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骚逼不想挨日骚水水怎 么就这么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

下午4点30分,我开车出了公司,顺着车水马龙的中央大道来到了一个小

区口,停好车后上楼了。我住在6楼,601室,开门,进屋。我把买的菜提到

厨房,开始做晚饭。我做了一手好饭,煎炸炒炖样样精通。很快,四菜一汤已经

做好。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我却没有开始吃,拿出了个新出品的保温盖把饭菜盖

好。然后,我跪下了,是的,跪下了,转身爬到门口,迅速脱光了衣裤。衣裤被

放在鞋架最下面的格子里。我面对着门跪好,双手撑地。一低头,我看到牢牢戴

在下身的贞操套。这是一个上锁的铁笼子,黄灿灿的小锁提醒我,我再也没有触

碰自己性器官的权利了。我知道钥匙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屉没有上锁。但

我知道,卧室已经是我不可以随便进出的禁地了。做好饭是5点整,大厅里时钟

报时的声音告诉我自己已经跪在门口2个小时了。她不会回来吃晚饭了,我爬回

饭厅,把饭菜端到厨房倒在了垃圾桶里,又爬回门口跪好。是的,我把饭菜倒掉

了,而我还饿着肚子,因为我是没有权利吃新做的饭菜的。饿着,只能是饿着。

时钟响了一声又一声,已经夜里11点了。看来她今晚不会回来睡觉了。我越来

越困,膝盖已经麻木。但我不敢起,因为她说过,要跪着等她回来,如果她不回

来,我就要跪到第二天早上8点才可以起来去上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因为我

实在太困了。但是我还是保持着跪姿。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一年零189天…

…习惯了……

(二)缘起

如果大型国有企业的高级主管可以定义为成功人士的话,我就是成功人士。

从小我就是好学生,我在中国最好的大学读本科直到硕士。毕业后又很快到美国

留学,上的也是最好的学校。很快拿到学位进入中国最大的国企任高管。我一帆

风顺,生活中充满了鲜花和掌声。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少什么。这要从我读

小学时说起……

我成绩很好,但是我很内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家看电视。这是一个暑假,

我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百无聊赖。突然我楞住了,屏幕上一个凤目鹅蛋脸的美

艳女子坐在太师椅上,满面冰霜。脚前跪着两个男人拼命磕头。这是红楼梦中的

一幕,这个美艳女子是邓婕演的王熙凤,那两个男人自然是府中的仆役。怎么会

这样?那年我十一岁,正是开始发育的年龄。

除了看电视,我还爱看书,我们家有很多书和各种杂志。一个午后,我从箱

子里翻出了一本家庭医生。封面是一个极美的女子,皮肤如凝脂般白皙嫩滑,纤

纤玉手轻托着下巴。我呆住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停地把这本杂志拿出来,

看着封面发呆。听到外面有点响声就赶紧把杂志放回去。干什么事情都神情恍惚。

终于有一天,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红楼梦的那一幕。磕头是什么感觉,给美丽的

女子磕头又是什么感觉?我想试一试。我们家是楼房,我偷偷来到三楼的杂物间,

把门锁上,把杂志竖着靠墙放好。平生第一次我跪了下来,对着这本杂志磕了一

个头。那个感觉我至今难忘,是发自内心,想哭,却又很舒服的感觉。后来我才

知道,这就是奴性。

很快我上了高中,我的成绩依然很好,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考个很高的

分数。我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看小说。梁晓声如果把自己的作品编成全集的话,他

一定不会把这个小说收进去的。这个小说名叫《恐惧》。我是在学校旁边的小书

店看到这本书的。那个兔子脸的女人端坐在高背椅上,男主人公进了大厅就匍爬

着到了她的面前。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轻若羽毛的右脚踏在绿色地毯上,后脚跟

微微抬起,左脚向后收着。一只白润如象牙的玉手向他伸了过来,仿佛要恩赐给

他亲吻她玉手的机会。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触碰这只玉手,只用颤抖的双手捧起

那只脚,把脸贴上去。她皱了下眉头,似乎对他的行为有点不满,很快又笑了。

是啊,任何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子如果宠物一样匍匐在脚前用脸蹭你的脚的时候,

都会觉得很满足的。我把这本书的这一个部分翻了无数遍,以至于书边缘的颜色

在这部分都比别的地方黑上三分。

进了大学,四年过去了。我没有谈恋爱,因为我对任何女生都不会起男女之

间正常应该起的感觉。很快上了研究生,我在的学校有着很好的住宿条件,甚至

每个

宿舍还有网络。终于有一天,我在某个论坛上看到了foots的名篇《失

手》,那是一个夏天,我自己一个人在宿舍上网。“她的脚是暖的,暖得足以使

任何一个男子的世界里充满温情;她的脚是白的,白得令任何一个内心龌龊的男

人不敢正视;她的脚是细腻的,细腻得胜过任何一部青春剧女主角脸上的肌肤;

她的脚是柔软的,柔软得让所有男人会为她哭泣;她的脚是华丽整齐的,即便是

盛开的牡丹也黯然失色;她的脚是诱人的,即便是孔子也会匍匐跪倒磕头不止乞

求怜悯,泪流交涕地拼命舔舐!……我哆嗦的双手捧起她的裸足,虔诚地放在我

的头顶,膜拜!”当我看到这段时,我的内裤湿了,我知道自己寻找的是什么了。

我疯狂地上网搜索,“玉足”是常用的关键词,因为我这时还不知道什么是fe

mdom,甚至不知道恋足这个词语。我很感谢华傲,理想家园的创立者,从这

些论坛,我知道了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个群体,崇拜女性,苦苦寻觅主宰自己命

运的女主人,心甘情愿地为女主人奉献,以成为女性的奴隶为目标。我知道我自

己是属于这个群体的。

(三)初见女王

暑假我回国了,长期以来对女王的渴望终于不可遏制了。上论坛,上QQ聊

天室,我疯狂地寻找可能的女王,但无一成功。最后,我决定去找收费女王,谁

也没有想到,这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不知道为什么找到她的。她的网名叫云岚,QQ上有电话。我住在宾馆里,

一次次把电话拿出来,一次次拨下这个号码,可是没有一次有勇气按下通话键。

如果是骗子怎么办?如果是圈套怎么办?我承认我很紧张。第一次要去面对一个

真实的女王,虽然是收费女王,不紧张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在北京呆了一周,然

后要到外地去。在前六天里,我几乎什么都没干。想,我真想尝试一次。怕,我

还是害怕。眼看就要离开北京了,我鼓起勇气,拨通了云岚女王的电话。“喂,

哪位?”电话里传来温和的声音。“您……您……”我有点结巴,“您做调教吗?”

