌肉,

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胸脯两簇暗红的疼痛似的。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她的下颌滚落

到胸脯的山峰上,渗透进纵横交错的伤口里,混合着淡淡血丝滑落到垫起的脚面

上,有些发紫的足趾浸泡在已经汇集成的小水洼里,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残

酷的刑讯才停了下来。

「这种老娘们最难对付,也许我们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反正夜还长着呢。」

梨上校故作轻松地说,不过面部的表情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成竹在胸了。他把手伸

进阮氏云的裤腰,越南妇女的裤子通常不系皮带,腰带仅是一根橡皮筋做的松紧

带,因为由于气候的原因经常赤足行走,也不像欧美妇女那样穿着连裤的袜子,

况且阮氏云的身体也还被牢牢固定着,所以梨上校没费什么劲就伸到她的裤裆里。

「这种老母狗最难对付,不过我有的是对付她们的办法,如果老弟对这个感

兴趣,我就一样一样地表演给你,不过说好了可不能报导呀。」梨上校手指的终

极目标是勿需多言的,一会阮氏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两颊慢慢涌上两朵红晕,

显然是他的手指已经伸进这个可怜的女人最要害的部位。另外两个打手仍掉手中

的竹签,狞笑着分别揉搓起阮氏云那刚刚被抽打过的红白相间的胸脯,直到奶头

小嘴中的竹签子一点一点被挤出来。于是这种在通常的情况下只能给女人带来羞

耻的凌辱,此时的威力并不亚于任何一种十分恶毒的刑罚。

「这种方法很有效,特别是对于那些顽固不化越共娘们,噢,她的那里已经

有些湿润了。」他从裤裆里抽出粘满她淫液的手指在我面前炫耀着。

「阮氏云,你招还是不招?」

「不!」还是简短的那个字。

「好!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梨上校亲手扒掉阮氏云的裤子,又把那唯一

的遮羞布片扯得粉碎,转眼间阮氏云已经一丝不挂了。这是我前所未闻刑讯方式,

乳房上被触动的伤痕使她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煞白的脸上滴下来,下体

的挑逗又使她春情难耐,晶莹中混浊浆白的玉露沿着梨上校的手指流淌出来。布

满一条条紫色隆起的白皙乳房似乎比原来丰满许多,勃起的乳头不再下垂,反而

极度地上翘,如同少女一样,黑褐色的乳晕竟然泛出鲜嫩的暗红。

「来呀,连她的逼和腚眼一齐整,也让这两位女观众别再心存侥幸!」梨上

校命令道,在那个瞬间我仿佛悟道了他让另外两名女犯观刑的用意。三个打手又

围上来,每个人针对女性一个敏感部位开始了新一轮竹签刑。两颗暗红色的乳头

又一次在暴虐下哭泣,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被竹签子扎得布满黑紫色的淤斑,菊

花洞周围肌肤由于淤血而既青又紫,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的叫声再次打破刑房短暂

的寂静,就这样又僵持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阮氏云昏死过去还是一个字也没有

招供。

「狱医!狱医!快去把那个白痴叫来,弄醒她!弄醒她!我要让这个老母狗

这辈子都后悔做个女人!」梨上校气急败坏地咆哮着,直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

子将一支药液注射到阮氏云的体内才停止。

「我没有说——没有说——别过来——别——快跑——快——」过了好一会

才听到半昏半醒的阮氏云不停地喃喃细语,一连几盆冷水泼到她的身上,光裸的

脊背开始蠕动,她艰难地抬起湿淋淋的头,看了一眼脸色青紫的梨上校,又无力

地耷拉下去,只有粗粗的气喘声和起伏的脊背证明她依然活着。

「这个女人会死吗?」梨上校问狱医。

「她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再给她打一针,我要她恢复正常的知觉。」又是一针注射进去,一会阮氏

云的情况果然明显地好起来。

「你用得是什么药,这么的神奇。」我问梨上校。他狡颉一笑没有立即回答

我,后来我才得知他们使用的是一种性兴奋剂。乳头、乳晕、阴阜、肛门上的竹

签被拔了下来,他们重新往阮氏云身上浇了冰水,然后将一种米黄色的霜剂涂抹

到她作为女性那些特有的部位。这种东西我在国内见过,是一种印度神油与激素

的混合剂,据说可以使人产生性幻觉通常仅用于那些丧失性能力的中老年男女,

当然也用于一些性无能的病人,没料想他竟然用于刑讯女犯。

「操她!」梨上校脸上的阴云似乎消散了一些。早就风传在越南的监狱里强

奸女犯人是司空见惯的事,当事的警察也不会受到指控,更何况这是一所军队控

制的专门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强奸甚至成为他们逼迫女犯人招供的一种手段,但

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而且是那里刚刚遭受竹签子的暴虐!也许是红颜已衰阮氏

云已经提不起他们什么兴趣,打手们懒洋洋地脱掉裤头,迫使阮氏云膝胸跪卧在

地板上,从后面当着我的面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不过很快他们就纷纷离开她的身体,一副手铐从前面锁住她的手腕,一条铁

链从房梁悬挂的滑轮上拽下来,顶端的铁钩挂住手铐垂下的锁链。阮氏云的身体

随着铁链的升高而被拉直,最后只能用两只足尖着地。梨上校对于这种姿势似乎

很偏爱,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打手们熟练地把一只由金属制作的乳罩扣在她的

乳胸上,然后又拿过类似于人体阴茎的金属棒塞进她的肛门里。两个年轻的女囚

犯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一切,目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惊恐。