我很紧张,不由自主地用上了敬语。“恩!”温和的声音一下冰冷下来。“那我

该怎么到您哪去呢?”我问道。“你先上出租车,然后把电话给司机,我直接告

诉他。”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傻眼了。去还是不去?我的心里又开始打架。

如同梦游一般,我居然上了一辆出租车。“你去哪?”司机问我。“啊?!我…

…”,赶紧拿出电话,拨通了云岚女王的号码,把手机给了司机。“明白了。”

司机把手机还给我,还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一路无语,我可以听到心脏在砰砰

直跳。

很快到了地方,这是一个小区。我和云岚女王又通了次电话,按她说的找到

了那栋楼。深吸一口气,我上了楼梯,我的人生从此开始了一个巨大的转折。她

住在六楼,上楼的时候,我心里在回忆平时看过的见女王时要注意的礼节。“见

到女王要马上跪下,先磕头,要爬行……”,我心中默念。到了门口,我深呼吸

了几次,平息了一下心情,伸手按响了门铃。门开了,我第一次见到了心中想象

过无数次的女王。她个子不高,比我要矮半个头,波浪式的头发,眼睛很大。眼

神很轻眺,是很风尘的感觉。她穿着黑色丝袜,蹬着一双红色高跟凉鞋。在我成

了她的家奴之后,我知道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正在歌厅上班。“进来吧。”云岚

女王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我脸红了,烧得慌。本来想好的台词动作都忘了。

我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进门。“把鞋脱了,换上这双拖鞋。”云岚女王说完就

自顾自地进了客厅。我换好鞋,跟着进去了。是的,我是走进去的,我想的是爬

进去,但是我很紧张,还是走了进去。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云岚女王在场

的情况下用脚走路。我成为她的家奴后,云岚女王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从门口

爬到客厅,再从客厅爬到门口,反复了整整一个晚上八个小时。她是罚我第一次

见她时是走而不是爬进客厅。

(四)女王初调

厅很大,家具不多,一个沙发,一把躺椅,一个电视,几把椅子。云岚女王

已经坐在了躺椅上,躺椅前放着一个垫子。我当然知道垫子是做什么用的。可是

我还是很紧张,站在那不知所措。云岚女王也不说话,她慵懒地靠在躺椅上看着

我。厅里的灯光很昏

暗,云岚女王显然是在身上洒了香水。昏暗的灯光加上时有

时无的香味把我心底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来。我大概站在那发了五分钟的呆。因

为这五分钟,我后来被罚跪了十个小时,云岚女王说,她罚我的原则很简单,就

是把我没有执行命令的时间乘以二,再把时间向上调一级,让我重复做或者就是

简单地跪着。当然,这是后话了。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真实的女人下跪。就这一

跪,我知道了为什么跪在主奴关系中处于首要地位。想象一下吧,黄色的昏暗灯

光下,一个女子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偶尔用轻蔑玩弄的眼光看你一下,穿着黑丝

袜的双腿交叉着放在你的面前,脚上跻着一双红色高跟拖鞋,透过丝袜隐约可以

看到涂成红色的指甲和脚面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管,时有时无地飘来一阵阵幽香钻

入你的鼻孔。你双膝着地,诚惶诚恐,想抬头却又不敢拿目光正视女王,偶尔壮

起胆子用余光快速偷看一眼又因为怕被看见而赶紧低下头,你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女王处置你的命运。你的心理就会慢慢改变,会让你变得依赖顺从你面前的这个

女人。

我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云岚女王把脚向前伸了一点,“捧着。”她

的话总是很简短。我赶紧用双手捧住她伸过来的那只脚。距离更近了,香味浓烈

了起来,我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她的脚。云岚女王并没有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脚

上还穿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拖鞋是很精致的红色高跟,鞋面是很简洁的两条交

叉的带子。女王的脚不大,拇指略长,可以看出来涂了红色指甲油。拇指从鞋的

前面微微探了出来。我更紧张了,浑身发烫,嘴里发干,想咽一口口水却发现口

水好像都蒸发干了。其实身体发烫不是一直烫下去,热量大量挥发之后身体会感

到一点发冷,而且开始有点发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竭力让双手保持稳定。一

阵一阵的香味从云岚女王的脚上传上来,大拇指偶而会轻翘一下。闻着香味,看

到拇指偶而的轻微动作,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我的手也开始抖了。云岚女王

显然是感觉到了,她一开始没有什么动作,就是让我捧着她的脚,她还把电视打

开了。我的手还是在抖,云岚女王突然坐了起来,“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

云岚女王用右手狠狠地抽了我左脸一记耳光,转回来用手背又抽了我右脸一记耳

光。这两下耳光把我抽崩溃了,我心里的奴性好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我的双手

还是捧着云岚女王的脚,不敢乱动。我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样,整个身体匍匐到

了地下,除了双手高高地捧着女王的脚,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努力往地面贴。我知

道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而且嘴里一直在喃喃:“女王……奴才……女王……奴

才给您磕头,奴才想做您的狗……”

云岚女王没理我,自顾自地看着电视。我的喃喃自语慢慢地变成抽泣。过了

一会,她把脚从我手上抽了出去,划了个弧线,顺着我的脸滑到我的下巴。云岚

女王的脚碰到我脸的瞬间,我猛地一颤,世界仿佛停止在了这个时刻。云岚女王

用脚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看到了一张精致的脸,一张从那以后

我从来不敢把目光停留超过三秒钟的脸。云岚女王已经坐了起来。从下往上看的

感觉很不一样,我仿佛自己被一位尊贵的女神凝视,不过后来我就习惯了,因为

在那以后,我从来都是在云岚女王膝盖以下的位置往上看她的。她的嘴角微翘,

略带一丝不屑的笑容。眼神里分明透出“看你这贱样”的意思。我如同被石化一

样呆住了。突然,云岚女王居然弯下腰,用手掐了掐我的脸,然后又是一巴掌。

我没看清她的手,但是脸上的皮肤告诉我,那是一双滑如凝脂的手。“捏脚。”