这就是传说中的电刑吗?怎么不是用在女犯的四肢而是那些部位?使用的时

候女犯会是什么样子,受得了吗?随着打手熟练地将连接导线的插头安装完毕,

我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梨上校优雅地合上电闸,一架由红、橙、黄、绿四种

信号彩灯组成的机器发出嗡嗡的声音。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在女犯人身上使用现

代科技时代的产物电刑,随着时间的延长,阮氏云苍白的脸变得红润,充满愤怒

的眼神也变得迷茫。

「舒服吗,阮氏云,你的老逼已经重新分泌出爱液了,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

挨操的滋味了吧。」梨上校凑到他的猎物之前,然后把手指深了进去。打手们停

止了电击,并且把金属乳罩摘了下来,我惊奇地发现原本已经微微下垂的乳峰竟

然像年轻姑娘们那样骄傲的耸立,就连刚刚受过酷刑折磨的奶头也变得粉嫩粉嫩

的向上翘着,完全不像是生孩子喂过奶的样子。阮氏云大声喘着粗气,身体变得

软绵绵的,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肯定会瘫软在地板上。

「这条母狗发情了,弟兄们,再加把劲我们就能从她嘴里掏出我们所需要的

东西,也许我们还能逮着比那两位观众更迷人的女士呢,到时候我就让你们尽情

整她们,直到她们跪着哀求你们饶过她们,好不好?」打手们在齐声喝彩,就连

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其中。一根同样的电棒插进她的阴户,电流被调整到与性交

同样的频率,刑讯重新开始,而其他的打手们强行地将两个靓丽的女犯分开,并

用手铐将她们的双手反铐在脑后。梨上校仍掉剩余的烟头,一步步走到潘文瑾的

跟前,猛地梨掀起她的衣衫,同时示意我可以到那个叫黎氏卉的美丽女孩跟前,

一时间我惊呆了,半天不知所措。

「这是送你的礼物,外国佬,你现在可以随便地使用她,等一会等用完刑这

个小妞就没有那么娇嫩了。」我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颤抖着撩起黎氏卉

的上衣,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戴着用越南盾根本不能买到的蕾丝乳罩。她拼命地挣

扎,目光惊恐地望着我,嘴里说着我当时还不能完全听懂的越南话。我知道她是

在诅咒我,或许是在哀求我,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行为与一个强盗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当时的我确实完全被她的美吸引了。

「老弟,你大概还没有尝过越南女人的滋味吧,这两个可都是上等货,而且

不用你付钱,机会难得呀,还等什么!」我的思想在道德与欲望摇摆着,手指却

下意识地掀起她的乳罩,香肌乍露,芬芳四射,我再也忍不住了,连拉带扯扒掉

那条带着她体温和肉香的蕾丝。晶莹的胸脯凸现出来。白玉般的肌肤熠熠生辉,

嫩滑的触感如抚锦缎,她的峰并不很大,还属于少女娇嫩雏乳那种类型,可是在

美妙的弧线组成迷人沟壑以及纤细的腰肢的搭配下显得特别挺拔,粉红色的蓓蕾

骄傲地耸立,在以雪白春色为主色调衬托下格外醒目。指间传来青春的悸动,那

种美妙的感觉使我彻底感受到春的气息。以至于当我的手指碰到她花蕾般红粉欲

滴的乳头时竟然泄精

了。

“外国佬,别假装斯文了,你可以随意地操她,呆会还可以给她用刑,充分

体验一下折磨千金小姐的乐趣,她的父亲可是这里有名的大亨呀!”此时的梨上

校已经剥光了潘文瑾的上衣,一边舔她红艳艳的乳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掏

她的下体。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女孩的乳头,而且是如此美妙的东方美女的乳头,

那股略带着乳香的芬芳让我眩晕,那种难以启齿的悸动让我颤抖。

她的胸脯是那样的白,白得像阿拉斯家广阔的雪原,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

细得像精美的中国丝绸。她的奶是那样的娇美,像画片中挺拔的喜玛拉雅雪峰,

她的腰是那样的纤细,像西子湖畔婀娜的垂柳,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像密西

西比一望无际的平原,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的乳尖,粉嫩的乳晕宛如雨后两朵艳

丽的彩虹萦绕在两点嫩红,就像我家乡佛罗里达含苞欲放的红月季。

我的手胡乱摸着,摸着那令人难以忘怀玉雕,体味着那吹弹可破的美妙,我

的手指战栗地捏着,捏着那雪峰顶端的两颗红豆和拱卫它们的两朵彩云,黎氏卉

还在挣扎,还在躲避,尽管她的四肢被镣铐反锁在脑后,根本就无济于事。至今

我都无法解释那时我为什么那么无耻,那么下流,无耻到与畜生没有什么两样,

下流到至今想起来都让我脸红。我扑在她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头,那是除了我

的母亲外我吸吮的第二个女子的乳头,它们湿润润的,略微带一点咸,感觉好级

了,但是我始终还是没有敢扒掉她的裤子和裤衩,只是搂住她挺翘滚圆的臀部狂

乱地摸,隔着两层衣服触摸那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沟壑。

“你是美国人吗?”她停止了挣扎用英文对我说。她的英语很熟练,发音也

很纯正,这在这个落后的国家里并不多见。我点头承认,惊讶地注视着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过你们的国家,那是一个发达文明的国家,那是一个推崇

民主和自由的国家,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

女子!我没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战友们杀掉那些毁灭我们国家民主与自由的败类,

就像你的国家在伟大林肯的率领下所做的那样,难道不对吗?你和你的那些走狗

可以杀死我,可以拷打我,我愿意为我的国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

她的话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为像一个地地道道的畜生,尽管她不是一个美国

姑娘,我也没有保护她贞洁的能力,我停下手来,把敞开的衣襟拉过来,尽管当

时我很不情愿。

那边的梨上校已经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阴茎插进她被强行叉开

的大腿之间,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可能是极度的紧张和恐惧,可能是

巨大的屈辱,反正当梨上校心满意足地从那里离开的时候,她被强奸得昏死过去。

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样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未婚