云岚女王靠回到躺椅上,合上了眼睛。

我赶紧跪直了身体,轻轻脱掉她的拖鞋,开始给云岚女王捏脚。我是从脚的

前部开始的。我用力地揉每个指头和脚掌相接的地方。先是顺时针揉上十下,然

后换成逆时针再揉十下。从大拇指到小拇指,然后再回到大拇指,反复三次之后,

把位置向脚掌移动。我把重点放在脚踝和脚心,在这两个地方,我稍稍加大了力

道。“嗯……”云岚女王发出这样的声音,我知道她觉得很舒服。从前揉到后,

再从后揉到前,如此反复。我已经不记得在一只脚上重复了多少遍。只记得我的

膝盖因为跪得太久而开始发疼时,云岚女

王才把一只脚缩回去,把另一只脚伸了

上来。我的膝盖从跪得发疼到麻木得没有感觉时,云岚女王才一脚把我蹬开。

“滚!”这是云岚女王第一次见我时说的最后一个词。我当时迷迷瞪瞪,但是还

是没有忘记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用云岚女王的拖鞋压好,才爬了出去。出门以

后,如同大梦初醒一样,这就结束了吗?怎么和小说上看的不一样,我甚至连衣

服都没脱……后来云岚女王告诉我,她那天有点累,想睡觉,迷迷糊糊地就把我

踢开了,都不记得自己说了“滚”这个词,醒过来后看到我走了,还很生气。直

到看到我压在拖鞋下的钱时,才稍稍消了点气。

我第二天就去了外地,一直呆了两个月,在两个月里,闲下来时我的眼前晃

动的都是云岚女王那双穿着黑丝袜,蹬着高跟拖鞋的脚。我竭力地回忆女王的脚

划过我脸的感觉,竭力回忆女王掐我时的感觉,竭力回忆女王的手扇在我脸上时

的感觉。“捧着”,“捏脚”,“滚”,调教中云岚女王和我说的这仅有的五个

字一直萦绕在我耳边。真的如同做梦一样。

(五)云岚女王的玩弄

我去的是宁夏,宁夏出产冬虫夏草,我在宁夏买了一盒,一回到北京的头天

晚上我就给云岚女王打了个电话。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现在我再给她打电话已经

不紧张了,虽然见到她时还是忍不住发抖。我对云岚女王说,我给她买了盒冬虫

夏草,想送给她。可以听出来云岚女王很吃惊,因为对她来讲,我只是个犯贱的

顾客而已。云岚女王一口回绝了,并马上挂了电话。我拿着电话发了会呆,又给

她拨了电话,我低声下气地哀求,反复保证我绝没有恶意,就是想送东西给她。

云岚女王一开始都不同意,后来可能有点被我弄烦了,就勉强同意了,让我半个

小时之内到她那。我真的是欣喜若狂,比当年知道自己被那所着名的大学录取时

还要兴奋。半个小时……时间有点紧,我马上冲出去找了辆出租车,当然没忘把

礼物带上。

万幸的是,今天居然没有堵车,我很顺利地在半小时之内到达了云岚女王住

处的门口,按响了门铃。门开了。云岚女王今天穿着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双红色

高跟拖鞋。我赶紧进去了。这次我一进门就马上跪下了,而且双手捧着那盒冬虫

夏草举过头顶。“云岚女王,这是奴才献给您的礼物。”我用自己认为最卑微的

声音对云岚女王说道。云岚女王却没有接,反而转身进了大厅。我楞了一下,立

刻反应过来,也跟着进了大厅。我没敢站起来,捧着礼物的手也没敢放下来。就

这样,我双手举过头,靠着膝盖一点一点向前移动也到了大厅里。云岚女王坐在

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是云岚女王吃剩下的面条。我

到了沙发边上,没敢说话,还是保持着跪姿。过了一小会,云岚女王看了我一眼,

“哼,贱。”云岚女王轻蔑地笑了笑,“把东西放冰箱里,然后过来把碗给我收

了。”“是,女王。”我赶紧爬向厨房,把礼物放到冰箱里,马上又爬回大厅,

把女王用过的碗双手捧着,爬回厨房,放到水池里。我真的很想尝尝女王吃剩下

的面条,但是我不敢。不过一年以后,我吃的就都是女王吃剩的残羹冷饭了。这

是后话了。“把碗洗了,把地板擦干净。”云岚女王的声音从大厅传到了厨房。

赶紧干活吧,洗碗,擦地板,我干得不亦乐乎。终于干完了,我爬回大厅,跪到

了沙发前。“你可以滚了。”云岚女王说。我又楞住了。看到我发楞,云岚女王

加大了一点声音:“滚!”我赶紧用最快的速度爬了出去。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这和我在小说看的完全不一样。在小说里,奴隶总是那么忘情地舔女王的脚,而

女王总是高高在上地拿着鞭子抽打奴隶。一切都如同梦幻一样。可是我自己见了

两次女王,第一次就是隔着袜子给女王捏了不知道多久的脚,第二次连袜子都没

碰到,做完家务就被赶出来了。这是我想要的吗?我很痛苦地想。但是我心里的

欲望已经被勾起来了,云岚女王的脚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她轻蔑的笑容,冷冰冰

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我要做她的奴,做她的狗,不管她怎么对待我。我

在心里呐喊。

我是幸运的,第二天傍晚时,我居然收到云岚女王的短信。短信很简单:

“过来干活!”我二话不说,立刻到了云岚女王家里,还是洗碗,擦地板。这

还加上洗衣服。干完之后,云岚女王照例是一句冷冷地“滚。”我在北京又呆了

一个月,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收到云岚女王的短信,让我去干家务活。最开始时,

她还会写几个字,后来云岚女王的短信里就只有一个字“1”,因为这是最好打

的。进门,洗碗,擦地板,洗衣服,整理床铺……所有的家务活我都干了。我干

活时,云岚女王要么在看电视,要么在上网,反正就是没有和我说话,而且似乎

云岚女王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我刚擦过的地板,云岚女王可能马上就走上

去,她在家有时也穿着在外面穿的鞋。我得马上把脚印擦掉。云岚女王心情好时,

会在我干完所有的事情之后跟我说声“滚。”,心情不好时至多冲我摆摆手,我

就知道自己该走了。我在北京的假期还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每天就是等

着去云岚女王家干活,干活的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刻,干活回来就等着下一次去

干活的时间。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没想到的是,在我要离开北京

回美国的前一个晚上,发生了让我终生难忘,并让我彻底沉沦的事情。

(六)一夜难忘

明天我就要回美国了,今天傍晚我依旧到云岚女王家干家务活。一路无语,

进门,跪下,爬向厨房。这些都已经是固定模式了。今天云岚女王显然心情非常

好,因为她居然和我聊了几句。“过来。”云岚女王说道。“啊?!她叫我过去。”

幸福感一下充满了我的脑海。我仿佛上了天堂,飘飘忽忽地爬到云岚女王脚前。

我不敢抬头看她,我甚至不敢看她的脚,虽然我很想。“你平时是做什么的?”