女孩。

这里所谓的审讯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那边对阮氏云的审讯还是毫无结

果,但从她那生命诞生地的一片狼及来看,就可以判断出刚才她经历了什么。

“你还是要硬挺下去吗?”梨上校已经穿戴整齐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审讯台后

面。

“没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从这里出去,那就让我们的盟国朋友和你的那些

敢于和我们对抗的顽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场景,弟兄们,温柔的玩过了,现

在给这个越共婆娘来点火暴的!”阮氏云显然是个极其坚韧的女人,尽管她已混

身伤痕累累,尽管在她听到火烙玉蚌这几个字的时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紧咬

住嘴唇,还是一个字也不招。打手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这是一种中世纪所采用的对付女人极其残忍的酷刑,阮氏云的两腿被分得很

大,女人的娇羞处完全暴露出来。一个警察把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放进装满蚝油

的桶里,一片白色的烟雾笼罩在刑讯室里,然后他把它拿出来,恶狠狠地插进了

她的阴户。顿时,一股青烟从她的下身升起,这个在刑讯中基本保持沉默的女人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在刑讯室里。棍子被抽了出来,

白色的浆液中混合着丝丝殷红的血。它被重新插进熊熊的炉火中,拌着一丝的腥

臊,一会它又被烧红了。

“阮氏云,不招就还要再烫你了,而且我还要叫他们专烫你的阴核,叫你这

辈子再也做不成女人

!”最初我还不能理解梨上校话的全部含义,后来当我有了

心爱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恶毒。这次是由他亲自执刑,当他的手指强行分开阮氏

云阴户的时候,这个坚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

轻一点。

“那就快告诉我电台的密码,谁是你的联络人,否则我就一直这么烫下去,

还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没有人和我接头——哎呀——求你别拽——哎呀——别分了——”铁棍被

拿出来,没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来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阴蒂

头,是激发女人热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觉神经纤维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

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惨叫声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犹

如来自地狱的哭喊,一会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和劳斯先生到隔壁和这两位小姐谈一谈,你们把她弄醒再接着审,除了

烙她的逼外,你们可以给这条老母狗消消毒吗,总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

到口供。”当我和梨上校用钥匙打开铐在审讯台四脚的镣铐时,哗哗啦啦的泼水

声和低微的呻吟声证明阮氏云已经苏醒过来。当梨和我押解着潘文瑾和黎氏卉刚

刚离开的时候,里面又一次响起阮氏云凄厉的喊叫声,我知道他们又在拷打她了,

不知道这次是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是继续用火烙她的阴部,还是往那里灌进辣椒

水!

在隔壁的刑讯室里没有刚才看到的那样复杂,只有一台刚才已经见识到的电

刑器和旁边摆放的几根型号各异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着他一件件

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绑在那张可以旋转和升降的刑床上,接着合上

了电闸。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沈默,好象有些神经质,刑讯自始至终都在她的

嚎叫中断断续续地进行。特别是当梨上校把电极夹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

发出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这次的电刑可不是像刚才给阮氏云上得那样只是激发女犯的性欲的电刑,而

是货真价实的电刑!当电流的指示曲线一直上升到涂满红色的区域时,潘文瑾那

被捆紧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头颅拼命的后仰,手指张开又握紧,脚背极度的

绷直,脚趾向前抠,像微波炉里正在加热的活鱼。梨上校对给女犯施用电刑很有

经验,他知道怎样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于电死人的分寸,他一会把

电压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头和阴户发出噼噼啪啪电火花,一会

又把电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阴户的电棍子频频进进出出。

用电刑在梨上校不紧不慢地掌控中持续折磨着潘文瑾,而且他还不时解开潘

文瑾的束缚发泄一下,筋疲力尽的潘文瑾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即使没有绳索捆

绑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任凭梨上校任意所为。面对这样的场景,面对这

样一丝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所以我也侵犯了她,这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亲密接触。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皱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计在此之前应该

还是一个处女,至少是没有生育过。当我发泄完离开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绑好。电源再一次打开,她又一次发出像火车汽笛的叫声。这次梨上

校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刺激她的阴户和与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开

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细细的电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诉我合上电闸,潘文瑾

嗷的狂叫一声,尿液一下子喷出有两米多远。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内的刑讯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开始接替他的角色,当我把那两颗粉里透红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电极夹

过地方烧灼的烙痕时,当我分开那挂满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颗被电击过无数次

的玛瑙时,当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悬挂着晶莹的泪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视

着我的手时,我的内心真的是矛盾极了。如果我拒绝,梨上校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而且还会把我参与刑讯的事情报告给西贡的美军顾问团,也许还有驻越的美国使

馆,那时我可能会被驱逐出境,报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对实际的压力,道德的藩篱是脆弱的,我开始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最

终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毕竟这是战争时期呀,今天她们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们的敌人,还有那些隐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

她们手持武器,不是照样杀我的同胞吗?战争有它独特的法则,不是同盟者就是

敌人,如果不用酷刑她们能招供吗?我没有必要自责,更没有为这一切负责的必

要。

所以当梨上校让我施刑时,生理上的愉悦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

进去。电击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绝望的哭喊,但最后终于还是在谵语中供出了梨上

校所希望的东西。接下来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当我们把犁

氏卉剥得一丝不挂倒着吊起来时,他竟然用旁边的各种粗细的木棍反反复复地插

她的下体,有的木棍前端还镶嵌有铁刺和猪鬃!把我连摸都舍不得的那里被插得

血肉模糊,最后梨上校还强奸了她,并且用绳子捆住她的乳尖,把她活生生地吊

在房梁上。

那对被身体重量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那流淌着鲜血的阴户,那撕裂的大小阴唇,还有潘文瑾那被木棍前面铁刺

挑起来的阴蒂,至今都在我脑海里萦绕。特别是后来我得知在刑讯后的黎明黎氏

卉就羞愤的撞墙自尽了的消息时,我觉得就是我亲手用最残酷的手段杀死了她。

在新世纪初,我又一次回到了那里,一切都变了,原来的女子监狱不见了,已经

被新盖的僮僮楼宇所替代,没有留下一点遗迹,阮氏云那位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不

知是否还在人世,在惨无人道电刑下坚持很久最后崩溃的潘文瑾听说最后死于她

的战友之手,梨上校在西贡沦陷后化装逃到岘港,在坐小船渡海逃亡马尼拉的途

中溺水身亡,悲愤自杀的黎氏卉也被污蔑为叛徒,她的家人在北越对南越的社会

主义改造中相继去世。

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意识形态的堤坝也已经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土

崩瓦解,但是谁又为那些战争中被暴虐、被凌辱的女性伸冤呢?她们在战争中受

到的苦难是男人难以忍受的,就如同苏联的卓亚和中国的江姐一样。

一双赤脚在艰难的挪动着,脚面和脚踝上血迹斑斑,十个脚趾上的指甲已经

被拔光,还在向外渗着鲜血。一副粗大的脚镣挂在这双赤脚的脚踝上。铁链与地

面碰创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当我们顺着赤脚逐渐向上看去,布满鞭痕的,

曲线优美的双腿在艰难的扭动着,带动着丰满的臀部。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臀部

曲线优美,腹部异常的扁平,而且腹肌明显,肚脐诱人,一对坚挺的乳房不满网

状的鞭痕,向外渗透出的血迹已经结了疤,肌肉线条明显的双臂,被麻绳反绑着,

在瀑布一样的黑发间一张秀丽的面孔出现了。柳叶一样的眉毛下闪烁着一双单凤

眼,目光里透着对刽子手的蔑视,突起而笔直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双唇紧闭着,

嘴角向外流着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看到了一个体形优美,步履为艰的女人,

在灯光的映衬下优美的臂膀、丰满而坚挺的乳房,肌肉线条明显的腹部,臀部和

双腿,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和烙痕。铁镣撞击的声音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着。

刽子手用皮鞭驱赶着女囚,发出啪啪的声音。女囚每挨一鞭,身体就抽搐一

下,然后停下脚步,回头用仇恨的目光看一下身后的刽子手。这时,刽子手用手

中的皮鞭再猛抽两下,用手推搡着女囚,嘴里喊着“妈的!臭婊子!快走!”女

囚突然一个趔趄,在脚镣的驭拌下,摔倒在地。两个刽子手急忙上来搀扶,女囚

正色的说道:“滚开,我自己能起来”声音微弱,但坚定有力。只看女囚慢慢的

将戴着镣铐的双脚收缩到眼前,然后将身子挪到墙边,用背部靠着墙,双脚使劲

的登着,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然后又步履艰难的拖着重镣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在走廊的地面上留下了血迹形成的脚印,美丽而鲜红的脚印。

一会儿,铁链声停止了女囚用左肩靠在牢房的门框上,抬起头看到门上的号

码是41. 只见她双眼一闭昏倒在牢房的门口,两个肌肉突出,满脸横肉和落鳃胡

须的刽子手上前架起女囚进了牢房。这是一间拘禁重要犯人的牢房,有内外间。

内间是犯人休息的地方,外间是一个小型的刑讯室,折磨人的刑具一应俱全。在

外间的里有一根吊人的柱子,上面有铁链和镣铐。

两个刽子手将女囚拖进牢房的外间,解去女囚手臂上的麻绳,用柱子上的铁

镣从背后靠住女囚的双腕,然后将铁链

收起,女囚慢慢的被刽子手吊起。只见女

囚的双腕被铁铐勒出了血痕,弓着上身,双腿和戴着铁镣的双脚蹦着,只能用十

个鲜红的脚趾着地。手腕的疼痛,惊醒了女囚,为了减轻铁铐对手腕的拉力产生

的剧痛,她使劲的掂着脚尖。把双脚蹦的犹如芭蕾舞演员的脚尖一样。瀑布似的

头发垂在双腿前,透过发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她的双乳垂在胸前,两个乳头坚挺

着。两个刽子手完成了任务,锁上牢门,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女囚慢慢的努力的抬起头,用她美丽的单凤眼,环顾着牢房。被捕时和进这

个牢房以前的情景浮现在她的眼前。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战场,日本讨伐队正在缩小包围圈,向抗联的阵地发

起最后的攻击。坚守阵地的抗联战士在一位身穿红袄,脚登战靴,手持双驳壳枪

的女英雄的指挥下,打的异常的顽强。阵地前日军的尸体堆积如山,抗联战士伤

亡惨重。敌我双方处在一个僵持的状态下。这时日军动用了装甲部队,敌我力量

一下形成了巨大的悬殊。41号向她的战士们高喊着:“兄弟们!我们决不能落在

敌人的手里,我们要留下最后一颗子弹,来结束我们的生命!会有人给我们报仇

的!”“轰!”“轰!”……。十数枚炮弹落在了抗联战士的周围。女抗联连同

她的战友都倒在了阵地上。尘土和积雪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战士的身体上流着鲜

血,残破的肢体到处都是。日本的军队开始打扫战场,抗联战士好象没有活的了,

突然一个日本兵大喊到,“报告太君!这里有一个女抗联,她还活活着!”只见

两个日本兵拖着一个身穿红袄的女人,朝着指挥官吉田大佐走来。女抗联昏厥着,

身上的衣服被震得露出了棉絮,赤裸着双脚。嘴里低声说着什么。吉田大佐看了

以后,说道:“带回去,审问!一定要她说出抗联司令部的地址!集合!开路!”