女王问。“奴才还是个学生,在美国读博士。”我回答道。“哦。”云岚女王的

兴趣似乎被博士这两个字给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女王问道。“奴

才明天就要走了。”我说。“哦?”云岚女王似乎停顿了一下,“去吧。”女王

又恢复了冰冷的语调。“是,女王。”我给她磕了个头,就爬去厨房了。今天的

活不是很多,虽然我故意把速度放慢,还是很快干完了。我就要走了,在接下来

的一年里都没有办法回到北京。我跪在地上,环顾着这个我已经很熟悉的厨房,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每天都要在这里呆上两个小时以上。我舍不得这里,因为

这里的空气里飘荡着云岚女王的味道,因为这里的所有东西上都被女王触碰过。

但是我还是要走了,磨蹭太久云岚女王一定会不高兴的。我叹了口气,爬到了厅

里。

到厅里的时候,我壮起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我楞了,云岚女王把灯关了一盏,

剩下的那盏灯发出的微弱黄光让大厅变的有点如梦如幻。云岚女王也换了装束,

她穿上了黑色高筒丝袜。我刚进来时她穿着一条休闲长裤,现在换成了黑色短裙。

上衣也换成黑色的了。脚上还是那双红色高跟拖鞋。云岚女王身上洒了香水,是

香奈儿的。她的手上还戴上了丝质的长筒手套。云岚女王靠在沙发上,左手抱胸,

右手托着香腮。她正看着我爬出来呢。我的目光正好迎上她的目光,我心里颤了

一下,赶紧把头低下去。“呵呵。”云岚女王浅笑了一声。“过来吧。”女王用

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到。“她叫我过去?!”我以外自己听错了,我全身的骨

头似乎都被抽走了。我慌忙爬了过去,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我被茶几给拌了

一下,无所谓了。我爬到云岚女王的脚下,我把头低了下去,努力往下低,好像

想钻到她的鞋底一样。

“看你快走了,今天就玩玩你。”女王说道。嗡的一声,我的脑子好像被什

么东西撞晕了,我的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想说点感激的话,嘴唇努力动

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岚女王的脚已经伸了过来,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呵,你还流眼泪了。”女王觉得有点好笑。云岚女王把挑着我下巴的脚移到了

我脸上,用脚掌擦了擦我的眼泪,还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脸。“好了,先给我捏

捏脚吧。”云岚女王好像特别喜欢让别人给她捏脚。不过这会她没有让我捏太长

时间,就说了另一句让我堕入幸福深渊的话,“把我的袜子脱了再捏。”我的身

体已经僵硬了,我跪起来,双手像抽了筋似的抖得厉害。我颤抖着手轻轻抓住云

岚女王袜子的上部,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随着袜子褪下,云岚女王的小腿一点一

点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呼吸急促了。这

是什么样的腿啊,牛奶般的白皙,皮肤

近乎完美地细腻,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在黄色的灯光下,云岚女王的小腿发

出玉石般的光泽。往下脱袜子时,我的拇指会偶尔碰到她的小腿,温暖,柔软,

润滑,这些词用来形容显得毫无想象力。我总算是控制住自己,把云岚女王左腿

的袜子脱了下来。双手捧着,开始给她捏脚。

我承认我很贱,仅仅接触到云岚女王的脚底就让我呼吸急促,更不用说我的

两个拇指一直轻柔地按摩她的脚面了。随着按摩的时间增加,云岚女王的脚开始

发热,温度的上升加速了香水的挥发,香味更浓了,一阵阵往我鼻孔里钻。我已

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下体硬得如同一条铁棍,我越伏越低,几乎是快趴到

了地上。突然,云岚女王把脚抽了出来,我正愕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把我的头

又挑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外一蹬,把我给蹬开了。“到卫生间把衣服脱了。”云

岚女王说了句。我已经没有思维了,快速地爬到卫生间脱光了衣服,又爬了回来,

重新匍匐在云岚女王面前。云岚女王已经把没有穿袜子的那只脚缩了回去,她用

另一只脚把我挑起来,“接着捏脚。”女王淡淡地说了句。我的下身硬得不能再

硬了,所以我根本不敢直着腰。还是保持着半匍匐的状态,我给女王捏脚。一会,

我的背上好像落下了一个什么东西,温热,润滑。是云岚女王把另一只脚踏在我

的背上。我身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更是不敢动一下。云岚女王的脚动了,她用

脚轻轻在我背上前后摩擦。被如此巨大的幸福所包围,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根本没有办法继续给女王捏脚。云岚女王一定感觉到了,

她好像轻笑了一声,把那只赤脚从我的背上收了回去,伸到我的下巴处,把我整

个人给挑起了一些。然后向前一滑,把脚架在了我的肩上。云岚女王把腿向自己

的方向弯了一下,我顺从地把脑袋向前伸了一点。云岚女王把我的脖子夹在了膝

盖弯处,把我的脑袋向前拉到了自己的大腿处。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大腿,

但是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碰上去,因为我不敢,觉得自己不配。但是我的

呼吸更加急促了,我开始喘粗气,我相信我的眼睛已经充血了,因为酸涩得厉害。

云岚女王把夹着我脖子的腿收了起来,踏在了我的肩上。“把那只袜子帮我脱了。”

云岚女王说。我开始给女王脱袜子,我整个身体都随着袜子向下匍匐。云岚女王

架在我肩上的脚也顺着我的胸慢慢向下滑。袜子脱下来了,云岚女王那只如同用

最上等的玉石雕刻出来的小腿露在了我的面前,她的另一只脚已经滑到了我的下

体处,云岚女王一下把脚踏在了我如同铁棍般坚硬的阴茎上。我崩溃了,我一下

抱住云岚女王的小腿,哭了出来,我疯狂地用嘴去亲她的脚,她的小腿。我紧紧

地抱着她的小腿,用嘴亲,用脸蹭。我拼命给她磕头,我边磕头边低声哭喊:

“求求您,做我的主人吧,求求您,做我的主人吧……”

(七)远隔重洋

夜深了,躺在美国我自己住处的床上。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下身,触手

冰凉,那里是一个小铁笼子,笼子上有一把小锁,把我的阴茎和睾丸都锁在了笼

子里。钥匙在中国,云岚女王拿着。我的左手握着一个小塑料袋,袋子里是一双

黑色丝袜,我把袋子深深地贴在嘴唇上,那是云岚女王赏给我的。每一个夜晚,

我都深深地思念她-云岚女王。我的脑海里反复回忆我离开中国前一天晚上的每

一幕。那天我哭了,像一个走失的小孩看到自己妈妈一样。云岚女王说了一句话

以后,我哭得更厉害了,她说:“以后你就叫我主人吧!”我记得我跪坐在地上,

把脑袋靠在主人的腿上,主人捡起她的丝袜为我轻轻擦去眼泪。又脱下手套,用

她那莹白如玉的手抚摸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脸。就像小时候妈妈抚摸我那样,也

像一个主人抚摸宠物狗那样。我仰头看着她,这就是我的主人,就是我要用一生

来伺侯的主人,我心醉了。我还记得主人让我给她磕了55个头,因为我那年3

0岁,而主人25岁。我还记得,主人剪下一缕头发,剪下一些手指甲和脚指甲,

烧成灰后和圣水和在一起,让我喝了,主人说,这样我的身体就是她的了。我还

记得,在我要离开时,主人拿出一个贞操套让我戴上,当我双手捧着把钥匙献给

主人的时

候,主人满意地笑了,主人说她知道我是真心的了。

主人说她要趁着我在美国的时候把我训练成一条狗,这样一回国就可以直接

去伺侯她了。我按照主人的吩咐买了摄像头,我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

头,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死角主人会看不到。然后我升级了电脑,换上最新配置,

而且加了备用电源。主人说她要每天24小时每周7天想看的时候都能看到我的

房间,所以我的电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关过。主人说做狗的第一条就是绝对服

从。绝对服从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比如有一次我跪着和主人聊

天,时间长了点,主人有点心疼我,她说:“你坐起来。”我想讨好主人,说:

“没关系,狗奴跪着就行了。”“掌嘴10下。”主人淡淡地说了句。“主人,

狗奴怎么了?”我疑惑不解。“加10下。”主人的语气总是那么平淡。我不敢

再问了,使劲掌嘴,20下过去了。“知道为什么吗?”主人问。“狗奴不知道。”

我还是很糊涂。“掌嘴10个。”主人轻描淡写地命令。这下我学乖了,啪啪啪,

又是10个。主人还是那个问题,我还是不知道,那天我整整打了自己200个

耳光。最后,主人才跟我说:“绝对服从的意思是不管我说什么,不要问为什么,

你做就是了。”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两百个耳光让我知道了绝对服从是

什么意思。

就这样我在一年里被训练成了一条狗。  人的一生很飘渺,用感情生活着,却总是等到过去才能体会这感情。而生活

太复杂,感情投入也太多,就好比腿上毛发从皮肤里长出来,顶起一个小疙瘩,

手摸到不平的时候,都会想:" 这是什么,会不会被什么咬了?难道身体那里出

了问题?不会是性病吧。" 表现很多感情,带动血液起伏,杀死和再生无数细胞。

像这样的感情,无时不刻地在发生,我们根本不会去在意。老实说,在某种

时间,某种空间,我们不但不在意,还会逃避,甚至讨厌和诅咒。事情过后,想

起来,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自己为了满足某一方面的欲望制造出来的,伤害了

别人,也永远地让自己心痛着。

我就有这么一段故事,现在讲给sis的朋友们听,如果有人觉得我无耻,

请不要啐我,引以为戒即是。

2000年的时候,我和老陈代表一家企业在a市做市场开发。我们的产品

是" 附加值" 很高的" 垃圾" ,而宿主一般都是大型国营企业。也许大家觉得这

种工作很高雅,难度很大,其实不然,摸着门道,简单的很。我就比较擅长此类

勾当。原因很简单,一是国营企业领导都是流氓,二是我比他们还流氓。

国营企业里的领导们,其流氓表现很有特色。他们表面化的形象格外" 高大

" ,就像把皇帝当上了,腰圆肚肥,满口文化,实际上是土豆一颗,酒囊一堆。

他们溜须溜了个领导,而从他们当上官那一刻起,便有人接着溜他们,溜到

他们抬起头,挺起胸,高人一等。

对于溜须的人来说,一般都要找领导的人格嗜好。有爱女人的,好字画的,

集邮的,等等。即是他没有什么爱好,溜须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培养其爱好,总之

到该领导在位一段时间后,没有不偏好什么的。嗜好这东西很差劲,是领导们不

想要又不得不要的东西,他们想搞直接点,收现金,但没人敢送,也不敢要,只

好用嗜好做幌子,收物换钱。这些特点是起初的,最终目标是敛财,经过多次重

复,直接进帐不在话下,只是看信任程度如何。

我的流氓特色也简单,那就是" 光明磊落" 地推销产品,然后" 以诚相待"

地谈条件,真实的告诉他该产品的利润是多少,我和他各分一半,然后我再从我

的分成里拿出几成招呼他的下属关系。一般情况下,人家会让我住口,但我会说

:" 我不在这里多磨时间,请再给我几分钟,就这些话,说完就走,以后合作不

合作,我都不会再过多地打扰你。" 他们会" 忍" 着听,然后在我走后不停地想,

也许几天,也许半个月,或者比这更长时间,他们就会打来试探电话,事情就算

成了。

在a市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成功地签定了试用合同。我们的产品我清楚,不

做好具体使用单位的工作,两天就被赶出来。所以我就像该厂的职工一样,天天

去车间,白天陪他们上班,晚上请他们吃饭唱歌。没多久,车

间主任,技术员,

还有几个工段长,甚至很多职工,都和我熟得像是工作多年的工友一样。

车间技术员叫张于兵,是个年轻小伙子,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认

为我太豪爽,有江湖义气,就投缘的了不得,说一般能交际的人都靠大话和恭维,

我却总是说实话。我教育他:" 诚实才是交际的基础,我就靠说实话,没有对付

不了的人。" 他认为我吹牛,就拉着我去绘图室,偷偷指着一个正在低头工作的

姑娘说:" 你要能用实话把她搞到手,我就服你。" 我问:" 多少钱的赌?" 他

说:" 100元!" 我认为太少,因为要追一个女孩子,需要时间,必须赌大点。

他说:" 那就500吧!" 我说:" 你靠工资,钱我不要,但我估计你升官

发财将不远,到时候照顾我的产品就是了,我呢!输了就给你付10000元。

" 事情就这样定了,但张于兵出来后马上告诉我说哪个女孩是厂里出了名的正经

妞,外号就叫" 泡不上。" 哈哈,我打听了一下车间工友,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家笑了一回,张于兵说是开玩笑的。我说:" 你以为我会当真啊!不过难

说我不会喜欢上她,看那摸样,还真有点姿色呢!" 说来也巧,三天后,供应部

的人找到我,让我去趟设备部。到那里,设备部长指着办公室地上放着的一个镶

有石墨环的结合件问我能不能加工。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就张口说:"

没问题!" 那语气好象我们公司本身就是制造这玩意的。于是,部长让人带我去

了绘图室。室主任是个老工程师,说年轻人和年轻人好开展业务,就叫来" 泡不

上" 配合我工作,具体测绘和联系这批加工件。

" 泡不上" 年龄不大,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漂亮,内敛含蓄。也许

是陌生的缘故,她对我很生硬,但和老同志们说话却很开心活泼。我想她是有意

防范我泡她,怕失了" 泡不上" 这名声,就有了较劲的心思,想着要啃这硬骨头。

设备部的办公室,她不愿意去,就带我去现场找那部件。在一个车间的墙角,

堆了一堆那玩意。看上去,都是石墨环损坏报废的,明显是个损耗件。我就问她

这东西经常换,应该有图纸。她告诉我说,这东西太浪费,技术更新把设备连接

口改大了,所以得加工新的,而以前的客户担心改大了使用量减少,就借机提高

价格。厂里呢,为了不受人所制,找到我要以原价制作。" 泡不上" 传达的是上

面的精神,实际上我明白,主管领导在暗中使劲,分成进帐,他又赚笔外快。

" 泡不上" 穿着烟灰色的工作服,因为人比较纤细,就显得服装很宽大。她

蹲着测量,也不让我帮忙记录,我就看她的蹲资,想象包裹在里面的身体,不知

道她到底为什么不想让人泡?" 泡不上" 是大家都知道的外号,应该说是经过很

多人的尝试之后得出的,~~~.正想着,她就抬起头发现了我的鬼祟。窘迫之下,

我干脆冒出话语问道:" 你为什么叫, 泡不上, 啊?" 她没听明白,愣着看我。

我觉得她的脸庞也不错,五官和身体部件一样的清秀,皮肤很白,又细又嫩。

这更加激起我的情调,就故意笑了笑,神秘地稍微贴近她,说:" 他们起外号叫

你, 泡不上,." " 谁呀?" 她眉头挑了起来,有生气的迹象。

" 你不知道啊,车间里人都这么叫你,我刚来就知道了。" " 听他们胡说!