鬼子把女抗联用麻绳捆了个结实,压上装甲车,朝大本营所在地通辽县城进发。

一路上女抗联慢慢的苏醒了,她发现自己被鬼子活捉了以后,拼命的用头撞

击车的钢板,但是被几个鬼子给制止住了。路途颠簸,一路无语,十几个小时后

鬼子一行终于来到了大本营所在地,通辽县城。吉田大佐不顾鞍马劳顿,连夜突

审女抗联。

昏暗的煤油灯下,坐着吉田大佐和藤野少佐。火红的碳火炉子旁边站着两个

赤裸上身的行刑手。

吉田大佐:“带女抗联!”

哗啦……哗啦……哗啦……随着铁链撞击声音的逐渐临近,一双戴着铁镣艰

难的挪动着的双脚映入了人们的眼帘。铁链锈迹斑斑,被镣铐磨蹭的脚踝向外渗

着鲜血,血迹顺着脚弓流向十个脚趾,进而流在了地板上,地板上留下了一串鲜

红的脚印。

不一会儿,女抗联站到了灯下。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秀美的脸上闪烁着象

清澈见底的一双秀眸,里面好象有很多美丽的传说,眉宇间偏左有一颗黄豆般大

的紫红色胝,笔直的鼻梁下一双轮廓分明的红唇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洁

白如玉的牙齿,一头瀑布似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夹,棉袄的领口敞开着,露出

了修长而有力的白皙的颈部,突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浮着,双手被麻绳反绑着,

更衬托出胸部的挺拔,黄色的马裤的裤脚敞开着楼出了线条匀称犹如纺锤般的小

腿,一双戴着铁镣血迹斑斑的双脚略微分开……。。

吉田大佐:“你的叫什么?”

女抗联:………用目光注视着吉田

吉田:“你的说!你们的司令部在什么地方?”

女抗联:“……………”注视着吉田。

吉田:“不说?死啦死啦的!”

女抗联:“………………”注视着吉田。

吉田:“八格呀路!三宾的给!”

刽子手甲:“嗨!”

啪……。啪……啪………刽子手无情的魔掌打在女抗联的脸夹上。她打了个

趔趄。

女抗联蓬乱的头发,嘴角流出鲜血,滴在地下。她慢慢抬起头,怒视着吉田。

“呸!”一口鲜红的血水吐在了吉田的脸上。这下激怒了吉田。

“八嘎呀路!衣服统统的扒光,皮鞭的给!”

两个刽子手揪住女抗联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一会把她的弄了个一丝不挂。

女抗联站在几个鬼子的中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私处。怒视着刽子手们。

刽子手们七手八脚把她吊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着地,开始了

兽行。“啪…

………………!!!!!”持续了十分钟的鞭打后,女抗联始终没有叫喊,只有

低沉的呻吟。雪白的酮体上部满了网状的鞭痕。两个刽子手累得满头大汗,气喘

吁吁。

吉田走到女抗联的跟前,用左手托起女抗联的下颚,看着这张既美丽动人又

让他不解的脸。说道“你的还是说了吧,免得受苦”女抗联使劲将自己的下巴从

吉田的手中挣脱,瞧都不瞧吉田一眼。

吉田疯狂了“说!你的叫什么名字!你的司令部在什么地方!!”然后抓起

女抗联的秀发使劲的来回拽着。赤裸的躯体在晃动着,但是没有话语。只有愤怒

的沉默和怒视。“说!………”突然,吉田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掐住女抗

联的乳头使劲的向上拽着。女抗联圆睁凤目怒骂到“畜生!”这更让吉田的雄性

荷尔蒙犹如泉涌。他松开双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一边脱下己的衣裤,

露出又长又粗的充满血液的阴茎,绕道女抗联的背后将阳具插入女抗联的阴道,

疯狂的抽插着。吉田的淫荡的叫声,铁链的撞击声环绕在刑讯室内,女抗联痛苦

的表情,和吉田狰狞的面目交替出现着,一对布满鞭痕的乳房随着吉田的兽行晃

动着,一双被铁镣磨蹭的血迹斑斑的抽搐和颤抖的脚蹦的笔直。

这一幕使傍边的几个鬼子也惊呆了,他们瞪着他们的长官的丑行,不知干什

么好。这时吉田说道:“你们的也享受享受,哈哈哈哈!”说完他抽出阴茎对着

女抗联的臀部射出了哝哝的精液,狂笑着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将一根古

巴雪茄叼在嘴里,点着了猛吸着。

几个随从明白了长官的意图,面对着遍体鳞伤的女抗联个个拖去了裤子,用

手使自己的阴茎勃起……女抗联双脚被迫蹦直,臀部被迫翘起,挺着满是鞭痕双

乳,怒目圆睁,紧紧的闭着双唇,双手紧抓吊着自己的锁链,双臂的肌肉线条明

显,掂着脚尖任尤鬼子们奸污着,每当鬼子剧烈抽插时,女抗联浑身就剧烈的抽

搐,并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长达一个小时的奸污和蹂躏终于象噩梦一样的过

去了,刽子手们将女抗联从房梁上放下来,用麻绳将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并同

时用麻绳将她的双乳紧紧的束缚起来,让本来坚挺的双乳更加高耸,乳头更加突

出,在她的脚踝上重新钉上了30斤的重镣,让她平躺在一张长条凳上。只见女抗

联头垂在长凳的一边,双眼看着天花板,长发从凳上垂在地上,由于双臂绑在后

背不由得双乳挺拔而高耸,上面布满了鬼子们的牙印,有些牙痕还向外渗着鲜血。

一条腿伸在长凳上,另一条腿自然拖在长凳下,一双健美的,被镣铐锁住的双脚

自然的蹦直,从她的私处向外流淌着血液、精液、体液混合的浑浊的液体,在地

上堆积了一片,散发着腥臭味。

这时刑讯室里的气氛相对放松,吉田整好衣冠,走到女抗联的身边说道:

“你的说,你到底是谁?你们的司令部在什么地方?”女抗联摇了摇头,把脸调

了过去。“八嘎!”“烙铁的干活!”吉田怒道。

一个刽子手用红彤彤的烙铁,在女抗联的两肋烙着,剧痛让女抗联浑身颤抖

着,她紧咬牙关,全身蹦的象一张满弓,双脚蹦的笔直。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黄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能看的出她始终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几分钟过后女抗

联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她圆睁凤目,使劲的将头向后仰去,双腿和双脚用力的在

空中乱登着,张开她轮廓分明的双唇“哦……。啊………哈……哎呀呀呀………

…”伴着铁链撞击的声音,持续了十几秒,然后浑身瘫软昏厥过去。

吉田看到这样的情形,不由得叹了口气“要嘻!大家休息的干活,明天的继

续的审问。”刽子手们把女抗联抬到一张铺板上,用几件军大衣给她盖上,然后

都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女抗联和鬼子们都醒的很晚,大约10点左右都才醒来。吉田穿好了军

装并穿好军大衣,命令其他几个鬼子同样穿好军大衣,系上武装带,荷枪实弹来

到了刚刚女抗联的傍边。

女抗联双臂反绑,挺着伤痕累累的双乳,微微的垂着头,坐在长凳上,双脚

被镣铐锁着。

吉田看着女抗联说道:“宪兵队的练兵场,大大的,你不想去溜达溜达吗?”

“哈哈哈哈!”“那里的雪景大大的好!”“哈哈哈哈!”“带她去看看!”刽

子手齐声喝道:

“站起来!走!”

只见女抗联慢慢的站起来,昂首挺胸,拖着重镣,一步一步的向大门走去,

伴随着的是镣铐撞击的声音,“哗啦、哗啦、哗啦………”

门帘被两个鬼子掀开了,一股巨大的蒸汽从屋中冒了出来,蒸汽散过,看见

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双臂反绑,双乳坚挺,双脚戴镣的女抗联站在布满白雪的

台阶上,双脚陷在一寸厚的雪里,微风吹来,女抗联打了个冷战,将一支脚从雪

里抬起来放在另一支脚上。

“散散步吧!哈哈哈哈!!”吉田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个鬼子从后面用力的推了一把女抗联,她踉跄的倒着碎步走下了台阶,回

头看了一眼推她鬼子。鬼子用三八大盖的枪拖使劲的捣了一下她的右肩,再一次

使她踉跄的向前倾倒,她赶紧倒了几下碎步,总算没摔倒。

女抗联站在没脚深的雪地里,赤裸的全身在刺骨寒风侵袭下布满了霜,瀑布

似的黑发在寒风中已经凝结了很多冰凌。但是,女抗联没有一点恐惧和退缩,昂

首挺胸迈着艰难的步履,在鬼子刺刀的威逼下,向练兵场的深处走去。身后留下

了脚印和铁链的印记。鬼子和女抗联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鬼子用力拖着冻僵的女抗联,回到了刑讯室。只见两个

人全成了冰人,女抗联几乎是冻僵的。进屋后鬼子宪兵把她放到了草垫上,吉田

过来问到:“女英雄,雪中的滋味如何啊?哈哈!”

女抗联浑身颤抖着,微微抬起头,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吉田,就紧闭双目

倒在了草垫上。

吉田怒道:“八嘎!老虎凳的干活”

几个宪兵不由分说,七手八脚的把女抗联绑在了长条凳上。将她的双膝用麻

绳绑实,上身绑在柱子上。

这时吉田道:“你的说不说?”

女抗联艰难的摇了下头。

吉田喊道:“加砖的干活!”

两个宪兵用木棒伸到女抗联的脚下,用力向上抬起她的双脚,另一个宪兵把

青砖一块一块的塞到女抗联的脚后跟下,问一次塞一块,一直听到女抗联的膝盖

骨发出嘎嘎的声音,宪兵才停止了行刑。

只见女抗联挺着双乳,双腿呈反弓形状,双脚蹦的笔直,脚下垫着四快青砖。

黄豆大的汗珠顺着两个面夹向下流淌。双膝的剧痛使她浑身颤抖,双脚上的镣铐

铁链垂在凳子上,反绑的双手紧握双拳。嘴里不时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吉田走过来用皮鞭的把子顶住女抗联的一支乳房,问道:“你的说的不说?

你的是谁?司令部的再哪里?恩?”

女抗联根本就没看他,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吉田道:“你长了一双美丽的脚,不希望没有脚指甲吧?”

女抗联听了以后,睁开双眼,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吉田,好象在说:“来吧!

刽子手!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吉田大怒:“脚指甲的统统的拔掉!拔掉!”

两个宪兵各拿一个老虎钳子,按住女抗联的双脚,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

一点一点的,让疼痛持续的时间长些,开始拔女抗联的脚指甲。

豆大的汗珠从女抗联的头上身上渗了出来,她强忍着剧痛,用牙咬着下嘴唇,

浑身颤抖着,头不停的上下左右的摇摆,嘴里发出“恩…………”呻吟声,声音

逐渐变大,呼吸逐渐急促,当拔到小拇指时,惨叫声终于从女抗联的口中发出:

“啊…………啊…………哎嗨啊………”撕心裂肺啊。她剧烈的甩着秀发,浑身

抖动的厉害。当宪兵松开手后,她的双脚十个脚趾鲜血淋漓,一张一和,流出的

鲜血染红了脚掌和脚下的青砖,嘴角也被自己咬破了,流着鲜血!就这样挺着,

挺着!足足挺了半个小时。

在场的鬼子们都惊呆了。

回忆到这里,女抗联回到了现实中。她掂了掂没有指甲的脚尖,尽量减少铁

铐对手腕的勒力,使自己的手腕的伤不要太痛。这时牢门被打开了,一个监狱的

女看守(中国人)端着饭和水走近她的身旁,给她打开锁在手腕上的的镣铐,然

后从墙上摘下铁链一米长,重约6 斤的手铐给她戴上,扶她坐在长条凳上。女抗

联背靠立柱,头侧着也靠在立柱上,黑发垂在头的一侧,所以只能看清她的半张

脸,双肩微微下垂,肿胀的双乳高耸着,一条放在凳上腿自然的伸展着,另一条

腿拖在地上,戴着铁镣的双脚微微的蹦着,双腿间私处的血迹已经干了,一双凤

眼看着天花板。

女看守:“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女抗联看了女看守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女看守流着眼泪道:“姑娘,你太苦了,吃点吧,啊?”然后转身锁上牢门

走了。

两年前的一天,女抗联的家乡遭到了鬼子的轰炸,当女抗联从学校到家后,

让她看见的是,家里的房子在着着大火,村里浓烟滚滚,自己的父母、兄弟和妹

妹都在轰炸中死去,那年她17岁。正好抗联来村里帮着救火,她为了给家人报仇

就参加了抗联。加入抗联后她发疯似的练,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板和百步穿杨枪

法。战斗中神勇无比,老百姓都脚她红姑。两天前为了掩护司令部的转移,她被

炸弹震昏了,落入了鬼子的魔爪。

女抗联逐渐从过去回到了现实。看着自己伤痕累累铁链缠身的酮体,思绪又

回到了那天刑讯的场面。

老虎凳上的女抗联用蔑视的眼光看着鬼子们,这激怒了一个手握皮鞭的鬼子,

他走到红姑身边不由分说,鞭子雨点般的抽在红姑的肩上,乳房上和身上的其他

部位。一会的工夫女抗联浑身向外渗着鞭伤的血迹,而她已经昏了过去。不知过

了多久当她苏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躺在水泥地上。吉田走过来道:

“把她押到 41 号!”

二、押解的路上

女抗联被捕的的消息传到了日军在沈阳的司令部,住沈阳日军司小野少将命

令吉田立即将女抗联押往沈阳第一陆军监狱。

囚车中吉田穿着军大衣,头戴大沿帽,双手将军刀杵一双锃明瓦亮的皮靴之

间,对面坐着用军大衣裹着的女抗联,铁链锁着一双赤脚和一双纤细而有力的手。

还有两个宪兵坐在女抗联的两旁,手中紧握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囚车在前后各三

辆装甲车的保护下行驶在通往沈阳的路上。大雪弥漫着,由于路滑,车辆缓慢的

行驶着。

晚上吉田一行来到了一个小镇,镇上住着一个中队的日军和一个大队的伪军。

吉田命令将女抗联押进镇里的炮楼。

囚车的门被打开了,女抗联在两个鬼子宪兵的搀扶下,从车上下来,双脚踩

在冰冷的雪地上,不由得缩了一下。鬼子宪兵推搡着她朝炮楼走去。只见她双手

紧握手铐的铁链护住高耸的乳房,双脚在镣铐的驭拌下步履为艰的挪动着,披身

上的军大衣,已经一半从身上慢慢的滑落,乌发被寒风吹得飘了起来。

鬼子宪兵用枪拖顶着女抗联的腰,嘴里嘟囔道:“快快地!”使劲一顶,女

抗联扑倒在雪地里,军大衣也从她身上滑落到雪地上。

宪兵赶紧上前去搀扶女抗联,但是得到的是挣脱与蔑视。

只见女抗联慢慢的从雪地上站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躯干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昂着黑发飘逸的头,戴着手铐的双手自然的下垂,双脚由于重镣的影响,只能慢

慢的一步一步的挪,高耸的酥胸随着脚步的频率上下颤抖着。

“哗啦……哗啦……哗啦……”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在女抗联裸露的躯体上,

使她不停的打着冷战。车到炮楼门口只有区区的几十米,可是女抗联整整走了大

约十分钟。

终于走进炮楼的大门了。吉田说道:“她地关在三楼的干活!”

宪兵:“嗨咿!”

从一楼到三楼大约有50个台阶。宪兵推搡着女抗联向三楼走去。由于脚镣太

重,所以女抗联每上一个台阶,都要费很大力气。但是女抗联并没有让人去帮助

自己。而是,艰难的一个一个台阶的向上走去。

只见她用手用力的扶楼梯的把手,双脚用力的登踏着楼梯的台阶。可以看见

她双腿和双臂明显的肌肉线条。由于用力的缘故,好多已经结巴的伤口又被蹦开

了,向外渗着鲜血,在裸露的躯体上形成了网状的流径,最后汇集到双脚后顺着

脚弓流到了台阶上。

哗啦……哗啦……哗啦……!女抗联走过的台阶上留下了鲜红的用鲜血形成

的脚印。

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女抗联在两个宪兵的押解下,来到了炮楼的第三层。

她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一对高耸的乳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着。她终于站

不住了,扑倒在炮楼的地板上。

这时吉田走过来用力将她提了起来道:“今晚地,我地和你地一起的睡觉!

哈哈哈哈!要系!”

女抗联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吉田,没有做声。

昏暗的灯光下闪

烁着吉田蹂躏女抗联的身影。吉田淫荡的叫声、笑声和女抗

联凄惨的呻吟声和铁链撞击的声音整整响彻了半宿。随即传来的是吉田的鼾声。

昏暗的灯光下,女抗联被麻绳捆在一个太师椅上,她仰面朝天,双眼看着天

花板,瀑布似的秀发垂在后面,双乳上又添了好多新的咬痕,左边的乳头流着鲜

血,两腿间的私处流出了许多白色的精液,双脚在不停的颤抖着。隐隐约约可以

听到她微微的呻吟声。

吉田由于过度的纵欲,浑身瘫软在床上,鼾声如雷。

东方渐渐的发白,一阵雄鸡的啼叫声打破了炮楼里的宁静。吉田穿戴整齐,

叼起一根雪茄,命令到:“小元少佐!给41号穿上衣服!”