" 她的脸色有点红,是急眼的特征,却更加衬托那脸蛋。

" 哦!他们胡说啊,那就说明能泡上,这可是你说的,我就要下手了,哈~~~

!" "少来!干吗呀!" 还没等我笑结束,她就直接呛了过来,然后一跃起身,甩

打着游标卡尺径直走了。

我赶紧追上去,仍然用小跑的姿势并列上,嬉皮笑脸地说:" 泡~~" 本来是

想叫她名字,但不知道,就叫出" 泡不上" ,出了口发现不对,噎着继续:" 泡

~~~ 泡!对不起啊,开个玩笑,你这么漂亮,是男人见了都喜欢,我想开玩笑,

就开成这样了,你生气,不让我泡~~~"她翻过来,挖了我一眼,吓得我作势吐舌

头,不敢往下说。

回到办公室,她当师傅们面,只好客气地让我坐,我便爬到她的桌子上假装

看图纸,却小声继续道歉:" 泡~ 泡!你不让我泡,我就不泡,干吗生那么大气,

才认识,

多伤人。" 她不搭理我,边忙手里活,边冷冷地说:" 伤你了?哼!"

声音却不高。我接口道:" 怎么不伤,我有面子的,伤面子,伤自尊,以后我肯

定低你一头,还怎么工作。" 就这句,让她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是短暂地一下,

很快又收起来,但我看到她的样子很美,心里就种下了一定要泡她的决心。

心里才在下决心,她就已经逐客了:" 你回去吧,我绘好,描了,还得晒,

完了通知你。" 下午下班,我和张于兵以及工友们一起出来,看见前面走着" 泡

不上".就加快脚步,边赶边喊:" 泡泡!等一下。" 她回头张望,看见我,扭头

就走,夹着屁股,迈着增加了频率的小碎步。我又喊了一声" 泡泡" ,后面的人

就大笑起来,我没好意思再追,回来给他们解释叫" 泡泡" 的原因,听得他们更

加失笑。

从哪天起,我周围的工友不再叫她" 泡不上" ,而是改口" 泡泡"." 泡泡"

也是从哪天起,就开始憎恨我,害怕我,躲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意思,泡泡见我拐着走,我就觉得好玩,非要拐着她

追。就那么点工作关系,让她一着急,一天就干完打发了。但我还是" 愚蠢" 地

追着不停询问,问到她翻脸,开口咒骂,还是毁不了我那嬉皮相。说真的,我那

时候的乐趣就在调戏她上,好象一会儿不调戏,就寂寞的很。有时候在车间忙,

和张于兵或者工友说话说到她,就会找着跑去调戏一翻,然后回来继续工作。

我的表达很直接,很肉麻,一般见她就喊。如果她不过来,我就小声威胁:

" 你不来,好!好!我就大声说了,我可真的爱你,没有办法,你逼的!" 每当

这时候,她就乖乖地过来,因为她清楚我是个二求,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一旦

出来办公室,或者下楼进厂区,我就不停说:" 我太想你,没有办法,过来看看,

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在乎,你有权不爱我,但没有权不让我爱你,~~~." 开始的

时候她脸色发红,后来有过一阵铁青,终于有几次小声咒骂。这些动作都是我要

看的,好象目标就是这样。但也有危险的时候,一次她好象恨极了,一脚踢来,

皮鞋尖正到我的小腿粱上,疼得我蹲了半晌。好在我发了次二求,喊着求爱,让

威胁能起作用,情况就有所好转。这时候,她不再说话,我不能冷场,就不停表

达爱意,什么词语肉麻用什么,搜肠刮肚。等觉得自己都感觉腻味,便给她讲我

家里的事情,说我的老婆,说我的孩子。呵!她开口了:" 你有老婆呀?" 我说

:" 当然有,奔三的人了,没老婆不是有病才怪。" 她说:" 那你还泡~~~". 哈

哈!有名堂,我赶紧说:" 泡什么?泡你呀,是不是?我喜欢你,行吗?有谁说

有老婆就不能泡你了吗?" 她听得生气,继续不理睬我。我就继续讲我老婆,她

好象根本没听,就那么让我唠叨,然后突然问道:" 三十岁不娶老婆就有病啊?

" 我说当然了。她问什么病,我说不是同性恋就是阳痿。她骂道:" 流氓!

" " 流氓怎么了?我就是流氓,因为我懂得欣赏美丽。你看看,周围那么多女的,

我怎么就偏偏缠着你,因为你漂亮,那像他们。" 我扬了扬头,用动作指示着远

处的几个男人们,接着说:" 他们怎么不缠你啊,是因为他们眼瞎,看不到你漂

亮。

" 泡泡用手捂着耳朵,嫌肉麻,但我知道她心里高兴着。女人就是这样,耳

朵软,既是再不屑一顾的人,甜言蜜语还是爱听,要不休息日就不会让我威胁着

约出来。

她骂我的话也在慢慢改变,最早是" 滚!" ," 不要脸!" ,现在已经不太

说了,用词多的是" 无赖!" 、" 流氓!" 、" 恶心!".她能搭理我,就想让我

能正常些,说些平常的话。我说我来找她,就是因为想她,看见她,心里开心的

很,不表达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她说我不会问问她的情况吗,我说问什么,她

说可以问她家里呀,父母呀,男朋友呀等等。我说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家里

人,难道还要我当" 玻璃" ,喜欢她男朋友不成,她听得很生气,说我就是个无

赖。

为了讨好她,我问她男朋友的事情。原来她从大学就谈了男朋友,现在在南

方发展,说有基础了就来接她过去。我问他们做爱吗,她恨得咬着牙齿,但还是

点了点头。这举动太刺激,我就说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假装让我喜欢,

配合着和我做一做爱。她听不下去,真的翻脸了,回头就走,我紧跟着不放,她

就作势要用吐沫吐我。哈哈!怎么有点周星驰电影的味道,便摆出口水战的架势,

把马路上的人都吓一跳。她觉得丢了人,越加生气,骂了句:" 操你妈!滚!"

这么粗的话从一个漂亮女孩嘴里叫出来,还很大声音,周围就有人在看。她感觉

到自己的粗鲁,恼羞成怒,用包打我。我觉得这次调戏成果太大,兴奋的不行,

仍然摆弄着武打的花架子,却一下抓住她的包。有人在起哄,她又抢不过去,刚

好公交车来了,她也不在顾包,松开手边哭边跑,上了汽车。

没关系,她不回我的呼叫,上班我就去找她。老同志们已经猜到我的意图,

委婉地教育我不要害人家姑娘,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我说正因为我知道她好,才

喜欢,再说我也就是逗逗她,有意思的很。她看见我,就走开,甚至当众骂我"

无赖".我不急不躁地跟着,道歉,做鬼脸,还夸张地跳跳" 大绳".她一笑,我似

乎顿时失去了目标,失落的很,就继续找语言调戏,用动作侮辱,弄不生气,不

被赶出来,那是不过瘾的。

有一天,她说:" 我希望你消失掉!" 我问她:" 是不是想我死掉!" 她用

力的点头。我说:" 那你可以说出来呀,为什么要说, 消失, ?" 她说她说不出

口。我说:" 那你肯定是喜欢我,至少不恨了,要不就会毫不犹豫地诅咒我去死!

" 没想到她大声叫道:" 你去死!你去死!" 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看到她

生气的样子,就想着最近要回b市的公司办事,乘机满足她。便装出伤心的样子,

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这么痛恨我,好!好!我马上消失,有什

么意思啊!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就离开了。

第二天告别老陈,叮嘱他泡泡来找,就说我再不回来了,便乘火车回了b市。

公司里因为我的业绩不错,想让我去山东开辟新的市场。但开发市场这工作,

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因为开辟成功,这里的业务就归你,既是后来的驻点人员

都没法分走你的提成。于是就有人跟我叫板,还是老板的小舅子,我只有乖乖让

步。家族公司,我惹不起沾亲带故的,就提出回家休息半个月。

休息了半个月,没人叫没人问,打听公司下面的员工,居然当我已经去了a

市。这倒好,我让那员工不要声张,就继续在家领孩子。

老婆有个情夫,生孩子那会儿在娘家坐月子勾搭上的,岳母都知道,包庇着。

我不管,爱怎样怎样,就是不能带到我的床上搞,让孩子看到,她他妈的就

给我滚蛋。

正是因为这点,老婆也不敢管我在外面的事情。实话说,我敢给她讲嫖小姐

的事情,估计没几个朋友能这样,哈哈!不过代价是我当乌龟在前。

大概20天左右,老陈来电话说泡泡来找我,他按照原话说了。我突然觉得

很想念泡泡,想调戏她的冲动在血液里开始翻腾,连续几天,越来越想,就打起

包袱去了车站。

我到的哪天下午,泡泡就过来我们包住的宾馆找我。她很拘谨,说:" 听说

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我极力地板着面孔,说:" 看我什么,我要去山东,

以后你就清净了!" 老陈在后面做鬼脸,我给他使眼色,他明白后识趣地出门走

了。

老陈一走,泡泡更拘谨,聂聂地说:" 哦!部里还让你做别的活,我来告诉

你,那~~~". " 那什么?你说,你想不想我走?想就说,我连夜走,再不来。不

想,我哪怕辞职都会留在这里,你说,给个准话!" 泡泡不知道怎么办了,看我

一眼,又看地一眼,脸红起来。我喜欢这场景,就赶紧加压道:" 怎么了?嘴缝

住了?我知道你恨我,明话告诉你,没有你,我连这里的东西都不会来收拾,有

什么用,不够伤心钱。" 她在点头,我心里乐,但还不罢休,继续问:" 什么?

想我走?" 她摇头,我跟进:" 不想?" 她还在摇头,又点头,眼泪好象也

在眼框里转。

太乐了,兴奋就在这时候升将起来,我" 哈哈" 地大声笑着,冲过去直接压

向了泡泡。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泡泡吓一跳,下意识地抱着胸部。我把脸贴上去,用不屑

地口气说:"

 干吗呀!那么小,别想我要摸!" 她的脸一下红上来,想生气却被

我压着没法动。我说:" 我亲一下嘴!" 她摇头,连连摇头。我挖苦道:" 吃大

蒜了?亲一下怎么啦?" 她还是摇头,惹的我性起,跳起来过去就把门一把关上,

又上了反锁,然后威胁道:" 你不让我亲,我就强奸你!反正我要走,日了你小

逼跑路拉倒,有本事抓住我,那也认了,到底日了喜欢的人。" 边说我边脱衬衫,

她见状真的害怕,急得坐起来直求道:" 不要,不要啊。" 我说:" 那你躺好,

闭上眼睛,我说话算数,只亲不奸。" 呵呵!她还真听话,只是在我爬上身的时

候,感觉她的手在护胸。我把嘴凑上去,刚接触上她的唇,就感觉她抖了一下,

再亲,她却想偏过脑袋躲闪。我用双手抱住那脑袋,看着被我手掌挤压的腮部饱

满,有憨都都的样子,就把她嘴彻底吸住,然后伸进舌头去找吃食。

她的口腔很凉爽,绵绵的小舌躲闪着收缩,我就使劲往里进,好象不是亲嘴,

而是在用舌头插阴道。记得和老婆热恋那阵,就喜欢用舌头插她阴道,常常能直

接插到高潮。

泡泡的舌头没处去,终于被我卷住并用力地往外勾。她的脸红朴朴地,呼吸

明显急促起来。我知道她也起性了,就张开嘴巴往里吸。果然,她顺势伸了进来,

被我一下含住,咂吧咂吧地吃。

我是已婚男人,又经常出进风月场所,在目前的情况下,手不摸个乳房,阴

部之类的东西,就觉得接吻不过瘾。但手到处,她用力捂着,我去掰那手,掰开

一只,另一只马上压到,于是,接吻中断了,开始拆起招来。

我用声东战术,一直在上面搏斗,却瞅准她的体恤下摆,猛然把手伸了进去。

哈哈!到底是高手,连胸罩都推了上去,把那" 馒头" 抓了个结实。

" 你不讲信用!" 她表情木呆地责怪,但没在阻拦我的手,干脆松开让我摸。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把她衣服完全掀起来,乳罩也弄起来,她还是在挺尸。

我说:" 你配合点啊!" 她白我一眼,冷冷地说:" 还要怎么样呀!" 感觉起来

的鸡吧都在冷缩,这话没有激情。我说:" 你来点激情。" 她说:" 怎样?我不

会。

" 我说:" 就是呻吟一下呀,扭扭身体呀,表现出点发骚的样子啊!" 她鼻

子翘起来," 哼" 了一声,说道:" 那样,你还要得寸进尺。" 我笑起来,腆着

脸说:" 那么你干脆把裤子脱了让我日一下不就完了!" 她一下坐起来,严肃地

说:" 那不成,我就知道,不玩了。" 边说边在衣服里拉乳罩。我说:" 你看!

你男朋友爱不爱你,先不说,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他来看你,那下面肯定没

再开垦过。" 说着我指她的裆部,她就挖我一眼,骂我恶心。我继续道:" 话说

回来,那下面肯定让他日开的,又不是处女,我日一下,他能知道?" 她却骂道

:" 你说话好点行不行,恶心不恶心呀!" 我回答:" 那你说把日逼叫什么?恩?

" 她收拾好,脱了鞋上去躺在被子上,我跟过去坐她旁边,继续追问:" 说呀,

叫什么?你说个词,我以后就一直用。" 她说:" 那么恶心的话我说不出口。"

我说:" 那就是了,人都说日逼的,又不是我创造出来的。" 她一急,道:" 你

不会说做吗?" 我比她还快地道:" 做什么?做逼?不通啊!" 她气得转过身去

不理我。

我也躺上去,贴着边,从后面搂住她,鸡吧就在她屁股上硬起来,便隔着裤

子磨蹭。摸她乳房,她也不在阻拦,但我更想日逼,就继续做工作道:" 你说话

呀?给不给日?我想的很,你要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假装睡着了,我是偷偷日的,

你没发现,全当没发生。" 她笑起来,说道:" 你那来那么多鬼点子呀!" 我说

:" 你逼的,没听说肾和脑袋有关系吗?我的求日不上逼,脑袋就着急,自然会

想办法。"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听脏话。