“嗨!”小元答应到。

几个宪兵除去女抗联的镣铐,给她穿上肥大的日军军装,然后再给她戴上镣

铐,再给她穿上一双肥大的皮鞋。

吉田道:“开路的干活!”

宪兵们连拖带拽的把女抗联从炮楼里带到囚车上。

随着一声警笛的嚎叫,车队向着省城进发了。

三、凄惨的历程

经历了数小时的颠簸,吉田一行来到了第一陆军监狱。这里高墙林立,铁网

蜜布。女抗联在宪兵的押解下走进了女监区。

到监区的第一道程序是:脱光所有的衣裤鞋袜。两个女狱警(日本女人)脱

去女抗联所有的衣裤,然后用麻绳将女抗联的双手反棒,并将她的双乳也用麻绳

勒的坚挺。给她的双脚砸上一副10公斤的铁镣。然后和押解的宪兵办完手续,推

搡着女抗联进入监号区。

从接待室到监号区要经过审问(刑讯)区。这是一段阴森可怖走廊,虽然看

不到刑讯的场景,但是受刑者的惨叫声,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铁链撞击的

声音,烙铁烙在皮肤上嗤嗤的声音以及发出的味道、受刑者的怒骂声、血腥的味

道,冲耳、扑鼻而来。

女抗联拖着脚镣,双脚在地上拖着走着。“哗啦……哗啦……”

她目视着这阴森的走廊和两边的铁栅栏,脚步蹒跚,丰满的乳房随着脚步的

频率上下轻微的震动着,突然一声“停下!”打断了她的思绪。

女抗联停下脚步,这时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扇铁门前,门上挂着“特别拘押室”

几个字。

女狱警用钥匙打开了铁门,一鼓血腥和粪便混合味扑道鼻而来。展现在眼前

的是一条由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大约有三十几节,每节高20工分左右,通向地下

的监房。深度大约有6 米左右。由于女抗联戴着镣铐,行动不便,三十几节台阶

足足走了近15分钟。走到最底层展现在视线里的是一个20平米见方的平台,正前

方是一个小型的刑讯室,左边是一个地牢,右边是水牢。昏暗的灯光下,女抗联

看到刑讯室中各种刑具镣铐一应俱全,左边的地牢里除了石柱、铁链、地上的草

垫和粪桶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器具。右边的水牢里大约1.4 米深的混水反射着昏

暗的灯光,闪烁着微微的波光。

这时,女狱警打开了地牢的门说道:“小姐,请吧!”随即就使劲的将女抗

联推了进去,然后锁上牢门,扬长而去,嘴里还哼着日本小曲儿。

由于女狱警推的力量很大,女抗联步履踉跄的靠在了石柱上。她环视着这地

牢,她看到四周的墙壁上充满着血迹和用鲜血写的抗日口号。她慢慢地躺在草垫

上,双眼看着天花板,战场上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身穿红袍骑在白马上手挥战刀的女抗联,冲杀在日本鬼子的马队中,如入无

人之境。手起刀落鬼子的人头一颗一颗的落在雪地上……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吉田带着一群日本军人来到了地牢旁。女抗联看到一群日本人中有一个穿着

和服带黑边眼镜留着小胡子剃着光头的小个子老头,很特别。

这个人就是关东军特别行动少将司令小野太郎。

这一群日本男人看女抗联的眼神象恶浪的眼神。一是被女抗联的美貌惊呆了,

二是觉得传说中的女抗联居然是一个美女,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三是野兽的本

性都想尝尝这美女的“味道”。

小野道:“要西!绝色美女啊!吉田你的任务完成的好!你可以回去了!”

吉田:“嗨!为将军阁下效劳,万死不辞!”

小野道:“不!不!你是为天皇陛下效劳!”

吉田:“嗨!天皇陛下万岁!”

小野:“你的可以回去了!”

吉田“嗨!”吉田说完转身走了。

小野:“大家的准备,审讯马上开始。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在地牢的小刑讯室,女抗联和小野的第一次交锋即将开始。

“哗啦……哗啦……”随着镣铐的声音,一双沾满血迹,但不失美丽的脚,

拖着铁链蹒跚着,顺着双脚往上是肌肉线条健美的小腿、大腿、丰满的臀部、一

双被麻绳勒的发紫的双手、筋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肌肉丰满的双臂、双肩;修长

的脖子,硕大的乳房、腹肌分明的腹部、阴毛繁茂的阴部。

小野看着美丽的酮体,嘴里流着口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抗联:“……”只有怒视。

小野:“前天,我的500 讨伐队员被赵尚志通通的消灭,你知道赵尚志的根

据地,告诉我可以吗?”

女抗联:“……”只有怒视。

小野:“只要你说出你们根据地的地址,我就放了你。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

了。”

女抗联:“呸!我的家人被你们杀光了!……”怒视!

小野:“你的说不说!!!”愤怒的咆哮。

女抗联:“……”蔑视。

小野:“电刑的伺候她”

三个宪兵把女抗联紧紧帮在一条长凳上。她的上身和双脚不能动弹,头下垂

长发拖在地上,两个狼牙夹夹在她的乳头上,乳头渗出了鲜血,从乳头沿着乳房

的曲线顺坡四散呈辐射状流到她的胸前、腹部……

小野:“说不说?”

女抗联:“……”摇了摇头。

小野:“通电!!!”咆哮着!

女抗联的乳房、腹部使劲的向上挺、双腿和双脚象巴蕾演员一样绷比直,全

身向一张弓一样。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浑身在颤抖,头不停在甩,修发被甩

的飘起来。刑具在她的带动下发出“铿锵……”的声音。

小野走道女抗联的跟前问道:“你说不说?”

女抗联使劲的摇了摇头。

小野:“持续时间长些!”一个宪兵在不停摇着发电机。

女抗联保持着躬行的姿势,不住的摇头和浑身颤抖,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5 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

小野:“你的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