说话没用,我就拉她裤子。她在前面提着,屁股槽几乎都能看见,就是下不

来。伸进手,她一下把屁股朝前挺去,反而把我手卡在她的腰带里。

没有办法,我只好改变战术,开始央求:" 泡泡!泡!我不日了,你给我摸

摸不成吗?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好久都没见过逼了,求求你!" 她突然放下手

说:" 你不

是刚从家里回来吗?你老婆呢?" 我说:" 别提她,别人日着呢,我

还日个屁!" 她一下转过身来,吃惊的问:" 真的?" 我说:" 我坏是坏,但你

什么时候见我撒过慌?"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 那你不离婚啊?" 我回答:

" 伤孩子,就忍了。" 突然她提高声音问:" 你就找别的女人呀?" 我说:" 就

是你啊!不喜欢我还不找呢!" 她再次转过身去,我把坚硬的鸡吧对准她的屁股

继续摩擦,就听她幽幽地说道:" 那你摸摸吧!" 我听得受用,马上去拉她裤子,

可她还提紧紧地提着,却说:" 伸进去。" 声音细小微弱,撩动的人心里淫性更

加高涨。

伸手进了裤子,刚能摸到屁股,感觉她抖了一下。到位置,湿润的很那!可

惜裤腰把手阻拦着只能够到这里,于是我的指头一弯,便挖进洞洞。只听她" 哦!!!

" 地一声轻呼,裤子却提的更紧,竟然连屁股都有夹着收缩的趋势。

我热血暴涨,再不下手,可能就没机会。便一下抓住那腰带,两手同时用力,

一把就扯了下来。她还没反映过来,我已经拦腰提了起来,站在地上,直接去掏

鸡吧。

她被这突发的举动吓坏了,顾不上已经离地的身体,只用力地往上提裤子。

我把腿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卡着挂在那里的裤子,当鸡吧出来后,才倒过手

提着屁股去对我的鸡吧。

她很轻,看着并不缺肉的她居然没多少重量,我提着那屁股,就像是端了块

有洞的猪肉," 扑哧" 一下套了上去。

就在鸡吧插进去的那一瞬,她叫了起来:" 哦~~~ !啊~~~ !别呀~~~ !你

个坏~~~ 蛋!放开~~~ 我!求~~~ 求~~~ 你!" 我早已疯狂了,飞快地套着,顶

着,手在往回拉,鸡吧却在用力往前挺,于是就把她的哀求声弄的断断续续。

突然,她把手伸过来在我胳膊上挖了一把,疼痛让我更加疯狂,我骂道:"

挖!我让你挖!我日死你,看你能挖死我还是我能日死你!" 女人都一样,看她

一副矜持样,骚逼就不会撒谎。我继续骂道:" 你个骚逼,不想挨日,骚水水怎

么就这么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水,我马上放开你。" 可她已经不反抗了," 嗷

嗷" 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在哭泣,这声音让我又产生调戏她的欲望,于是放下来,

让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开,看她想做什么。

呵呵!她软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显是高潮了。

她的高潮怎么这样,好象挨了枪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让我再

次提起那屁股,连续冲锋几十下,深深地射了进去。

骚逼经不住日,放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好在胸部还有起伏,管她呢,任务

完成了,抽烟睡觉。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叫" 泡泡" ,她不答。抽完烟,眼睛皮耷拉,刚想睡过

去,就听晴天一声霹雷:" 操你妈!文林,操你妈!我要告你,你死去,~~~."

声音没结束,人已经过来,枕头劈面下来,我赶紧抱住脑袋,火气就涌了上来。

" 你个骚逼给脸了,你不骚我能日吗?日你妈,你高潮怎么不翻脸,现在耍

个熊!" 我边骂边起身,一下拉过来压在身下,几把就扒了个精光,然后站起来,

朝着爬下的屁股连踏了几脚。

她吓坏了,哭声都没了,我看着又乐了,觉得她就是贱,想着就这样赶她出

去,怕太过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来,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

门走了。

来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体恤翻着里子,锁边线头很粗糟,不是好衣服,

就心疼起刚才哪个娇人的小骚骚。便走进商场,让服务员以这衣服的大小,给她

挑了两套高档些的衣服。

我还打算买点吃的带上去,就在我刚到餐馆门口的时候,传呼机响了,一看,

老陈说:快回,泡泡正在大闹。

赶回房间,老陈和一个服务员正尽力在拦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

老陈的裤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复着嚷道:" 让我走,让我走~~~ !" 我过

去,想抱她,明显感觉她怕我,就那样让我半抱半拦地弄进了房间。老陈可能真

的看不惯,不停指责我不能那样干事,我也像良心发现一样,抱着她,给她擦鼻

涕,又是亲又是爱。等她稍微平息些,赶紧把衣服包拿过来,都倒到床上给她看,

她却突然更伤

心,爬在我怀里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这样,哄一哄,什么事都没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说我下黑手,

我笑道:" 那能啊,席梦思床垫,那么软,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舍得啊!"

她说我就是恶,求我放过她,不想再和我来往。我问她这是不是真心话,要是真

心话,我不会害她。她反讥道:" 不害我还往里面弄?" 我狡辩:" 太兴奋,控

制不了,你知道,我结婚过,和老婆日逼从来不注意,习惯了,你也别怕,怀上

算我的,两个一起要。" 她听得并不高兴,自言自语道:" 怎么办呀?" 我说:

" 我说我管!" 她说:" 不是,我说他。" 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说:" 放心,

我不告诉他,你也别说,他就不知道。" 她乐了,笑起来,很快又收住,低头小

声咕噜:" 说得简单,我不知道呀!" 第二天,我宴请车间领导和段长,吃完饭

又去歌厅,当看到小姐一个个发着浪,就想起泡泡来。出来找电话约她,她说再